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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能源大亨之女重病赴华求医,老中医仅扎了3针,用一口生硬的俄语开口,一句话便让他们脸色突变

“你说中国的医生能治好我女儿?简直是笑话!”2019年的秋天,广州中医院的诊室里,俄罗斯石油大亨安东·伊万诺夫愤怒地拍着

“你说中国的医生能治好我女儿?简直是笑话!”

2019年的秋天,广州中医院的诊室里,俄罗斯石油大亨安东·伊万诺夫愤怒地拍着桌子,声音几乎要掀翻屋顶。

“安东先生,请冷静,让李医生继续。”翻译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劝说,声音里带着几分紧张。

“继续?让他拿着几根针在我女儿身上乱戳?”安东指着诊床上躺着的女儿索菲娅,气得脸都涨红了,“我带她跑遍了欧美最好的医院,现在却要相信你们这些老掉牙的玩意儿?”

李明远医生刚拔出最后一根银针,抬起头,用一口生硬的俄语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坚定。

那一瞬间,安东的脸色突变,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

01

2019年10月12日,莫斯科,伊万诺夫家族的庄园里。

“爸爸,我真的好疼……”索菲娅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薄纸,嘴唇毫无血色。

安东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女儿冰冷的手,眼眶红得像要滴血。

这已经是她这个月第四次疼痛发作了,从肩膀到后背,再到腰部和腿部,像有无数根针同时刺进她的身体。

止痛药已经完全不起作用了,医生建议加大剂量,但安东知道,那只会让女儿更依赖药物,甚至毁掉她的身体。

他是安东·伊万诺夫,福布斯富豪榜排名第39位,掌控着俄罗斯近20%的石油产业。

在商场上,他是无人敢惹的铁腕人物,吞并过无数公司,从不心慈手软。

可现在,面对女儿的病,他却像个无助的孩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四年前的那场马术事故,彻底改变了索菲娅。

事故后,她开始失眠,接着是全身剧痛,后来还出现了抑郁症,甚至三次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

安东动用了所有关系,带她跑遍了美国、英国、德国最顶尖的医院。

梅奥诊所的专家诊断是纤维肌痛综合征,开了一堆药,结果一点用都没有。

哈佛医学院的心理医生说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建议长期心理治疗,依然没有任何效果。

柏林大学医院的神经科专家认为是神经系统问题,做了无数次检查,所有指标都正常,可索菲娅的疼痛却没有半点缓解。

更让安东崩溃的是,每家医院的诊断都不一样,治疗方案也互相矛盾。

索菲娅吃的药越来越多,体重从50公斤飙升到80公斤,整个人浮肿得像变了个人。

安东回忆起女儿小时候在庄园草地上骑马的模样,那时的她笑容明亮,像个小天使。

他甚至亲自调查过那次马术事故,怀疑马场管理有问题,但最终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这让他内心充满了自责,觉得自己没能保护好女儿。

更糟的是,他的商业对手在媒体上大肆攻击他,说他“连女儿的命都救不了”,这让安东在公众面前颜面尽失。

“安东,我们试试中国的中医吧。”妻子玛丽娜红着眼睛走进房间,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名片。

“中医?那是什么东西?”安东皱起眉头,语气里满是不屑。

“就是中国的传统医学,用针灸、草药之类的方法……”玛丽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希望。

“别开玩笑了!”安东猛地打断她,声音陡然提高,“那是落后的迷信!玛丽娜,我们是生活在21世纪,不是古代的野蛮人!”

“可西医治不好索菲娅!”玛丽娜的声音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已经三次试图自杀了,安东!你想看着她再试一次吗?”

安东沉默了。

他知道,索菲娅的枕头下藏着一把小刀,浴室的镜子也被她砸碎了。

上个月,幸亏保姆发现得早,才救回了她的命。

“中医……”安东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怀疑,“那种东西真的有用?”

“张先生说,他母亲的风湿病在广州被治好了,十几年的老毛病,针灸半年就好了。”玛丽娜抓住他的手,泪水滑落,“安东,求你了,就试一次吧!”

安东看着妻子满脸泪痕,又看了看床上痛苦呻吟的女儿,终于叹了口气。

“好,我们去试试。”他强调,“但我可不信那些东西,绝对不信。”

10月18日,安东联系了那位中国合作伙伴张先生。

“李明远?广州中医院?”他记下这个名字,皱着眉头,“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安东立刻召集了随行团队:两名俄罗斯医学博士,四名专业护士,三名翻译,五名保镖。

“听着,”他对团队说,“我们去中国只是走个过场,我不相信中医,但玛丽娜非要去。”

“你们的任务是盯着那些中国医生,一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马上制止,明白了吗?”

