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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男 等一等

社恐男 等一等40岁社恐男子遁入空门3年:寺庙比职场更难混,老禅师一杯茶点醒他。“林平,你明天不用来了。”第27份工作,

社恐男 等一等

40岁社恐男子遁入空门3年:寺庙比职场更难混,老禅师一杯茶点醒他。

“林平,你明天不用来了。”

第27份工作,又黄了。

40岁的林平又被辞退了,站在写字楼大厅的玻璃门前,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突然不敢迈出去。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缩在哪里,心里一片茫然。

20年职场生涯,林平始终像个异类。他不懂得阿谀奉承,委曲求全,不会察言观色,说话直来直去,做事老实巴交。同事聚餐,他常常坐在后边,只顾低头扒饭;领导安排任务,他拼尽全力去做,却总因为不懂变通,得罪一圈人;就连团建游戏,他都躲在一边,看着别人嬉笑打闹,自己像个局外人。

这次被辞退,起因是一场荒唐的出差。

公司派销售女经理带林平去五台山开发市场。到了目的地,女经理笑着说:“小林啊,这边酒店紧张,只剩一个标间了,咱俩凑活住一晚?”

林平愣了愣,没听出女经理话里的深意。他只觉得男女同住一个房间不合适,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认识居士林的师父,去那边住就行,还能省点住宿费。”

他以为自己是为公司着想,却没看到女经理脸上瞬间冷下来的表情。女经理本打算借着“同住标间”的由头,私下报销两个房间的费用,把差价揣进自己腰包。可林平的“不解风情”,断了她的小财路。

回到公司后,女经理在老板面前添油加醋,说林平“不合群、不懂变通、不服从管理,什么也不懂……”,坚决要求开除他。老板权衡利弊,最终还是选择了站在能为公司带来业绩的女经理这边。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林平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他不明白,自己兢兢业业做事,从不偷懒耍滑,为什么就找不到一个容身的安稳之处?

这些年,他被同事排挤过,被领导穿过小鞋,被客户骂过,甚至因为说话太直,被人当众羞辱过。社会就像一张巨大的网,把他紧紧包裹,让他喘不过气。“太累了,真的太累了。”林平抹了把眼泪,心里冒出一个念头——遁入空门。

他想起多次去过的五台山,那里的寺庙清净庄严,居士林的师父递给他的那杯禅茶,入口微苦,回甘却绵长。或许,只有在那样的地方,他才能逃离复杂的人际关系,找到一份安宁。

几天后,林平收拾好简单的行李,独自一人来到了五台山的一座寺庙出家了,法号“了尘”。

他以为,寺庙是红尘之外的净土,没有职场的尔虞我诈,没有人心的复杂难测。可他没想到,这里的“江湖”,比职场更难混。

寺庙里有百十来号僧人,每个人都像个倔牛,几乎都跟自己吵闹过,如果不是在道场修行,都是大打出手的主。有的师父脾气火爆,说话直来直去,一点小事就会吵起来;有的师父固执己见,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还有的师父爱斤斤计较,连打扫卫生的区域都要争来争去。

林平还是老样子,老实巴交,说话不懂拐弯。有一次,厨房的师父把盐放多了,他尝了一口就直皱眉头,当场说道:“师父,这菜太咸了,要吃出高血压了。”

这话一出口,厨房师父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你懂什么?出家人不能挑三拣四,有得吃就不错了!”林平还想争辩,说“咸了对身体不好”,却被旁边的师兄拉走了。师兄无奈地说:“了尘,你怎么就不能等一等再说?厨房师父正忙着,你这时候说这话,他能不生气吗?”

类似的事情,在三年里发生了无数次。他看到寮房的师兄私藏供果,不等对方解释就跑去告诉监院;他觉得早课的钟敲得不准时,不等维那师父说明缘由就直接提意见。每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为了道场好”,可最后总是闹得满城风雨,把关系搞得一团糟。

三年来,和他一起出家的师兄们都陆续受戒,成为了正式的僧人,只有他,还是个穿着僧衣的小沙弥。住持找他谈过多次话,指着那煮茶的炉子说:“了尘,你看这煮茶,水没开就放茶叶,茶会涩;火太旺烧干了水,壶会裂。你做事,怎么就不懂得等一等?”

