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杨彭年-陈曼生清风亮节石瓢紫砂壶对紫砂的中兴

单眼皮小妞 2024-04-13 05:39:46

杨彭年,字二泉,号大鹏,清嘉庆、道光年间(1796-1850)制宜兴紫砂壶名艺人,浙江省桐乡人。善制茗壶,有的浑朴雅致,有的精巧玲珑,且善配泥色。首创捏嘴不用模子和掇暗嘴之工艺,虽随意制成,亦有天然之致, 世称“彭年壶”,对后世影响颇大。彭年善于配泥,所制茗壶,浑朴工致。传大彬手捏法,虽随意制成,仍具天然之致。嘉庆间陈曼生作宰溧阳,与彭年合作制壶,世称“曼生壶”,为世所珍。杨彭年在清中期,不仅恢复了时大彬的手工制壶遗法,还与曼生等一大批文人合作,制作了一批造型新颖、题刻壶铭的文人壶,而他又能书善刻,多才多艺,和陈曼生等文人一起对紫砂的中兴、发展作出了一定的贡献。

陈曼生(1768-1822),清浙江钱塘(今余杭)人,名鸿寿,字子恭,号曼生,一号种榆道人,曼公,曼龚,夹谷亭长,胥溪渔隐等,西泠八家之一,善书法,篆刻,嘉庆十六年(1811)左右,任溧阳县宰,好紫砂工艺,自绘紫砂壶十八图样,请杨彭年及杨之弟妹并邵二泉等制壶,自在壶上刻铭,称“曼生壶”。陈曼生生于杭州一百姓人家,自小便对茶耳闻目睹。曼生青年时与学友松梅情投意合,却因门第悬殊而错过。后曼生因思念松梅而不得音讯,自此发奋苦读,于嘉庆六年应科举终拔贡。

嘉庆二十一年,在毗邻宜兴的溧阳当县令。在此期间,陈曼生因喜好紫砂壶而结识了制壶高手杨彭年。陈曼生笃信佛教,酷爱紫砂壶,于斋中设一巨大藏室,平日赏壶,玩壶乃至日后设计壶式均在此,室中悬一巨幅南无阿弥陀佛之墨宝。曼生时代,金石、篆刻等具有文人气息颇浓的艺术形式的流行,使印坛逐渐呈现出一派繁荣的气象,并随之崛起了灿烂的流派印章。

本品全壶气度雄浑凝练,技艺精雅而工致,显时代装饰精巧之风,彰显精、气、神、韵之美,造型古拙、姿容挺秀,线条明承暗合,转折适度,自有韵味,壶嘴自然胥出,壶把简洁有力,淳朴自然,素面素心,大巧若拙,壶身线条过渡自然流畅,周身光泽温润,非影像器材能诠释,非亲眼目睹不能领略其妙,方意中存清高之骨气,内敛中生正直之爽气,凛然中得清纯之净气,已经把自己融进了此尊无有雕饰的素朴宝器之中,轮廓线条,既清新出尘,壶身气度更是饱满蕴蓄,神采奕奕,将紫砂壶艺中所需蕴含的形、神、态都具体表现出来,树立了个人风格。

集各家之大成,创出自我,壶上宜书宜画,一改清初以来纤细繁琐、堆砌浮华之气,刻意追求线型的流畅舒展,反复权衡比例的协调秀美,显现了简朴大方的气度。胎用细润的紫砂泥制作,表层肌理平整光洁,显现出细细的小颗粒,均匀而又自然,遍及整器表面。砂般的颗粒,才得紫砂其名。工艺精湛,制作难度高,尤其是大圆角的处理,完全称得上是技艺高超、书法隽秀、可斟可酌、悦目赏心的经典之作。

在陈曼生做溧阳县令的时候,因喜好紫砂壶而结识了当时制壶高手杨彭年,二人相谈甚欢,一见如故,或许是巧合,陪伴着曼生度过无数漫漫长夜的小紫砂壶竟然就是彭年所制。一见到那温雅古朴的紫砂壶,就怦然心动、爱不释手,经常是在暮色苍茫时分,避开了官场上那种对等的接风应酬,钻进窑头小屋,与一帮身份不符的人在一起喝酒品茶,交流玩壶与制壶心得,其实,在那样漫长的寒夜,彭年、曼生捧一把暖心慰怀的紫砂老壶,伴着纯香馥郁的茗茶,天高海阔、品壶论艺,却常常在内心深处苦苦思念着心爱的人。自古茶不离壶,壶则以紫砂为上,醒诗魂,解酒困,添画韵,增书香。这些都是茶与壶赐给中国文人的独特抚慰。曼生这一时期的书画作品,都透着一股凄凉与沧桑,或许也正是他内心的伤感无法排解的一种表达。

悠悠几千载,文人自古多风流,描绘世态万千,展抒励志情怀,托寄闲情逸致,多离不开文学与书画,或洋洋万言,或字字珠玉,或豪情泼墨,或精描细琢,得以绵绵无绝于博大的中华民族文化之林,亦或人们所知晓的早已约定俗成,欲寄情言志、解愁、必先以文学亦或书画作品以托之,因而,每一支系文化的形成无不是千百年的积攒而成,对于没有千百年文化元素沉淀的新原素或曰新生事物,欲得到人们之认可,并形成一种文化,可谓“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然则,物竞天择,唯她例外,以其独特的形态与内涵携短短几百年之年轻生命,游离却突出于传统文化发展之规律,一枝独秀,承载的却是上下五千年众多文化元素之精髓,她就是中国最具文人气质、最具民族特色的文化瑰宝—紫砂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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