首席医生米哈伊尔点头:“安东先生,放心。我研究过中医的理论,完全不符合现代医学标准。”

“什么经络、气血,都是些没有科学依据的胡扯。”米哈伊尔冷笑。

“很好。”安东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要的就是你这种清醒的头脑。”

10月22日,私人飞机降落在广州白云机场。

安东一行人浩浩荡荡,机场为他们安排了专用通道,四辆黑色奔驰商务车已经在外面等候。

车队直奔广州中医院。

路上,安东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心里却更加不屑。

这座城市虽然现代化,但在他眼里,真正的医学中心在欧美,中国不过是个生产廉价商品的地方。

“爸爸,我有点害怕。”索菲娅虚弱地说,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别怕,宝贝。”安东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如果那个中国医生敢乱来,我会让他后悔生在这世上。”

在车内,米哈伊尔和团队的其他医生还在激烈争论。

他拿出一篇医学期刊的文章,上面写着针灸缺乏双盲实验依据,属于“伪科学”。

索菲娅却悄悄用手机搜索了针灸的视频,看着银针刺入皮肤的画面,她既好奇又害怕。

她甚至想起小时候祖母讲的俄罗斯民间故事,里面提到“生命的气息”可以治病,这让她对中医产生了一丝期待。

02

下午两点,车队抵达广州中医院。

医院为安东一行安排了VIP诊室。

推开门的一瞬间,安东愣住了。

这叫诊室?

墙上挂着奇怪的人体图,上面标满了密密麻麻的点和线。

桌上摆着几个瓶瓶罐罐,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草药味。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椅子上,穿着有些旧的白大褂,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书。

“这就是李明远?”安东用俄语问翻译,语气里满是怀疑。

翻译点点头,上前用中文说:“李医生,这位是伊万诺夫先生……”

李明远抬起头,目光平静,点了点头。

安东上下打量这个老人:六十多岁,头发花白,脸上皱纹很深,但眼神清澈得让人有些不自在。

他的白大褂袖口已经洗得发白,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能治好索菲娅的医生。

“就他,能治好我女儿?”安东低声对玛丽娜说,语气里满是怀疑。

“我们只看半小时。”安东直接定下规矩,“如果没效果,马上走人。”

翻译转述后,李明远依然平静,没说一句话。

安东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堆文件,递给翻译:“我要看他的学历证书、行医执照、获奖记录,还有他治过的案例。”

翻译有些为难地把话转述过去。

李明远终于开口,声音低沉:“不用看证书,看效果。”

“效果?”安东冷笑,“你们中医能有什么效果?连疼痛都测不出来!”

“在我们俄罗斯,医生诊断必须有数据支撑,不是靠猜!”安东的声音越来越大。

“疼痛不需要仪器。”李明远平静地说,“病人自己最清楚。”

米哈伊尔站出来,语气咄咄逼人:“李医生,恕我直言,这完全不符合现代医学标准。”

“疼痛有科学的量表,有客观评分,怎么能只凭病人的主观感受?”米哈伊尔推了推眼镜。

李明远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安东更不耐烦了:“我就知道,这趟是白跑了。”

他转身要走,玛丽娜一把拉住他:“安东,求你了,让李医生看看索菲娅吧……”

安东甩开她的手:“看什么?让他靠感觉治病?玛丽娜,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玛丽娜哭了出来,“我只是想救我们的女儿!安东,我们已经没路可走了!”

诊室里安静得让人窒息。

索菲娅坐在轮椅上,虚弱地说:“妈妈,别哭了。爸爸,就让李医生试试吧,反正……我也没多少时间了。”

“别胡说!”安东的声音在颤抖,“你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那就让李医生试试。”索菲娅的眼神平静得让安东心痛。

安东沉默了许久,终于妥协:“好,让他试试。”

“但我的医生必须全程盯着。”他指着米哈伊尔,“如果有任何问题,马上停!”

