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当众分拆迁款，大姑拿走100万，小姑拿走100万，三叔拿走100万，我爸一分没拿，他不但不闹，第二天还订了全市最贵的酒店

......

当爷爷分拆迁款时，唯独跳过了我爸

爷爷当着全家人的面，给大伯母转了一百万。

给小姑转了一百万。

给三叔转了一百万。

轮到我爸，爷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说：“就这些了，散会吧。”

我爸一分钱都没拿到。

我当场就炸了，可我爸拉住我，平静地说：“晓峰，回家。”

第二天，我爸竟然订了酒店最贵的包厢，要请全家人吃饭。

我气得摔了手机：“爸！您是不是疯了？！”

我爸点了根烟，眯着眼说：“有些账，该算清楚了。”

01

公证处的冷气开得很足，我却浑身冒汗。

公证员把三张银行卡整齐地摆在桌上，爷爷坐在主位，面前是厚厚一摞文件。他的手指在每张卡上停留，像是在称重。

“秀英。”爷爷开口，声音低沉。

大伯母接过第一张卡，她的手微微发抖，脸上挤出笑容。她是我爸的大嫂，平时见到我们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一百万，在你账户里了。”

大伯母点头如捣蒜，眼角的褶子都笑开了花。她瞥了一眼我爸，眼神里闪过什么，又迅速低下头。

“秀梅。”

小姑抿着嘴唇站起来，接过第二张卡。她比我爸小三岁，嫁了个做生意的老板。这些年日子过得不错，穿金戴银的，说话都带着一股子优越感。

“一百万。”

小姑的手紧紧攥着银行卡，指甲都泛白了。她没看我爸，眼睛死死盯着桌面。

“明辉。”

三叔是最小的，今年四十二，比我爸小十岁。他冲上来接过最后一张卡，脸都笑歪了。

“谢谢爸！”三叔的声音里掩不住兴奋，“我就知道您最疼我！”

然后，整个会议室安静了。

爷爷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他的目光从我爸脸上滑过，像刀子一样锋利，又像什么都没看见。

“就这样，大家在协议上签字吧。”

公证员愣了一下，她翻看手里的花名册，又抬头看看我爸，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爷爷！”我的声音在会议室里炸开，“我爸呢？！三百万您就这么分了？我爸一分钱都没有？！”

爷爷没看我，只是对公证员说：“继续办手续。”

我爸伸手按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我肩骨都疼。他对我摇头，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没见过的东西。

不是愤怒，不是委屈，是一种让人心慌的平静。

大伯母低头摆弄银行卡，卡面在她指尖转来转去。小姑拿出手机，假装在看消息，但屏幕根本没亮。三叔咳嗽了两声，那声音故意得让人想揍他。

会议室里只剩下文件翻动的沙沙声，和签字笔划过纸面的声音。

我看着我爸在协议上写下“同意”两个字，他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发白，青筋暴起。那一刻我突然想哭，却被一股更大的怒火堵在喉咙里。

走出公证处，初秋的阳光刺眼。

我追上我爸，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爸！您为什么不说话？三百万啊！凭什么一分钱都不给您？您是不是傻？！”

我爸掏出烟，点燃，深吸一口。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

“晓峰，你爷爷自有他的道理。”

“什么道理？！”我的声音尖锐得自己都觉得刺耳，“他们一人一百万，您什么都没有！这叫什么道理？！”

我爸弹了弹烟灰，看着远处的车流：“这世上啊，不是所有事都讲道理的。”

“那咱们告他！法律规定子女有平等继承权！”我急得直跺脚。

“告？”我爸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告你爷爷？晓峰，你让我怎么告？”

车上，我一路都在生闷气。我爸开车，车速始终很稳，就像他此刻稳得不正常的情绪。

“爸，您就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我爸看着前方：“生气有什么用？”

“那您就这么认了？眼睁睁看着他们分钱，您连句话都不说？”

