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害时,妻子正在和她的初恋喝交杯酒,见到尸体,她却后悔了

床留半边给你 2024-06-04 09:59:43

1

我被乱刀砍死时,妻子正在游轮上和别的男人喝交杯酒。

那个背影我很熟悉,是她的初恋顾铭。

她昧着良心为顾铭做无罪辩护。

打赢官司后,两人在维港包了游轮庆祝他们肮脏的胜利。

死者家属上诉无果,激愤之下,将我当成顾铭虐杀。

我以为在温茜的心里,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替身而已。

谁知,她看到我被泡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时,竟哭着说自己后悔了。

……

我死了,身中无数刀,鲜血如泉涌般洒满地。

尸体被人像拎狗一样装进密封袋中,连同石块一起沉入河底。

身体越来越下沉,灵魂却渐渐升空,飘到了维港的游轮上。

我绝望地看着温茜,她正眼神缱绻地凝视着她的上司顾铭。

在浪漫的夜色和暧昧的氛围中,顾铭手持酒杯,轻挽温茜的手臂,柔声说道:“喝一杯?”

“好——”温茜的语调悠扬,带着一丝娇媚,与他相视一笑。

喝下交杯酒,两人已是靠得极近,呼吸交缠。

看着眼前如胶似漆的两人,我那早已冷却的心脏,竟不由自主地疼痛起来。

我颤抖着双手捂住胸口,自嘲道:程颂啊程颂,这样的场景你还没看够吗?难道还没有麻木吗?

我的妻子温茜,她是全国赫赫有名的律师,也是顾氏集团的法律顾问,更是顾铭的初恋。

他们两人形影不离,出双入对,被媒体誉为“最佳拍档”。

而这一次,为了帮顾铭洗脱罪责,温茜竟然抹掉了顾氏集团偷工减料导致楼梯坍塌的证据,将死因归咎于工人的疏忽大意。

然而,死者家属却偶然从工地同事那里得知了真相,想要找他们二人报仇。

由于无法进入顾铭的别墅区,他们便在我和温茜的家门口蹲守。

那时,我正在给温茜打电话,却浑然不觉危险已经降临。

冰冷的尖刀无情地刺进我的后背,我惊恐地挣扎着,发疯似的拨打温茜的电话,渴望她能拯救我,可电话那头却始终无人回应。

“去死吧,顾铭!你这个该死的杀人犯!”

愤怒的死者家属们将我逼至角落,肆无忌惮地向我挥舞着砍刀。

他们竟然错把我当成了顾铭,我一边护住脑袋,一边声嘶力竭地解释:“我不是顾铭!我不是!”

可是盛怒之中的他们根本听不进任何话。

很快,我连护住脑袋的力气都丧失了,身体各处犹如被凌迟般疼痛,我仅有两只手,实在不知道应该捂住哪里。

我瘫倒在地上气息奄奄,却依旧颤抖着双手固执地按下那个熟悉的号码,妄想最后听听温茜的声音。

“去死吧你,别想找人救你!”不知是谁飞起一脚踢断了我的腕骨,连带着手机也脱手而出。

虽然手机被踢飞,但我还是听见了里面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那时的我有多绝望,现在的我就有多怨恨。

原来她没有接我电话,是在这里和顾铭庆祝他们肮脏的胜利。

顾铭扔掉酒杯,一把抱起温茜,把她抵在桌上:“你这样玩失踪,不和你家程颂报备一下,难道不怕他急疯了?”

“别提他,扫兴。”温茜皱着眉,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每天跟个闹钟似的定时早安、晚安,真是无聊透顶!”

“就让他着急呗,反正只要我回去撒撒娇,他就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他可是我最忠实的舔狗呢!”

她越是自得,我的心越是苦涩。

只因为她曾说,这是最浪漫的事。

此后,我便雷打不动地遵循我的诺言,每天定时地发早安、午安、晚安。

可是原来在她心中,早已对此厌烦不已。

顾铭亲昵地掐住她的纤腰,薄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叹:“啧啧啧,真是个无情的小妖精!”

