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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直播吃白水乌鸦昏倒,医院立刻化验检查,医生:他吃的不是乌鸦

“什么,他直播吃乌鸦吃到昏迷?”急诊室门口的担架上,赵家明紧闭着双眼,嘴角残留着黑褐色的粘稠液体。医生愣怔片刻,立刻展开

“什么,他直播吃乌鸦吃到昏迷?”

急诊室门口的担架上,赵家明紧闭着双眼,嘴角残留着黑褐色的粘稠液体。

医生愣怔片刻,立刻展开了抢救。

经过一系列的化验后,医生的眉头逐渐紧皱。

助理急得一把抓住医生手臂,嗓音都慌得变了调,脸色吓得像白纸一样。

“医生,家明怎么样了?”

医生沉声说道:“你们得做好心理准备,他吃的,估计根本不是乌鸦!”

01

赵家明今年二十七岁,来自四川宜宾的一个偏远小山村,村口通往县城的路一下雨就泥泞得没法走。

他是家里的独子,父母靠种地和砍柴为生,没读过啥书,话也不多。

他小时候不爱哭也不闹,饭量大得吓人,村里人都说他“命硬,能吃苦”。

可“能吃苦”的人多了,真正能吃出一条路的却没几个。

因为家里穷,他早早就辍了学。

没文凭,找工作自然是难上加难。

闲得无聊的他,只能整天窝在家里刷手机。

这一刷,还真让他刷出了点名堂。

有一次,他无意间刷到一个吃播视频,看着那人吃得津津有味,屏幕外却有几万人在围观。

他盯着手机屏幕看呆了,心想:有人吃饭都能吸引这么多人看?

他第一次认真地琢磨:“我是不是也能试试这个?”

那天晚上,他把兜里仅剩的几百块拿去菜市场,买了十包方便面、几根香肠和一袋酸菜,还从二手平台上淘了个手机支架和一盏补光灯。

他的第一条视频是深夜录的,租的小屋子光线昏暗,角落里堆着乱七八糟的衣服和纸箱,他也没刻意收拾。

他坐在床边,用电煮锅煮了一大锅方便面,啥话也没说,低头吃完,足足吃了二十多分钟。

最后,他仰头把锅底的汤喝得一滴不剩。

视频发出去那天,点赞数还没到五十个。

他没泄气,接下来的三天又连着拍了三条视频,吃炸鸡、吃鱼丸、吃烤肠,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

可粉丝数还是个位数,私信里大多是推销涨粉服务的广告。

直到第七条视频,情况才有了变化。

那天他煮了八包方便面,配了四根香肠、三个鸡蛋和半包辣酱,吃得飞快,面条甩得哗哗响,汤汁顺着筷子滴到桌上,汗水直流,头发都贴在了脸上。

吃完后,他抬头看着镜头,第一次开口说了句话:“吃得太撑,感觉脑门都在冒汗了。”

第二天一早,他打开后台一看,播放量居然冲到了四万多,评论区全是“太真实了!”“不做作!”“这胃口牛!”

那天,他一口气涨了五千粉。

赵家明把剩下的钱拿去买了两块白色幕布、几只新灯泡,还有一袋冷冻辣牛肉。

他心想,这一次,他说不定真能靠吃东西,走出那个四面透风的小山村。

火了之后,赵家明开始有规律地更新视频。

随着视频数量越来越多,粉丝也越攒越多,麻烦自然也跟着来了。

他平时吃的家常饭菜已经满足不了粉丝们的口味,评论区开始出现各种稀奇古怪的建议。

“就吃这点也算大胃王?你敢不敢挑战正宗白水煮乌鸦?”

这条评论很快被顶成了热评,下面跟了几十条回复,有的起哄,有的嘲讽,还有人发起投票:“想看他吃正宗白水煮乌鸦的点个赞!”

