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撷英]源于乡土·缘于乡情-谢永增(第77回)

墨轩有臻品 2024-08-31 08:2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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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林若熹·谢永增

谢永增——

1961年生,河北深州人。北京画院专业画家、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重要美术展览,曾获全国首届中国山水画展银奖、第九届全国美展优秀作品奖、第二届全国画院双年展学术大奖、第二届、第三届全国中国画展铜奖、优秀作品奖等奖项。作品被多个政府机构、美术馆、博物馆等处收藏。

出版多部个人画集。2019年,山西吕梁市临县人民政府在中国历史文化名村孙家沟建立了囯内首个乡村窑洞式艺术馆“谢永增孙家沟艺术馆 ”

【秋瞑】66cm×66cm 1995年 纸本设色

【天边的云】165cm×132cm 1993年 纸本设色

谢永增的山水画创作经历过两个不同的时期,各有特点和优势。这可以从他进入北京画院成为专业画家的前后很明显地看出来。河北,燕赵大地,民风纯朴,谢永增生活于斯,自然深受感染。这个时期,谢永增的作品以夸张变形的手法记录着农村生活和丰收喜悦的风土人情,具有浓郁的地方乡土特色和深厚饱满的生活气息。植根于家乡农村的田园风景,色彩绚丽的山芽和玉米、高粱回荡着交响乐般的乐章,健康、晴朗、抒情。

这些作品在题材、内容和表现手法上不仅与传统山水画拉开了距离,也与当代同道大有不同,那浓郁的乡土气息和鲜活的生命意象,以及对色彩构成与装饰手法的运用,都使得他的山水画摆脱了传统模式,以工笔制作的创作语言和稚趣、朴拙的气氛营造出新的生活感觉。最主要的是他接受了现代没骨画的一些技法和理念,很富学术性。因此,他的山水中有现代的图式和构成,有人物为主线所展现出的生活,有工笔花鸟画的细腻体现,有工艺的装饰感,有西方绘画的透视、夸张、变形和光的运用,还有民间艺术和色彩的借鉴,这是一种出自传统但又完善展示现代审美思维的新领域。

谢永增的作品中深深蕴涵着东方精神,但又具有构成骨法的线的意昧,恰当地融进在整个画面之中,他更以水墨为基调的常规,引进西方的透视手法,通过强烈的色彩对比穿插,合理夸张,再融装饰手法干其中,从现实中寻求浪漫,这种手法完全是一种新的创造,能够更符合内容和时代的要求、达到更自由的表现目的,显示出鲜明的个性特征。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谢永增善于吸收所有对自己有用的养分,含英咀华,执着地进行着“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尝试。其作品大多是寓意含蓄,激发人们更加热爱生活。作者在继承民族绘画传统方面所做出的努力展示了其深厚的造诣。谢永增习以熟纸、矾绢作画,经多年探索,突出“造境”的情调,或表现激奋、欢快、热烈的气氛,或表现环境的安静、傍晚的沉寂、青山的浑厚,气氛烘托得有板有眼,耐人寻味。

入北京画院后,九门之都积淀的文化底蕴和思维空间,使他眼界更为开阔,境界提高很快,这时他的作品画风大变,从细致的工笔山水,转为大写意山水,而创作也更注重学术性和笔墨的精神体现,这一转型的确表现出他对中国画发展的更深理解和思维的超前。他意识到中国画如果过于追求其本体以外的东西,如形式、效果、装饰等,就会导致中国画本体意义的削弱。因为中国画毕竟强调的是境界,讲求的是笔墨,中国水墨的灵魂是写意,其精髓是“写”出来的,这是一个学术性很强的课题,也体现着一个画家的境界、品味和审美观。而“写”不是简单的指书写,是要“写心”,不管是继承传统,还是锐意创新,是中国画就一定要围绕“写心”这一中心,否则就立不起“意”这个文化理念,就更谈不上境界二字,这是中国水墨画的根,是本,是源。