温茜却扬起一抹勾人的浅笑,红色指甲在顾铭的喉结上轻点:“你知道的,我对谁无情,都不会对你无情。”

“我倒追程颂,就是因为他的背影像极了你。”

“就算当初我们被迫分开,可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顾铭,我一直在努力,希望自己有一天能配得上你。”

没有男人能经得起这样的撩拨,顾铭抱起温茜,把她压在一旁的沙发上:“茜茜,你已经足够优秀了,这一次,你就做得非常棒!”

一记炙热的吻落在温茜的锁骨上,这点星火,立马延烧至整个原野。

我的灵魂被困在温茜的身边不能动弹,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与顾铭抵死缠绵。

她越是疯狂,我越是感到可悲。

原来,我从头到尾都是顾铭的替身而已。

甚至最后,还要替他去死。

2

温茜放纵了一夜,我则冷眼旁观了一宿。

刚刚醒来,她的手便如灵蛇般攀上顾铭的肩头,送给他一个热烈的早安吻。

顾铭见状,立刻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

两人唇齿相依,沉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如干柴遇烈火,眼看就要共赴那极乐之境。

然而,一阵不和谐的铃声突然响起,如一盆冷水,浇灭了两人的热情。

温茜本想无视,谁知那铃声停了又响,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两人再也无法继续,温茜眉头紧皱,拿起手机一看,愤然道:“哪个骗子这么执着,不停地给我打骚扰电话!”

说罢,她将那个号码拉黑。

她不认识,可我却认得,那是我妈的号码。

肯定是因为久久联系不到我,她才打了温茜的电话。

可怜我妈,年轻时丧夫,年迈时又丧子,若是得知我的死讯,我不敢想她该有多么绝望!

而温茜呢,结婚多年,她不仅记不住我妈的号码,甚至连存都没有存。

恼人的铃声终于不再响起,我的心却如坠冰窟,悲凉之感愈发沉重。

温茜接下来的话,更如万箭穿心,令我通体发凉。

“顾铭,我们去听演唱会吧,你还记得吗,这可是我们高中时共同的偶像。”温茜满是怀念地看着顾铭,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顾铭微微一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温柔地说道:“当然记得,我们还约好,十年后还要再去听一次他的演唱会。”

“对啊!今年就是第十年!”温茜激动地从包里翻出两张门票,如视珍宝般捧在手心。

我那原本就虚浮的脚步猛地一晃,仿佛被重锤击中。

那两张内场票,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的,仅仅因为温茜的一句喜欢。

没想到,这一切努力都只是为他们做了嫁衣。

我的付出,到头来只是一场荒诞的闹剧。

演唱会上,温茜饱含深情地望向身旁的那个男人,轻声呢喃:“我爱你,顾铭。”

“我也爱你,茜茜。”

他们旁若无人地紧紧相拥,热烈深吻,仿佛要弥补彼此错过的漫长时光。

而我,却像一个孤独的旁观者,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凉:如果她对顾铭的爱历经十年而不变,那我在她心中,又算什么呢?

抬手轻轻擦拭着湿润的眼眶,我恍然间明白,原来灵魂也是会流泪的呀。

那是直抵灵魂深处的无尽悲怆,是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数日的激情缠绵过后,温茜终于心满意足地回家。

她在玄关处站定片刻,突然怒声呵斥:“程颂!你死了吗?还不快来帮我换鞋?”

我站在一旁,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冷笑:我可不就是死了吗?

曾经,我将她视若公主,尽心尽力地伺候。

她一回家,我便会立刻冲到门口,接过她的包包挂好,帮她脱下外套,为她换上舒适的家居鞋,再递上一杯温度恰到好处的热茶。

这些,对她来说,早已习以为常。

所以今天,她没有看到我熟悉的身影,便立刻暴跳如雷。

她拿出手机,看到上面仍只有我发给她的最后一条信息。

于是,她愤怒地按灭屏幕,恨恨地说道:“程颂,有本事你就永远别回这个家!”