在医院大厅,安东注意到一个老太太正在感谢另一位中医医生,说自己的腰痛治好了。

这让他心里闪过一丝动摇,但他很快告诉自己,那可能只是个例。

玛丽娜却悄悄握紧了索菲娅的手,低声说:“宝贝,会有希望的。”

索菲娅点点头,眼神里却带着一丝迷茫。

她想起刚才在手机上看到的针灸视频,那些细长的银针让她既害怕又好奇。

诊室墙上挂着一张李明远年轻时的照片,照片里他和一个外国患者笑着合影。

玛丽娜看到这张照片,心里燃起一丝希望,但安东却觉得这可能是医院的宣传噱头。

03

李明远让索菲娅坐到诊椅上。

安东和团队的人围在周围,像看犯人一样盯着李明远的每一个动作。

“把病历给我。”李明远说。

翻译转达后,安东示意保镖打开一个黑色皮箱。

一堆厚厚的资料被放在桌上。

哈佛医学院的诊断报告,柏林大学医院的检查结果,梅奥诊所的会诊记录……足有600多页。

李明远翻了两页,就把资料推到一边。

“你连看都不看?”安东的声音陡然拔高,“这是世界顶级医院的报告!每一份都有专家签字!”

“我看的是人,不是纸。”李明远平静地说。

“荒唐!”米哈伊尔激动起来,“医学诊断必须有客观证据!你不看报告,怎么知道病情?”

李明远没理他,开始给索菲娅把脉。

他的手指轻轻搭在索菲娅的手腕上,闭上眼睛,专注地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安东看着这一幕,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这算什么?摸摸手腕就能治病?

“这太不科学了!”安东忍不住说,“我们也测过脉搏,每分钟76次,完全正常!”

米哈伊尔掏出秒表计时:“76次,没错。李医生,你从脉搏里能看出什么?”

李明远不说话,继续把脉,左手、右手,仔细感受每一个部位。

安东等得不耐烦了:“你到底要摸多久?”

李明远睁开眼睛:“伸出舌头。”

索菲娅照做,露出舌头。

李明远仔细看她的舌苔,眉头微微皱起。

“看舌头能看出什么?”安东嘲笑,“在我们俄罗斯,这种诊断早就被淘汰了!”

“现代医学有血液检查、CT、基因检测,那才是科学!”安东越说越激动。

“安东先生,”翻译小心地说,“中医的诊断和西医不一样……”

“不一样?”安东打断她,“不一样就是落后!如果中医有用,为什么全世界的医院都用仪器?”

“为什么诺贝尔医学奖没给中医?”安东冷笑。

玛丽娜拉了拉他的袖子:“安东,别说了……”

“我为什么不说?”安东的声音更大了,“我们花了四年,跑了十几家医院,现在却要信一个看舌头的医生?”

李明远站起身:“我要检查她的背部和脊椎。”

“为什么?”安东立刻警惕起来,“你要干什么?”

“看伤。”李明远简短地说。

“伤?”米哈伊尔反驳,“我们做过全身核磁共振,脊椎没有任何问题!”

他拿出一沓影像胶片:“这是柏林大学医院的报告,你要看吗?”

李明远瞥了一眼:“核磁共振看不到的东西太多了。”

“看不到?”安东冷笑,“那是因为根本不存在!”

“现代医学的影像技术能看清人体的每一个细节!”安东指着胶片。

“如果连核磁共振都看不到,那就不存在!”安东斩钉截铁。

“安东,”玛丽娜恳求,“让李医生检查吧……”

“检查什么?让她脱衣服?”安东怒了,“索菲娅是我的女儿,我不允许任何人乱来!”

“爸爸,”索菲娅虚弱地说,“让李医生看看吧。”

“索菲娅……”安东的声音软了下来。

“爸爸,”女孩看着他,眼神平静得让人心碎,“正规的医生救不了我。”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进安东的心。

他沉默了许久,终于点头:“好,但我的医生必须在场。”

索菲娅在护士的帮助下掀起上衣,露出白皙的后背。

李明远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椎慢慢移动,在肩胛骨下方停下来。

他轻轻按压。

“啊!”索菲娅突然痛得叫出声,身体猛地一颤。

“你干什么?”安东冲上前,“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李明远没理他,继续按压:“这里,四年前受过伤?”

索菲娅的脸色瞬间变得更白。

她颤抖着说:“您……您怎么知道?”

李明远:“摔伤?”

索菲娅点头,泪水涌了出来。

米哈伊尔翻开病历:“四年前确实有一次马术事故,但X光片显示骨头没问题,伤早就好了!”

“对!”安东也说,“欧洲最好的骨科医生确认过,伤已经痊愈!”