谢永增的写意山水之所以很“跳眼”,一下子就把观众的目光吸引过去,首先是源于画面扑面而来的感觉和灵气,这种感觉不是平常人所能具备的,他没有按传统的勾勒之法去死啃固定的符号,而是突出意境和开发自己对山水、树木和笔墨的理解。黑能黑得进去,亮能亮得出来,用黑与白的交织深入,营造出多维的空间,透视有法,层次有章,空间有量;放能放得开,收能收得住,粗犷与细致相得益彰。

既要有较好的写意整体效果,又要有细致入微的局部表现,把大自然生活中所看到美的瞬间和感受,通过传统的语言,转化成画家所理解的具有中国画精神的艺术品,完成感性到理性的升华和飞跃,逐渐形成和谐有品味的个性化语言,同时又能得到社会及同道双重认可,这是一个画家的最难课题。从工笔到写意的转化,本来就有很大难度,因为在观念和技法上存在着一定的差异。但这恰恰表明他的理念清、方向明、路子宽、应变能力强,他是一个重趣味和意境能力的画家,胸中丘壑、纸上云烟,比自然山水多了一份人文的关怀,浸透着画家的情思和心意,洋溢着作者的想像和创造。

谢永增对山水在认识和理解上的转化,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是勤奋“悟”索的结果。在对前人的艺术创造感悟后,他以率意的点染表现出动感和韵致,渍墨积点,苍润幽深,浓淡相破,韵律极致;宿墨淡色的渗融表现形成凝重而苍润、厚拙而透亮的肌理语言,陈滓巧用,雅得新境。他创作意图明确,注重画面的视觉主体、笔墨及构成。山水画的艺术语言是靠具体的笔墨技法表现出来的,他很清醒地认识到点、线、面在画面上有如音乐的旋律和节奏,抑扬顿挫、高低错落、疏密聚散的有机结合,会使作品更加耐看;而用笔的轻重缓急和顿挫转折的不同,会给画面带来不同的笔墨形态和节奏韵律,丰腴厚重是品位修养的展示。

他在作品中力求构图饱满,很少留白,而留自处要么是水,要么是“光”感之作用,这点珍贵的留自,还能使欣赏者不会产生透不过气的感觉。在笔墨上他主要讲求浓重密集从而有变化多姿之效果,在用笔上则追求骨力雄劲、朴素率真的效果。他努力使点线交织错落,层层叠起,茂林清泉相互映衬,画面丰富而不累赘,景观阔大而幽深,前景和中景的树木表现出层次和空间的深度。透过这些灵动的充满生机活力的作品,人们可以看到他对艺术精神的理解,观察创作方法的把握,升华艺术的能力以及精妙的笔墨技法和造型能力。作品或朴实无华,或凝重幽深,或精细巧密,或高古神秘,充满着现代艺术家的活力和挑战意识。

谢永增对于山水的投入是全身心的。在自己山水画风的转变过程中有那么一股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冲劲,有誓从灵魂深处改头换面的胆识和魂力。这是他走向成功、步入纯熟的基础。山水画是艺术家认识自然、表现自然的理想载体,最传情打动人心的是意境,谢永增的作品无论是秋夜小溪,还是初冬瑞雪,都是那样的富有诗意,通透着文人的浪漫和散淡求善;吕粱秋深、银山塔林、故垒雄姿、王府邀月……春的嫩青、夏的浓绿,秋的金黄、冬的洁白,在他的艺术世界里是那样的令人陶醉。他是在用自己的感情在找寻,发现生活中的真与美。

摘自 文/彭利铭《悟到深处总关情》

【大秋天】165cm×132cm 1992年 纸本设色

【绿源】170cm×185cm 1993年 纸本设色

中国画坛现在有一种不好的倾向,把画画当成一种套路,重复来重复去。谢永增的绘画不是在搬现成的套路,他是用心在画画,很曲折也很艰难。在谢永增身上确实体现了艺术是一个探索的过程。虽然现在像他这种画法的不止一人,但是谢永增是画自己的感悟及感受。为了表达自己的心之所得、所感,他必然要寻找自己的语言,在这个过程中他渐渐形成了自己的风格。

一个艺术家的起始是什么?是心动于物,对外界的感动、感悟,然后作为艺术的胚胎、火种,让它燃烧成为一个创作。谢永增画得很感性,是他的所想,我觉得这是可贵的。谢永增的选材有意思,表达也很有意思。所以像这样的画,画起来先感动了他,然后再让看画的人有所思。

