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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当初校园霸凌我的人在一起了,只因他和我爱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男朋友死后第五年,我爱上了当初校园霸凌我的人。只因他和我男友长了一张一摸一样的脸。即使,他曾经扇我的嘴,扒我的衣服,让那

男朋友死后第五年,我爱上了当初校园霸凌我的人。

只因他和我男友长了一张一摸一样的脸。

即使,他曾经扇我的嘴,扒我的衣服,让那些恶心的男生一个个轮流亵渎我。

我还是舔舐着伤口,将他当成爱人的替身。

直到有一天,他告诉我,傻瓜你被骗了,你男朋友才是当初霸凌你的人。

1.

林槐止死的时候,我没敢去看他,时间太久了,我甚至都已经忘记他是为什么死了。

他身边的朋友都说我冷血,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他。

只要我没看见他下葬,那我就可以当作他其实就生活在这世上的另一个角落。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

男人叫林春生,这个名字几乎刻到了我的骨子里,我死都不会忘记,他当初是怎么扇烂我的嘴,烧断我所有的头发,并且扒了我的衣服,让那些恶心的男生一个个轮流亵渎我的身体,骂我骚的。

原因无他,只因为他妹妹喜欢的学长,向我表白了。

2.

我还是主动靠近了林春生,只因为他和槐止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并且,我发现,他似乎忘记了当初是如何欺辱我的事情了。

我们在一起了,在儿童节那天。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如此特殊,但是,他拿着戒指,向我表白,我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确认关系后,林春生对我很好,他最喜欢的,就是每天晚上处理完工作和应酬,回家抱着我的时候,而我最喜欢的,就是看他吃我为他精心做的饭菜,露出满足笑意的时候。

每每这个时候,他都要抱着我的腰说,「我就知道,阿雅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朋友。」

我的视线落在面前的饭菜上,嘴上和他调情,目光之中,却一片冰冷。

3.

和林春生在一起后,我便辞了工作,再也没有去上班,每日窝在家里,心情好时,便给他做做菜。

有一日,我给他打电话时,是他身边助理接的,助理说,他在忙,可是我却我清楚的听到电话那头,有一道兴奋地女音,「春生哥!咱们这个周末去月牙岛看海吧!」

随后,那边声音便断了,只剩下电话的忙音。

我挂断电话,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指腹摩挲在手腕处的疤痕上,若有所思。

4.

晚上,林春生回来的时候,我照旧给他做了一大桌子好菜。

而我,就坐在他对面,托腮笑着望着他那张好看的脸,时不时给他夹菜。

他边吃边道,「我真是命好,我记得你以前不会做菜,现在为了我,都学会了。」

我微微一愣,我以前?不会做菜吗......

吃完饭后,林春生要抱着我一块去洗澡,我本想一如既往的拒绝他,可最后,我却自暴自弃般答应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容枯槁似女鬼,实在是想不出,林春生是如何看上我的,办公室里的那个女生,声音听起来那么好听,应该比我好很多吧?怪不得他愿意跟她去看海。

林春生拉开我的连衣裙拉链,我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那些伤痕就像一条条蜈蚣般,趴在我的身上,可怖到让人不敢再看第二眼。

我能够感觉到,他呼吸停滞了片刻,我说,「你也会害怕吗?」

空气一度沉默,片刻后,我感受到他的气息缓缓将我覆盖住,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轻声道,「如果你愿意,可以把你以前的事情告诉我,我希望自己能替你分担痛苦。」

我忍不住在心里笑出声,分担痛苦,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这些痛苦,可不就是你给予我的。

可我没有这样说,我缓缓勾起唇角,笑容苍白而又带着濒死的美丽,「林春生,带我去看海吧。」

「你答应我的。」

他说,「好。」

「等我把这款烟花做好,就带你去。」

可是,直到晚上睡着,我都没想起来林春生到底是什么时候答应我,带我去看海的。

5.