“该说的，到时候会说的。”我爸的语气淡得像在说天气。

我想起刚才在公证处，大伯母、小姑和三叔三个人的表情。大伯母眼里有歉意，但她不敢看我爸。小姑一直低着头，手紧紧握着那张卡，像怕被人抢走似的。三叔倒是得意得很，出门时还吹着口哨。

“他们就没人替您说句话？一个都没有？”我越想越气。

我爸沉默了很久，才说：“他们有他们的立场。”

到家时，我妈已经做好了晚饭。她看我们俩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怎么样？都办完了？”

我爸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下：“办完了。”

我妈又看看我，我把头扭到一边。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问。

晚饭桌上，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我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一口都咽不下去。

“晓峰。”我爸突然开口。

我抬起头，满脸怒火。

“明天你去订个酒店，金源大酒店，要最大的包厢。”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订酒店？干什么？”

“请你爷爷、你大伯母、小姑还有三叔一家吃饭。”

我妈的筷子掉在了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老陈，你......”我妈震惊地看着我爸。

我直接炸了：“爸！您没发烧吧？！被人欺负成这样，您还要请客？您到底在想什么？！”

我爸夹了口菜，神色自若：“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晓峰，明天就去办。”

“我不去！”

“去。”我爸抬起眼，看着我。那眼神里有种不容置疑的东西，让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当天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妻子林悦靠在床头看手机，见我这样，放下手机说：“想什么呢？”

“你说我爸到底怎么想的？被人这么欺负，还要请客吃饭，这不是犯贱吗？”

林悦想了想：“也许，你爸有他的打算。他不是冲动的人。”

“能有什么打算？我看他就是太老实了！被人欺负了还不敢吭声！”我坐起来，点了根烟。

林悦拍拍我的肩：“你爸做事一向稳重。既然他这么说，肯定有原因。咱们等等看。”

第二天一早，我还是去了金源大酒店。订完包厢，我给我爸打电话：“爸，订好了。明天晚上六点。”

“嗯，你给你大伯母他们都打电话。”

我拿着手机，手指在通讯录上停了很久。最后还是拨通了大伯母的号码。

“喂，晓峰啊？”大伯母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大伯母，我爸说明天晚上请您和大伯吃饭。金源大酒店，六点。”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爸......他要请客？”

“对，他说让一家人聚聚。”

大伯母叹了口气：“行，我知道了。”

那口气，听起来反而像是松了口气。

给小姑打电话时，小姑的态度冷淡多了。

“吃饭？呵，你爸还真是大度。行，我会去的。”她的语气里带着讽刺。

三叔接电话倒是挺高兴：“哎呀，二哥请客啊？那我肯定到！二哥最大方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半点尴尬，好像分钱的事从来没发生过。

02

这一天，我满脑子都在想这顿饭到底要干什么。

中午休息时，我给高中同学老张打了个电话。老张是律师，专门处理家庭财产纠纷。

“老张，我问你个事儿。”

“说。”

我把分钱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老张听完，沉默了好久：“这事儿不对劲。按理说，子女继承父母财产，应该一视同仁。你爷爷这么分，要么是你爸有错在先，要么就是另有隐情。”

“我爸能有什么错？他这辈子老老实实，从来不惹事。”

“那就是另有隐情了。”老张提醒我，“你仔细想想，你们家族里，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挂了电话，我陷入沉思。

秘密？我们家能有什么秘密？

下午下班后，我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趟老宅。

老宅是爷爷以前住的地方，现在空着，但爷爷每个月还会回去住几天。

我用钥匙打开门，屋里弥漫着陈旧的气味。墙上挂着一排老照片，从爷爷奶奶年轻时，到我们这一代的全家福。

我一张张看过去，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所有的全家福里，我爸和其他三个人站在一起，但长相......好像不太像。