艺术的根本是什么?真诚以内,神动以内,才能打动人、感动人。艺术是一座桥梁,是沟通的,不是自我封闭的,是心灵与心灵的交流。正确的路就要这么走。谢永增现在探索的路,我虽不能说已经很好了,是经典的,但是他选择的路是值得肯定的,应该继续前进、继续攀登,终应能有所大成。

摘自 文/夏硕琦《正确的路就要这么走》

【沃野】170cm×170cm 1994年 纸本设色

【岁月】170cm×170cm 1995年 纸本设色

绘画是情感的理性活动。优秀的绘画必是情理兼备、意境相融的产物。一片好山河,有赖于“画眼”的发现与描绘而后可成佳作,存在于审美世界,给人们带来美感享受。

中国的山水画发展到本世纪,呈现了前所未有的丰富与复杂局面。本世纪初叶,“守成”与“变革”形成观念冲突,不久,社会进程的特殊遭际又冲淡了中国画的学术发展。今日回顾百年中国画历程,情形错综复杂,但有一点不妨认定:前期是接受与拿来,不免矫枉过正,抛弃了不少优良传统;后期是创新而割绝,益显杂乱而盲目。中国画面临了前所未有的考验,山水画领域也并不乐观。李可染、傅抱石、石鲁等变革型的山水画家则立足传统而能出新,开拓了新的山水画空间,是真正意义上的继往开来者,成为中国山水画的现代派代表,而铭刻于山水画史。

面对历代大师和丰富悠久的山水画传统,如何表现自我的审美感受,同时更要反映新的时代精神和气象?这似乎成为每一个当代山水画家无法回避的难题。北京画院山水画家谢永增同样也要面对这一问题。他选择了一条类似李可染、石鲁等先生所走的创新之路。这不仅需要勇气,同时需要毅力,需要对艺术的真诚,当然更需要才气。

作为一位成绩斐然的画家,谢永增从未满足过已经取得的成就,他对获过的各种奖励淡然处之,努力向新的艺术世界探索,其数十年如一日之精神实在令人敬佩。

谢永增的山水画创作,扎根于华北平原的农村田园风景,具有浓郁的地方乡土特色和深厚饱满的生活气息。他所画的山水画,实际上是庄稼地风景——朴实勤劳的农民们作息于其间,劳动的欢歌与丰收的庄稼营构成一个健康、晴朗、抒情的图景,一望无际的田野上和风荡漾、丘陵起伏、色彩绚丽的山野与玉米、高粱回荡着交响乐式的乐章。可以说,谢永增的山水不仅选择的题材和内容与传统山水拉开了距离,也与现代山水画的一些名家之作大有不同,那浓郁的乡土气息和鲜活的生命意象,以及对色彩构成与装饰手法的运用,都使得他的山水画摆脱了陈陈相因的传统图式,建立起了自家的艺术语言。

事隔几年,谢永增从河北调入人才济济的北京画院,画风也在转变。在他近期的山水画中,没有了喧哗的玉米地,一切犹如亘古洪荒般的寂寥渺远,让人不由生出“念天地之悠悠”般的感叹。同样是具有强烈的个性特征,同样不乏对装饰性形式语言的融合,但是,画家显然已经谢却了对乡土情怀的依恋,走入了澄怀观道德山水境界。与前期那些充满绚丽色彩的作品相比,这些新作更加注重对笔墨自身美感的内在表现。在笔墨语言的组织上,追求单纯中的丰富,表现中的严谨,使得画面更具有视觉张力和厚重感。他的视角多以俯瞰式的平远为主,在有限的画面中刻画众多形态,面貌相似的山峦,以相对统一的结构排列组合,构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将山野的质朴与广博、浑沉与大气推向了极致。在矫饰风盛行的当代山水画风中,尤显出谢永增的匠心之独到与立意之高旷。

