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嫁进这个家，婆婆王桂芳就总爱自作主张，压得我喘不过气。
那天我下班回家，推开门却愣住了：小叔子李明杰的两个儿子，8岁的浩浩和6岁的乐乐，在客厅里闹得天翻地覆，玩具散落一地，我珍爱的陶瓷摆件还被摔碎了一角。
婆婆笑眯眯地端着西瓜招呼孙子，却对我轻描淡写：“明杰他们集训，孩子我接来住几天，小事一桩。”
没一句商量，连我老公李之城都默认了！
我气得心口发堵，质问她为什么不提前说，她却甩出一句：“这是我儿子家，我还不能做主了？”
第二天，我强压怒火，借口公司急事要出差3周，拖着行李箱就走。
婆婆急了：“这时候出什么差？家里谁管？”
我冷冷回她：“领导点名，推不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知道，这场仗才刚开始。
婆婆自以为能拿捏我，可她不知道，我已经攒够了失望，这次，我要让她看看，谁才是这个家的主心骨。
01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回家，推开家门的那一刻，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客厅里，动画片的音量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地板上散落着薯片碎屑和玩具车，沙发靠垫被扔得东倒西歪。
两个小身影从我腿边嗖地窜过去，差点把我撞倒，是我小叔子李明杰的两个儿子——八岁的浩浩和六岁的乐乐。
我愣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抬头一看，婆婆王桂芳正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满脸慈爱地招呼两个孙子：“慢点跑，哎哟，奶奶的心肝宝贝，快来吃西瓜！”
那笑容，在我进门前，灿烂得有些刺眼。
可一看到我，她的笑容就收敛了几分，变得不太自然，随口说了句：“小雅，回来啦？”
语气平淡得好像这一切天经地义。
我放下包，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妈，浩浩和乐乐怎么突然来了？明杰和晓丽呢？”
婆婆把西瓜盘往茶几上一放，两个孩子立刻扑上去抢着吃，她直起腰，捶了捶后背，语气轻描淡写：“哦，你小叔子他们忙，单位搞什么集训，得出去半个月，孩子没人管，我就接过来住几天。”
集训？半个月？
我心里冷笑一声，李明杰那工作闲得都能长蘑菇了，什么时候需要集训了？晓丽更是成天泡在她的微商群里，恨不得一天24小时盯着手机。
这借口也太离谱了。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问：“住几天？具体多久？怎么没提前跟我说一声？”
婆婆的脸色沉下来，语气有点冲：“说什么说？这是我儿子家，我接孙子来住几天还不行？他们爸妈不在，我这个奶奶不管谁管？难道让孩子没人管？”
这话说得，好像我是个冷血的恶人。
我强压住火气，试图讲道理：“妈，我不是这个意思。家里突然多两个孩子，不是小事，吃喝拉撒都得有人管，学校怎么办？之城知道这事吗？”
“之城当然知道！”婆婆嗓门猛地拔高，像是抓到了底气，“我跟他说了，他没吭声！学校的事我在附近小学问过了，借读几天就行，小事一桩！”
小事一桩？
我心底的火苗蹭地窜起来。
李之城知道？居然一句都没跟我提？
看着婆婆那副“这个家我说了算”的表情，再看看满地狼藉和两个闹腾的孩子，我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涌上来。
她压根没把我当这个家的女主人，只把我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免费保姆。
我咬紧牙关，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行，妈，您可真是好奶奶。”
说完，我没再看那乱七八糟的客厅，也没理婆婆脸上那点得意的表情，转身进了卧室。
关上门，世界还是没清静下来。
孩子的尖叫声、动画片的喧闹声，隔着门板一下下砸在我心上。
我靠在门背上，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个家，突然让我觉得陌生又窒息。
晚上，李之城回来，我压着火气质问他，他却一脸为难，支支吾吾地说：“小雅，你别生气，妈也是没办法……明杰他们真有事，妈开口了，我总不能驳她面子吧？就几天，忍忍就过去了。”
忍忍？
他这话说得轻巧。
“几天是几天？孩子的生活费、学费谁出？接送、辅导作业、洗衣服、做饭，谁来干？家里家务本来就多，现在多两张嘴，全都扔给我？”我一连串问题砸过去。
李之城哑口无言，最后只能讪讪地说：“小雅，你多担待点，妈也会帮忙的……”
