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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出租时听乘客说22年前走失的妹妹左耳后有颗痣,我猛踩刹车:师傅,您妹妹是不是叫小琴?我老婆也是

那天深夜,江辰载了个奇怪的客人。乘客满身酒气,声音却异常清晰:"师傅,我找了妹妹22年。""她左耳后面有颗红痣,像粒朱砂

那天深夜,江辰载了个奇怪的客人。

乘客满身酒气,声音却异常清晰:"师傅,我找了妹妹22年。"

"她左耳后面有颗红痣,像粒朱砂。"乘客喃喃自语。

江辰的手突然颤抖,出租车在夜色中划出一道急刹车的痕迹。

他透过后视镜死死盯住后座那张脸:"您妹妹...是不是叫小雨?"

车厢陷入死寂,只有计时器还在滴答作响。

乘客的醉意瞬间清醒,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滚圆:"你...你怎么知道?"

江辰的喉咙发紧,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我妻子也叫小雨,左耳后...也有一颗这样的痣。"

01

夜幕笼罩着城市,路灯在车窗外交织成流动的光带。

江辰握着方向盘,目光专注地注视着前方空荡的街道。

收音机里播放着轻柔的乐曲,为这个寻常的夜晚增添了几分宁静。

他习惯性地看了眼时间,盘算着再跑两单就收工回家。

这时,路边一个摇晃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正扶着路灯杆艰难地招手。

江辰缓缓将车停在他面前,摇下车窗问道:“先生,需要帮忙吗?”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男子费力地拉开车门,瘫坐在后座上。

“去...去锦华苑小区。”他含糊不清地报出地址,随后便陷入了沉默。

江辰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发现这位乘客正望着窗外出神。

车辆平稳地行驶在午夜的城市街道上,只有引擎的嗡鸣在车内回荡。

就在等红灯的间隙,后座突然传来低沉的嗓音:“师傅,您说这世上真有奇迹吗?”

江辰微微一怔,从后视镜中对上那双带着醉意却异常清醒的眼睛。

“我找了我妹妹整整二十二年...”男子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她叫小雨,在城南汽车站走丢的,那年才六岁。”

江辰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收紧,心头莫名一跳。

“她左边耳朵后面,有颗小小的红痣,像粒朱砂...”男子继续喃喃道,仿佛在诉说一个重复了无数次的梦。

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响起,轮胎在柏油路上擦出深深的痕迹。

江辰猛地回头,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您...您刚才说那颗痣长在什么位置?”

后座的男子被急刹车惊醒,酒意顿时消散大半。

他困惑地看向突然失态的司机,重复道:“左耳后面,一颗红痣。怎么了?”

江辰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我妻子也叫小雨,她的左耳后...也有一颗这样的痣。”

02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两个素不相识的男人隔着座椅对视,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后座的男子猛地直起身,双手紧紧抓住前座椅背:“你说什么?你妻子...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林小雨,在福利院长大。”江辰的声音依然带着颤抖,“结婚登记时我才知道她的本名,但她一直让我叫她小雨。”

“小雨...”男子反复咀嚼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眼中泛起泪光。

他急切地追问:“那颗痣...是不是就在耳垂下方的褶皱里,形状像颗小红豆?”

江辰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妻子微笑时的模样。

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她扎着简单的马尾,转头时耳后的红痣若隐若现。

他曾经开玩笑说,那是她最特别的印记。

“是的...”江辰艰难地点头,“一模一样。”

后座传来一声压抑的抽泣。

这个衣着体面的中年男人,此刻像个孩子般蜷缩在座椅上,肩膀不住地抖动。

二十二年的寻找,二十二年的等待,在这一刻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江辰默默递过一包纸巾,心情复杂地望向窗外。

他的小雨,那个总是带着温柔笑容的妻子,竟然可能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

“我叫赵文远。”男子稍稍平静后,递来一张名片,“能告诉我您叫什么吗?”

“江辰。”他简洁地回答,接过那张质地考究的名片。

上面的头衔显示对方是某家科技公司的创始人。

“江师傅,我...”赵文远的声音依然激动,“我能现在去见见她吗?就一眼,确认一下就好。”

江辰立刻摇头:“现在太晚了,而且这件事太过突然,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看到对方失望的表情,他补充道:“我理解您的心情,但小雨她...对童年的事完全没有记忆,这样贸然相认可能会吓到她。”

赵文远颓然靠回座椅,痛苦地闭上眼睛:“你说得对,是我太心急了。”