摘自 文/梅墨生《质朴与广博·浑沉与大气》

【北方】86cm×89cm 1993年 纸本设色

【和风】170cm×170cm 1997年 纸本设色

艺术本身如果光有笔墨,而题材窄、色彩单一,就仍然不够丰富。艺术的本质应该是要做到与众不同,同时能够把准时代的脉搏,把你的触觉能扩展多远就扩展到多远,我觉得这个谢永增做到了,保持了过去他那种厚重的、比较具有乡土气息的格调。在保持了格调以后,必须把自己的艺术领域拓展得越宽越好,这就要看一个人的才能。一个人在一定的范围里做到很好并不是很难,如果在很宽的领域内做得都好就得有大才情。

我始终提倡艺术家应当没有歇脚的地方,我觉得他本身是按着这个路子走的,从艺术的触觉上不断地延伸。由于有了新的生活,你必然寻找新的计划,有了新的计划就掌握了新的武器,有了新的武器就可以攻城略地,可以拿下新的版图,从而变成一个艺术上的泱泱大国。我很高兴可以看到他在这方面做出了有力的探索,希望他在未来的发展过程中,沿这个道路走下去。

我始终提倡艺术家应当没有歇脚的地方,看了谢永增的展览,我觉得他本身是按着这个路子走的,从艺术的触觉上不断地延伸。由于有了新的生活,你必然寻找新的计划,有了新的计划就掌握了新的武器,有了新的武器就可以攻城略地,可以拿下新的版图,从而变成一个艺术上的泱泱大国。我很高兴可以看到他在这方面做出了有力的探索,希望他在未来的发展过程中,沿这个道路走下去。

摘自 文/杨延文《保持格调,艺术领域越宽越好》

【自留地】55cm×55cm 1997年 纸本设色

【夏日】68cm×68cm 1997年 纸本设色

在中国当代山水画的创作中,谢永增一直是位备受瞩目的画家。他以独特的风格创造及深厚的人文乡土情怀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相较而言,他画面中表露出的审美意境有自己鲜明的个性,体现了他多年求索其中的艺术理想。墨色淋漓、浑茫虚远是他的山水画给人的第一印象。

他的整个画面是满幅的,首先让人感受到通篇的墨色,造成一种浑浑茫茫、虚远混沌的气象,似有万象涌动,然而细看好像又不太容易明辨到什么。他这样一种感觉和传统山水画里追求的人与自然的和谐、天人合一的精神有相通之处。

谢永增在思想意境上的追求,体现的是一个现代画家所具有的人文关怀。他的画中虽然也是天人合一与悲天悯人的情怀流露,但是不再是一种感伤,不再是一种逃避,更不再是一种萧瑟,而是一种对自然的真挚的温情关怀。他在山水中所展现出的乡土情怀具有独特的韵致。

在山水的天地中,乡土生活常常作为他画面表现的中心或点睛之笔而使主题融入温暖的人文理想与情怀。他的山水总以山村或水乡的意绪表达为精神归宿,画面中时常出现的五谷、丹柿、劳动、收获、轻舟、渔歌、闲话等的生活意象,表达了一种“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的山水田园的闲适与自足,这是一种对美好乡土生活的向往与寄寓。这种浓浓乡土情怀的表达和情感基础是缘于他生活过的北方山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真正的艺术总要从自己的生活中长成。

对于家乡的自然山水和炙热的生活,谢永增是再熟悉不过了,生活的养育使他对这样的山水生活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他对现实生活的眷恋和观照,总会在画面中自觉与不自觉地体现出来,所以在情感上他的画和传统山水拉开了距离。现实中温暖的乡土情怀使他的山水画具有了内在的格调和现代的情致。

在语言风格上谢永增突出的就是对墨色的独特运用。传统中国山水画主要讲究骨法用笔,谢赫在《古画品录》中强调的第一法是气韵生动,第二法就是骨法用笔,这个论说影响了中国千年的传统。所谓骨法用笔就是强调用线,用骨骼的力量相喻,强调线的力量,实际上线的力量的显现又与人格的力量相联系,所以用线一直是中国画的最主要的艺术语言和品评标准,即便到清代以后,慢慢地注重了墨法,比如龚贤,但实际上还是强调线的骨力在其中的骨架作用。

