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结婚纪念日,老公周伟递给我胃癌晚期诊断书,说卖房也要救我。
我感动得落泪,却在他口袋里,摸到了他和闺蜜预订的酒店VIP套房订单。
我没等来化疗,却等来了他们联手逼我“放弃治疗、保全财产”的戏码。
连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也骂我自私。
他们以为我会在绝望中死去。
我笑了。
他们不知道,诊断书是假的。
更不知道,我有能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的铁证。
第一章 目标:纪念日的“礼物”
我叫林婉贞,今年四十五岁。
在我和周伟结婚十五周年纪念日那天,他送了我一份“大礼”。
那天,我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从傍晚等到半夜。
他进门时,脸上是天塌下来的表情。
我心里一咯噔,手上还沾着洗洁精的泡沫。
“怎么了?是爸妈身体不好?还是公司出事了?”
他没说话,换鞋,放公文包,每一步都感觉沉重。
他把一份体检报告递到我面前,长叹气。
“婉贞……”他的眼圈发红,“你……你一定要坚强。”
我接过报告,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看结论。
“胃部恶性肿瘤,建议进一步检查确诊”。
一行黑字,刺眼。
“癌……癌症?”我浑身都在抖。
周伟瘫在沙发上,双手捂脸。
“医生说了……可能是晚期,扩散了……都怪我!怪我平时没照顾好你!”他情真意切。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什么他最近的频繁加班,对我的不耐烦,都被这悲伤冲散了。
十五年夫妻,他总不会拿这个骗我。
巨大的恐慌反而让我去安慰他:
“别,别这么说。现在医学发达,能治的。我们……我们积极治疗。”
“治!当然要治!”他抓住我的手,攥得我生疼。
“倾家荡产也得治!我托人找最好的肿瘤专家了!婉贞,有我在,天塌不下来!”
我强忍的眼泪,一下子决堤了。
觉得这辈子嫁给他,还是值得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他去洗澡,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扶手上。
他手机震动,他看了一眼,神色紧张,去阳台接电话,还拉上了门。
我心里乱,起身想帮他挂好外套。
刚拎起来,一张硬纸片从内袋滑落。
捡起来,打开。
【滨海市丽景酒店】
预订人:周伟
入住人:周伟,柳晴
房型:行政豪华大床房
入住日期:本周六下午三点。
他昨天才说,要去临市考察项目,当天回不来。
柳晴?
我那个丈夫去世多年,叫我“婉贞姐”的亲闺蜜?
我捏着那张纸,站在昏暗的客厅里。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比看到癌症诊断时,冷上百倍。
但我没有声张。
我把订单原样折好,塞回他外套口袋。
我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章 机会:完美的“关怀”
第二天,周伟对我体贴入微,请假陪我去医院“复查”。
三天后取复查报告。
他忙前忙后,眼神里满是“担忧”。
柳晴也来了,提着熬好的“营养粥”,眼圈红红地拉着我的手:
“姐,别怕,有我和周哥呢。”
她语气温柔,眼神却在我和周伟之间瞟。
我垂下眼,喝了一口粥。“嗯,麻烦你们了。”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周伟拍拍我的肩,又对柳晴说,“小晴,这几天辛苦你陪陪婉贞。”
“周哥你放心吧。”她答得自然。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们演得越投入,破绽就会越多。
接下来几天,他们开始了“软刀子割肉”。
周伟“无意”提起:
“靶向药一个月好几万,不能报销。”“免疫治疗,一套下来上百万。”
柳晴“好心”补充:
“我有个亲戚,钱花光,人也没了,家里欠一屁股债,孩子学都上不起……唉,有时候放弃是解脱,不给家里留负担。”
他们一唱一和,默契得像排练过无数遍。
我开始“配合”他们。
我表现出恐慌、犹豫,甚至偷偷哭泣。
周伟以为我快被说服了,终于在周五晚上图穷匕见。
他坐在我对面,表情凝重:
“婉贞,现实点。你这病是无底洞。我打算,先把咱家那套老房子卖了。”
那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婚前财产,是我最后的底气。
我心里冷笑,脸上犹豫:“卖房子?那是爸妈留给我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分你的我的!”周伟语气责备,“救命要紧!先凑钱,我的钱不都是你的?除了看病,我公司也资金紧张。”
“周哥也是为了你好。”柳晴柔声劝,“房子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想想。”我没有立刻答应。
周伟有些意外,但没逼太紧。
“行,你好好想想。”
晚上,他鼾声如雷。
我悄然走向书房。
是时候,亲自去寻找真相了。

第三章 阻碍:“亲情”
书房的门锁着。
但这难不倒我,结婚这么多年,我知道钥匙放在花瓶垫下面。
打开他的电脑,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没改。
我一个个文件夹翻看。
在一个标注“年度审计”的加密文件夹前,我停住了。
我试了公司成立日,他生日,都不对。
最后,我输入了儿子的生日。
文件夹开了。
里面没有审计资料。
只有几份PDF。
我点开第一份,
是财务凭证,显示周伟在过去半年,分多次将超过两百万资金,转入了一个陌生账户。
账户名——柳晴。
还有他们露骨的聊天记录截图,计划着等我“病死”或逼我“主动放弃”后,如何瓜分财产,双宿双飞。
原来,他们不仅要我的钱,还想要我的命!
