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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要纳寡妇做妾,还让她大儿子做他替身,后来我查出有孕在身,半年未碰过我的夫君却崩溃了

夫君爱上了一个大他十六岁的寡妇,把她安置在了隔壁,每每哄我入睡之后,都要去隔壁找她。隔着一堵薄薄的墙壁,我听到夫君说。“

夫君爱上了一个大他十六岁的寡妇,把她安置在了隔壁,

每每哄我入睡之后,都要去隔壁找她。

隔着一堵薄薄的墙壁,我听到夫君说。

“等你怀上孩子,我便纳你入府,让你和她平起平坐。”

“她爱我入骨,定会同意的。”

他嗤笑一声。

“再说了,她那么蠢,看不出来什么的。”

可他不知道,早在他哄睡我的第一晚,我就已经听见了一切。

一直不动声色,只是因为,

每晚他离开之后,那寡妇的儿子也会像他一般,翻进我的房间。

1

“你该走了。”

我推了推周时厌,提醒道。

隔壁已经安静了好一会。

按照惯例,再不过一刻钟,陆序就该回来了。

周时厌模糊的嗯了一声,

我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脚当作警告。

“放心,他今晚不会回来了。”

我下意识问道。

“为何?”

周时厌笑了一声,说不清是嘲讽还是怜悯。

“因为今日是我娘的生辰,他自然得好好陪她。”

我沉默下来。

即便早有预料,却还是觉得心口刺痛。

我记起陆序光明正大把周莲带回来那天,正好是我的生辰。

他一边替我描眉画目,一边笑意温柔。

“母亲一直催我们要孩子,虽说还没怀上,但我已让管事招了奶娘入府,也好让母亲知道我们有在努力。”

那时我尚且相信他。

毕竟成婚七年,他身边连条狗都是公的。

京中人人都赞他深情不二,人人都羡慕我有这样一个好夫君。

所以我没有多想便应了下来。

于是,周莲以奶娘的身份大摇大摆出现在我面前。

甚至为了方便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情,陆序以照顾我的名义将她安置在我的隔壁房间。

当晚,陆序明哄着我喝了大半壶酒,我不胜酒力沉沉昏睡,

直到半夜我被渴醒,才发现身边枕席冰凉,

而隔壁却传来了声响。

只一瞬,我便听出那是睡前还在耐心哄我入睡的陆序。

而另一人,则是他今日亲手领到我面前的奶娘周莲。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步走到墙角处。

陆序嗓音嘶哑、。

“真娘虽好,但终归不能讨我欢心。”

周莲的声音如夜莺娇啼。

“那将军什么时候给妾身一个名分,也好让妾身能更好的伺候您。”

陆序低笑道。

“放心,真娘体弱难以有孕。”

“等你怀了孩子,我便借此将你抬进府。”

“到时你跟真娘一起伺候我,也好让真娘学学你的本事。”

我茫然的站在原地,屈辱、愤怒、难堪、仇恨……

各种激烈的情绪在我胸中碰撞撕扯,

如烈火烹油,烧得我四肢百骸泛起剧痛。

我不知站了多久,听了多久。

直到身上已经痛得麻木,陆序才从隔壁推门而入。

等看到晕倒在地满脸泪痕的我,却又吓得手足无措,慌乱的伸手探我额头。

“真娘,你怎么了?”

“是不是昨夜我让你饮酒的缘故,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他道着歉,脸上的关心和悔恨不似作假。

可我却只觉得恶心,彻骨的恶心。

明明才刚从别的女人床上下来,明明这双手才刚刚碰过别的女人。

为何到了我面前,却又能装得情深似海,深情不二。

2

周时厌察觉到我的分心,有些不满的挺了挺腰。

“林知真,他不陪你,你还有我。”

“我比他年轻,能将你伺候得更舒服。”

我没说话,选择了默认。

直到天光熹微,周时厌才捞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吻了吻我的眉心。

“我晚上再来。”

随后翻窗离开。

片刻后,陆序进门,上床搂住我的腰,疑惑的嗯了一声。

“今日身上怎么这么多汗?”

我推开他,整理着身上的衣物,淡淡道。

“晚上做了噩梦,许是被吓到了。”

“倒是你,又一大早去练剑了?”

有时他与周莲厮混太晚,便会以练剑为由来搪塞我。

陆序不疑有他,接过丫鬟手中的巾帕替我擦拭。

“若是早知你做噩梦,我便不去了。”

“珍宝阁那边新进了一批熏香,对睡眠大有助益,等下我便去给你买回来。”

他脸上没有半点撒谎的难堪与心虚。

无论是对我一贯的体贴,还是与我的相处,

都自然到了极点。

我静静的看着他。

“是吗?”

我意有所指,陆序却并没有听懂。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一如往昔的宠溺。

“自然,任什么东西,都没有我的真娘重要。”

我假装欢喜的垂下眸,心中却一片冰冷。

这样的话,他早已对我对我说过无数次。

我五岁来到将军府,同陆序青梅竹马,一起度过了人生中最珍贵的十六年岁月。

那时年少情深,他捧着我的脸,认真跟我承诺。

“真真,长大后你若嫁我,我绝不让你伤心。”

后来成亲,他挑开我盖头后的第一句话,亦是斩钉截铁。

“真娘,我陆序发誓,此生绝不负你。”

我信了。

可结果却是,成婚不到三年,他便养了外室。

那外室大他十六岁,甚至有一个十八岁的孩子。

他却依旧不知廉耻的将人带进了府。

我日日听着他们颠鸾倒凤,早已心如死灰。

但我也知道,我只能咬牙忍下。

我自幼失亲身体孱弱,若不是靠着这桩婚事借住在将军府,我甚至活不过五岁。

倘若闹出去,要么和离后无依无靠,病弱惨死,

要么摆出正妻的姿态,亲自将周莲迎进门。

可哪个结果都不是我想要的。

所以我没有选择,我只能忍着恶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周时厌。

可笑的是,他是陆序亲手送到我身边的。

周莲入府后,他们天天见面。

陆序怕我起疑,听了柳心莲的话,让周时厌扮成他来应付我。

“他身形与你差不多,又是个沉默蠢笨的,夜晚扮成你最合适。”

“而且,将军难道不觉得更刺激吗。”

柳心莲搂着陆序的脖子,笑得风情万种。

陆序沉默片刻,竟真的同意了这个荒唐的建议。

于我而言,这与羞辱无异。

那晚,周时厌扮成陆序躺在我的身侧,我的耳边却尽是陆序与周莲的声音。

我一边无声流泪,一边将自己心中的情谊连根拔起。

十六年相伴生出的爱意,在那瞬间化为飞灰。

3

第二日,陆序将我唤起,装模作样的问我。

“昨夜睡得如何?身体可有不适?”

我佯装看不见他眼底的忐忑,勾起抹淡淡的笑。

“有你陪着我,自然是极好的。”

陆序霎时眼睛发亮,此后越发肆无忌惮。

而我则去了一趟马厩,见到了正裸着上身专心喂马的周时厌。

他跟着周莲一起入府,却被安排了府里最脏最累的活计。

想到那日周莲提起他时,明明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却带着遮掩不住的厌恶和鄙薄。

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并没有多想。

只是那一日,我站在那里看了很久。

看着十八岁的少年剑眉星目俊朗异常,看着他精装赤裸的身体在太阳下熠熠发光。

我突然就冒出一个想法。

凭什么陆序做得,我却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