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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后我打算回娘家照顾我妈,坚持AA30年的老公:谁管我瘫痪的妈妈

结婚30年,我和张伟一直过着AA制的生活,像两条平行线,互不干涉。水电费平分,房贷各还一半,账本上每一笔开销都清清楚楚,

结婚30年,我和张伟一直过着AA制的生活,像两条平行线,互不干涉。

水电费平分,房贷各还一半,账本上每一笔开销都清清楚楚,冷得像冰。

我以为这种“公平”能让婚姻纯粹,可到头来,付出的总是我更多。

退休那天,我终于松了口气,想回老家照顾腿脚不便的妈妈陈艾兰。

她一个人孤零零,电话里强装的笑让我心酸得像针扎。

可我刚开口,张伟就炸了:“你要走?我妈瘫在床上,谁来管她?”

30年的账本里,压根儿没记录我给他妈换尿布、喂饭的3年时光。

我攥着账本,心里的火越烧越旺:“AA制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责任?”

他的怒火,他的冷漠,像刀子一样割开我们之间最后的遮掩。

这婚姻,像一场算计到分的交易,可我妈的孤独,谁来还我?

01

我叫李芳,今年五十五岁,和丈夫张伟结婚已经三十年了。

我们从一开始就选择了AA制生活,各自管各自的钱,互不干涉。

生活就像两根平行的铁轨,各自延伸,看似和谐,却总少了点温度。

我们用一个厚厚的记账本,把每笔共同开销记得清清楚楚。

水费、电费、燃气费,按人头平分,谁也不欠谁。

买菜、买日用品,轮流出钱,月底算差额,精确到块。

房子是婚后买的,首付一人一半,贷款也各还各的。

这本账本,就像我们婚姻的缩影,冷冰冰的数字,划清了你我的界限。

三十年前,我们刚结婚时,觉得AA制特别新潮,特别公平。

张伟那时意气风发,说:“婚姻得平等,钱分清楚,感情才纯粹。”

我被他的想法打动,觉得这是一种现代夫妻的生活方式。

年轻时,我看着我妈为家里操劳一辈子,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我不想重蹈覆辙,AA制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理想生活的门。

可日子久了,我才发现,钱可以分得清,感情和付出却没法算。

家务谁做得多?孩子的教育谁操心多?这些从没写进账本。

每次过年过节,亲戚往来,总是我在张罗,可账本上没我的影子。

我们很少吵架,因为连吵架的理由都少得可怜。

张伟忙他的应酬,我管我的工作,各自的父母也各自照顾。

日子就像一杯凉白开,平淡,没滋味,但也没风波。

儿子张晨大学毕业,找到好工作,搬出去单过了。

他的离开,像抽走了家里最后一点热闹。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我和张伟,还有一本越来越重的账本。

最近,我终于退休了,拿退休证那天,我心里五味杂陈。

有种卸下重担的轻松,也有种对未来的迷茫。

我突然特别想为自己活一回,不再被责任绑得死死的。

我妈,陈艾兰,今年七十二岁,一个人住在老家的小房子里。

我爸走得早,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吃尽了苦。

她省吃俭用供我读书,年轻时为了我,连件新衣服都不舍得买。

现在她老了,腿脚不好,上下楼都费劲,身边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

每次打电话,她都笑着说:“我好着呢,别担心!”

可我听得出,她声音里的孤独,像针一样扎我的心。

我决定,退休后搬回老家,陪我妈过点舒心的日子。

这个决定在我心里酝酿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

可没想到,这个想法却像点燃了炸药桶,把家里炸得天翻地覆。

02

那天晚上,我把回老家的打算告诉了张伟。

我尽量让语气轻松,说:“妈年纪大了,我想回去照顾她。”

张伟愣了一下,脸色慢慢沉下来,眉头皱得像个川字。

“你要回老家?那我妈怎么办?谁来管她?”他声音里带着火气。

他妈,赵桂英,三年前中风,瘫在床上,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这三年,照顾她的担子,基本都落在我身上。

喂饭、擦身、换尿布、定时翻身,样样都得我亲手来。

张伟有个弟弟张强和妹妹张丽,可他们帮的手屈指可数。

张强在外地做生意,一年回来两三次,放下点钱就走。

每次来,他都会说:“嫂子,你辛苦了!”然后再没下文。

张丽住得不远,可她每周来探望一次,坐半小时就走。

她嘴上说“轮流照顾”,可实际还是我一个人在忙。

我看着张伟,压着心里的火,尽量平静地说:“我们AA制三十年了,各自管各自的父母,这是当初说好的。”

张伟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地板被踩得吱吱响。

“这是两码事!”他猛地停下,冲我嚷道,“我妈都瘫了,你是我老婆,照顾她不是应该的吗?”

“应该?”我冷笑一声,三十年的委屈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张伟,咱俩AA制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应该?我照顾你妈三年,买药、买营养品、端屎端尿,你给过我一分钱吗?”

我从书房拿出那个记账本,啪地摔在茶几上。

“你自己看!这上面记了三十年的账,水电费、菜钱,哪一笔不是清清楚楚?可我给你妈换尿布的时间,值多少钱,你算过吗?”

张伟盯着账本,脸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妈需要我,我回去照顾她,合情合理。你妈的事,你们张家自己解决!”

那天晚上,我们吵了三十年来最凶的一次架。

所有的平静都被撕得粉碎,只剩下赤裸裸的争执。

张伟指着我说我不顾家,自私,只想撂挑子。

我反问他:“我自私?那你弟弟妹妹呢?他们为妈做过什么?”

