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尉参谋到少将旅长,刘文辉是怎样在一年的时间里发迹的(1)

桌子看文化 2024-03-24 15:58:42

刘文辉学成出道 大邑老乡抱团取暖

节选自《戏说川军》,历史背景真实,情节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刘文辉,民国时四川大军阀,鼎盛时,占有四川七十余县,军队十几万人枪,四川省长。于1932年与侄儿刘湘争川失败,西康建省,改任西康省长,抗战时与共产党联系上,倾向于共产党,一九四九年底起义,建国后任国家林业部长。他是怎样从一个军校毕业生,从上尉参谋做起,一年内成为少将旅长的?从此发迹。他可不是“吊丝”逆袭!是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这些高深道理扯不清。但机遇,总是给有准备的人。各位耐下心来,慢慢看。可给各位茶余饭后,增加点谈资,愿各位喜欢。

时代背景:一九一八年三月,国民党四川早期大佬,靖国军四川各军总司令熊克武占成都入主四川。四川各军编制完成,划定了防区。川内暂时无战事。此时,刘文辉从保定军官学校毕业,回到了四川。刘文辉发迹的过程中,从1918年3月,到1919年中,此时,四川暗流涌动,各派政治势力纵横捭阖,积聚力量,川內下一场大战,已不可避免。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大邑县到成都府的大道上,两乘带有白篷布的“滑竿”,脚夫抬着滑竿,正在有节奏的疾走。用竹子与凉椅做成的滑竿轿子,随着行走的脚步,正在上下一闪一闪的发出“吱咔吱咔”有节奏的声音。前面一乘滑竿坐着一个年轻人,川西坝儿上四月间的阳光,也有点儿晒人。年轻人眯着眼睛,似睡非睡,一副非常舒坦,享受的神情。

十年前,他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可能是继承了大邑刘氏家族的基因,十三岁的少年,已长成似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听到成都府在招陆军小学生,正在大邑县上高等小学堂的他,刘文辉,居然不与家里商良,也是在这条路上,十三岁的刘文辉,兜里只有一块大洋,及几个铜板,与几个同学一起,徒步走到成都,去报考陆军小学。如今又走在这条路上,想一想当时,真的是有点年少轻狂!

来到成都,才知道,陆军小学要招十六岁到十八岁的少年,学历要有相当于高等小学的学历,私塾的童生也算数。要讲学历倒是够资格,岁数,差了三岁。两年前,他的族侄刘湘,报考弁目队,要求是十八岁才能报考,刘湘当时只有十六岁,因在大邑县闯祸,不得不出走,到雅安报考弁目队。因长得牛高马大的,也是虚报年龄考进去的。现在已是速成军官学校的学生了。他也学他族侄刘湘,虚报三岁,才报上名。

考试时,看到考试题目,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云。交白卷,这不是白来一趟吗?于是,刘文辉灵机一动,他在县城上高小,是学新学的,也沾了点时代气息,加上看了些康梁的变法之文章,革命先驱们写的宣传册子,对国事也有了点观点,他在试卷上写上了“欲强国必先练兵,兵不强则不能御外侮,将兆瓜分之祸。裕国必先富民,富民之道在兴工固农,救民之道在因势利导……”

现在来看,也就是治国之通理。但与考试题目,真是离题万里,夸夸其谈!不过,文字倒是通顺。他此时在滑竿上坐着,想起来真是好笑!好在当时的学监钟颖,看了他的试卷,居然很中他意,钟颖虽然是旗人,但对国家破败。深有感触,那个时候,如果不会一点变法维新的新词,都不好意思在官场上混了!加上钟颖与川军创始人、曾是京师大学堂学生、学贯中西的陈宧是密友,受陈宧影响颇深,认为这是个怀有大志,救国救民之人才,当场拍板,破格录取了刘文辉。

