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上的探究在后面都发挥了重要作用。当时这个项目非常庞大,仅凭湖南省博物馆的话,可能很难独立完成。因此,北京的王旭先生,这位大拿也特别过来参与。他的名字中的“旭”字是两个“日”的组合,非常难写。王旭先生专门负责解剖一个木乃伊,因为外面裹了许多丝绸。
首先,他们必须确定头的位置,如果误开了脚部就会影响解剖,因为需要取出内脏和脑子,才能更好地保存尸体,否则会迅速腐朽。湖南省博物馆做得很好的一点是,将取出的内脏在展程中展示在老太太旁边的一个专门区域内,这样也算是让它们“在一起”。
2.开棺与特殊的细节当时开棺也很有趣,头上有头发,但后面还有假发,可能因为老太太年纪大了也有脱发的烦恼,但为了美观使用了假发。我们在写作时也提到过,她的棺材内有一个梯形的画,应是送葬队伍用来招魂的,这种画在随葬品清单上写着“非一”,分为天上、人间和地下三部分。天上部分有九个太阳和金乌,中间部分则是人间,画着新追夫人,比较富态,且年纪较大。考古发现她的胃里有瓜子,可能是噎着突发心肌梗塞去世的。
3.精密的开棺过程与液体的保存专家王旭先生和白荣金负责开棺,他们是中国科学院考古所的专家。开棺细节很有趣,车子先将三层棺材调出送到博物馆陈列室。因为发现了“窃星追”的印章,领导们要求观看开棺现场,所以尽管专家们已经忙了十几天,吃完晚饭后还得继续工作。
内棺大约两米长,白荣金首先看到发红的棺液,经过几千年保存。用吸管吸出了一部分装进三个大玻璃缸内,剩下的2/3还在里面。当时没有意识到棺液的重要性,只当作普通文物处理,后来再研究时发现难以再复原条件。
4.丝织品的褪色与考古遗憾包裹死者的丝织品由于长时间未见光,颜色非常鲜艳,但接触空气后迅速褪色并破损。当时的技术和认知水平无法避免考古过程中的遗憾。
白荣金他们根据死者的头脚方向做了标记,但具体情况未知。使用最大号的手术刀非常精细地切割,每一步都要照相绘图。王旭先生用手术刀在标记的头部切了一个30厘米长的方块,非常耗时。丝织品浸透棺液多年,滑腻难操作,需要小心翼翼地处理以保全所有文物。
5.死者头部的发现与惊悚的面容在考古现场,当时的发掘人员描述发现的情形。他们切割一个区域时,感觉内部有麻布样的物质,于是停了下来。这种敏锐的手感显示了考古工作者的经验和细致。相比之下,一般人可能根本不会察觉到任何异常。
在这项工作中,压力巨大,因为领导在旁边监督,期望工作能快速完成。不过,考古工作需要严谨地按照程序进行。有位考古学者王旭,他逐渐挖掘并触碰到一个柔软的部分,大家立刻兴奋起来,因为这意味着那个部分不可能是骨头,预示着重要的发现。
那时候已经是晚上三四点钟,大家为了避免疲劳作业带来的失误,决定休息,到第二天再继续。后来揭开木乃伊的面纱时,发现老太太的头上仍有一些头发,别着假发,形象与飞衣上记录的非常相似。但却也相当惊悚,她的眼球突起,舌头伸出,这是早期腐败现象的表现。然而,她的外貌与现代人并没有太大的差异。
6.保存过程与注射福尔马林我们之前详细讨论了这个开关的过程,但保存和研究才是关键。他们的保存方式也非常有趣,比如老太太的皮肤还保持弹性。当时有位研究者熊传星提到自己非常幸运,能触碰到古代人的皮肤。
地方和中央在土葬与火葬的问题上有分歧,但最终决定保存尸体。他们请来湖南医学院的一位副教授制定保护计划,开始向老太太体内注射福尔马林。然而,由于血管脆弱,注射非常困难,最终从大腿侧面注射才成功。福尔马林注射后,她的关节仍然可以弯曲,和新鲜的尸体没有太大差别。
7.文物保存与高规格的恒温环境接下来,他们准备了酒精、福尔马林、甘油等多种物质,每天都给老太太注射。注射过程中,针扎入像橡皮一样的皮肤。这种经历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生仅有的一次。他们给老太太制作了一口简易的木棺,用福尔马林、酒精和蒸馏水保存,并在旁边放置冰块降温。
