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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国外出差时妻子突然打来电话:你刚提的豪车送我弟了!我没跟她吵,转天她就收到了我的离婚协议书

越洋电话那头,妻子周晓晴的声音带着几分命令的味道,还有一丝掩不住的得意。“你刚提的那辆宝马X5,我已经送给我弟了。”我坐

越洋电话那头,妻子周晓晴的声音带着几分命令的味道,还有一丝掩不住的得意。

“你刚提的那辆宝马X5,我已经送给我弟了。”

我坐在美国酒店的套房里,窗外是纽约的霓虹夜景,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凝视着杯中微微晃动的液体。

听到她这句话,我没有震惊,也没有愤怒,只有一股意料之中的疲惫,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没有跟她争辩一句,甚至连语气都没有起伏,只是静静地听着她继续说。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我心里清楚,这段维持了8年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

01

第二天一早,我联系了律师,一份离婚协议书悄无声息地寄往了周晓晴的邮箱。

我叫李昊然,今年三十六岁。

在外人眼里,我的人生堪称完美,事业有成,是一家跨国金融公司的高管。

年薪丰厚,足够支撑市中心的豪宅和各种高端消费。

那辆宝马X5,是我给自己三十五岁生日的礼物,象征着这些年奋斗的成果。

可这些光鲜的外表,却掩盖不了我内心的空虚和疲惫,尤其是婚姻带来的无尽压力。

我和周晓晴相识于大学校园,那时的她热情活泼,笑容如阳光,是校文艺社团的明星。

我性格内向,成绩优异,是教授眼中的得意门生。

我们的结合,曾被朋友们称为天作之合,充满了羡慕的目光。

恋爱六年,结婚八年,十四年的时光,足以让最炽热的感情冷却,也足以让最坚定的承诺蒙尘。

刚结婚那几年,我们确实甜蜜无比。

那时我还在公司基层,经常加班到深夜,周晓晴会带着亲手做的便当来公司陪我。

即使生活拮据,我们也会一起规划未来,憧憬买房、旅行、生子。

那些日子虽然清贫,却充满了希望和温暖,像一幅温馨的画卷。

可随着我事业的腾飞,经济条件越来越好,周晓晴也从勤俭的女孩变成了热衷享受的贵妇。

她开始迷恋奢侈品,热衷于社交聚会,生活重心逐渐偏移。

我并不介意她享受生活,毕竟我努力工作就是为了让她过得更好。

但问题出在她对弟弟周子豪的溺爱,毫无底线。

周子豪比周晓晴小四岁,从小被家人捧在手心,养成了好吃懒做、挥霍无度的性格。

大学毕业后,他换了无数份工作,最长的一份也没干过八个月。

每次辞职,他总有理由,不是老板苛刻,就是同事排挤,总之错的永远是别人。

辞职后,他就会找周晓晴“求救”。

一开始,只是借点生活费,周晓晴心疼弟弟,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是亲人。

可渐渐地,他的胃口越来越大,从买手机、换电脑,到所谓的“创业项目”,甚至还有赌债。

周晓晴总是以各种理由向我要钱。

“昊然,子豪最近手头紧,你能不能先借他点钱?”

“昊然,子豪想开个店,差启动资金,你帮帮他吧。”

“昊然,子豪不小心欠了点债,就五六万,我们帮他还了吧。”

每次我都耐心劝她:“晓晴,子豪快三十了,他得学会自己负责。”

“我们一直帮他,只会让他更依赖,永远长不大。”

可周晓晴总是听不进去,她会说:“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帮他谁帮他?”

“昊然,你现在有钱了,帮帮家里怎么了?”

“你别这么小气,他是我弟,又不是外人。”

这样的争吵成了家常便饭。

我试过拒绝,但她要么撒娇,要么哭闹,甚至搬出父母来压我。

为了家庭和谐,我一次次妥协,心里的疲惫却越积越深。

最近一次,周子豪又因为“投资失败”,欠下三十万的债务。

他哭着找到周晓晴,说再不还钱,就要被债主追上门。

周晓晴急了,直接找到我,要求我立刻拿钱。

那时我正忙于一个跨国并购项目,压力巨大,听到这个消息,忍耐终于崩塌。

“周晓晴,三十万不是小数目,他凭什么让我们替他擦屁股?”

我罕见地发了火,声音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响。

周晓晴毫不示弱,红着眼吼道:“他是我弟,我能不管吗?你现在有钱了,怎么这么冷血?”

那次争吵,我们几乎翻脸。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拿出了三十万,帮周子豪还清了债。

但我通过律师拟了一份借款合同,逼他签了字,想让他明白这不是白给的钱。

我还警告周晓晴:“这是最后一次,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可他们根本没当回事。

周子豪签完字,转头就对周晓晴说:“姐夫就是吓唬人,他还能真让我还?”