她怒气冲冲地换好鞋,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倒头便睡。

瞧吧,她压根儿就没把我放心上,更别提主动来找我了。

她给予顾铭的似水温柔,从未在我身上出现过。

也就只有她当初追我的那会儿,能让我感受到些许温暖。

但现在我明白了,那时的她望着我,心里惦念的却是顾铭。

那些柔情蜜意,自始至终都与我无关。

后来,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可她却已变得截然不同。

在她眼里,我无非是一只忠诚的哈巴狗,不管何时,都会主动跑回她身边,摇尾乞怜。

可是,温茜啊,我已经死了,这些曾经的温情,都将不复存在了。

3

一连七日,我都没和温茜联系,她终于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此时,角色已然对调,曾经疯狂打电话、发信息的人变成了她。

“程颂,你在哪里?”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再不回来,我们就离婚!”

然而,一条又一条的信息犹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温茜气急败坏,她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翻出我的旧手机,从通讯录中找到了我妈的电话。

当号码输入的那一刻,她才惊觉,这正是那天被她拉入黑名单的那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温茜劈头盖脸地问道:“程颂是不是在你那?”

“是茜茜吗?”我妈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程颂他……我也好几天没联系上他了。”

“你们……”我妈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温茜已经挂断了电话。

怒不可遏的温茜将那支旧手机狠狠地砸向地面,口中还骂道:“好你个程颂!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出去鬼混了!”

我弯腰想要捡起那支破碎的旧手机,却无能为力,只能沮丧地靠坐在墙边。

呵——鬼混?我如今可不就在过着鬼的日子吗?

温茜背起包包,又准备出门,悠扬的铃声却在此刻突然响起。

她极不耐烦地接起电话:“喂?哪位?”

“您好,是温女士吗?我们在河边打捞起一具男尸,疑似是您的丈夫程颂,请问您有空来辨认一下吗?”

原来,警察终于找到了我的尸体。

我转头看向温茜,心想我死了,她应该很高兴吧?这样她就能和顾铭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看到的却是温茜那张泪流满面的脸。

她仿佛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和说话能力,宛如一尊雕塑般呆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喂喂?温女士?您在听吗?”警察在电话那头焦急地催促着。

温茜终于回过神来,她一边抓起车钥匙,一边问道:“地址在哪?”

“好好……我马上来……”听到对方说出的地址后,她手忙脚乱地推门而出。

一路上,她的嘴唇紧紧抿着,车速快得惊人,连续闯过数个红灯。

我这才注意到,她握着方向盘的手和踩着油门的脚,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到了江边,温茜一下车,膝盖便像失去了支撑一般软了下去。

她的手撑在地上,艰难地稳住了身子,地上的淤泥弄脏了她的手,她却浑然不觉,跌跌撞撞地朝着那被警戒线包围的地方走去。

温茜颤抖着双手,缓缓掀开了白布,当看到尸体的那一刻,她直接跪在了地上。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程颂!”

由于长时间浸泡在水中,尸体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形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巨人观。

我稍稍飘近了些,看到自己的身体浮肿得厉害,伤口处的糜烂已经蔓延到了全身,甚至连面部都无法辨认,还散发着一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

警察将一张照片递给温茜:“这是从死者的钱夹里找到的。”

温茜颤抖着接过照片,仅仅看了一眼,便崩溃大哭。

那是我和她的结婚照,我一直放在钱夹里,从不离身,如今却成了证明我身份的唯一证据。

我从未见过温茜如此癫狂的样子。

她不顾尸体的脏臭,伏在我的身上又哭又笑:“程颂……你怎么会死呢?你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我不相信,你肯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你快起来啊程颂!”

她使劲地摇晃着我的尸体,任凭谁来拉她,她都不肯松手。

我冷眼看着她发疯,在我活着的时候,她厌恶我,如今我死了,又何必如此虚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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