我用U盘拷下所有证据,清理痕迹,回到卧室。
周伟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梦话:“……晴……别闹……”
我心里的最后一点温情,死了。
周六,周伟去“考察”了。
我一个人去医院取复查报告,结论未见明显异常。
为什么和第一次检查截然不同?
我拿着两次检查报告,找到第一次签名的值班大夫问个究竟。
大夫打开电脑仔细查看了半天,转身问我:“你多大岁数了?”
“45岁,”
“你看单子上的人和你同名同姓,但年龄69岁。” 他说,“你们两个人检查报告单子互相拿错了。”“那个真正的癌症病人复查后也来问过,对不起!”
我如释重负。
但我先不声张,看看他们如何表演!
儿子周子俊突然回家,进门就嚷:
“妈,你真得癌了?爸说你要花光我的留学钱!你能不能懂点事,为我们家考虑考虑!”
我看着十八岁的儿子,他脸上是冷漠和不耐。
我含辛茹苦养大的骨肉竟然这样。
晚上,周伟和柳晴一起回来。
他们三人,像约好了一样,把我围在中间。
“婉贞,卖房子的事考虑好了吗?时间不等人。”周伟说。
“姐,子俊要高考了,家里不能乱啊。”柳晴帮话。
“妈,你就听爸的吧!别那么自私!”儿子指着我。
三个人,三把刀,刀刀见血。
我看着他们,忽然笑了。
周伟皱起眉:“你笑什么?”
我目光扫过他们。
“房子,是我的名字。我、不、卖。”

第四章 众叛亲离的绝境
周伟脸色铁青:“林婉贞!你想拖着我们全家一起死吗?”
“死?”我慢慢站起身,“周伟,到底是谁想谁死?”
柳晴眼神闪烁,上来拉我:
“婉贞姐,你冷静点,是不是病情……”
我一把甩开她。
周伟立刻护住她,对我怒吼:
“林婉贞!你疯了!冲小晴发什么火!”
子俊也腾地站起:“妈!你太过分了!怎么推晴姨!”
我看着丈夫护着闺蜜,儿子指着亲妈,这个家,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周伟眼看没用,搬来了救兵——我的公婆。
客厅里,三堂会审。
婆婆抹着泪:“婉贞啊,得病心里难受,妈知道。可咱们是一家人,得互相体谅。周伟挣钱不容易,子俊未来用钱的地方多,你不能光想自己啊……”
公公敲边鼓:
“就是,做人不能太自私。房子卖了救命,以后让周伟再买。”
周伟痛心疾首:“爸,妈,婉贞她……不信任我了。觉得是我贪她房子。”
他看向我,“婉贞,我们十五年夫妻,你就这么看我?”
柳晴小声说:“婉贞姐是太害怕了……”
子俊直接吼:“妈!你再这样,我就不认你这个妈了!”
七嘴八舌,唾沫星子快把我淹没。
我等他们说完,摔下水杯,客厅安静了。
我看向周伟,平静地问:“周伟,我的体检报告,你从哪儿拿的?”
他一愣,眼神慌乱:“就……医院体检中心啊。”
“是吗?”我拿出手机,亮出复查真实报告,“未见明显异常。”
周伟脸色唰白:“你……你弄的假东西!”
“假?”我冷笑,点开转账记录,“那你半年给柳晴转账两百多万,也是假的?丽景酒店的订单,也是假的?”
柳晴尖叫:“你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清楚。”
我目光钉在周伟身上,
“恶意转移夫妻财产,周伟,你是想逼死我,好和你的情人吞了我的财产吧?”