林平很委屈。他以为逃离了红尘,就能摆脱社恐的困扰,可没想到,寺庙里的人际关系,比职场还要复杂。他每天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做错事,可还是免不了得罪人。“难道我这辈子,就注定要这样孤独下去吗?”林平坐在大殿前的台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香客,手里掐着一片落叶,心里充满了迷茫。

他想起了五台山长老弘道寺的弘愿老禅师。他德高望重,据说能以茶观禅,点化众生。林平决定去找老禅师,问问他,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克服社恐,找到自处自在的方法。

这天清晨,林平早早地起了床,沿着山路一步步走向弘道寺。山路崎岖,晨雾缭绕,他走得很慢,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终于,他来到了弘道寺。老禅师正在禅房里煮茶,紫砂壶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茶香袅袅。听到脚步声,老禅师缓缓睁开眼睛,指了指桌前的蒲团:“你来了,坐。”

“师父,弟子了尘,有一事不明,想向您请教。”林平恭敬地行了个礼,轻声说道,话音刚落,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老禅师没有说话,只是拿起茶荷,舀了一勺茶叶放进紫砂壶,动作缓慢而从容。他看着林平,缓缓说道:“你先别急着说,喝杯茶。”

壶水刚开,热气蒸腾,老禅师却没有立刻倒茶,而是静静地等了片刻。林平看着那壶冒着热气的茶,心里的话像堵在喉咙里,难受得很,可又不敢打断老禅师。

终于,老禅师拿起紫砂壶,将茶水缓缓倒入茶杯,茶汤澄亮,茶香四溢。他把茶杯推到林平面前:“尝尝。”

林平端起茶杯,刚碰到嘴唇就被烫得缩了回去,嘴角还沾了点茶水,又烫又涩。

老禅师见状,笑了笑:“急了。”

他又倒了一杯茶,放在桌上:“等它温了再喝。”

林平愣了愣,看着那杯茶慢慢降温,热气渐渐消散。老禅师这才开口:“你现在可以说了。”

林平深吸一口气,把自己20年的职场经历,以及出家三年来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禅师。他越说越激动,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师父,我真的很努力地想和别人好好相处,可最后都搞砸了。我害怕和人打交道,害怕说错话,害怕得罪人。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克服社恐,找到内心的平静?”

老禅师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桌上那杯已经温了的茶:“现在再尝尝。”

林平端起茶杯,这次温度刚好,他喝了一口,茶汤入口微苦,咽下去后,却有一股甘甜从喉咙里漫出来,沁人心脾。

“你觉得,这茶温的时候喝,和刚煮好的时候喝,有什么不一样?”老禅师问道。

林平想了想,说:“刚煮好的茶太烫,喝着又涩又疼;温了之后,就好喝多了,还有回甘。”

“这就是了。”老禅师点了点头,拿起紫砂壶,又添了些热水,“与人与世相处,就像这煮茶、喝茶。你总说自己社恐,害怕与人发生矛盾,可你仔细想想,你那些矛盾,是不是都因为‘不择其时’?”

林平皱起了眉头,不太明白老禅师的意思。

“你在职场时,女经理说要和你住标间,你不等她把话里的意思藏透,就急着拒绝,断了她的念想,她自然会记恨你;你在寺庙里,厨房师父菜做咸了,你不等他忙完,就急着指出,伤了他的面子,他自然会生气。”老禅师缓缓说道,“你总说自己说话直、老实,可你忘了,‘直’也要分时候,‘老实’不是‘急不可耐’。”

他拿起那杯温茶,继续说道:“这茶,要等水开,等茶泡透,等温度降下来,才能品出好味道。做人做事,也是一样。很多事情,不是你做得不对,而是你做的时机不对。不等心静下来,不等时机成熟,就急着行动,自然会出错;不等别人把话说完,不等自己想清楚,就急着反驳,自然会与人争吵。”

林平低着头,默默地听着,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他想起自己每次与人发生矛盾,确实都是因为太急了——急着表达自己的想法,急着证明自己是对的,急着纠正别人的“错误”,却从来没有等一等,没有静下来想一想,什么时候说、怎么做,才是最合适的。