“你不能因为四年前的旧伤,就说她现在的病和那个有关!”安东瞪着李明远。

李明远直起身,看着安东:“伤在这里,但病根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安东皱眉,“那在哪儿?”

李明远没回答,转而对索菲娅说:“那次摔伤,还有别人在场吗?”

索菲娅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她紧紧咬住嘴唇,泪水像断了线一样流下来。

“索菲娅?”玛丽娜察觉不对,“怎么了?”

“没……没什么……”索菲娅哽咽着说。

李明远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悲悯。

安东不耐烦了:“李医生,你到底想说什么?连诊断都说不清,我们就走!”

“诊断很清楚。”李明远说,“你女儿的病,是心病。”

“心病?”米哈伊尔冷笑,“心理疾病我们早就查过了!”

“哈佛的心理医生确诊她有抑郁症和创伤后应激障碍,这我们都知道!”米哈伊尔推了推眼镜。

“但她的疼痛是真实的,不是心理作用!”米哈伊尔强调。

“我说的心病,不是西医的心理疾病。”李明远慢慢地说。

“中医讲情志致病,七情内伤。”他看着索菲娅,“你女儿的疼痛,来自心结。”

“心结?”安东觉得更离谱了,“什么心结?”

李明远看向索菲娅:“你自己知道。”

索菲娅猛地捂住脸,整个人蜷缩起来。

诊室里安静得让人喘不过气。

安东看着女儿的反应,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够了!”他打破沉默,“李医生,我不管什么心结,你能治就治,不能治我们走!”

“能治。”李明远语气坚定。

“怎么治?”

“针灸。”

“针灸?”安东看向桌上的针盒,那些银针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就用这个?”安东的声音里带着怀疑。

“对。”李明远点头。

“太离谱了!”米哈伊尔激动起来,“安东先生,针灸没有经过严格的科学验证!”

“它的效果可能只是安慰剂!”米哈伊尔指着针盒。

“在莫斯科,正规医院根本不会用这种原始的方法!”安东也说。

李明远平静地说:“你们可以走。”

“你……”安东被堵得哑口无言。

玛丽娜又哭着恳求:“安东,求你了,就让李医生试一次……”

安东看着妻子,再看看蜷缩在椅子上的女儿,终于咬牙:“好!让他试!”

“但必须在我的监督下!”他指着米哈伊尔,“准备录像设备,全程记录!”

“护士,监测索菲娅的生命体征,一有异常,马上停!”安东命令。

“是!”团队立刻行动。

李明远从针盒里取出三根银针,放在酒精灯上消毒。

安东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手心全是汗。

04

“躺下。”李明远对索菲娅说。

女孩颤抖着躺在诊床上,脸色白得吓人。

护士在她身上接上监测设备,心电图屏幕上绿色的曲线平稳地跳动。

安东站在床边,双手攥得紧紧的,指节发白。

李明远拿起第一根针,在索菲娅的后颈找准位置。

“这是什么穴位?”米哈伊尔问,语气里带着挑衅。

“大椎。”李明远简短回答。

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索菲娅身体微微一颤。

“疼吗?”安东紧张地问。

“有点胀……但能忍。”索菲娅小声说。

米哈伊尔盯着仪器:“心率76,血压正常,体温正常,没什么变化。”

安东冷笑:“看吧,我就说没用。”

李明远没理会,准备第二根针。

他的手指在索菲娅的肩胛骨附近移动,最后停在一个点上。

“天宗穴。”他说。

第二根针刺入。

索菲娅的反应明显强烈了。

她突然睁大眼睛,身体一震:“有感觉……我的肩膀……像有股暖流……”

“暖流?”米哈伊尔检查仪器,“体温没变,典型的心理作用。”

“安东先生,这就是安慰剂效应。”米哈伊尔对安东说。

“对。”安东点头,“就是心理暗示,没实际效果。”

“索菲娅,别被骗了。”安东看向女儿。

“可我真的感觉到了……”索菲娅小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

李明远拿起第三根针。

他的手指在索菲娅的后背反复移动,表情变得凝重。

米哈伊尔注意到了:“李医生,你对这个穴位没把握?”

李明远没回答,闭上眼睛,像在做某种决定。

安东的心提到嗓子眼:“如果你不确定,就别扎!”

李明远睁开眼睛,眼神复杂。

他最终选定了一个位置——肩胛骨和脊椎之间,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针尖抵住皮肤。

“等等!”米哈伊尔突然喊,“这个穴位我没在中医穴位图上见过!”