看着他这副和稀泥的样子，我的心彻底凉了。
指望他，还不如指望天上掉馅饼。
深夜，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团。
李之城睡得跟猪一样，偶尔还打个呼噜。
隔壁房间，婆婆还在哄孩子睡觉，声音断断续续传过来。
我却清醒得像被泼了盆冷水。
愤怒渐渐退去，换来的是极度的冷静。
我知道，忍气吞声解决不了问题。
这个家是我和李之城辛辛苦苦攒钱买的，首付我们出了六成，房贷也是我们一起还。
凭什么婆婆在这儿指手画脚，把烂摊子全甩给我？
我得反击。
硬碰硬肯定不行，她是长辈，真闹起来我吃亏，还会被扣上不孝的帽子。
我需要一个计划，一个能让她明白我的重要性，又挑不出大毛病的计划。
我拿起手机，悄悄打开公司内部通讯软件，给我的女上司陈经理发了一条消息：“陈经理，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总部那个紧急项目还需要人吗？如果可以，我想过去支援，家里最近有点事，我想换个环境专注工作。”
消息发出去，我心跳得厉害。
这步棋有点冒险，但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很快，陈经理回复：“小雅？确定吗？这个项目很急，得立刻出发，驻扎至少三周，强度很大。”
我几乎没犹豫，飞快回道：“确定！我马上准备！”
“好！正缺靠谱的人！你明天订票，具体要求我邮件发你！”陈经理的回复干脆利落。
成了。
我放下手机，黑暗中嘴角终于扯出一丝笑。
王桂芳，你不是爱做主吗？不是觉得什么都是小事吗？
那你就自己尝尝，这“小事”有多难啃。
02
第二天是周六，我破天荒地没早起。
外面已经吵翻了天，浩浩和乐乐的哭闹声、婆婆有点急躁的喊声、电视声、锅碗瓢盆声混成一片。
我慢悠悠地起床，洗漱完开始收拾行李箱。
婆婆正手忙脚乱地给乐乐喂饭，浩浩在旁边嚷着不吃馒头要吃面条。
她看到我拉着行李箱，愣了一下，皱眉问：“小雅，你大清早收拾箱子干什么？”
我拉上拉链，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公司有急事，我得马上出差。”
婆婆喂饭的手停住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出差？这个时候出什么差？”
我直视她，慢条斯理地说：“总部有个紧急项目，点名让我去，不去不行，机票都订好了。”
婆婆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她把碗往桌上一放，声音有点尖：“家里这一堆事，两个孩子等着人照顾，我哪忙得过来？你跟领导说说，换个人不行吗？”
“妈，公司的事不是我说换就换的。”我语气还是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底气，“领导看重我才点我名，机会难得，推不了。”
婆婆张嘴想说什么，但估计碍于面子，硬生生憋了回去，脸涨得通红。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
在她眼里，我应该老老实实接下所有活儿，当她的全职保姆。
现在，我不仅不接，还直接“撤退”了。
她愣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错愕和不满，还有一丝掩不住的慌乱。
我拉起行李箱，轮子在地上滚出轻微的响声。
“妈，家里就拜托您了，三周左右我回来。”我甚至挤出一个礼貌的笑，“对了，之城知道我出差的事。”
说完，我没再看她那张精彩的脸，拉着箱子走向门口。
开门，出去，轻轻关门。
门关上的瞬间，身后那片喧嚣像是被隔绝了。
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那股憋了许久的闷气，终于吐了出来。
上了网约车，我靠在后座，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长长地松了口气。
刚才强装的镇定慢慢散去，疲惫、委屈和决绝混杂在一起，心情复杂得像打翻了调料瓶。
司机从后视镜瞅了我一眼，估计看我拉着行李箱，表情又严肃，随口搭话：“姑娘，这么早赶飞机啊？”
我扯了个笑：“嗯，出差。”
“唉，你们上班族真不容易。”司机感慨一句，没再多说。
是啊，不容易。
工作和家庭像两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以前我总想着忍一忍，家和万事兴，可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人会把你的忍让当软弱，变本加厉地踩你。
手机震了一下，是李之城发来的微信。
他终于睡醒了？
点开一看，一堆消息跳出来：“小雅？妈说你出差了？真的假的？”
“怎么这么突然？之前没听你说啊！”
“你现在在哪？去机场了？”