“师父,那我该怎么‘等’呢?”林平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老禅师拿起茶杯,看着杯中晃动的茶汤:“‘等’不是什么都不做,是‘静观’。就像老衲煮茶,不是坐着不动,是看着水开,看着茶叶舒展,看着温度变化,这就是‘静观’。”

“你说自己社恐,其实是你总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害怕别人对你有意见,却忘了‘静观自己’。”老禅师说,“喝茶要观茶,做人要观己,观自在。你每次想说话、想做事的时候,先停下来,像等茶降温一样,等自己的心静下来,问问自己:我现在说这话,合适吗?我现在做这事,时机对吗?我是不是又急着证明自己了?”

“观自己的急,观自己的直,观自己的忍不住,观自己的不是,你就会发现,很多矛盾,其实都是你自己‘急’出来的。自在本来自己就有,何苦外求?”老禅师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说话直,不是缺点,但要等别人愿意听的时候再说;你老实巴交,也不是缺点,但要等事情需要坦诚的时候再做。这不是迎合别人,是‘择其时’。”

“就像这茶,不会因为等它温了,就不是好茶了;你也不会因为等一等,就不是你自己了。相反,等一等,你才能把话说到点子上,把事做到实处,才能不与人争吵,不与人结怨。”

林平静静地听着老禅师的话,看着桌上那杯温茶,心里的迷雾渐渐散开。他想起自己这些年的经历,确实,他总是在“急”——急着证明自己不是没用的人,急着融入别人的圈子,急着纠正别人的“错误”,却从来没有静下来,“观”过自己的内心,“等”过合适的时机。

“师父,我明白了。”林平站起身,恭敬地向老禅师行了个礼,“谢谢您的指点,弟子终于知道该怎么做了。”

老禅师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等一等,能明白,便是缘分。这茶你带回去,以后做事前,就想想这杯茶——喝茶观自在,观己先观心,心定了,时机就对了;时机对了,自然就能自处自在。”

林平走出弘道寺,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温暖而明亮。他手里攥着老禅师给的茶叶,心里豁然开朗。

回到寺庙后,林平变了。他不再急着表达自己的想法,遇到事情,会先静下来想一想,等一等。厨房师父菜做咸了,他会等师父忙完,递上一杯水,轻声说:“师父您辛苦了,今天的菜要是少放点点盐,就更合弟子的口味了。”厨房师父听了,反而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次我放少些。”

寮房的师兄私藏供果,他没有急着去告状,而是等师兄单独在的时候,温和地说:“师兄,供果是佛前的东西,咱们出家人,还是该一起分享才好。”师兄愣了愣,第二天就把供果拿了出来,分给大家。

他还是那个说话直来直去、做事老实巴交的林平,但他学会了“静观”和“等一等”,学会了在合适的时机,用合适的方式表达自己。他不再把别人的看法当成枷锁,而是专注于自己的内心,专注于眼前的事。

慢慢地,寺庙里的师父们,也开始喜欢和他相处。有人觉得他坦诚又温和,愿意和他交朋友;有人觉得他做事稳重,愿意信任他。

过了一年后,林平终于受了戒,成为了一名正式的僧人。受戒那天,住持递给了他一杯茶,笑着说:“了尘等一等,这杯茶,你现在能喝出味道了。”

林平端起茶杯,温温的,甜甜的。他看着住持,笑了笑:“师父,弟子等了四年多,等明白了,喝茶观禅,观的不是茶,是自己;自处自在,求的不是别人的认可,是自己的心定。”

有时候,林平会坐在禅房里煮茶,看着水开,看着茶叶舒展,看着茶汤慢慢降温。他不再害怕和人打交道,也不再为了别人的看法而委屈自己。他知道,社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总在“急”,总在“不择其时”。

等茶温,等心静,等时机——这杯茶里的禅意,终于成了他与人相处、与世界相处的智慧。

等一等,定定自己的心神,等等自己的灵魂。弘愿老禅师为众生祈福:南无阿弥陀佛!六时吉祥!众观自在!越来越好!但愿一切如你所愿!摩诃般若波罗蜜多!

(李松阳2025公历0921《非常财富》第03036篇 阿弥闻道第1196期 小说推文A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