20世纪中国画的墨法作为一种语言的重要和独立受到了画家们的重视并进行了新的探索。很显然谢永增继承了20世纪新的传统,他是在这个基础上对墨法作进一步的探索和推进。他完全让墨色通篇的布满画面,更加注重水分的运用,水汽淋漓的,实际上也有层层渲染,显得厚重,整个画面布满墨色,骨法用笔相对居于次,感觉和传统的骨法为主有些反过来,以墨色墨法为主,给人的感觉就是通篇的墨色淋漓,画面显得更加的厚重、幽暗、混茫甚至有一种沉重感。

还有一点就是他对于光的运用,他在墨色里又引进了一种光的因素,很显然这种光的因素是受到西方绘画传统的影响。光是西方艺术传统中一个重要的表现因素。西方绘画中的光是一种自然的光线,它通过自然的光线及其光影明暗,来展现真实的世界。而在谢永增独特的画面情境中,光的因素被他引进到画面里来,通过一种大面积墨色的强对比,这个光就具有一种不同于西方绘画中光的效果,他的光是一种气,是一种气韵,也是一种空白,使整个画面墨色有一种引领,就如同暗夜中的火炬,给人涌动着一种希望,而且他还把这种光很节约地减到了最少的程度,所以效果更加集中更加强烈。

中国传统绘画中讲“计白当黑”,就是把画面中空白的地方当成墨色来同等看待。确实从经营位置这个角度来讲,空白和墨色是一样重要的,因为黑白相生,有无相生,二者是相辅相成起作用。谢永增的画中空白,有如用光,和“计白当黑”在感觉上还是有一点变化,有些不太一样,就是他更具有一种生命的灵气在涌动飘荡。可以想想在这通篇墨色里面如果缺少这样一种东西,那么整个画面是壅塞沉重的,会陷入一种过于沉重和暗淡的感觉中。恰恰是因为这样一种光,引导了整个画面墨色的涌动,形成了非常特殊的一种审美感觉。

......

谢永增作为一位具有乡土情怀的山水画家,不断地在山水中行走,在生活中思想,在与自然对话过程中,他不断找到一种新的感受,并且通过对艺术语言的提炼、丰富和变化,不断把他那种情感展现出来,让我们得到更多的审美陶冶,满足我们的审美想象,从这个意义来说,我们应该感谢他的审美创造,并应该不断保持对他的期待。

摘自 文/宛少军《浓浓乡土情怀》

【岸上壹家】125cm×248cm 2017年 纸本设色

【休渔的季节】68cm×136cm 2017年 纸本设色

【故乡的秋天】68cm×136cm 2018年 纸本设色

谢永增是当代中国画坛一直受人关注的山水画家。他常年行走在吕梁山区,对那里的黄土沟壑、村落人家充满深厚的感情,这里为他提供了艺术创作的源泉。他笔下的吕梁山,唤醒了人们久违的记忆,那是久远的为当下工业化、信息化社会所逐渐湮没、冲刷掉的关于几代人的乡土记忆。那种乡土记忆有如高更所要追寻的塔希提岛上的原始情结,但却更温馨、更静寂,也更甜蜜。谢永增说过自己几乎每年都要来吕梁待上一段时间采风、写生和创作,不但没有厌烦,反而越来越留念这个地方,他的作品不仅带有浓郁的黄土味,人也似乎变得很“土”。实际上所谓的“土”不是贬义,“土”是生命发源、成长的地方,是几千年文化植根的地方,是他的艺术生命力得以源源不断、生生不息的所在,也是心灵得以栖居的家园。

谢永增在吕梁追寻着、经营着自己的精神家园。他的山水画艺术具有当代性。他笔下的吕梁山并不是中国传统山水形式美的单纯承习。品观谢永增的画作,即知他师法舍短,师古人心,却不囿于前人的笔法范式。同时,吕梁独特的山水气象启发和滋养了他的笔墨意趣。他的画面气象浑厚、质朴求实,笔墨的运用神韵简远、意趣清逸。他用独特的形式语言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

他画面上所表现出的美是独特的:丰富而微妙的黑白灰层次、线条粗细的结合、布局上的疏密关系,还有画面上那种节奏,就像音乐一样,既与时代气息契合,还与自己的心灵同步。与时代契合不是要去迎合这个时代、这个当下,而是要借助他的艺术在这个时代中去寻求心灵的慰籍。新锐历史学家尤瓦尔·赫拉利说:“过去两个世纪中,变化速度奇快无比,让社会秩序显得充满活力和可塑性,呈现变动不休的状态。”人类的工业文明历经两百余年,所创造的物质的富足、生活的快节奏超过了以往任何一个时代,而中国人所经历的变革则要更为迅猛、更加激烈。

......