早上,林春生出去上班了,我如往常般恍恍惚惚地待在家里,本来想去冰箱找些吃的,打开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我的脑海中出现了片刻的枉然,我分明记得,我昨天刚买了很多菜回来。

哦对,我昨晚做了一大堆菜,所以应该是吃完了。

我去接了一杯水喝下肚,抵抵饿,却没有选择出门。

今天林春生回来的很早,可他却带了另外一个女人回家,就是我在电话里听到的那个。

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我听见他说,「阿雅,这是青平,她暂时没有地方住,现在我们家寄居几天。」

几乎是难以自抑般,冷汗从我的后背渗透了一副,看着她那双含笑的眸子,我的灵魂就好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一般,原来是她,怪不得,电话里的声音会那么让我熟悉......

柳青平正是林春生当初在学校当混混时认得干妹妹,也正是因为她喜欢的学长向我表白,她就串掇林春生对我百般欺辱。

我喉咙咕隆了两下,「不能给她找个房子吗?」

刘青平挽着林春生的胳膊,笑意盈盈,「阿雅姐是很久没有接触外面的世界了吗?这找房子哪有那么简单啊,就算找到了,也得收拾两天不是?」

我轻轻嗯了一声,转身回了屋子。

埋在被子里,我清楚地听到屋外林春生给她介绍家里的厨房、卫生间应该怎么使用,刘青平言语间皆是崇拜和感激。

6.

刘青平是个两面人,她总是在林春生回来的时候,表现出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在林春生不在家时,对我颐指气使。

就像当年最开始我也以为她是个好人,甚至把她当作救赎,结果呢?林春生那些畜生走了以后,她笑眯眯地用捅厕所的木棍挑起我的下巴,告诉我,「陆小雅,你看看你的样子,哪里配得上学长哥哥的喜欢?我现在就把你的照片发到学校论坛,让他们好好看看,所谓的学霸校花,究竟时什么个贱样!」

我在厨房吧台泡茶,她笑嘻嘻道,「小雅姐,你看这红茶,和当初他们尿在你头上的液体像不像?」

我捏着杯耳的手几乎把它捏断。

我坐在沙发看电视,她又道,「小雅姐,你还记得我们原先在二中的事情吗?那时候你好歹也是校花,怎么现在这么磕碜啊?」

我听不下去去卫生间躲着,出来她又道,「小雅姐怎么上厕所这么频繁?该不会是被捅坏了,跟当初一样大小便失禁了吧?」

「你忘了当初春生哥是怎么站在一边看着他们欺负你的了?你现在还能跟他在一起,你说你贱不贱啊?」

「......」

最后,我把滚烫的茶水泼在她的脸上,用屋子里的椅子砸的她头破血流,最后要不是她报警,我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她浑身鲜血,就像我当初一样,我看着她的惨样,却痛快的大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最后,林春生回来,她抱着林春生,哭着说,「阿雅姐疯了春生哥,我不过是提醒她茶烫,等等再喝,她就直接泼我,我不过是让她少蹲一会儿厕所,会腿麻,她就用椅子砸我!春生哥,你别跟她在一起了,她早晚会杀了你的!」

林春生沉默着望向我,最后语塞道,「阿雅,你会杀了我吗?」

我木着一张脸,看着他的脸和林槐止不断重叠,却又和当年靠在厕所墙壁吞云吐雾,听着我尖叫冷眼旁观,甚至轻蔑地笑出声的人渐渐重叠。我紧紧握着手里的刀子,鲜血从我的指缝滴落在地上,汇成一滩。

我说,「会。」

「林春生,我早晚也会杀了你。」

7.

林春生带刘青平去医院了。

我不知道他和刘青平说了什么,总之回来以后,刘青平跟警察说了和解,他们两个去医院之前,林春生甚至安排了钟点工阿姨到家里来打扫残局。

我把自己藏在被子里,却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干净,刘青平的血溅在了我的身上,让我觉得恶心。

晚上,林春生带着刘青平回来了。

她一颗脑袋裹满了白色纱布,看起来跟个秃子一样,滑稽又搞笑,看着我的眼神里还带着隐隐约约的惧怕。

这下子,她老实了不少,我终于知道,人善被人欺,原来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

林春生钻进被窝儿里的时候,带来一阵凉气,我笑着说,「你怎么又把她带回来了?不怕我真的杀了她吗?」

他沉默了半晌,「你放心,她以后不会再胡说八道了。」

我笑了笑,「你不怪我?」

林春生笑了起来,那笑跟林槐止可真像啊,我真是昏了头,他们本来就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怎么会不像呢?

