陆小曼对徐志摩用情太深,二十多年后还说:我不想回忆,不要回忆

求知问 2024-03-11 02:36:08

徐志摩和陆小曼为爱情,不顾世人的偏见,双方离婚后,结合到一起,在1926年的社会环境中,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

然而,两人仅仅共同生活了5年时间,徐志摩即于1931年11月19日,在搭乘中国航空公司“济南号”邮政飞机由南京飞往北平途中,在济南南部党家庄一带,因飞机在大雾中失事,罹难身亡。

这个打击对陆小曼来说,实在是太大了。直到一个多月后,她极度悲痛地写出了纪念他《哭摩》一文:

“一转眼,你已经离开了我一个多月了,在这段时间我也不知道是怎样过来的,朋友们跑来安慰我,我也不知道是说甚么好。虽然决心不生病,谁知一直到现在也没有离开过我一天。摩摩,我虽然下了天大的决心,想与你争一口气,可是叫我怎生受得了每天每时的悲念你的一阵阵心肺的绞痛。到现在有时想哭,眼泪干得流不出一点;要叫,喉中疼得发不出声。虽然他们成天的逼我一碗碗的苦水,也难以补得我心头的悲痛,怕的是我恹恹的病体再受不了那岁月的摧残。我的爱,你叫我怎样忍受没有你在我身边的孤单。”

她写这篇文时说:“我深信世界上怕没有可以描写得出我现在心中如何悲痛的一支笔,不要说我自己这支轻易也不能动的一支。可是除此我更无可以泄我满怀伤怨的心的机会了,我希望摩的灵魂也来帮我一帮,苍天给我这一霹雳直打得我满身麻木得连哭都哭不出,浑身只是一阵阵的麻木。几日的昏沉直到今天才醒过来,知道你是真的与我永别了。摩!漫说是你,就怕是苍天也不能知道我现在心中是如何的疼痛,如何的悲伤!”

此后的陆小曼心如死灰,害怕回忆起和徐志摩相处的日子,更不敢拿起笔来,写对他的回忆。1957年,《文艺(汇)月刊》叫她写一篇回忆志摩的文章,她才借回忆印度诗人泰戈尔与他们的友情中,回忆了徐志摩,这篇文章即《泰戈尔在我家做客——兼忆志摩》。

文中,她首先说到:“‘回忆’!这两个字早就在我脑子里失去了意义,X年前,我就将“回忆”丢在九霄云外去了!我不想回忆,不要回忆,不管以前所遭遇到的是甚么味儿,甜的也好,悲的也好,乐的也好,早就跟着志摩一块儿消失了,我脑子里早就甚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空虚。甚么是喜,甚么是悲,我都感觉不清楚,我已是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头人了。我一直是闭门家中坐,每天消磨在烟云围绕的病魔中。

日历对我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我从来也不看看今天是几号或是礼拜几,对我是任何一个日子都是一样的,天亮而睡,月上初醒,白天黑夜跟我也是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只迷迷糊糊的随着日子向前去,决不回头。想一想,二十几年来,一直是如此的。

最近从子叫我为《文艺(汇)月刊》写一篇回忆志摩的小文,这一下不由我又从麻醉了多年的脑子里来找寻一点旧事,我倒不是想不起来,我是怕想!想起来就要神经不定,卧睡不宁,过去的愉快就是今日的悲哀。他的一举一动又要活跃在我眼前,我真不知从何说起!”

文中,陆小曼回忆了泰戈尔对他们结合的支持,对他们儿女般的呵护,和他们如同亲人般的交往。对徐志摩的思恋夹在其中,其外却不敢触及,因为那心中的痛,让她娇弱之躯绝难承受。

“回忆!如果回忆起来,事情太多了。我虽然同他结合了没有多少年,可是其中悲欢离合的情形倒是不少!写几天几晚也写不完!我倒是想写,可是我不敢写,我没有这个毅力和勇气,一回想起来,我这久病的残躯和这已经受创伤的神经,更负担不起这种打击,平静的心中又涌起烦杂的念头,刺得我终夜不能合眼。

我一直想给志摩写一个传,这是我的愿望,蜷伏在我脑子里好久了,最近我是极力的在设法恢复我的康健,以便更好的写点东西,然而荒了许久的笔已经生了锈,一定要好好的磨炼一番才能应用呢!这短短的一点只能算是记述一小段泰戈尔二次来华的小聚,以后等我精神稍觉恢复,再多写些往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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