周晓晴也只是笑了笑,没放在心上。

她觉得,只要有她在,我就不可能真的翻脸。

我以为那次争吵能让他们有所收敛。

现在看来,我错得太离谱。

02

这次公司派我去美国出差,为期三周,负责一个重要的国际合作项目。

临行前,周晓晴表现得依依不舍,帮我收拾行李,还亲手做了我爱吃的红烧鱼。

那一刻,我几乎相信,我们的婚姻还能挽回。

我甚至计划着回国后跟她好好谈谈,放下过去的芥蒂,重新开始。

我还特意在机场免税店买了一条限量版的钻石项链,准备送给她。

抵达纽约后,我立刻投入到高强度的工作中。

每天从早到晚,会议、谈判、数据分析,忙得像陀螺一样。

时差和压力让我几乎没有时间想别的事情。

只有深夜回到酒店,才能喘口气,享受片刻的宁静。

就在这样的夜晚,周晓晴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家常:“昊然,你那辆宝马X5,我给子豪了。”

我握着电话的手微微一颤,不是愤怒,而是深深的失望。

我强压住情绪,平静地问:“你再说一遍?”

周晓晴没听出我的异样,笑着说:“我说,你那辆宝马,我让子豪开去了。”

“他最近谈了个大项目,需要一辆好车撑场面,你出国了,车放着也是浪费。”

“等你回来,他用完了就还你。”

她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甚至带着点邀功的语气。

那辆宝马X5,是我奋斗多年后给自己买的第一辆豪车。

它不仅是代步工具,更是我对自己努力的奖励。

我喜欢它流畅的线条,强劲的动力,还有驾驶时那种掌控感。

我甚至还没开满一个月,就被她擅自送给了周子豪。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脑海里闪过这些年她的种种行为。

从我们刚结婚时攒下的第一笔存款,到为新房装修的预算,甚至我父母留给我的养老钱。

只要周子豪开口,她总能找到办法,从我这里“借”走。

我曾试着跟她沟通,说我们是独立的家庭,应该有自己的规划。

可她总是说:“昊然,你别这么计较,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

“子豪是我弟,他有困难,我们帮他是应该的。”

在她的逻辑里,我和周子豪是“一家人”,而我只是个提款机。

我甚至怀疑,她爱的到底是我,还是我的钱。

电话那头,她还在喋喋不休:“子豪说,开这车出去谈生意,底气都不一样了。”

“那些投资人看他开宝马,都对他高看一眼。”

“昊然,你该高兴啊,你帮了子豪这么大忙。”

我终于忍不住,打断她:“晓晴,你知不知道,这车是我全款买的?”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带着冰冷的重量。

周晓晴愣了一下,不悦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钱不就是我们的钱吗?”

“不就是一辆车吗?至于这么小气?”

我没有再争辩,因为我知道,她永远不会懂。

她只会觉得我小气,觉得我不近人情。

在她心里,亲情永远大于一切,而我这个丈夫,永远排在周子豪之后。

我挂了电话,房间里只剩我的呼吸声。

窗外,纽约的夜空繁星点点,遥远而冷漠。

我拨通了私人律师张律师的号码,语气平静:“帮我准备离婚协议。”

03

张律师是我多年的朋友,经验丰富,为人正直。

我简单说了情况,他听完后沉默片刻,然后叹了口气:“昊然,你终于下定了。”

他知道这些年我为周子豪付出了多少,也多次劝我为自己考虑。

我淡淡地说:“嗯,这次是真的。”

张律师没多问,直接进入正题:“你把要求告诉我,我来拟协议。”

“婚前财产归个人,婚后财产按法律分割。”

“那辆宝马X5,虽然是婚后买的,但在法律上是共同财产。”

“如果你想要回来,可以通过协商或诉讼解决。”

我打断他:“张律师,那车我不要了。”

他愣了一下:“不要了?那可是你刚买的新车,五十多万呢。”

“我知道。”我平静地说,“就当是我为这段婚姻画句号的代价。”

“送给周子豪了,希望他能好好做人。”

张律师没再劝,他知道我一旦决定,就不会回头。

“好,我按你的意思办。”他语气专业,“我会尽快拟好协议,通过公证寄给周晓晴。”

“你在国外,我会安排人处理,你提供授权文件和签名就行。”

“另外,你回国后要不要分居?需要提前安排。”

我点头:“回国后我会住到郊区的公寓,暂时不回家。”

“家里的钥匙,包括车库遥控器,我都会交给律师。”

“我不想跟她有任何接触。”

挂断电话,我打开电脑,开始整理这些年的银行流水。

每一笔给周子豪的“资助”,每一次替他还债的记录,我都保存得清清楚楚。

这些将成为离婚协议的一部分。

我不是要追究周子豪的责任,只是想让周晓晴明白,我不是一无所知,也不是从不计较。

我只是选择了沉默,积蓄力量,直到这一刻爆发。

第二天,我按张律师的要求,签署了所有文件,通过国际快递寄回国内。

我知道,当这些文件送到周晓晴手中,会掀起一场风暴。

但我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