他揽着我的腰身,温声道,「不怪,阿雅做的很好,阿雅终于知道被欺负了要反抗,我很开心,以后就算我不在阿雅身边,我也不会担心了。」

8.

我怀疑林春生什么都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忘记那段过往,又或许说,他只知道我被欺凌了,却不知道那段灰暗的过往究竟是谁给予我的。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主动向林春生伸出了手,「春生,你之前不是说想和我订婚吗?戒指呢?我答应你了。」

我知道,刘青平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从最开始我就知道,她并不是真的爱着那个学长,她只是享受于所有男人都围着她转的那种感觉,仿佛只要林春生为了她欺负我,就能证明林春生对她的在意。

她早已把林春生划在了自己的范围之中,可我偏偏不想让她如愿。

第二天,我戴着林春生亲手给我戴上的订婚戒指出现在茶吧,刘青平顶着满脑袋白布翻了我一个白眼,可是下一秒,目光触及到我无名指上的戒指,瞳孔骤缩。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这是谁给你的戒指?!」

我慢悠悠地将手从她的爪子里抽离,将那戒指置于眼光下,细细地欣赏。

不得不说,林春生真的是很了解我,小方钻,素圈,就连圈环的大小都无比合适,我笑道,「能是谁呢?你的春生哥,要跟我陆小雅,这个你眼中低贱到了尘埃之中的人订婚了。」

「......」,她以极快地速度掩藏住瞳孔中的慌乱,骂道,「别做梦了陆小雅!你都脏成这样了,你也配!」

我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真的像个疯子。

我脏,我不配。可是最开始的我,虽然家境不好,但是长得好,成绩也好,我明明也是他人眼中的好孩子、乖乖女、是亲戚眼中最有出息的孩子,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

刘青平现在太害怕我这副样子了,她拿了自己的包就往门口跑,看样子是要去质问林春生。

我才懒得搭理她,只要看到他们两个心里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9.

林春生再回来的时候,我没有见到刘青平了,她说她害怕,这下子她宁愿去住酒店,也不愿意住我家了。

我又给林春生做了一大桌子菜,一边夹一边道,「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来,多吃两块,还有这个,糖醋里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为你学会的,炸里脊肉的时候,手背都烫了两个泡呢!」

他连连点头,「我就知道,我的阿雅是世上最好的女孩子,不过,就算阿雅什么都不会,我也会一直把阿雅当宝贝。」

我却陡然沉默下来,只因为我忽然间想起来,我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林春生喜欢吃什么,喜欢吃糖醋排骨的是林槐止,喜欢吃糖醋里脊的人也是林槐止,可是林春生却一句疑问也没有。

半晌,我只能感叹,或许这就是亲兄弟吧,就连喜欢吃的东西都一样。

晚上,林春生忽然对我说,「阿雅,我们去试婚纱吧。」

「试婚纱?」,我长睫微颤,想到自己满身的伤痕,不自觉抱住了自己的肩膀摇头,「我不想。」

他却笑道,「没关系的,如果阿雅不想,可以穿秀禾,我也不想把阿雅的身体给别人看。」

这句话,仿佛勾起了我的回忆般。

那些痛苦的回忆就像是哄睡开了闸,一旦打开,就没个止境。

我我眼前浮现出林春生用锋利的水果刀,一点一点把我的衣服划破,他身边那么多人,那么多......

10.

我最终还是没有答应林春生去试婚纱,或许是想到那天的事情,让我膈应,我恶心的睡不着觉,就连林春生像往常一样,把胳膊搭在我的腹部,我都想把它砍了。

可是我不能,我得等,万一林春生有一天自己就死了呢?

第二日,我能够看得出他眼中的期待。

期待什么?期待跟我这个当初他眼中万人骑的‘婊子’真的结婚?

路上,他跟我说,「阿雅,我们补个订婚宴吧,到时候把你的父母朋友叫过来。」

我看着手上的戒指,笑着说,「林春生,我没有父亲,我的母亲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就死了,你不知道吗?」

「......」

我的母亲,含辛茹苦一个人把我带大,最后在得知我自杀,当场脑梗猝死。

我没死成,可是她却死了,有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她替我挡了灾。

可林春生,却摸着我的手,道,「我不知道,抱歉。」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在霸凌完我,你很快就被家里转去了市区最好的高中上学,哪里会记得,那犄角旮旯里还有一个被你淹入泥潭的一家。

11.