李明远:“这是经外奇穴。”

“什么意思?”安东警惕起来。

“特殊的穴位,不在常规经络上。”翻译解释。

“特殊穴位?”安东的声音提高,“你要在我女儿身上试实验?”

“这是治病的需要。”李明远说。

“不行!”安东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不允许你用不确定的方法!”

“安东!”玛丽娜哭着说,“让李医生治!”

“玛丽娜,你没听清吗?他要用一个不常规的穴位!”安东怒吼。

“万一出事怎么办?”安东瞪着李明远。

“不会出事。”李明远平静地说,“但如果不扎这一针,前两针白费。”

安东盯着他的眼睛,想找出破绽。

但那双眼睛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无法反驳。

“好。”安东松开手,“但如果索菲娅有任何问题,我让你付出代价。”

李明远点点头,手起针落。

第三根针刺入的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一秒,两秒,三秒……

突然,索菲娅猛地弓起身体,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索菲娅!”安东冲上前。

监测设备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心率110!血压升高!”米哈伊尔大喊,“必须马上停!”

“拔针!快!”安东伸手要去拔。

李明远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现在拔针,前功尽弃!”

“什么前功尽弃?”安东暴怒,“我女儿心率都110了!你看不见吗?”

“这是正常反应。”李明远说。

“正常?”米哈伊尔指着仪器,“心率还在上升,血压也高了,这是应激反应!”

“你的针灸刺激了她的交感神经!”米哈伊尔激动地说。

“不是神经。”李明远说,“是心结被触动了。”

“又是心结!”安东咆哮,“我不管什么心结!我只看到我女儿在痛苦!”

索菲娅蜷缩在床上,泪水不停地流,身体抖得像筛子。

玛丽娜趴在她身边,哭得说不出话。

诊室里一片混乱。

“安东先生,”米哈伊尔说,“我建议立刻拔针,注射镇静剂!”

“对!”安东转向李明远,“拔针!现在!”

李明远摇头:“还需要15分钟。”

“15分钟?”安东觉得自己要疯了,“你没看见我女儿在痛苦吗?”

“你这是治病还是折磨人?”安东的声音几乎要炸开。

“这是治病的必经之路。”李明远依然平静,“心结不解,病永远好不了。”

“我不听你这些鬼话!”安东推开他,要去拔针。

李明远再次挡住:“安东先生,你现在拔针,你女儿四年的痛苦就白受了。”

安东被他的眼神震住了。

那双眼睛里,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坚定,还有一种深深的悲悯。

“相信我。”李明远说,“15分钟。”

安东看着女儿,再看看这个中国老人,终于松开手。

“好。”他咬牙说,“15分钟,但如果她还是这样,我让你后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诊室里只有监测仪的滴滴声和索菲娅的呜咽声。

安东在屋里来回踱步,不停看表,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米哈伊尔盯着仪器,随时准备抢救。

玛丽娜握着女儿的手,泪流不止。

李明远站在一旁,静静观察索菲娅的反应。

五分钟后,索菲娅的呜咽声小了些。

十分钟后,她的呼吸渐渐平稳。

十五分钟到了。

李明远走到床边,缓缓拔出三根银针。

安东立刻冲上前:“索菲娅,你怎么样?”

女孩慢慢睁开眼睛,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眼神似乎有些不同。

“坐起来。”李明远说,“活动一下肩膀。”

索菲娅在母亲搀扶下坐起身,小心转动肩膀和脖子。

“怎么样?还疼吗?”安东紧张地问。

索菲娅没立刻回答,继续活动着肩膀,表情越来越惊讶。

“索菲娅?”玛丽娜也紧张起来。

“我……”索菲娅喃喃地说,“我好像……”

“好像什么?”安东追问。

米哈伊尔拿出疼痛量表:“索菲娅小姐,请评估现在的疼痛程度,1到10,10是最痛……”

就在这时,李明远突然开口。

他用生硬的俄语,语调怪异,但每个字都清楚。

诊室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安东的脸色从红到白,再到青,嘴唇抖得说不出话。

他手里的保温杯“咣当”掉在地上,热水洒了一地,整个人像被雷劈中,僵在原地。

米哈伊尔手里的病历夹“啪”地摔在地上,纸张散落一地。

他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完全愣住了。

索菲娅瞬间泪崩,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从床上滑下来,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抱着头。

身体抖得像筛子,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不……不……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