当时许多领导干部的家属都来参观,由于橱柜上的水蒸气,他们看不清楚,只好揭开玻璃盖,但很多人无法忍受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泪流满面。熊传星幽默地说,这个老太太很有福气,尽管已经死了两千年,还有人来给她哭。
这种初步保存方式持续了一段时间,因为后来周恩来总理下令要好好保存这具古尸。当时湖南的群众对这具古尸非常感兴趣,各种谣言四起,有人甚至编造了老太太坐起来或者与郭沫若握手的故事。这些荒诞不经的传闻显示了人们的好奇和兴奋。
8.公众热情与中央支持为了回应公众的热情,湖南省博物馆决定在5月份举办一个临时展览,展示老太太和部分文物。他们设置了三个展厅,一个展示文物,一个展示墓葬的模型,专设一个展厅用来展示这具奇特的古尸。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他的心椎因为条件很差,被围栏围起来展示,大家只能在外面观看。馆里还派了保安维持秩序。讲解员本来是负责讲解的,但因为人多,他们也去维持秩序了。
湖南省的革委会对参观情况估计过于乐观,以为长沙只有几十万人,这种热潮最多持续半年。但不仅是长沙人,从全国各地的人都来看,结果全国观众把场地挤得满满的。
我采访过一个人,他记得有个老爷子被人群挤压,头部被围栏木头扎破出血。工作人员及时将他救出,但老人坚持要看一眼文物。最终,他们带他从侧门悄悄进去,老人看了一眼后心满意足,忘记了疼痛。
这种狂热的参观场景发生在1972年。全国群众对新追夫人热情高涨,非常难以想象。当时谣传说重要文物要送北京,长沙人担心看不到,每天都挤着去看。实际上,新追夫人一直在当地保护。
为了辟谣,他们架了高音喇叭每天澄清这些谣言。新华社记者王野秋等人也将真实情况上报国务院,牵动了总理周恩来的关注。他要求文物必须保护好,于是灵展结束了。然后郭沫若提议取出内脏以保存尸体,周恩来同意并做出明确指示。
9.建设高标准博物馆保护珍贵遗产湖南省博物馆连夜将新追夫人转移到湖南医学院保护,灵展仅进行了十几天。周恩来也批示建了高水平博物馆保护这些文物,甚至特批了空调。1973年开始的博物馆建设有个代号“7301”,中央拨款250万,这在当时是巨款。
库房设计与文物环境相似,还原当时的环境。参观者在二楼俯瞰负一楼展出的新追夫人。高规格的保护措施包括两台空调,一台中央空调和一台小空调,为老太太提供恒温恒湿环境。
当时,普通人家中没有空调,很多人根本不知道空调为何物。为了保护2000年前的老太太,空调日夜运作。而与她陪葬的漆器,贵重程度堪比黄金,显示了她生前的富贵。她死后还享受着现代人难以享受的空调待遇。
即便是夏天湖南停电,博物馆依然受到特别保障,电力局确保不断电。省长批示千方百计保障博物馆用电,由此可见重视程度。
新追夫人尸体的解剖也是一件大事,1972年底,许多医学专家聚集讨论各自的解剖方案。房设计与文物环境相似,还原当时的环境。参观者在二楼俯瞰负一楼展出的新追夫人。高规格的保护措施包括两台空调,一台中央空调和一台小空调,为老太太提供恒温恒湿环境。
当时,普通人家中没有空调,很多人根本不知道空调为何物。为了保护2000年前的老太太,空调日夜运作。而与她陪葬的漆器,贵重程度堪比黄金,显示了她生前的富贵。她死后还享受着现代人难以享受的空调待遇。
即便是夏天湖南停电,博物馆依然受到特别保障,电力局确保不断电。省长批示千方百计保障博物馆用电,由此可见重视程度。
新追夫人尸体的解剖也是一件大事,1972年底,许多医学专家聚集讨论各自的解剖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