刘文辉一块银元,在成都只能住在鸡毛小店,还要吃饭。虽然放了榜,他考上了,但开学还有几天。钱用完了,他才想起去找堂侄刘湘,那时,刘湘已是速成军官学堂的学生,每个月有津贴,刘湘称刘文辉为幺爸。幺爸来求助,刘湘给了二块银元给他,刘文辉才混到报到,报到后,有吃有住,还有零花钱。

如今过去十年了,这十年变化真大。陆军小学毕业,升到西安陆军中学,因学业优秀,又推荐进入北京陆军中学。然后又进入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学的是炮科,今年刚毕业。刘文辉从陆小,到保定军官学校,还真是十年寒窗呀,这十年真是变化太大,十年在军事学堂,大清朝垮了!民国建立,孙大总统让位袁大总统,袁大总统复辟当了几天皇帝,不得不又改任总统,没几天就一命呜呼!上了个黎大总统、曹大总统,京城主人变換如走马灯一样,家乡四川,何尝不是如此,督军换了一个又一个,当年的堂侄刘湘,还是个速成军官学堂的学生,如今已是川军第二师的中将师长了!

刘文辉这次到成都,就是投奔堂侄刘湘的。他们是至亲,是还没出四服的直系亲戚,刘湘的祖爷爷,就是刘文辉的爷爷。么爸来投奔侄儿,怎么也得给一个位子吧!常言道:“打虎还要亲兄弟,上阵还需父子兵”嘛!这一点,刘文辉是踌躇滿志,他是当时四川唯一的一个军事学的科班生,从陆小、陆中、再到保定军官学堂,十年军校经历,起眼一看,川军军官中,还没有一个有他如此完整的军事学业。想到这里,刘文辉得意地偷笑起来。十年寒窗,这次出来,也该升官发财了,侄儿刘湘,保不齐给个团长、旅长干干!二十三岁,当团长旅长,也算是少年得志了。

坐在后面一乘滑竿上的,是刘文辉的大哥刘文渊。老幺文辉学成归来,一个有当时四川最高军事学历的科班生,当然还是到军队任职才有前途。四川的军队太多,到哪里去任职好呢,当然还是到有亲戚故旧军队里,才有个照看。正好,安仁街上传闻,堂侄刘湘当了川军第二师的师长了,在成都买了公馆,派了一个排的护兵,来接刘湘的婆娘刘周书,到成都去享福。刘文渊得到这个消息,急忙拉着新婚的刘文辉,到刘湘家里,去找刘周书。

刘周书因为要到成都府去当夫人了,放心不下家里,这个大脚女人,勤劳惯了,正在碾房安排走后之事。公婆虽然还能理事,但刘周书自从进刘家门后,里里外外都是她在操劳。如今男人当了大官,她也没多大感觉,还是田里地里的。刘文渊、刘文辉见到大哥刘文刚,兄弟相谈甚欢,因为是至亲,有事不会转弯抹角的。

“大侄子当了师长,老幺文辉刚毕业,我想,文辉到大侄子那里谋个差事。”

“该的,该的。老幺今年二十三了吧?”

“就是。十三岁就跑出去,十年才回来。成了家,还没立业啊。”

刘周书听说大伯和幺爸来家了,急忙赶回来,见了大伯、幺爸连忙行礼。

“侄媳,不敢当,如今你是贵人了。”

“大伯笑话我,什么时候我都是晚辈,这是该的”。刘周书虽是农家女,但也是一副美人胚子,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而是壮实匀称、丰滿的女人,人又勤劳,为人朴实,是刘家公认的能干媳妇。

刘文渊把来意说了一遍,想叫刘文辉与刘周书一起到成都,在刘湘处谋个差事。

“不用急,幺爸新婚,与幺娘多热络几天。我先去,告诉元勋,他也好有个安排。”

刘文渊想也是的,老幺新婚不到十天,怎么也得过一个月走才对嘛。

“要得,那就有劳侄媳了,先给元勋吹吹风,元勋也好有个考虑。”