“小雅，你别生气，妈也是没办法，你就不能体谅一下？”
“家里乱成一团了，两个孩子闹得不行，妈有点顶不住了……”
我看着这些消息，脑海里浮现出李之城那张满是无奈的脸。
他总是这样，遇到问题只会推给别人解决，从不想办法面对。
我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下，回复得冷淡：“真出差，总部项目，陈经理点名，推不了。已经到机场了。家里的事，妈既然接了孩子，自然有办法，你多体谅她吧。”
发完，我直接把他的消息设成免打扰。
眼不见，心不烦。
这次“出差”，是我以退为进的策略。
第一，跳出那个压抑的环境，表明我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第二，让婆婆自己体会带两个熊孩子的滋味，看她还能不能嘴硬；第三，也是最关键的，我要利用这三周，办几件大事。
车很快到机场，我办完登机手续，坐在候机大厅，脑子还在飞速转。
我给闺蜜张晓雯发了条消息：“雯雯，我到机场了。接下来三周，家里拜托你盯着点，尤其是我婆婆的动静，随时告诉我。”
张晓雯秒回：“放心！包在我身上！情报员小雯上线，等着我的战报！”还配了个搞怪表情。
有这么个闺蜜，真是我这破婚姻里的一道光。
我深吸一口气，翻出通讯录里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我的大学学姐，专门处理婚姻财产纠纷的律师周晓晴。
电话响了几声接通，那头传来爽朗的声音：“喂？小雅？好久没联系了，找我什么事？”
我走到安静的角落，压低声音：“学姐，没打扰你吧？想咨询点事，关于……房产和婚姻的问题。”
周晓晴的语气立刻严肃起来：“什么情况？你遇到麻烦了？”
“算是吧。”我看着窗外起落的飞机，语气平静但坚定，“我想未雨绸缪，了解一下怎么保护自己的权益，尤其是房产方面。”
是的，这是我“出差”的核心目的之一。
婆婆这次擅自接孩子，还有李之城的懦弱，让我彻底看清，我在这个家永远是外人。
他们才是一家人，我只是个好用的工具。
我得为自己打算。
以前觉得谈钱伤感情，现在才发现，感情没了，钱才是你的铠甲。
周晓晴很专业，没多问，直接切入正题：“房产证上是谁的名字？首付怎么出的？贷款怎么还的？有书面协议吗？”
我一一回答：“房产证是我和之城的名字，首付我爸妈出了六成，我们俩的积蓄补了四成，没协议，但转账记录应该能查到。贷款是我们用公积金和共同账户还的。”
“首付你家占大头，转账记录一定要留好，婚后还贷算共同财产……”周晓晴条理清晰地分析，告诉我需要收集哪些证据。
我认真听着，记下要点，时不时问两句。
挂了电话，我感觉心里踏实了不少。
至少，我有了方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登机广播响起，我收拾东西，准备上飞机。
飞机冲上云霄，我看着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心里有种奇妙的解脱感。
离开那个压抑的家，我终于能喘口气，重新思考未来。
03
飞机落地，我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感觉像是换了个世界。
我没去公司订的酒店，而是直奔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咖啡厅。
我要见一个人——我的大学同学林悦，现在是投资圈的风云人物。
她早就劝我跳槽，说我现在的工作太屈才，这次我终于下定决心找她。
林悦见到我很惊讶，但很快热情地拉我坐下：“小雅！好久不见，怎么突然跑这儿来了？”
我苦笑，把家里的糟心事大致说了说，也坦白了自己想换工作的想法。
林悦听完，拍拍我肩膀：“早就该这样了！你能力那么强，窝在那小公司多浪费！晚上我有个饭局，带你认识几个圈里的大佬！”
她没多问细节，只是鼓励我：“女人得靠自己，支棱起来！”
我心里暖暖的，感激有这样的朋友。
晚上饭局上，我认识了几位行业高管，聊起市场趋势和项目投资，我努力展现自己的专业知识。
一位负责人对我很感兴趣，说他们公司正缺我这样的人才，薪资比现在高两级，还暗示有机会参与新项目。
我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微笑着点头，心里却像点燃了火花。
这顿饭让我找回了久违的自信。
回到临时住处，已经深夜十点多。
手机安静得有点不正常，只有张晓雯发来的“战报”。
“速报！家里乱成一锅粥！你婆婆被乐乐气得直嚷嚷，浩浩还把她眼镜摔地上踩坏了！她下午去菜市场，乐乐差点走丢，吓得她满市场喊了半天！”
“晚上做饭，浩浩嫌菜不好吃，把盘子推地上，你婆婆气得骂了他一通，结果俩孩子哭得震天响，之城被吵得没法在家待，跑出去了！”
“最新动态：你婆婆血压好像有点高，脸红得跟番茄似的。你老公疑似开启隐身模式，over！”
我看着这些消息，想象家里那副鸡飞狗跳的场面，嘴角忍不住上扬。
