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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丧服在村口替主家哭丧时,我突然被通知是豪门走丢四十年的真千金

四十五岁我正在村里给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丧,突然被通知成了豪门失散四十多年的真千金,身上的孝衣还没脱,就被司机不由分说拉

四十五岁我正在村里给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丧,

突然被通知成了豪门失散四十多年的真千金,

身上的孝衣还没脱,就被司机不由分说拉回萧家。

血缘上的亲哥哥萧策,正安抚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

“外婆就是老糊涂了!才非要把那个乡下女人找回来看看!”

“和新鲜个猫狗没区别!”

“柔柔你放心!萧家千金永远只有你一个!”

“等过两天老太太兴致过去了,就把她赶回去!”

看我一身孝服,萧策博然大怒,

“外婆只是病重!你就迫不及待的穿孝咒她老人家?!”

“柔柔担心的果然没错!离家四十年,你早就成了乡野泼妇!”

他嫌弃我是哭丧女,将我推出家门。

却不知我不仅是业界有名的哭丧气运女!

更是清风观老天师座下大弟子!

萧策推我出门这一把,

直接把整个萧家推到了家破人亡!

1

“张春禾!当初是你自己贪玩走丢!”

“就算这些年你过得不好!也怪不得任何人!”

“家里更没人亏欠过你!”

“外婆只是病重,你竟穿孝咒她老人家早死!”

“你都一把年纪了,心怎么能这么恶毒?!”

萧策大我五岁,已然五十岁的男人挺着个肚子面红舌干,

一副肝火旺盛外强中干模样。

飞溅到脸上的吐沫星子带着一股难闻口气,

我不由嫌弃的退后两步,语气平静,

“我这是工装。”

三小时前,我还在几百里外的村子送一位老先生魂归故里。

老先生是师父旧友,一生清苦却一己之力供养了十几个大学生。

师父特意嘱咐我,

“他这辈子没读过什么书,最大的愿望就是子孙里出个大学生,偏三代独苗的孙子发烧成了傻子,你给他好好哭一场,改一改他家的气运。”

三岁到清风明月观,师父一眼看出我哭丧气运女的命格,谁家若是能在老人走时请我卖力哭上一场,少说庇护子孙三代。

没想到连拍大腿那节都没哭到,就被萧家的司机拽上了车。

应了幼年师父的断言,

“命中有亲缘大灾。”

“平安过了四十五岁,方可顺遂此生。”

我从小就知自己是萧家人,但为了保命我多年隐姓埋名,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没想到离四十五岁生日还有七天,竟被萧家人找到。

看来是祸躲不过。

后退几步,不想沾染所谓的亲缘。

却让萧策身边的萧心柔误以为我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胆怯恐惧。

“春禾,听司机说找到你的时候,你正在乡下给人哭丧讨钱?”

她声音柔和,眼神却透着一股高傲疏离。

“你也别怪大哥生气。”

“有手有脚就算不是念书的材料,也该靠自己的双手正经劳作,而不是学这些旁门左道。”

萧氏起家的本金靠的是娶了我妈这个豪门独女,萧心柔一个趴在萧家的寄生虫,竟有脸教训我。

见我不语,她更为得意,

“我和哥哥从小就知自己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家族。”

“你虽从小乡野长大,但既然选择回到萧家想得家里庇护,就要遵守家中教导。”

“今天你刚回来,我会劝哥哥不和你计较,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再不许心怀怨恨,更不许耍你那些农村泼妇上不得台面的心机。”

她说的理直气壮,像对个讨人嫌的穷亲戚。

我盯着她保养得当的面容,勾起嘴角,

“看来我家的确对你很好。”

“不然一个养女,怎么会觉得自己有资格,教训这家的亲生女儿。”

萧心柔只当我是“没见过世面的村妇”,没想我竟敢正面直刚,满脸高傲瞬间僵在脸上。

但比起她的表情,萧心柔身上若隐若现的一团黑雾更我皱眉。

我四十年多年的道行虽比不得师父,但一般人的命格只需一眼就能看个大概。

萧心柔我却看不清楚。

萧策博然又怒,

“张春禾,就算你是萧家的女儿又怎样?在外四十年满身恶习!”

“还想在心柔面前摆威风吗?!”

“她是我们萧家从三岁骄养长大的明珠!是萧家名正言顺的女儿!”

“这个家就算没有你!也不能没有心柔!”

“毕竟她可是我们萧家的气运女!”

“萧家能有今天,心柔功不可没!”

萧心柔也是气运女?!

手背身后掐指强算,结果让我越发困惑,

萧心柔竟和我生辰同日,真的是气运女的命格。

但师父分明说过我的命格百年难遇,只我一个!

情况诡异,我当即决定先撤。

“既然二位不欢迎我,那我就告辞了。”

转身要走,但萧心柔竟上前想要拽我手腕,

师父教导过气运女命格脉象特殊,若要隐藏身份尽量不要被人碰触脉搏。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没用多大力气,萧心柔却像是被我掀翻在地。

而这时萧策对我身后喊了一声,

“爸!您回来了!”