他们是至亲,直来直去,说了一阵话,刘文渊、刘文辉告辞。

刘周书走了几天后,带信来,刘湘此时正在成都,幺爸可以来找他了。刘文渊决定与刘文辉一起到成都。朝中有人好做官,这是中国恒古不变的道理,他也想谋个好差事。

刘文渊并非是乡野之辈,早年少年高中秀才,考举人未中,就在家中设馆,专敎刘氏子弟,受到族人的敬重,刘湘也是在他手里发蒙的,是刘湘的蒙师。后来新学渐开,他又以秀才资格,考入法政学堂,毕业后,当了一任法官,因连年混战,政权连连易主,他回乡赋闲。如今全川名义上统一,侄儿刘湘又当了个师长,到成都谋个差事,还有什么难的。再说,有他出面,侄儿刘湘还会不给他这个大伯面子,给老幺谋个团长、旅长干,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嘛。

大邑县到成都,走大路不到一百里地,起了个大早走,赶到成都,天刚黑,赶到刘湘公馆,刘湘听说大伯、幺爸来了,赶快迎出来。刘湘对大伯是极为尊敬的,大伯是他的蒙师,刘湘小名刘莽子,是个调皮捣蛋鬼,没少挨刘文渊训斥,现在见到大伯,还是规规矩矩的。把大伯、幺爸让到上坐,自己陪坐。寒暄一阵,大伯、幺爸洗整完了,一家人入席。

“大伯、幺爸的来意,周书已给我说了。大伯的事,我已托人去办了。幺爸嘛,是军事科班出身,十年学军,元勋我自愧不如,幺爸必定会大展宏图的。现在不急,在成都府耍几天再说。”席上一家人相谈甚欢,刘文辉在西安、北京、保定呆了八年,对中国京城之事,所知甚多,十年学军,成了军事学的大家,对于国内外军事战例,尤其是还在进行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对各个战例,是如数家珍,说得头头是道,一副志滿得意的样子。刘湘原想,幺爸是学炮科的。让他带一下炮兵营。看到幺爸那付年青气盛的样子,他想,这个幺爸,不好管啊,是他听我的,还是我听他的?

刘湘属于那种表面憨厚,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其实内心极有主意。幺爸虽然在军事上学富五车,但还要经过历练,能否成才,还很难说。放在自己手下,自己治军极严。说起来,上阵还需父子兵,但这个幺爸,自己还摸不清楚,在自己手下,管严了不是,不管也不是。如果出了什么事,也不好向家族交待,看来还得想想办法。

席上一说到幺爸的安排,刘湘是顾左右而言它,说不急不急,耍几天再说。第二天,刘湘找来张斯可,乔毅夫,商议对大伯、幺爸如何安排的事。

驱刘之战后,乔毅夫辞军职在成都筹办农场。吕超要援陕,来找乔毅夫帮忙。乔毅夫碍于辛亥年在南京陆军部的同事关系,答应了。没想到,吕超给他安了个县长的名义,干的事却是后勤筹粮总管。在这个过程中,他又亲见国民党内派系倾扎,心里十分不爽!他感到这个党变了,没有前途!当吕超部打入陕西汉中,他干脆辞职回乡赋闲。张斯可又来拉他,他才决定投了刘湘。

“大伯的事,我已托鹤龄。鹤龄长期在省府混,是多朝元老了,哪个当政,也少不了能跑腿办事的人。鹤龄人头熟,三教九流的,都和得转,鹤龄说没问题,在高等法院谋个差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最近两天就会回话的。”乔毅夫说。鹤龄,速成同学,旗人。其父是大清朝成都旗营的都统,四川将军的副手,因救了一批反清速成军官学堂学生,威望极高,与四川军政界人物都有很深的关系。

“那就谢了。幺爸的事,真不知如何安排才好。”

“浦澄,幺爸学成归来,必定还没上过战场,还需历练。学了十年,安排个参谋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可是听幺爸口气,他想带兵,再差也要安排个团长什么的,人家是十年科班。可我们速成系的兄弟,跟着我多年的,大都还在当营长,他当团长,坐得稳吗?”