争吵到最后,张伟摔门进了卧室,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

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心里却平静得奇怪。

三十年的婚姻,像一场精确的交易,如今终于露出了裂痕。

03

没过几天,张强来了,提着一篮子水果,脸上挂着笑。

“嫂子,听说你跟大哥吵架了?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哈哈!”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个苹果擦了擦,咬了一口。

我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心想他又要打什么主意。

“妈这情况,确实离不开人。”张强话锋一转,露出了真目的。

“大哥忙,我在外地跑生意,小丽也有自己的家。嫂子,这几年多亏你了!”

他顿了顿,试探地看着我:“你要回老家,妈怎么办?要不你再辛苦几年?我们再想想办法?”

“办法?”我冷冷地打断他,“张强,你一年回来几次?每次待多久?”

我拿出手机,翻出一段视频,是我给赵桂英换尿布的画面。

“你上次给你妈喂饭是哪年?擦过一次身吗?”我盯着他问。

张强的笑容僵住了,支吾着说:“我……我不是忙吗?”

“忙?”我冷笑,“忙到连亲妈都不管?上个月你换了辆新车,八十多万吧?有钱买车,没钱给你妈请个护工?”

张强脸涨得通红,放下苹果,灰溜溜地走了。

没两天,张丽也来了,进门就带着一股火气。

“嫂子,你真要走?妈都瘫了,你怎么能扔下她?”

她叉着腰,声音尖得像刀子,眼睛瞪得像要吃人。

“张丽,自私这个词,你觉得适合我吗?”我平静地问。

“当然适合!妈病成这样,你跑回娘家享清福,还不算自私?”

“享清福?”我被她气笑了,“我妈腿脚不好,一个人住,我回去是照顾她,不是享福!”

我指着墙角的轮椅:“这三年,喂饭、擦身、换尿布,是谁在做?是你吗?是你哥?还是张强?”

我拿出整理好的账单,上面列着我给赵桂英买的药、营养品的费用。

“张丽,你每周来看半小时,放下水果就走,连口水都不喂。你跟我谈孝顺?”

张丽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气呼呼地甩门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没生气,只有一种深深的累。

这个家,早就不是家了,只剩一堆算计和推卸。

04

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回老家。

衣服、书,还有一些小摆件,都是我这些年悄悄买的。

这些东西,从没出现在AA账本上,像是我的小秘密。

收拾的时候,我感觉像在跟过去告别。

这个住了三十年的家,现在看起来那么陌生。

墙是冷的,空气是僵的,连阳光都透着疏离。

一天晚上,我无意瞥见张伟的手机亮了一下。

屏幕上是一条微信,发送人备注是“刘律师”。

我心一沉,装作找东西,偷瞄了他的电脑。

浏览器历史里,有好几条关于“离婚财产分割”的搜索记录。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我明白了他的打算。

他不是想挽回,也不是想解决他妈的事,而是在算计离婚后怎么多分点财产。

我站在客厅,脑子里回想起三十年前的场景。

那时我们刚结婚,坐在租来的小房子里,阳光洒在地板上。

张伟握着我的手,眼睛亮亮的,说:“AA制让我们平等,互不依附!”

我被他的理想感动,觉得这是一条新路。

可现在,这条路走到了尽头,只剩冷冰冰的算计。

我没声张,悄悄拿出手机,给一个当律师的朋友发了消息。

“有空吗?我想问问离婚财产分割的事,尤其是AA制的情况。”

既然他已经开始打算,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我要保护属于我的东西,不多,也不少。

第二天,我去了一家养老护理机构,咨询了全天候照顾瘫痪老人的费用。

他们给了我一份详细的报告,每月基础护理费一万八千元。

这还不包括额外的医疗费用,普通家庭根本吃不消。

我看着那个数字,心里有了主意。

我复印了三份报告,给张伟、张强、张丽各打了个电话。

“周末晚上来家里,商量你妈的养老问题。”我语气平静。

电话里,他们的声音都不自然,但都说会来。

05

周末晚上,张家人难得聚齐了。

张伟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像个闷葫芦。

张强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试图缓和气氛。

张丽低头玩手机,一脸不耐烦。

赵桂英在房间里睡着,屋里弥漫着紧张的味道。

我没像往常那样去厨房张罗,直接坐到他们对面。

我把三份养老机构的报告放在茶几上,推到他们面前。

“今天叫你们来,是要正式谈谈妈的养老问题。”我开门见山。

张伟皱了皱眉,没吭声。张强想说话,被我打断了。

“我找了家专业的护理机构,这是他们的报价。”我指着报告。

“24小时护工,包吃包住,喂饭、擦身、医疗陪护,每月一万八。”

我顿了顿,扫了他们一眼:“我建议,这笔钱你们三个平摊,每人每月六千。”

“一万八?!”张丽第一个跳起来,“你怎么不去抢?有你在这儿,还要什么护工?”

“有我?”我冷冷地看着她,“我说了,我要回老家照顾我妈。从今往后,你妈的事我不插手。”

我拿起账本,翻到一页,递到他们面前。

“按市场价,住家保姆照顾瘫痪老人,月薪一万。我干了三年,36个月,值36万。”

“这还不算我买的药、营养品、护理用品,保守估计,40万总是有的。”

我抬起头,看着他们:“我没让你们还这笔账,但以后,请按人头分。”

张家三兄妹的脸色,难看得像吃了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