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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专机飞行员亲口说:飞机好好的,坠机真相当时不敢讲

如果时间能倒流,你会选择改变什么?是错过一场约会,还是挽回一段感情?而我,只想回到1946年那个阴沉的早晨,拒绝那张纸条

如果时间能倒流,你会选择改变什么?是错过一场约会,还是挽回一段感情?而我,只想回到1946年那个阴沉的早晨,拒绝那张纸条。不是怕死,是怕真相永远沉睡。

你知道戴笠那架坠毁的专机吗?报纸上说天气不好,飞行员技术差。哈!我笑了。那些当官的,永远会找个替罪羊。真正的真相?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不是意外,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我,本该是那架222号专机的飞行员。命运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它夺走了我的位置,却给了我一个活下来的机会。代价是什么?几十年的沉默。眼睁睁看着真相被权力碾碎,被谎言覆盖。这种滋味,比哑巴吃黄连还难受。

青岛的沧口机场,我至今记得那刺骨的海风。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检查那架C-47运输机。美国造的好家伙,我们私下里叫它"空中火车"。我对它太熟悉了,闭着眼睛都能摸遍每个零件。普惠发动机强劲有力,启动时雷鸣般的声响让人心潮澎湃。我爬上梯子,检查了机翼、铆钉、油管,甚至趴在地上看了轮胎。我可以拍着胸脯保证——那架飞机好得很,随时准备冲上云霄。

后来报纸上那些"飞机年久失修"的鬼话,真是让我笑掉大牙。飞机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人心。你知道吗?就在我准备登机的时候,一张纸条递到了我手里。上面写着换人。我被撤换了。

顶替我的人叫张远仁。这小子是谁?一个"少爷"!他父亲是高官的秘书,在空军里吃得开。那时候的国民党军队,乱得像一锅粥。大家都在利用职权捞好处,张远仁抢这个任务,不是为了工作,更不是为了效忠戴笠。他只是想搭顺风机。想去上海。他手里有一批黄金,还有一箱美元,想偷偷运到上海黑市卖钱。

在他眼里,那架专机就是辆免费的货车。戴笠是谁?不重要。能发财才重要!我当时气得肺都要炸了。飞行是件严肃的事,他们却把它当儿戏!我站在风里骂娘,骂那个腐败的世道。

现在想想,真是造化弄人。正是这种肮脏的风气救了我的命!张远仁靠关系抢走了我的座位,也抢走了死亡。他不知道,那架飞机是别人的猎物。他以为是一趟发财之旅,实际上,那是一趟死亡之旅。

飞机起飞了。后来的事,你大概也听说过。原计划飞上海,但上海有雷雨,改道南京。看起来像是老天爷在捣乱,但这正中某些人的下怀。消息传回来,飞机撞山了,在南京西郊的岱山。大家都说是意外。

我的第一反应是:不信!作为一个老飞行员,我知道C-47很结实。如果是迷航撞山,样子会完全不同——机头会撞烂,机身会挤在一起,残骸会堆在一个地方。搜救队带回来的照片和消息,证实了我的猜测。现场太惨了,残骸到处都是,不像撞上去的,像是从天上撒下来的——空中解体!

最铁的证据在飞机的尾巴上。搜救的人在山沟里找到了尾翼,离撞击点有两百米远,而且尾翼是好的,没有碎。任何懂飞行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飞机还没碰到山,尾巴就掉了!如果是撞山撞断的,尾巴不会飞那么远。尾巴掉只有一种可能——机舱里爆炸了!爆炸炸断了钢缆,炸断了连接处。飞机失去了平衡,像断线的风筝,一头栽了下去。

还有尸体。戴笠的尸体烧焦了,只能靠金牙认出来。但法医发现了别的东西。法医是我们空军的人,他私下跟我喝过酒,吓得要命。他偷偷告诉我,尸体上有冲击伤,骨头碎得像粉末。那是炸药炸的!如果是汽油烧的,骨头不会那样。

现场还有一把剑,"九龙宝剑",从乾隆皇帝墓里盗出来的,烧变形了,扭曲得像条死蛇。这也是证据。

谁干的?答案其实很简单——马汉三。

马汉三是军统北平站的站长,一个贪得无厌的家伙。戴笠这次飞南京,包里装着证据,那些文件能证明马汉三贪污,证明他通敌。马汉三知道戴笠要收拾他,如果戴笠见到蒋介石,马汉三就得死。所以,他先下手了。这是一场谋杀,一场精心设计的局。

飞机上还有一个人,叫刘玉珠,是马汉三的心腹。他在上飞机前干了一件事,说要检查安全,上了飞机,在机舱尾部待了一会儿,在那里放了东西——一枚定时炸弹。炸弹在南京上空准时响了。张远仁想发财,结果送了命。戴笠算计了一辈子人,最后被自己人算计了。那架飞机能载黄金,能载特务头子,但载不动那么多的罪恶。

当年没人敢说话。官方要面子,把黑锅扣给老天爷,说雨太大,云太厚。我们这些知情人必须闭嘴,谁乱说话谁就会消失。那种恐惧,比雷雨还可怕。

后来国民党败了,逃到台湾,内部开始狗咬狗,真相才慢慢浮出来。接替戴笠的人叫毛人凤,为了立威,抓了马汉三和刘玉珠,在南京枪毙了他们。这等于承认了那是谋杀。

现在老了,我常坐在椅子上晒太阳,回想那架222号专机。那不仅仅是一次空难,是那个旧时代的缩影。上层的斗争,中层的贪污,下层的送命,每一个环节都烂了。戴笠以为自己在反腐,其实他自己也是腐败的一部分。大厦要倒了,没有人能幸免。

那场大雨冲刷了岱山,血迹没有了,但罪恶还在。历史记住了这一切。我是个幸存者,没死在岱山,活在回忆里,只能发出一声叹息。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初我上了那架飞机,历史会不会有所不同?还是说,在那样一个时代,个人的命运早已被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