他犹豫了一整天,最后还是点进评论区,回了一句:“如果能买到正宗白水煮乌鸦,我就试试看。”

02

第二天,他的私信就炸了,几十个账号发来链接,说自己有货源。

他挑了个看着还算靠谱的卖家付了款,三天后,快递送到了。

保温箱里装着一整块煮过的乌鸦肉,表面泛着油光,带着一股奇怪的腥臭味。

那天晚上七点,他准时开播。

直播间标题写得简单明了:“挑战正宗白水煮乌鸦,真实吃播,无滤镜。”

开播才三分钟,在线人数就突破了六千;十分钟后,冲到两万五;半小时后,他的直播间被平台推上了“热榜推荐”。

他还是跟平时一样,没多说话,低头猛吃。

第一口咬下去时,他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

乌鸦肉皮硬得像煮过头的胶皮,咬不动,嚼不烂,牙齿卡在肉里扯出丝丝油筋。

他皱了皱眉,硬咽下去,又灌了一口水。

弹幕瞬间炸了:“这哥真敢吃!”“这不是演的吧?”

他边吃边皱眉,实话实说这东西味道太怪了,难以下咽。

有一股让人作呕的腥臭味,像是坏掉的肉。

他咳了一声,又咳了一声,嗓子像是被沙子磨过,声音变得又干又紧。

直播进行了快两个小时,他刚咬下一块带皮的肉,突然身体一僵,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地上。

那块肉没咽下去,卡在喉咙里,他猛地捂住脖子,嘴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旁边的助理急了,喊道:“家明?你咋了?”

他眼神发散,头猛地一歪,整个人瘫倒在椅背上,嘴角涌出黑红色的液体,滴在桌上,混着辣椒油,像沥青掺了血。

直播画面一阵晃动,最后定格在桌上的乌鸦肉残渣上。

评论区瞬间炸锅了:

“这是演戏吗?”

“他脸色怎么那么白!”

“人咋不动了?”

“快叫救护车啊!!”

救护车赶到时,赵家明已经没了意识,四肢僵硬,脸肿得吓人,口鼻里不断涌出黑红色的液体,带着一股刺鼻的焦腥味。

担架推进急诊楼时,一个年轻实习护士皱着眉,低声问:“这是烧伤病人吗?”

“不是,”急救医生沉声说,“吃播出的事,直播中途倒地,呼吸困难,口鼻出血,可能是窒息。”

主治医生立刻戴上手套,检查他的脖子,喉结处已经明显肿胀,按下去疼得厉害,局部还有点发烫。

他扳开赵家明的嘴一看,舌头紫得吓人,舌根僵硬,喉咙口溢出黏糊糊的液体,气味像是烧焦的塑料混着烂肉。

他一边检查一边皱眉,嘀咕道:“这不是呕吐……是组织液。”

“快准备插管!”他抬头喊道,“优先保气道,赶紧测氧饱和度!”

可喉镜刚伸进去没十秒,操作护士突然一愣,声音高得吓人:“他的气道塌了……不对,是软化了!”

医生猛地俯身,自己上手检查。

喉镜伸进喉咙时,一股热乎乎的腥臭气体从他咽部冲出来,扑在医生面罩上。

他屏住呼吸,眼神在喉镜屏幕上快速扫视。

03

赵家明的咽喉内壁像是被火烧过,暗红色,组织大片脱落、卷边,气管口几乎完全闭合,连插管的地方都找不到。

“喉头坏死了……马上改做气管切开!”

纱布、弯钳、套管、抗生素冲洗液一股脑递上来,医生冷静地操作,在他脖子正中划开一道两厘米的小口,皮肤一挑开,冒出一股黄白色的液体。

那不是脓,是被烫坏的组织渗出物。

套管顺利插进气管,监护仪上的氧饱和度终于慢慢回升,呼吸曲线也平稳了些。

可赵家明还是昏迷不醒,体温飙到了41℃。

医生喘了口气,转头问助理:“他到底吃的啥?”

助理脸色白得像鬼,声音发抖:“白水煮乌鸦……网上买的……一整块……”

一小时后,初步毒理报告出来了。

医生盯着报告沉默了几秒,低声说:“不是胃撑坏了,是某种东西,从喉咙开始,一点点烧穿了。”

“你说他吃的是乌鸦?”