转头正是萧家掌权人,萧怀德。

2

“爸,您不是在医院照顾外婆吗?”

萧策五十多岁的年级,依旧语气恭敬,像条被驯服的狗。

“家里有儿子,父亲可以放心。”

见萧怀德看着我,萧心柔赶忙哎呦一声吸引注意,故意“艰难”起身。

“爸爸,这就是青禾。”

“虽然她穿孝进家触了霉头,但您千万别怪她。”

“毕竟青禾流落在外几十年,心里难免怨恨咱们,我和哥哥都不会跟青禾计较的。”

她音色捎带哽咽,一副忍辱负重的委屈模样。

越是有钱人家越在乎“吉凶”,萧怀德皱眉看我。

他刚想开口说话,我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爸!当初妈走时我还小不懂事。”

“现在能被家里寻回,女儿一身重孝也是告慰母亲在天之灵!”

当初母亲去世不到半年我走丢,父亲备受打击一夜白头。

我掩面“哭泣”,只抬起一双眼睛泪眼汪汪看向父亲。

看的萧怀德一愣,当即一把拉起我,两行老泪纵横。

“囡囡,爸爸终于找到你了!”

“爸爸终于可以面对你母亲了!”

我虽久居清风观,但观内也通网。

萧怀德多年来接受过无数次媒体采访,他从不避讳认识母亲时,自己只是一个穷小子。

每每谈及母亲,商场杀伐决断的男人总是眼眶泛红,

“我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亡妻,她走后我每天都在痛苦之中,日夜祈求神灵,希望能再看到那双纯真的眼睛,哪怕一次…”

走丢时我只有三岁,但进门时我看到厅内摆放的亡母照片。

我与母亲眉眼神似。

和父亲抱头“痛哭”,他拉着我嘘寒问暖,看着我的眼睛像是看思念至深的故人。

他问我的过去,我按老一套对外托词,说自己走丢后被一户农户收养,

“我没有心柔命好被咱们这样的家庭收养。”

“养父母家贫,看我是个女孩捡我回去让我做活,照顾更小的弟妹…”

眼见父亲眼中的心疼越发浓郁,萧策眉头紧皱似敏锐抓住我谎话中漏洞,

“照你这么说,他们应该让你早早嫁人换彩礼才对!”

“但据我所知,你从来没有结过婚。”

“青禾,你该不会是想博父亲心疼,故意把自己说的这么惨吧。”

萧策说着竟从包里掏出一份资料,

“爸,正巧我为了更好的安顿妹妹,特意叫人提前调查了一下妹妹这些年的经历。”

“资料刚送来儿子还没看,先请父亲过目吧。”

萧怀德带上老花镜翻开资料,一颗心瞬间拎到嗓子眼。

萧策竟然已经调查了我?!

萧怀德随手翻看一夜,皱眉道,

“确实,囡囡这四十多年你怎么从来没有过婚姻?”

我按住父亲要继续往下翻的手,

“爸,您还是别看了!”

父亲疑惑不解,我镇定着声音,

“您想知道什么我人就在这儿,不如听女儿亲口跟你说。”

“何必费周章看这些冷冰冰的文字呢。”

萧心柔凑过来语气阴阳,

“青禾我们是一家人,大家都是关心你才想要了解你的过往。”

“哥哥为了照顾你费心整理的资料,怎么会是冰冷文字。”

“你刚刚对爸诉苦那么主动,现在爸能一目了然的了解你怎么又不让了呢?”

“而且我记得带你来的司机说找到你时,你正在给别人哭丧,可不是你自己说的告慰母亲在天之灵。”

她边说边故作惊讶,

“该不会真的像哥说的那样,那些经历都是你为了让爸可怜编的吧…”

萧策目光阴森看我,

“还是说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想要瞒着我们?”

俩人一唱一和,勾起了萧怀德商场沉浮多年的戒备,

“青禾,爸想看看你得过往。”

他推开我的手,继续翻看那些资料。

心脏狂跳中下一秒父亲博然大怒,

起身一巴掌扇到萧策脸上。

那些资料,也被一并砸在了萧策身上。

父亲吼声震天,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

“你竟这么往自己的亲妹妹身上捅刀!”

萧策被摔得满脸茫然。

没人看到我低着头,轻轻勾起嘴角。

我这个老大哥该不会以为我四十多年,真的就是个普通村妇把。

3

五十岁的萧策顶着巴掌印,眯眼看那些资料,口中颤声,

因给家中换粮被同村光棍地痞欺辱…母亲下肢瘫痪,父亲脑中风卧床…直到前年才离世…”

随着他字句,我捂脸痛哭,像被血淋淋揭开伤疤。

“爸!我就是不希望您看到这些!”

