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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保研,他跳楼》:一场没有证据的诬告,毁掉了18岁少年的一生

我很少在网络上表达愤怒,但这件事让我无法沉默。一个18岁的少年,因为一段剪辑视频、一封被逼写的道歉信,背负了“性骚扰犯”
我很少在网络上表达愤怒,但这件事让我无法沉默。一个18岁的少年,因为一段剪辑视频、一封被逼写的道歉信,背负了“性骚扰犯”的骂名两年,精神崩溃、家破人亡。直到法院判他无罪,这个世界才想起来问一句:真相到底是什么?

2023年夏天,武汉大学图书馆内,一段看似不起眼的视频,一封写得支离破碎的道歉信,将一个18岁的男孩推上了“性骚扰惯犯”的耻辱柱。

一年后,当法院的判决书盖上公章,宣布“不能认定肖某某构成性骚扰”时,他正坐在精神病院的长椅上,阳光洒在脸上。那一刻,他终于等到了迟来的清白,却再也回不去当初的人生。

01|那天,他只是挠了挠湿疹

事情要从2023年7月11日说起。

当晚6点半,武汉大学文理学部图书馆。肖同学穿着长裤,坐在靠近北门走廊的一张桌前,左手反复在大腿根部蹭来蹭去。患有特应性皮炎的他,这种无意识的抓痒早已习以为常。

但他没注意到,对面的杨同学已用手机默默拍摄了5段视频,镜头对准他手的动作,并在脑海中迅速定性为“自慰”或“性骚扰”。

录完视频,她突然将手机拍到桌上:“写道歉信,不然我告诉全校你耍流氓!”

这场突如其来的“对质”,在图书馆公共场所悄无声息地展开。音频显示,肖同学一开始写的是“我拍了姐姐”,但杨同学质疑“侵犯隐私权”太文绉绉,逼他“写清楚你做了什么下流的事”。最终,道歉信上出现了“性骚扰”的字眼——尽管连她自己都确认了:他手机里没有任何偷拍内容。

02|道歉信+视频=铁证?全网讨伐瞬间爆发

两天后,杨同学联系辅导员,并提出“取消其保研资格”等要求。学校表示需按程序处理,杨某表示不信任校方,并恶意引导舆论:“对方家里有钱有势,我没法相信会被公平处理”。

10月11日,一篇题为《武汉大学图书馆遇到性骚扰》的帖子横空出世,指名道姓,附视频截图,爆火网络。当晚冲上热搜,10万+阅读量。

舆论一边倒:“性骚扰惯犯”“恶心”“开除”“保研怎么能给这种人?”有人P出遗像,有人造谣“富二代欺负女同学”,甚至挖出家属信息进行网暴。

武汉大学迅速反应,三天后给出“记过处分”。四天后,学校红头文件称其“存在不雅行为”,但并未定性为性骚扰。校方后续私下表示,该处分是“为平息舆情的临时处置”。

而这一纸处分,直接导致肖同学失去保研资格、入党资格,朋友圈尽毁。他一度割腕、自残,被诊断为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最终住进精神病院。而他的爷爷——一个普通退休工人,在看到孙子遭受网暴和被骂“死变态”后,突发心梗,不治身亡。

03|两封道歉信,遮不住的真相裂缝

杨同学提供的道歉信写在一页纸上,分两段内容,一段是“我拍了姐姐”,另一段则是“对姐姐做了下流的事”,而中间还有四个字:“以上删除”。

为什么写两封信?为什么内容自相矛盾?

两段现场录音还原了更多细节。肖同学数次哭着哀求:“我大一的,别告诉辅导员,我什么条件都接受。”他说“我妈妈一辈子的心血都在我身上”。但杨同学坚持:“必须写清楚具体做了什么下流的事”。

有人因此质疑他是“心虚才会认错”。但更多人开始反思:一个未成年人、在陌生人威胁下,在公共场合被逼写信,会不会只是为了尽快脱身、换取“私了”?

04|法院定调:不构成性骚扰,道歉信系胁迫所致

2024年6月,杨同学将肖某某起诉至法院,要求其在省级媒体公开道歉并支付精神赔偿金。

案件两次开庭,肖方律师请来5位医学专家,逐帧分析视频,指出动作幅度小、方向向内、缺乏任何针对性,且肖某当时穿着厚裤子,从医学角度看是典型的“无意识抓痒”。

2025年7月,法院作出判决:

“肖某某的行为不能被认定为针对特定对象的性骚扰,道歉信系在胁迫压力下所写。”驳回杨某的全部诉求。

这场风波,终于落下法律的锤音。

05|可怕的不是指控,是不假思索的围攻

在判决公布后,肖同学母亲接受采访说:“法律给了清白,但我儿子失去的,是青春,是未来,是他爷爷的命。”

而杨同学呢?她发朋友圈晒出香港浸会大学的保研通知,并留下一句话:“有些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她表示自己已通过法考,接下来将继续举报。网络再次炸锅。有网友拨打其升学院校的举报电话,质问“诬告还能保研?”法学界也有人发声:“让一个对证据如此轻率的人去学法律,是对正义的嘲讽。”

06|后记:网络不是审判场,别让正义成为刀刃

这场风波,是一面镜子。

它映出信息时代的脆弱:几段视频、几句煽动性的语言,就能毁掉一个人、一个家庭。而当真相浮出水面,舆论往往早已溃散成风,不再有人负责。

也许杨某某真的相信自己受到了冒犯,那她有权利维权。但维权不等于扣帽子、不等于网暴式举报,更不应在证据未明时公审他人。

正如法院所说,“无证据证明性骚扰”,不能作为情绪的牺牲品。

对于肖同学来说,判决只是清白的开始。但谁来为他被毁掉的这两年、为爷爷的猝死、为精神病院的病历负责?

我们每个人也该自问:

下一次,当有人说“他性骚扰我”时,我们能不能稍微等一等,等等证据,等等真相?别让“正义”,变成杀人的刀。

法院判了:无证据证明性骚扰,道歉信系胁迫所致。

一锤落下,仿佛世界终于承认——这一切,是个误会。

可肖同学的人生,早就毁在那场误会里了。他十八岁,本该为未来紧张、为梦想激动,却被一句“耍流氓”打入深渊。清白来得太晚,爷爷早已倒在键盘下的诅咒声中,他没等到真相,就带着耻辱走了。

一个老人心梗离世,一个少年割腕跳楼,一个家被毁掉的声音,被淹没在十万+的点赞里。

而这一切,只因为他挠了挠腿——因为他生了一种皮肤病。

那个18岁少年的世界崩塌成无声的灰烬,活着也不过像在坟墓里呼吸。所有人都在喊“支持女生维权”,可谁来问一句:这个男孩,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清白二字终被判定,可生活不是法庭,冤屈不是等一句判决就能逆转的剧情。人死不能复生,心碎无法愈合,名誉洗得再干净,也回不到出事前的那一分一秒。

他被误会,被羞辱,被围观,被惩罚——直到所有人散去,才有人回头说一句:“哦,原来不是性骚扰。”

可这场悲剧,已经演完了。

愿你永远不必体会:在最该被理解的年纪,被全世界误解;在最需要援手的时候,被正义的名义推入深渊。

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活着等到一句“你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