车辆重新启动,缓缓汇入稀疏的车流。

江辰专注地开着车,思绪却早已飘远。

他想起七年前那个雨夜,第一次遇见小雨的情景。

那时她刚从福利院出来不久,一个人站在公交站台躲雨。

明明浑身湿透,却倔强地不肯接受陌生人的帮助。

不知为何,那一刻江辰心中涌起强烈的保护欲。

从此,他的出租车成了她的专属座驾,两颗心也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渐渐靠近。

他们一起住过潮湿的地下室,分吃过同一碗泡面,在最艰难的日子里相互扶持。

直到三年前,他们才攒够首付,在城郊买了套小户型。

虽然每月要还五千多的房贷,但只要有她在,再苦的日子都透着甜。

而现在,这一切平静可能都要被打破了。

03

车子停在高档小区门口,保安恭敬地向赵文远行礼。

“江师傅,我们保持联系。”赵文远下车前郑重地说,“无论结果如何,都感谢您今晚听我说这些。”

江辰点点头,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

回程的路上,江辰开得很慢。

他需要时间整理纷乱的思绪,思考该如何向妻子开口。

将车停在楼下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他坐在驾驶座上,点燃一支烟,任由烟雾在车内缭绕。

客厅的灯还亮着,透过窗帘映出温暖的光晕。

小雨总是这样,不管多晚都要等他回家。

掐灭烟头,他深吸一口气才下车。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推开门,只见妻子蜷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里还在播放着午夜节目。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关掉电视,却还是惊醒了她。

“回来了?”林小雨揉着惺忪的睡眼,露出温柔的笑容,“今天怎么这么晚?”

“最后一单去了机场。”他避开她的目光,随口编了个理由。

她站起身,自然地接过他的外套:“饿不饿?我给你热碗汤。”

“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他拉住她的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她的发间传来熟悉的清香,让他一时语塞。

“怎么了?”敏感地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她仰起脸关切地问。

他犹豫片刻,试探着开口:“小雨,你...有没有想过寻找亲生父母?”

她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突然想起来...”他小心翼翼地选择着措辞,“如果你有机会找到他们,你会想去见见吗?”

林小雨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小时候在福利院时经常想,后来遇到你,就不怎么想了。”

她靠在他胸前,声音很轻:“我有你就够了。”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在江辰心上。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将未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这一夜,他失眠了。

04

第二天清晨,江辰破天荒地没有出车。

送走妻子后,他独自在客厅坐了很久。

那张名片就放在茶几上,简单的设计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

最终,他还是拨通了上面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传来赵文远急切的声音:“江师傅?”

“是我。”江辰顿了顿,“关于昨天的事,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当然!”赵文远立刻回应,“时间地点由您定,我随时方便。”

他们约在下午两点,在江辰家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挂断电话,江辰站在窗前出神。

小区里孩子们嬉笑打闹,老人们在树下乘凉。

这样平凡的生活,或许即将被彻底改变。

他提前十分钟到达咖啡馆,选了个靠窗的安静位置。

两点整,赵文远准时推门而入。

他今天穿着休闲装,看起来比昨晚精神些,但眼下的乌青透露着他同样彻夜未眠。

“江师傅。”他在对面坐下,开门见山地说,“我带了些东西,或许能帮助确认。”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牛皮纸袋,轻轻推到江辰面前。

江辰打开纸袋,里面是一叠泛黄的老照片。

最上面是张全家福,年轻的父母带着两个可爱的孩子。

男孩约莫七八岁,笑得一脸灿烂。

被他牵着小手的女孩扎着羊角辫,眉眼间竟与小雨有七分相似。

江辰一页页翻看着,每一张照片都记录着女孩成长的瞬间。

有她抱着布娃娃玩耍的,有在公园里奔跑的,还有一张清晰地拍到了左耳后的那颗红痣。

“她大名叫赵雨晴,小名小雨。”赵文远的声音带着回忆的痛楚,“走失那天,是她的六岁生日。”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杯沿摩挲:“那天我带她去商场选礼物,就一转眼的工夫...”

哽咽让他说不下去,咖啡馆里只剩下轻柔的背景音乐。

“这些年来,我从未放弃寻找。”平静些后,他继续说道,“父母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差,唯一的心愿就是能找到女儿。”

江辰沉默地听着,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

“江师傅,我理解您的顾虑。”赵文远诚恳地说,“但我恳求您,给我一个确认的机会。”

他又取出一个小巧的首饰盒,里面是个刻着“晴”字的银质长命锁。

“这是她小时候一直戴着的,或许能唤起一些记忆。”

江辰注视着那个长命锁,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05

傍晚时分,江辰带着满腹心事回到家中。

他把那个牛皮纸袋藏进书房最底层的抽屉,却藏不住内心的不安。

林小雨下班回来时,手里提着刚买的菜。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她笑着问,顺手把菜放进厨房。

江辰注视着她忙碌的背影,那些准备好的话全都堵在喉咙里。

晚饭时,他食不知味,连最爱的红烧肉都尝不出滋味。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林小雨放下碗筷,担忧地看着他,“你从昨晚开始就不对劲。”

江辰深吸一口气,决定循序渐进地试探。

“小雨,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家人其实一直在找你,你会愿意和他们相认吗?”

