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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为救恩师女儿把我逼死,三年后地府相遇,知道真相后他悔了

死后第三年,丈夫为了恩师女儿第一次主动找被关在老宅的我。“把林念送来医院,小琪的子宫有问题,把她的切给小琪。”他冷声吩咐

死后第三年,丈夫为了恩师女儿第一次主动找被关在老宅的我。

“把林念送来医院,小琪的子宫有问题,把她的切给小琪。”他冷声吩咐。

老管家如实回答,“太太已经去世三年了,您说太太的事不要打扰到您,我们就做主把她安葬了。”

丈夫冷笑,“看样子还没有学乖,她本事倒不小,竟然把陆家的管家都收买了。我亲自回去一趟,看她还能耍什么花招。”

他带着方悦琪冲进老宅,翻遍每个角落都没有我的身影。

最后,他们怒气冲冲的出门。

路上,方悦琪委屈抱怨,“之前不就是要她一颗肾吗?她就闹脾气。我不管,没有健康的子宫我怎么生下你的孩子?”

“放心,她躲不过的。”

话音刚落,车不受控制的狠撞向路边的寺庙。

两人再醒来已经到了地府。

而我,正在不远处做着新鬼登记。

1

许是撞懵了,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

陆云川看到我好好的在一边坐着,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怒火上心头。

他指着我斥责,“林念,你是不是买通管家准备躲起来了?你怎么这么小气,不过是一个子宫而已,又不会要你的命。”

我顾不上理他,指导面前的新鬼签字确认。

他恼羞成怒的几步跨过来,一把掀翻面前的桌子。

“跟你说话呢,一口气赌三年,你还真能耐。”

工作节奏被打乱,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沉声问,“一颗肾还不够吗?”

那是我们婚礼当天,作为嘉宾的方悦琪一直没出现。

陆云川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听,他慌张的宣布婚礼延迟,头也不回的抛下我离开会场。

我穿着厚重的婚纱等到天黑,直到有人说他在医院。

方悦琪病的很重,需要换肾。她拿出一纸配型鉴定说只有我合适。

我坚决不同意,最后被陆云川派人绑到病床上。

他拿着一本结婚证说,他已经以丈夫的名义替我签好了捐赠协议。

“一颗肾不会影响生活,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妻子,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

手术结束,我因为没有力气,不小心打翻了方悦琪亲手熬的粥,连病床都下不来的我直接被陆云川关到老宅反省。

要不是方悦琪需要换子宫,陆云川怕是早就忘记了我的存在。

“怎么可能?”他顿了一下,“你始终是我的妻子,况且,我跟小琪商量好了。如果你觉得不自在,等她生下孩子,就直接出国,再不回来。”

“我也不会去见他们母子,我会在家,好好跟你养育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我觉得好笑,“子宫都给方悦琪了,我去哪里生孩子?”

陆云川鄙夷的瞪我一眼,“你以为小琪跟你一样自私?她说了,生两个,给我们留一个。”

我玩味的看着方悦琪。

只见她柔柔弱弱的抱住陆云川的胳膊。

“我是不是惹林念姐姐生气了?要不还是算了吧。”

“别理她,你都被她逼得出国了不也没有任何怨言,而且都说生孩子就是走趟鬼门关,她无痛当妈,应该感激你还来不及,有什么资格生气。”

“我在恩师临终前发过重誓要照顾你一辈子。你既然决定不结婚,只想要个孩子陪伴,我就有义务帮你实现。”

方悦琪感动的热泪盈眶,两个人浓情蜜意,眼神缠绵。

但我敬业,只能开口打断,“这里就是鬼门关,你们两个新鬼做下登记。”

2

陆云川一扫脸上的柔情,压抑着蹭蹭怒火,“林念,你够了。小琪本来就身体弱,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咒谁呢?”

他抬眼看看四周,轻笑一声,“雇了不少人啊,还挺像一回事。你赶紧跟我走,手术室都准备好了,别耽误医生的时间。”

他上来拉我的手,石光电火之间,我看到他生前的最后几个小时。

找我无果后,他逼着管家说出我的藏身之地。

管家无奈的直叹气,“太太真的死了,三年前,是我亲自给她料理的后事。您要不信,可以去城外的寺庙看一看,她的骨灰就寄放在那里。她没有家人,没有您的同意又进不了陆家祖坟,我只能如此安排。”

“编的没完没了了是吧,你告诉林念,我主意已定,她要是一直不出现,我把你这个老东西也一起收拾了。”

他把老管家推倒在地,匆匆赶往城郊。

寺庙里,他们一眼就看到了写着我名字的骨灰盒。

无视和尚小师傅的阻拦,陆云川毫不犹豫的打开。

“明明就是草木灰,佛祖都敢骗,林念是打定主意跟我们作对到底了吧?”方悦琪在旁边架桥拨火。

陆云川怒从心起,把骨灰直接扬进旁边的池塘。

他打电话给助理,下令雇佣全城的侦探找我的下落。

“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让她必须把子宫切给你。”

他没有注意到身后,方悦琪得逞的笑容。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几分钟之后,人已经来到了地府。

看他还不相信,我拉着路过的新鬼,“你是怎么死的?”