谢永增运用独特的笔墨语言而不为传统的笔墨技法、形式语言所限制,去探寻、去表达吕梁山的苍茫、浑厚,以及山民们生生不息的质朴生活,是努力回归一种原始的、淳朴的乡土气息,是内化到精神上去追寻一种农耕文化记忆下的乡情。实际上,他就是要在远离现代文明、工业化时代、信息化时代的喧嚣氛围之外,去寻觅一种静谧的、温馨的、平静的精神家园。谢永增回归乡土,回归世界本然,也体现了中国文化崇尚万物一体的思想观念,给现代社会中忙忙碌碌的人们不无新的心灵启迪。

摘自 文/张云奇《源于乡土》

【故乡的场院】68cm×68cm 2011年 纸本设色

【故乡】68cm×136cm 2012年 纸本设色

我画画的动力源于兴趣,兴趣是我的老师。艺术道路很曲折,然而面对不断变化的美术思潮,我不跟风,只沿着自己看准的道路走。如今回头看,这条路是走对了。

长期在吕梁山写生,耳濡目染,自己的作品自然带有明显的黄土味道,这既是我的长项也是短板。但我相信,只要真诚地表现客观世界、表达内心世界,与自己的真情实感相吻合,那就是对的。30多年来,我不断往来于吕梁,不但没有厌烦,反而越来越喜欢这个地方,不仅作品带有黄土味,人也变得很“土”。临县、柳林、方山、兴县、石楼等山村的沟壑、山峁我都驻足过。我慢慢地走,静静地看,细细地感受着。这样一个时常饱游沃览的过程,丰富了我的阅历,使我积累了很多绘画经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坚定了在乡土中感受生活、寻找生命价值的方向。我从吕梁山厚重浑然、粗犷无垠的感觉里找到属于自己的绘画语言,也表达出我对乡土故园的无尽眷恋。

画家都有自己的偏好,都会选择自己感兴趣的地方去写生,这样写生选择的范围就变得有限,也就那么几个地方可以不断关注。我流连忘返于吕梁山,在这样既熟悉又向往的地方写生,就是要寻找异于常人的感觉。我有早晚遛弯儿的习惯,在吕梁我每天都会选择不同的出行路线,试图在放松的过程中遇到惊喜。正如艺术创作需要用自己的方式走自己的路,不要跟着别人走。

艺术上每往前走一步都不容易,这个过程很折磨人。而与这种精神磨炼的苦楚比较起来,那些写生路上的苦就变得微不足道了,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种快乐。

摘自 文/谢永增《源于乡土》

【悠闲】48cm×180cm 2017年 纸本设色

【水墨乡情】32cm×45cm 2014年 纸本设色

【故土】89cm×189cm 2009年 纸本设色

谢永增作品赏析

【家园】136cm×68cm 2019年 纸本设色

【春到孙家沟】136cm×68cm 2019年 纸本设色

【无声的岁月】68cm×136cm 2011年 纸本设色

【秋天的故事】68cm×68cm 2011年 纸本设色

【春风吹进孙家沟】68cm×68cm 2011年 纸本设色

【寒夜静写孙家沟】

【惠风吹进孙家沟】

【心灵的故乡】

【秋天地孙家沟】

【孙家沟写生之一】

【吕梁写生】

【观音庙写生】

【李家山写生】

【梦回屯溪】

【吕梁孙家沟写生作品之一】

【吕梁孙家沟写生作品之二】

【吕梁孙家沟写生作品之三】

【吕梁孙家沟写生作品之五】

【吕梁孙家沟写生作品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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