“浦澄的意思是?”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不,找你们拿个主意。幺爸留在我这里,还真不好办,低了幺爸不滿意,高了众兄弟能服吗?还有,幺爸是老辈子,也不好管啊。”

“我有个主意,不知该不该说。”张斯可欲言又止。

“说!我们兄弟,有什么不该说的。”

“幺爸年青有为,听你说,还有点气盛。放在你手下,确实不好管。我们又是治军极严的,幺爸嘛,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关键是,不能坏了军中规矩,那样,治军就难了。”

“斯可,有话直说。”

“我想,幺爸从军,是要想发达的。在你手下,发达得不好,你不好交待。如果发达起来,与你争峰,不好处置。我看,还是不直接在你的手下为好。”

“那介绍到哪里去呢?”

“大邑老乡刘成勋部编成了第四师、陈洪范部刚升编为第八师。这两师,以你大邑老乡的名义,我们应当在今后川事中,互为支持、抱团取暖。现在他们正在成都,不如请他们来,私下谈一谈,搞个三师同盟什么的。幺爸的事,不就好办了吗?”

张斯可天天泡茶馆,对成都府中军政要员的动静,是门清。再说,他手下有一班专搞军政情报的人,成都市面上,没有他不知道的。

“我与斯可议了此事,现在表面上川事稍定,但暗流涌动、滇黔未驱,必有一场大仗要打,此时就该未雨绸缪,联络乡党,做好事变准备。三个师抱团,幺爸的事就好办了,托给老乡,也可放心。”

“陈洪范的第八师扩编,陈洪范的底子是原老三师汉军营改编的,老三师的底子是同志军,极差军事人才,特别是幺爸这种科班出身的军事人才。推荐给陈洪范,他不会推斥的。”

“要得,我也正想联络他们。”刘湘虽然才二十八岁,在军政界混了十余年,已相当老练。他不是纯粹的武夫,在军阀混战中,左右逢源,已历练成了一个政治家。他明白,现在而今眼目下,他虽然升为师长,拥兵三万余,但实力不够独霸一方,纵横联络,还是要做的。

当下商议已定。张斯可联络陈洪范、乔毅夫联络刘成勋。张斯可在陈洪范部当过军事教官、参谋。乔毅夫曾在刘成勋手下当过团长,参谋长,是刘成勋的老部下,见面好说话。第二天,刘成勋、陈洪范赴约。三个大邑老乡,都是新晋师长,可以说是:聚在一起,弹冠相庆!寒暄一阵,话入正题。刘成勋、陈洪范也有抱团取暖之意。

三人当中,虽然都是一个师的编制,但刘湘的底子最厚,要讲人枪,编两个师都有余。刘成勋是原川军第二师的老底子,速成系军官不少,编一师人也有多的。底子最薄的是陈洪范,老底子是旧川军第三师、巡防营,即后来的汉军营,编一个师还要差一点,但熊克武为了拉拢他,因为他占据嘉定(乐山),与在川南的滇军相邻,当然有利用他看住滇军之意。熊克武不但把陈部升编为师,还拨了三千川造步枪、十万发子弹,以用于第八师滿编。

三个师抱团,以实力论,当然是刘湘为首。以经济论,陈洪范部要强得多,因为陈部占据了嘉定五通桥的盐场,盐税虽由省政府统收,但对盐商派款,数额也不小。再加上嘉定与云南交界,正是“云土”运贩通道,收“烟税”也是一大笔收入。刘湘驻防地川东二十余县,只能算中等县,油水不大。而刘成勋驻川西坝上,相对刘湘,收入要好一点。刘湘为了养军,家里还是农村土屋。而陈洪范、刘成勋已是广置田产,妻妾成群了。可见,成大事者,其平常作为就是不一样,刘湘一辈子连小老婆都没有一个!

