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不知道你发现没有,人们并不是一种可以未雨绸缪的动物。所以说,黑格尔有这样一句话——人类唯一从历史中吸取的教训,就是没有从历史中吸取任何教训。
二十年前,我就提醒人们注意越来越丰富的物质生活和越来越霸蛮刁钻的成年人习气之间所产生的冲突。二十年前,我就提醒人们注意:所谓的传销主义成功学不过是一种教育专家的变现手段,所谓的狼性哲学也不能单纯被我们理解成是残忍、嗜血和不择手段,而应该是隐忍、目标一致的团结协作。
但是,人们从来都对我的呼声嗤之以鼻,称呼我为“圣人蛋”,哪有一点未雨绸缪的样子呢?
在斥责我为“圣人蛋”的过程中,乌合之众们自己在扮演着“圣人蛋”的角色。或者说,他们一直在扮演“圣人蛋”的升级版——“圣母婊”。
他们说,未成年人都是一张张纯洁的白纸;如果未成年人出了问题,那就是我们成年人出了问题。
可是,法律专家罗翔老师的解读和这些“圣母婊”的解读背道而驰。罗翔老师说:“人性从来都是弯曲的曲木,绝对不是什么虚无的白纸!只有惩罚,才能带来改变!”
即便未成年人犯下的错应该由成年人来扛,那么,究竟是什么样的成年人出了问题呢,他们并不去考究这一点。
他们不认为,教育是“学校、家庭、社会”三方面群策群力的一项事业,他们幼稚又可笑地认为:教育,只是学校中教师的单方面责任,和家庭教育、社会风气熏陶没有半点关系。
乌合之众们一方面捆缚了教师们的双手双脚——不允许教师群体进行任何批评或者惩戒,另一方面又要教师们为未成年人犯下的错买单。这,是一种精神分裂的表现,并不是一种理性状态下的教育理念。
对于乌合之众来说,他们似乎只是一个毫无人性的种子播种机、某种毫无感情的饲养场动物:他们一旦诞下自己那粉白壮硕的孩子,这个孩子的其他人生历程也就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了。
这种认识科学吗?这种认识有道理吗?这种认识果然就不是一种贬低自己列祖列宗,同时还极度崇洋媚外的表现吗?这种认识果然就不是一种新时代的强盗逻辑吗?
很不幸,这种情况持续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来,成年人无限度插手教育生态里教师个体的教育行为,像恶婆婆一样从中挑刺儿。
教师群体的所有教育行为似乎都要经过学生家长的认可,才能实施;如果学生家长没有认可,教师的任何批评或者惩戒行为都将成为自己的罪行的呈堂证供。
于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就在最近,就连凌霄之上的媒体都曾经以专题形式出台了一个结论:未成年人之间的霸凌问题表现出极度危险的苗头。
极度危险的苗头难道是突然出现的结果,而不是循序渐进的结果?事实上,未成年人之间的霸凌和被霸凌问题,就是原生家庭放纵和放任的结果,就是乌合之众狂欢之后的一地鸡毛!
乌合之众从来都不理智——这可不是我的结论,这是群体心理学的结论。
未成年人之间的霸凌,解决方法在哪里?果然像胡锡进老师所说那样:单方面强调教师群体的作用,放过学生原生家庭的问题和现实大环境的问题吗?
胡锡进在极端问题面前,只字不提学生原生家庭的问题和现实大环境的问题,他像一个卖弄风情的八大胡同佳人,极力强调学校方面的问题——讨好学生家长群体,污名化和妖魔化教师群体。他说:无论霸凌事件发生在校园之内还是校外之外,都应该追究学校和教师的责任!
胡锡进老师的这种提法,如果放在一百年前,“诛十族”一定是常见现象:毕竟,一百年前,满门抄斩、诛三族、诛九族,都不会把教师群体列入被诛杀的对象;唯一让教师群体为凶犯陪绑的那个人叫“朱棣”,他被方孝孺的一句话气昏了头,这才让教师群体陪了绑。
可按照胡锡进老师的提法,而今的教师群体都应该为学生犯下的错付出代价——一个肉体凡胎的教师,需要撕成多少份,才能消解教育专家和学生家长的心头之恨呢?
胡锡进老师,教师群体的血和肉,真的就那么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