才一天就顶不住了？
当初接孩子时那股底气呢？
我没回复，给自己倒了杯水，站在窗前看夜景。
婆婆肯定不会轻易认输，她一定会想办法把压力甩出去。
果然，第二天中午，我正跟林悦介绍的一位高管喝咖啡，聊跳槽细节时，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
电话那头，是李明杰那熟悉又讨厌的声音，带着点质问的味道：“嫂子？妈说你出差了？把孩子扔给妈一个人带，你这有点过分了吧？”
我慢条斯理地搅着咖啡，语气平淡：“明杰，你这话有意思。是你和晓丽的孩子，妈自愿接的，怎么就成了我扔的？你们的‘集训’结束了吗？”
李明杰被噎了一下，气势弱了几分：“我们……还有点事没弄完。妈年纪大了，带俩孩子哪吃得消？你是大嫂，不得帮衬点？”
我差点被他的逻辑气笑。
“第一，妈没给我帮衬的机会，直接把孩子接来了。第二，我在外地为公司赚钱，养着这个家。第三，负责任的是你和晓丽，不是我这个‘外人’。”我特意咬重“外人”两个字。
李明杰哑口无言，支吾半天，憋出一句：“总之你赶紧回来！妈要累出病，你负得起责任吗？”
“该负责的不是我。”我冷冷打断他，“明杰，给你提个醒，你家的事最好自己解决，别总指望别人，谁都不欠你的。”
说完，我挂了电话。
对面的高管有点惊讶，我抱歉地笑笑：“家里点小事。”
他理解地点点头：“林小姐做事挺雷厉风行的。”
我笑而不语，心里却翻江倒海。
李明杰这通电话，彻底印证了我的猜测。
他们一家人，从来都这么理所当然。
婆婆肯定在背后没少跟他说我坏话。
而李之城呢？估计又在装死，把矛盾全推给我。
我给李之城发了条消息，把话挑明：“明杰刚打电话来兴师问罪了。之城，这个局面是你妈和你弟弄出来的，不是我。如果你还有点担当，管好你家的事，别让他们再烦我。我很忙。”
消息发出去，没回音。
我也不指望他回。
我要加快步伐了。
林悦帮我约了目标公司的HR和部门主管，初步谈妥的薪资和职位让我心动。
这让我更坚定了离开的决心，不只是离开那个家，还有那个温水煮青蛙的工作。
我要重新开始，活出自己的样子。
晚上，周晓晴发来一份财产清单和法律建议书，详细得像教科书。
我看着文件，感觉握住了一把护身的剑。
与此同时，张晓雯的“战报”又来了：“重大情报！你婆婆好像顶不住了！下午她偷偷给明杰打电话，让他赶紧把孩子接走，可明杰好像没答应，两人在电话里吵翻了！”
“还有！之城今天回来早，跟你婆婆吵了一架，具体没听清，反正气氛很僵！”
“胜利在望！坚持住！”
我站在酒店窗前，看着城市灯火，心情复杂。
婆婆使唤不动小儿子，压不住大儿子，在我这儿又碰了钉子。
她还会出什么招？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有后手。
果然，第二天早上，我妈打来电话，声音又急又气：“小雅，你怎么回事？出差也不跟家里说！你婆婆打电话来，哭得跟什么似的，说她一个人带孩子多辛苦，你却跑去出差不管家！”
我心一沉，婆婆果然搬救兵了，专挑我妈的软肋下手。
我耐心地把事情前因后果讲清楚：婆婆擅自接孩子，李之城不作为，家里乱成一团，我才不得不出差。
我妈听完，沉默了好久，才叹气：“小雅，你受委屈了，怎么不早说？我们是你爸妈，不支持你支持谁？你婆婆这事做得太离谱了！她再打电话来，我知道怎么回！”
我鼻子一酸：“谢谢妈。”
挂了电话，我眼眶有点湿。
娘家是我最坚实的后盾。
婆婆想通过我妈压我？她算盘打错了。
04
就在我以为局势稍微可控时，张晓雯发来一条爆炸性消息。
她翻我家垃圾桶时，发现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旁边标注“徐大师”，还有一句“问婚姻、镇宅，特灵”。
更离谱的是，她还瞥到一张黄色的符纸，上面好像有红字，跟纸条扔在一块。
我头皮一炸。
徐大师？婚姻？镇宅？
婆婆一个平时精明得跟老狐狸似的退休老太太，怎么会信这些？
她最近的反常——偷偷外出、身上带着怪味、执意接孩子——难道跟这个“徐大师”有关？
我立刻给张晓雯回电话：“雯雯，这纸条哪来的？还有什么线索？”
“吓死我了！我去翻垃圾桶，找了个破笔记本，风一吹翻开就看到这个！”张晓雯声音有点激动，“笔记本其他页都是记账什么的，就这个最可疑！符纸我没敢细看，怕被人撞见，就拍了纸条扔回去了。”
“干得好！别再去翻了，容易打草惊蛇。”我强迫自己冷静，“雯雯，再帮我个忙，打听下这个‘徐大师’什么来头，越详细越好！”
“没问题！这种神棍最好查，街坊肯定知道点什么！”张晓雯一口答应，随即压低声音，“小雅，你说你婆婆是不是被骗了？她这么反常，不会真信了什么邪门东西吧？”
我没回答，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重。
如果婆婆真被什么神棍忽悠，执意把家里搅得天翻地覆，那这事就不是普通的家庭矛盾了。
我得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