“河里游泳淹死的。”

“煤气泄露毒死的。”

“玩游戏太专注,憋尿憋到膀胱爆炸,没有救过来。”后面的年轻小伙一脸懊悔。

“哈哈哈”,在所有鬼的惋惜中,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群演们挺敬业,还配合台词。”方悦琪趴在陆云川怀里咯咯笑。

他也冷笑着看我,“你呢?你怎么死的?”

我怎么死的,他但凡多活一会就能知道。

当初,我的伤口还在流血就被丢进老宅,那里只有看守屋子的管家和防止我逃跑的保镖。

房间阴冷,我的伤口发炎,老管家给陆云川打电话时他说,“只要林念还活着,就别来烦我。让她收收性子,学乖一点,又不是去做太太养尊处优的。”

我出不去,医生放不进来,管家无奈,只能买点外用药帮我包扎伤口。

日复一日的蹉跎,我全身器官衰竭。

等到我终于死了,老管家再一次给陆云川打电话。

彼时,他正在帮方悦琪高调庆祝生日。

“整天想法设法的争宠,看到有关她的消息就心烦。”他想也没想就拉黑了老宅那边的电话。

自此以后,再也没有听到过关于我的事情。

陆云川下意识的攥紧双手,他明明不信,却又忍不住胸口憋闷。

“陆云川,不光我死了,你们两个也死了,车祸身亡。”

他瞳孔紧缩,猛地抬眼跟我对视。

3

“云川哥哥,你不会真的相信她的鬼话吧?”

陆云川还没有搭话,判官手里拿着一叠东西飘然而来。

方悦琪吓得尖叫钻进他怀里。“有鬼。”

“瞎喊什么?有些新来的就是这点不好,非得大惊小怪半天才认清事实。”判官一边嘟囔,一边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

“林念,你功德够了,有两个选择,官升一级还是投生到富贵之家?当然你也可以把机会让给一个新死的亲友还阳,不过靠你自己,以后怕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陆云川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迟疑的问判官,“我们真的死了?”

“对啊,不过林念死了三年,你们新丧,怎么,认识?”

“对,我是她的丈夫。”陆云川赶紧说。

判官怀疑的看着抱作一团的两个人,陆云川赶紧把手松开。

“你刚才说的可以让亲友还阳是真的吗?”

“我不骗鬼,林念祖上有大德,她又是被人所害,所以阎君同意她攒够功德能还生。”

“念念。”陆云川饱含深情的叫我的名字。

“干嘛?”我警惕的退后一步。“你想回去?”

“你怎么能看扁我,我什么时候把自己看的比你重要过。” 他委屈的解释,“你把机会给小琪好不好?让她回去,就当我报答了她父亲的恩情。”

我断然拒绝。

陆云川和恩师的渊源,他在我耳边念过无数次。

他是陆家私生子,母亲被逼死,凶手要找上他的时候,是方悦琪的父亲救了他。

方悦琪的父亲是德高望重的教授,陆家正室忌惮,他便在庇护下长大,最后得到了继承权。

所以他的偏袒名正言顺。

他送方悦琪越界的礼物,我生气就是嫉妒吃醋。

他大雨中把我扔在路边送方悦琪的狗回家,我指责就是小肚鸡肠。

他说方悦琪身体不好,我就必须割肾割子宫。

他所谓的报恩,全部拿我来填补了。

现在,我都死了,他还不愿意放过我。

“你还是一样冥顽不灵,不知感恩。如果当年没有小琪父亲的保护,我就不能活着长大,没有我,你哪里来陆太太体面的身份和生活?” 陆云川失望的看着我。

确定我没有任何的动摇的意思,他转头问判官。

“她生前是我陆家的人,那她的功德和机会也属于我们陆家对不对?”

判官思索一会,“你这么说也不算错。”

“那我以陆家掌权人和林念丈夫的身份要求,这次还阳的机会给方悦琪。”

我震惊的看着他上手抢功德本。

拉扯之中,功德本散乱在地上。

判官帮忙捡起来的时候随便扫一眼,“不对啊,林念生前的记载是未婚。她既没有拿到三聘六礼,也没有上你家族谱,你是她哪门子丈夫?”

说话间,判官查阅了下陆云川的生前资料。

“你生前登记过的妻子叫方悦琪。”

陆云川争夺的手僵住,他眼神闪躲的偷偷瞟我一眼。

嗫喏着开口解释,“还不是怨你非得把求婚的照片发到社交平台,小琪没有安全感,我只能用这种办法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