公婆目瞪口呆。
子俊也懵了:“爸……真的?”
周伟猛地站起,气急败坏冲过来想抢手机:“林婉贞!你他妈敢查我!”
我迅速后退一下,按下了手机快捷键。
一个男声从扬声器传出:“林女士,证据已初步审核,恶意转移财产证据确凿,一旦诉讼,对方将面临净身出户。你现在安全吗?”
这是我提前联系好的陈律师。
周伟呆在原地。
就在我以为胜券在握时,周伟他掏出手机,屏幕对着我,上面是一段模糊的视频。
“林婉贞,你想让我净身出户?好啊!你上周五晚上,在景江酒店1304房,和那个姓陈的律师,干了什么好事!”
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他怎么会知道?
我和陈律师明明……
周伟脸上露出快意:“捉奸要成双,伪造证据?我看是你和姘头想联手搞垮我,侵吞家产吧!”
公婆和儿子的目光,像针扎在我身上。
我刚建立的优势,顷刻间崩塌。
我,陷入了绝境。

第五章 反转:绝地反击的号角
周伟的手机屏幕晃动。
他脸上是得意。
“景江酒店,1304房,上周五晚上九点!林婉贞,你和那个姓陈的律师,在里面待了足足两个小时!你敢说你们是在谈事情?”
公婆的眼神从震惊变成了鄙夷,儿子子俊看我的目光更愤怒了。
“妈!你……你居然真的……”子俊的声音在发抖。
我的心沉了下去,不是害怕,而是因为他的愚蠢和狠毒。
他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污蔑我。
陈律师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林女士,是否需要我……”
“不用,陈律师。”我打断他,看向周伟,“周伟,你为了陷害我,真是煞费苦心。”
“陷害?铁证如山!”周伟叫嚣着。
“是吗?”我缓缓走向他,目光紧盯着他眼睛,“第一,上周五晚上,陈律师确实与我见过面,但地点是蓝湾咖啡馆,我们有完整的消费记录和停车场监控。需要我现在就调出来吗?”
周伟的脸色微变。
“第二,”我继续逼近,“你说景江酒店1304房?真巧,那天1304房住的是一对来自广东的老年夫妻,酒店前台有完备的登记记录。需要我当场打电话给酒店核实吗?”
周伟的额头冒汗。
“你这段视频,P得不错,可惜找的演员不行。我林婉贞就算要找,也不会找一个背影臃肿的男人来冒充陈律师。”
“你找的这位,该不会是你公司那个司机吧?”
“你……你胡说!” 周伟彻底慌了,眼神乱瞟,不敢与我对视。
“我是不是胡说,申请技术鉴定一下就知道了。”
我冷笑一声,“周伟,你用一段漏洞百出的假视频,就想掩盖你转移夫妻财产、婚内出轨的铁证?是你太天真,还是你觉得所有人,包括你的父母和儿子,都是傻子?”
我转过身,不再看他,而是面向公婆和儿子,也对着手机那头的陈律师说:
“陈律师,看来有人不见棺材不落泪。请把我发给你的,关于周伟公司‘锦程建材’近三年来,利用虚开增值税发票、伪造采购合同,偷逃税款超过五百万元的证据,以及他为了获取项目,伪造产品资质认证文件的扫描件,现在就发到我的邮箱。”
我顿了顿:“以我的名义,正式向税务局稽查科和鼎盛集团审计部,进行实名举报。”
“不!林婉贞!你不能!”周伟发出尖叫,想抢我的手机。
子俊下意识地拦住了他:“爸!”
“林女士,邮件已发送。举报程序已同步启动。”
陈律师的声音传来。
周伟瘫软在地。
形势,在短短几分钟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
第六章 摧枯拉朽的组合拳
接下来的半个月,对周伟而言,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税务局和工商局的联合调查组,带着我提供的证据,直接进驻了“锦程建材”。
账目被查封,银行账户被冻结。
鼎盛集团在收到举报后,第一时间宣布终止与锦程的所有合作,并依据合同追究其法律责任。
这个消息在业内传开了,合作伙伴和供应商,纷纷涌上门来,不是催款,就是要求解除合同。
周伟的电话被打爆,公司门口围满了人。
他想找关系疏通,可他那些酒肉朋友,此刻全变成了“不在服务区”。
他灰头土脸地回来求我,在我新租的公寓楼下堵我。
“婉贞,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柳晴那个贱人勾引我!是她出的馊主意!”