“被人欺负过,家庭负担又重,哪里有人肯娶我!”

“心柔说的没错,我是没出息做哭丧女!可那是我从小养家的唯一出路啊!”

“骨肉连心!我知道您看到这些会心疼我!女儿不忍让您心酸!”

我跪在地上哐哐磕头,哭丧是我老本行,声音要多可怜有多可怜,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请父亲千万别心疼我!”

“哥哥和心柔刚刚都一再告诫女儿,走丢是我自己顽皮,家里没有任何人欠我!”

“青禾回来,从没想过跟哥哥和心柔争什么!”

“这个岁数能回家陪伴父亲尽孝!女儿已经心满意足了!”

脸上哭嚎,心里却是一声冷笑。

萧策维护他的心柔妹妹,可我也不是孤身一人。

三岁到清风观,师父怕我孤单陆续收养了几个师弟师妹,清风观就是我的家,师父和师弟师妹就是我的至亲。

哪怕师弟妹们如今已然都是各行业的顶尖人才,不管多忙也会在我生日时汇聚一堂给我庆生。

萧策一个五十来岁的半老头子,该怎么对抗我那些正值壮年的师弟妹。

三师妹精通网络,手下黑客团专门负责维护我的假身份信息,萧策派出的那些废物,只能打探到我想让他知道的信息。

他处心积虑的背调,反给我做了嫁衣。

父亲嘴里不住念叨我受委屈了,看向萧策时更加拧眉立目。

厉声呵斥让他好好准备我的认亲宴,

“务必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宝贝女儿回家了!”

“而且我还要在那天宣布萧氏股份的分配!”

宝贝女儿四个字,让向来受宠的萧心柔眼中再也藏不住妒忌。

四十二年来,她对外的身份一直是萧家千金。

人人都知萧家只有一个女儿,一旦我的身份被承认,那就意味着她的身份存疑。

而且据我所知,二十年前她仗着萧家女儿的身份与宋氏联姻,婚后一直没有孩子,与丈夫貌合神离,至今没被扫地出门,是因为宋氏和萧家的利益捆绑。

而萧策更在乎的显然是股份分配,他二十四岁进公司,卖命三十年依旧拿不到董事长的位置,在业界被戏称为“五十岁太子”。

两人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却又一时无可奈何。

我拽着父亲不肯再给他们机会,

“刚听哥哥说外婆病了,青禾挂心的很。”

“烦请父亲带青禾去看望外婆,也算女儿替母尽孝。”

尽管母亲去世多年,但父亲没有再娶,照旧以女婿的身份照顾九十八岁的外婆。

派人找到我的,也是外婆。

能避开三师妹的防御找到我踪迹,外婆绝不是一般老太太。

也许有些谜题只有见到她才能有答案。

4

经我提醒,父亲像突然缓过神来,

“对对对!”

“你外婆看到你一定会很开心!”

“心情一好,没准儿病也能好些!”

“快去换件衣服,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你外婆。”

萧家没有我的衣服,萧心柔自告奋勇帮我置办,

但她叫人送来的衣服,不是大的拖地就是瘦的根本挤不进去。

“店家一定是按照我的尺寸送的,怪我没跟他们说清青禾比我矮鞋也胖些…”

这些酸臭屁话不过想拖延时间。

我干脆从她身上直接剥下外套套在自己身上。

“这件就挺合适。”

脱衣时她被我指甲“不小心”划出几道印子,刚要趁机卖惨。

我抢险截断她的话,语气怯懦,

“心柔你不会怪我看着急看外婆,借你的衣服穿吧?”

“对不起!这么好的衣服我知道自己不配!”

“不过你放心!等我看完外婆立刻洗干净还你!”

“这衣服料子这么好,我这辈子都没穿过!”

“我肯定会小心!绝对不会弄坏一点!”

师傅从小教我,我驭天地之机,万物为我所用。

既然他们想要一个“村妇”,那我就如他们所愿,而且我还要把这个身份利用到极致。

我越是卑微,越能给父亲心疼我的理由。

果然父亲拧眉,

“心柔!平日你最听话懂事!”

“怎么青禾刚回来,你竟连件衣服都要计较!”

“难道萧家缺过你衣服吗?!”

萧心柔显然从未被这么训斥过,嘴巴张合像哑巴吃黄连,竟委屈的红了眼眶。

但就在我和父亲要出门时,突然来了一人。

这人与父亲年岁相当,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眉头紧锁脚步匆匆,见到父亲张嘴就是,

“萧先生!灾星入门恐有大灾!”

来人我知道,是业界多年风头不败北的风水师周原一。

周原一是萧氏雇佣多年的风水师,不仅帮父亲找到萧心柔这个气运女,而且多次帮父亲商场逢凶化吉,深得父亲信任。

见他神色凛然,父亲赶忙追问哪有灾星。

周原一盯着我目光悚然,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而这时父亲手中的电话突然频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