林春生带我去的婚纱店,放眼望去,全是高定。

那一套套婚纱上的钻体,在灯光的映射下,璀璨夺目。

助理礼貌的询问我喜欢哪个款,酒脸林春生也跟那服务员一样,满脸讨好。

我望着他高兴窃喜的模样,道,「你是最了解我尺寸的人,你去选吧。」

怎么会不了解啊,毕竟你曾踩在我的胸脯上,说我骚,长得比一般女孩子都快,是不是伺候男人伺候多了。

他看出我的敷衍,眸中的光亮暗了些许,随后又强撑着露出一个笑容,去给我挑了一件摸胸形式的婚纱。

不得不说,他的眼光很好,我被他推搡着进道换衣间,换上以后却发现这往常的尺寸,我现在穿着根本就不合适。

我走出来,长长的拖尾在地上蜿蜒,我站在镜子前,在灯光的照射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这么憔悴。

林春生半拥着我,语气中有些心疼,「阿雅,你瘦了好多。」

我轻声嗯了一声。

他从背后,和我十指相拥,看着镜子中一个意气风发,一个憔悴枯槁似老妪,完全不合适的两个人,叹息一声,感慨道,「阿雅,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可以看到你穿着婚纱,站在礼堂,走向我的样子就好了。」

「可惜这辈子都不可能。」,我在心里告诉他。

12.

拍完婚纱照回来,林春生的精神状态就开始不太好了。

他经常咳嗽,夜里也开始因为胸闷气短睡不着觉,可他却依旧没日没夜的去工作,我问他,「有必要这么拼命吗?」

他苍白着脸,同我道,「因为我答应过阿雅,做完这最后一款烟花,就陪阿雅去月牙岛看海。」

他走了。

可是我的眼前却开始变得恍惚,烟花、月牙岛、看海......怎么会这么熟悉,总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

13.

没过几天,林春生的症状更严重了。

有时候看着他在睡梦之中挣扎的样子,我总会想到林槐止,其实那天拍婚纱照的时候,我就心软了。

他穿上西装的样子,笑意吟吟看着我的样子,怎么会和记忆之中的那个人那么像啊......像到,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林槐止来娶我了。

可手腕上的肉虫,胳膊上烫伤遗留下来的疤痕,胸口处的烟圈,清清楚楚的告诉着我,这个人,曾经对我做了什么。

我慢慢把双手放在他的脖子,只要掐死他,我就可以和过去告别,做个正常人。

可是当我的手收的越来越紧,双目通红,眸中狠戾之色毕现,而他僵着身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时,我还是狼狈的放开手,翻身下床,跑到卫生间去。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凶恶、善妒、极端,和曾经那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越来越远,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崩溃不已。

14.

林春生原谅我了,他给我那天疯狂的行为找了个合理的借口,那就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太久了闷得。

我以为他会和刘青平一样,觉的我是个神经病,可是他没有。

他还抱着我,劝我,「阿雅,为什么我总觉得不管我如何做,你都会灰扑扑的,你要是在家里待着太急了,我做完这最后一个项目,辞职陪你,或者你出去陪朋友转一转好不好?」

灰扑扑的,我怎么能不是灰扑扑的呢?

我本来也是明媚的少女,要不是遇见你,要不是......

林春生去上班的时候,刘青平又来了,我觉得她真是不怕死,上回差点儿在我手里断送了半条命,这头上的纱布刚拆掉,居然还敢来。

打开门的时候,她笑得好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阿雅姐,春生哥说你啊,闷出病了,叫我来陪陪你。」

我冷笑一声,「是吗?你要是敢进这个门,我就敢一棍子夯死你信不信?」

刘青平的身体颤了颤,谁能不怕疯子?

她强撑着,嘲笑我道,「陆小雅,你的人生都已经彻底烂完了,难道你还想下半辈子都靠踩缝纫机度日不成?」

我靠在门上,笑了笑,「你也说了,我这辈子都已经这样了,再说了,和林春生在一起,我还不如去踩缝纫机呢。」

刘青平没有说话,但是我却清楚的看见,她身后的刚走出电梯的林春生,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