议事已定,大家相携入席,张斯可、乔毅夫陪席。刘湘也请大伯、幺爸入席。席上,刘湘把幺爸介绍给大家。张斯可、乔毅夫把刘文辉的军事学术,捧上了天。陈洪范一听,自己正需要一个正规军事人才练军,问刘湘是否割爱,把幺爸给他,帮他练军。刘湘当然愿意。

“陈兄看得上幺爸,幺爸就托付于你,望你妥为照看。”

“哪里、哪里,幺爸是栋梁之材,陈某还得借重啊!”

问刘文辉是否愿意,刘文辉一听要重用,当然愿意,饭桌上这事就定了下来,刘湘松了一口气。当下确定,刘文辉在成都再耍三天,三天后报到,与陈洪范一起,押着武器弹药,到嘉定(乐山)任职。过了三天,大伯刘文渊的事,鹤龄已办妥,刘文渊到省高等法院任法官。刘文渊、刘文辉两兄弟各自上任去了。

刘湘比幺爸刘文辉大五岁,虽然军事学业没有么爸高,但在军队中混了十多年,大小战阵经历上百次,指挥能力已不是一般的师旅级军官可比的,已经是一个统帅级人物了!四川军中,自有其规矩,幺爸还没有正式在军队中混过,学历高有什么用,还是个青瓜子。小辈教训老辈,那也不合规矩。走之前,只有委婉地说几句,并承诺,在陈部任职,不要急,从最低层做起,一步一步的来,他会从旁施以援手的。刘文辉是聪明人,他也明白刘湘的意思,一步登天,在军队中,似乎不可能。

到了嘉定,陈洪范给了个师部作战参谋的职务,上尉军衔,平时负责部队训练计划,战时参谋作战。刘文辉是有点失望,原想最少弄个校官当当,没想到是上尉,还是个不带兵的上尉。刘文辉也算是聪明人,起眼一看,陈部的军官,要讲军事学术能力,能拔出来与他比的,还真难找,但人家都是行武出身,有自己的一套人马,自己是个光杆,只有慢慢来,要学会忍,先积缵点资历和人脉,终有出头的那一天。

刘文辉认认真真做出了全师训练计划,这一点难不到他,十年军校生涯,都是在训练中渡过的。

陈洪范看到刘文辉管训练,搞得有板有眼的,对他大为赞赏,看来人没用错。因为嘉定(乐山)与川南的滇军相邻,陈洪范也明白,四川要有事,他这里是首当其冲,他不得不防,他又拉着刘文辉,到与滇军相邻地区布置防务,刘文辉给他出了不少主意,特别是一些要道布防,如何修建筑垒工事、炮兵位置等等。陈洪范从此对刘文辉更看重。到成都办事,与刘湘见面,说起幺爸一事,陈洪范回应:“好,能干,懂事。”刘湘一听就放心了,特别是那个“懂事”的评价,是刘湘最为滿意的,说明幺爸会处事,能左右逢源,才是能成大事之人。说明了一点,刘文辉被安排的职务虽然低,还能安于乐命,干得有声有色,刘湘放心了。

这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欲知刘文辉到第八师如何升发的,且听下文分解。

注:元勋是刘湘的字辈名,他是元字辈,大名是刘湘、字浦澄。那时的人,有几个名字不奇怪,辈份名、大名、字。名与字是分开的。如,姓刘名湘,字浦澄。辈份名元勋。说清楚了吧。一般家里人称辈份名。同学好友称字,显得亲切。称大名是正式场合,一般不会直呼大名的。

张斯可,名再,字斯可。刘湘的首辅,速成军官学堂五才子之一,人称睡诸葛。陆军中将,解放后任四川政协委员,文史专员。

乔毅夫,字云松。速成军官学堂五才子之一。早期同盟会员,辛亥时任南京政府陆军部长黄兴的首席参谋,陆军中将,解放后任四川政协委员、文史专员。当时四川老百姓称张斯可,乔毅夫为经国济世之才,在老百姓中口碑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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