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句话，直接把整个欧洲议会干沉默了：“难道中国，就没有权利像我们一样，捍卫自己的利益吗？”全场死寂三秒。说出这句话的，是来自比利时的议员鲁迪·肯内斯。当时他站在演讲席上，目光扫过那些习惯了在高背椅上对世界指指点点的同僚，抛出了这个听起来极其朴素的问题。在此之前，会场里还充斥着各种外交辞令和程序性的低语，可这句话刚落地，整个大厅就陷入了足足三秒的死寂。这三秒钟的尴尬，远比之前所有的喧嚣都更有分量，精准地暴露出一种心态崩塌后的失语——长期以来，欧洲政坛都在精心维护着一种“只有我们能当裁判”的优越感，而肯内斯的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刃，突然扯下了那块遮羞布，让在座的各位不得不直视一个荒诞的现实：他们口中所谓的“不公平竞争”，本质上是自己把剧本演砸了。要深究这阵沉默背后的“心虚”，账本上的数字最不会骗人。布鲁塞尔方面最喜欢挂在嘴边的，就是针对中国新能源产业发起“反补贴调查”，仿佛自己是坚守自由市场的“白莲花”。可只要翻开欧盟自己的账单，讽刺感就扑面而来。仅2023年一年，欧盟各国政府抛出的补贴总额就达到了186.78亿欧元，占了其本地生产总值的1.09%。更有意思的是时间上的对比，当欧盟去年还在拼命呼吁成员国凑出46亿欧元，紧急给本土电动车“输血”续命时，被他们指责“依靠国家喂养”的中国，早在2022年底就彻底断奶，正式终结了国家级的新能源汽车补贴。一边自己攥着大额支票给企业兜底，一边指责早就不靠补贴过日子的对手“作弊”，这大概就是肯内斯议员质疑的最好注脚——为何欧洲的保护主义就被视作正当，而中国维护自身利益就被斥为“激进”？法国总统马克龙几乎成了这种焦虑的具象化体现：12月上旬，他还在中国访问，和中方谈笑风生，签署文件时的气氛融洽得仿佛不只是合作伙伴，更是知音；可刚回到欧洲不过两天，到了12月7日，他的口风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警告称如果对华贸易顺差不减少，就要效仿美国挥舞关税大棒。这种态度的急转弯，不只是外交立场的摇摆，更源于他们的算盘彻底打不响了。曾经，欧洲设计了一套以环保为核心的规则，高喊“为了地球”的口号，姿态高尚。中国选择了相信，然后在沙漠里铺满光伏板，在海岸边竖起大风车，硬生生把新能源汽车做到了能耗比欧洲本土车型还低15%到20%的水平。这本该是全球减排的福音，是中国真金白银帮欧洲兑现了环保承诺。可现实却狠狠打了这些“环保主义者”的脸，当中国新能源产品凭实力拿下25%的市场份额，既能帮他们减排，还能让老百姓用得起时，布鲁塞尔的精英们急了。他们不再谈论地球的未来，转而念叨起“产能过剩”；不再提及自由贸易，反而一门心思琢磨怎么设卡阻拦。最魔幻的操作，莫过于他们正在酝酿的所谓“最低售价门槛”——居然打算强行规定中国电动车必须卖到3.5万欧元以上。这无异于明着告诉消费者：我们想保护环境，但如果环保产品不是欧洲造的，那对不起，你们要么继续开油车，要么就花高价买欧洲产的车。这种恐慌还不局限于高科技领域，甚至蔓延到了日常的早餐果汁里。除了紧盯着芯片和汽车，欧盟在今年10月还特意对中国的柑橘类水果罐头搞了一次“日落复审”。要知道，这项针对中国罐头的贸易壁垒，从2008年就开始实施，一搞就是十几年。从高科技的电池到不起眼的橘子罐头，这种全方位的防御姿态，恰恰说明他们内心的不安全感已经到了何种地步。从去年10月到今年10月，统计数据显示，欧盟对华贸易逆差已经飙升至3100亿美元，一举超过了美国对华的3020亿美元逆差。欧盟不但没能通过制裁缩小差距，反而取代美国，成了中国最大的贸易顺差来源地。肯内斯的那句质问，与其说是在为中国辩护，不如说是在替欧洲仅存的理性求救。他心里清楚，真正的问题不在于东方的崛起，而在于欧洲自己忘记了该如何去建设。当中国在忙着修桥铺路、搞技术研发、为老百姓的便利奋斗时，欧洲却把大量精力花在了制定复杂的规则来限制对手上。在他们的体系里，规则就像橡皮泥，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谈香港事务时，能无视各国都有国安法的国际惯例搞双标；谈产业发展时，自己的补贴是“战略投资”，别人的发展就是“债务陷阱”和“威胁”。可现在，当这种双标把戏被自己人一句话捅破，那三秒的死寂，就是旧秩序崩塌前最清晰的回响。那一刻，大厅里那些衣冠楚楚的人或许突然意识到，光靠嗓门大、定规矩就能躺着赚钱的日子，那扇大门真的已经关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