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只是在想,或许他们当年并不是故意抛弃你...”

“够了!”她突然提高音量,“你知道我花了多长时间才接受这个事实吗?现在为什么要说这些?”

看到她激动的反应,江辰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如果他们是爱你的...”

“爱我?”林小雨冷笑一声,“爱我为什么二十多年都不来找我?”

她的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哽咽:“江辰,我以为你最懂我。”

“我当然懂你,但是...”

“没有但是!”她猛地站起身,“我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什么亲人!”

争吵最终不欢而散。

林小雨摔门进了卧室,整晚都没有再出来。

江辰独自坐在客厅,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他明明想好好沟通,却把事情弄得更糟。

深夜,他悄悄推开卧室门,发现妻子已经睡着,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他轻手轻脚地躺下,却依然无法入眠。

第二天清晨,他发现林小雨的眼睛肿着,显然也一夜未眠。

“我约了晓芸逛街,晚上可能晚点回来。”她语气平淡地说完,便出了门。

江辰知道,她需要时间冷静。

他也一样。

06

接下来的三天,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林小雨每天早出晚归,刻意避开与江辰碰面。

即使偶尔相遇,她也总是沉默以对。

这种冷战比争吵更让人难受。

江辰几次想找机会解释,都被她刻意回避。

第四天晚上,他终于在她回家时拦住了她。

“我们谈谈好吗?”他恳切地说。

林小雨停下脚步,却没有看他:“如果是关于那件事,我不想谈。”

“可是这件事很重要...”江辰急切地上前一步。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

两人都愣住了,这个时间很少有访客。

江辰疑惑地打开门,只见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妇人站在门外。

她衣着朴素,手里拎着个布包,神情忐忑不安。

“请问您找谁?”江辰问道。

妇人的目光越过他,落在林小雨身上时,突然瞪大了眼睛。

“像...真的太像了...”她喃喃自语。

林小雨困惑地走上前:“阿姨,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妇人却突然激动起来,声音颤抖地问:“姑娘,你...你是不是在阳光福利院长大的?”

这句话让夫妻二人都愣住了。

“您怎么知道?”林小雨惊讶地问。

妇人的眼泪瞬间涌出,她看着随后赶到的赵文远,声音破碎:“文远...我终于找到你了...”

赵文远的表情从惊讶转为震惊:“李阿姨?您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被称作李阿姨的妇人,正是赵家当年的保姆。

也是最后一个见到小雨的人。

07

客厅里,四个人相对而坐,气氛凝重。

李阿姨捧着热水杯的手不停颤抖,显然内心极度不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小雨困惑地看着在场的每个人。

赵文远深吸一口气,决定说出实情:“小雨,你很可能是我失踪二十二年的妹妹。”

林小雨愣住了,随即摇头笑道:“这不可能...你们一定搞错了。”

“你左耳后有颗红痣,对吗?”赵文远轻声问。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耳后,脸色微变。

“你小时候最喜欢那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布娃娃,总是抱着它睡觉。”

“你三岁时从秋千上摔下来,在眉心留下了淡淡的疤痕。”

赵文远每说一句,林小雨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这些细节,连江辰都不完全清楚。

“可是...为什么...”她的声音开始发抖。

这时,李阿姨突然跪倒在地,泣不成声:“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在断断续续的哭诉中,一个被隐藏了二十二年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原来当年李阿姨因儿子重病急需用钱,一时糊涂想绑架小雨向赵家勒索。

但在实施过程中,她良心发现,打算把孩子送回。

谁知在车站等候时,一个疏忽让孩子被人群冲散。

害怕担责的她选择了隐瞒真相,谎称孩子是被陌生人抱走的。

“这二十二年来,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李阿姨痛哭流涕,“我这次来,就是想把真相说出来...”

林小雨呆立在原地,脸色惨白。

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

就在这时,赵文远的手机响起。

他接起电话,听着对方的叙述,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挂断电话后,他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沙哑地说:“警方刚刚来电...他们在老城区的工地发现了一具女童骸骨...”

“旁边...陪着一个银质长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