助理点点头,像是怕被责骂,又像是怕自己说出口。

凌晨一点,赵家明被推进重症监护室。

他全身瘫软,体温还在飙升,肌肉抽搐得厉害,牙关咬得死死的,眼球不停震颤,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慢慢爬。

早晨七点半,当地派出所配合展开搜查。

小院屋顶是铁皮,棚下堆着泡沫箱、空调外机和烧焦的铁棍。

一堆冷链包装散落在泥地上,脏水顺着地面流进一条堵死的沟里。

气温不高,可靠近屋门,就能闻到一股混着焦油和冷肉的怪味。

屋里三块案板架在水池边,两根炭棒在桶里冒着烟。

一块没洗干净的乌鸦肉摊在砧板上,油脂已经发黄,边缘硬得像石头,苍蝇在旁边嗡嗡转。

厨房后门,灶台砖缝里插着两把带血的剁骨刀。

屋后有个自搭的屠宰棚,三面封死,一面敞开,屋顶是拼接的铁皮,用木棍撑着,接缝漏光。

棚顶挂着三根生锈的链条,一头拴着S钩,另一头打结吊在横梁上,绳结上粘着几块暗红色的渣子。

地面不是水泥,是压实的泥土,被水冲过无数次,变成一块湿滑的油泥层,踩上去“吧唧”一声,鞋底拔出来还带着黏丝。

整个院子里,没听到一声乌鸦叫。

卖家周某站在门口,鞋底湿透,裤脚一边卷起一边耷拉着,眼下青得吓人,喉结不停上下动。

他递出手机时,手抖得厉害,解锁失败了三次。

那手机老得卡顿严重,视频是在一片偏僻林子里拍的,开头就是一口铁笼,里面关着一只黑色动物,来回撞笼子,身形粗短,羽毛乱糟糟,爪子不停刮着铁条,发出断续的撞击声。

旁边有人拿木棍伸进去,笼子猛地一晃,那东西一口咬住棍子,翻滚着直接咬断了。

再往后,镜头抖得厉害,但能看到那东西被拖出笼子时还在拼命挣扎。

周某没多解释,蹲在角落搓着手,脚下的地砖翘着边,鞋后跟来回蹭着缝隙,发出细小的“吱吱”声。

执法队员用冷链箱封存了现场剩下的乌鸦肉、烧灶灰渣和案板残渣,带回去检测。

一切结束前,周某从屋里翻出一个白塑料袋,里面装着两块还没卖出去的乌鸦皮骨架,已经发黑泛油,骨头裂面纹路粗大,凑近能看到脂肪里嵌着的一小截尖硬骨片。

他低着头,只说了一句:“这不是我们买的,是底下人抓来的……”

没人接他的话。

警员把手机封进袋子带走,视频传回实验室。

次日凌晨,ICU里赵家明的高烧还没退,喉管内壁又出现新的坏死渗出,肌肉时不时抽搐,四肢不规律地抖动,连强效镇静剂都压不住。

一个跟进的医生说:“他的身体像在排斥什么东西……可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个啥。”

04

凌晨三点半,医院毒理实验室里灯火通明,恒温箱旁堆着四个封袋,标签写着“呼吸道灼伤液体样本”、“皮肉组织碎片”、“胃内残渣”、“口腔黏膜脱落物”。

值班技师刚做完第二轮血浆分层,坐下时,一份加急文件弹上主屏幕。

文件名是视频,来自前线调查组,备注写着:“患者食物来源拍摄现场,需协同病理判断。”

他戴上耳机,点开视频。

画面一开始是条昏暗的林间土路,镜头晃动中扫过一个铁笼。

笼子里关着一只动物,全身灰黑,后腿抬得高,步伐短而急。

远景里能看到它的脖子特别粗,几乎跟肩膀一样宽,颈毛稀疏,露出一圈发亮的皮下轮廓。

镜头再靠近时,那动物发出一声低哑的声音,不像乌鸦叫,更像气管里有什么东西在抖。

技师皱着眉,截下那一帧,放大对比。

“这不是正常乌鸦会有的结构,不属于任何已知的乌鸦种类。”

就在这时,笼子里的家伙突然改变了姿势。

大翅膀一挥,将整个身体裹住。

老远一看,就像是一块黑色的抹布裹住了一根短短的木桩子。

突然,一条狗跑了过来,狠狠撞了笼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