他抓着我的车门,眼泪鼻涕,“你看在十五年夫妻,看在子俊的面上,放过我,撤诉吧!公司不能倒啊!”
我抽回手:“周伟,现在求饶,太晚了。当你和柳晴在酒店策划怎么逼死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十五年夫妻?当你用假视频污蔑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儿子?”
“那些证据……你只要撤诉,财产我们好商量,我净身出户!我都给你!”他要跪下来。
“不必了。”我拉开车门,
“怎么分,法律会给我一个公正的判决。至于你的公司,那是你罪有应得。”
柳晴的日子也不好过。
我申请了财产保全,她名下用周伟的钱买的房和车,以及账户里还没挥霍完的一百多万,全部被冻结。
她来找我闹,在我工作室门口哭诉自己是“被欺骗的”、“一时糊涂”。
我隔着玻璃门看着她,没有开门,用手机发了条信息给她:
“如果你不想让我以‘合伙诈骗’的罪名起诉你,让你和周伟在监狱里做伴,就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信息刚发出去,门外的柳晴看着手机,像见了鬼一样,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我的反击,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
第七章 尘埃落定的审判
一个月后,在铁一般的证据链面前,周伟彻底放弃了抵抗。
离婚协议是在陈律师的办公室里签的。
他整个人瘦脱了形,头发白了一大半,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协议条款清晰:
双方离婚。
因周伟属婚姻重大过错方,夫妻共同财产我分得90%。
周伟转移至柳晴名下的所有财产依法追回,归我所有。
周子俊的抚养权名义上归周伟,学业所有费用,由周伟承担。
周伟名下“锦程建材”公司,因资不抵债且涉及违法,其残存股权及债务与我无关。
他签下离婚名字后,抬起头,想说什么。
我没有给他任何机会,拿起属于我的那份协议,转身离开。
有些路,走了就不能回头。
有些人,错过了就不必再见。
后来,听说他和柳晴因为追讨那些被冻结的钱,当众厮打开来。
柳晴划破了他的脸,他扬言要让柳晴“吃牢饭”。
他的公司正式宣告破产,还欠下了一屁股供应商的货款和员工工资,彻底身败名裂。
儿子周子俊在这一切发生后,终于彻底清醒。
他给我发了一条信息,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说:
“妈,对不起。我看到了爸和柳晴所有的聊天记录。我以前说的那些话……你能……原谅我吗?”
我看着那条信息,很久没有回复。
伤害已经造成,原谅这个词太沉重。
但他是我的儿子,血脉相连。
最终,我回了他一句:“好好准备高考。学费和生活费,妈妈会负责。未来的路很长,希望你学会的,不仅仅是识人,更是如何做人。”
第八章 自我的新生
我没有要那栋房子,把它卖了,加上离婚分得的财产,在一个安静的小区,全款买了一套公寓。
阳光能洒满整个客厅。
我用一部分钱,在小区临街的位置,盘下了一个小小的店面,开了一家花艺工作室,取名“新生”。
不为赚多少钱,只想给自己找点事做,圆一个埋藏心底多年的梦。
每天修剪花枝,搭配色彩,我的心也变得平静和充盈。
子俊考上了一所南方的大学,离开了这个城市。
时间和距离,或许能让我们都冷静下来,慢慢修复裂痕。
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正好。
我坐在工作室的窗边,给自己泡了杯花果茶,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岁月静好。
玻璃门上的风铃响了一声。
我抬起头,看到了柳晴。
她瘦得几乎脱相,穿着廉价的衣服,脸上带着谦卑又讨好的笑,与从前精致靓丽判若两人。
“婉贞姐……”她怯生生地开口。
我看着她,没有恨,也没有同情,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有事?”
“我……我知道我没脸见你。”她语无伦次,“周伟他不是人,他骗了我,他现在欠一屁股债,还来找我要钱……我工作也丢了……看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你帮帮我……”
我打断她:“柳晴,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情分了。”
她僵在原地。
“你走吧。”我低下头,继续修剪手中的一束香槟玫瑰,“过去的林婉贞,已经陪着那份癌症诊断书一起‘死’了。我不想再和过去有任何瓜葛。”
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灰溜溜地转身离开。
风铃再次响起,工作室里恢复了宁静。
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花香萦绕。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甘甜与微酸交织,像我的人生。
原来,砸碎旧枷锁,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失去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和一段虚伪的友情,也不是损失,是清理门户,是劫后余生。
女人的底气,从来不是婚姻,而是随时能独立行走的能力,和敢于掀桌子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