大伯母和小姑都像爷爷，眉眼之间都是陈家人的轮廓。三叔像奶奶，尤其是那双细长的眼睛。

可我爸呢？

他的五官和爷爷奶奶都不像，反而有一种独特的书卷气。高鼻梁，深眼窝，棱角分明。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个荒唐的念头，但我立刻把它压了下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在老宅里翻找，想找点能证明什么的东西。在爷爷的书房里，我找到一个老旧的铁盒子。

盒子里装着发黄的证件和照片。

大伯母、小姑、三叔的出生证明都在。泛黄的纸张，工整的手写字体。

但唯独没有我爸的。

我的手开始发抖。这个发现让我不安。

正当我准备继续翻找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晓峰？你在这儿干什么？”

是爷爷的声音。

我吓得差点把铁盒子摔在地上，慌忙合上盖子：“爷爷，我......我就是来看看。”

爷爷站在门口，浑浊的眼睛盯着我手里的盒子。

“那是些老东西，没什么好看的。”他走过来，从我手里接过盒子，重新放回柜子里。

“爷爷，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我鼓起勇气。

爷爷转过身：“什么问题？”

“您为什么不给我爸分拆迁款？”

爷爷的表情没有变化。他走到窗边，背对着我：“有些事，不是你该问的。”

“可我是您孙子，我爸是您儿子，我有权知道！”

爷爷转过身，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明天晚上，你就都明白了。”

从老宅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坐在车里，点了根烟。烟雾在车内弥漫，呛得我眼睛发酸。

我爸的长相，缺失的出生证明，爷爷的回避......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答案。

但我不敢相信。

03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到了酒店。

我在包厢里来回踱步，手心里全是汗。服务员进来摆放餐具，我看着那些精致的碗碟，心里却乱得一塌糊涂。

六点整，爷爷第一个到。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他进门时，我明显看到他的手在发抖。

“爷爷，您坐。”我扶着他坐下。

爷爷点点头，端起茶杯。他的眼睛看着门口，像是在等待什么。

大伯母和大伯随后到了。

大伯母今天化了淡妆，但还是掩盖不住眼角的疲惫。她在爷爷身边坐下，声音发颤：“爸，我们来了。”

爷爷嗯了一声，没说话。

小姑和小姑父也来了。

小姑父是个商人，一进门就笑呵呵打招呼。但小姑的脸色很难看，坐下后一言不发，手指不停地抠着包带。

三叔最后到，还带着老婆孩子。

“二哥呢？怎么还没来？”三叔四处张望，眼里有种说不出的得意。

话音刚落，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我爸穿着件熨得笔挺的白衬衫走进来，我妈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个鼓鼓的布袋子。

“大家都到了。”我爸环视一周，语气平静得可怕，“那就开始吧。”

服务员开始上菜，但没人动筷子。

气氛尴尬得像凝固了一样。

我爸给爷爷倒了杯酒：“爸，这杯我敬您。谢谢您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养育之恩？

这个词让我心里一紧。

爷爷接过酒杯，眼眶瞬间就红了。他一饮而尽，喉结滚动，眼泪却掉了下来。

大伯母看着这一幕，突然就哭了。

“二弟，对不起......”她哽咽着说。

“大嫂，您这是干什么？”我爸笑着说，但那笑容让人心疼，“咱们是一家人，说什么对不起。”

小姑别过头去，肩膀微微颤抖。

三叔坐不住了，端起酒杯：“二哥，来，我敬你一杯！”

我爸看着他，没接杯子。

“明辉，你敬我这杯酒，心里踏实吗？”

三叔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杯子僵在半空。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二哥，你这话......什么意思？”三叔勉强笑着，声音却在发抖。

我爸放下筷子，看着在座的每一个人：“我今天请大家来，不是为了吃饭。是想说清楚一件事。”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

爷爷低着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拆迁款的事，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有疙瘩。”我爸的声音很平静。

大伯母抬起头，眼里全是愧疚。

“尤其是明辉。”我爸看向三叔，“这些年，你在背后说了不少我的坏话吧？”

三叔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你跟大嫂和秀梅说，爸妈偏心，凭什么什么都给我，你们就该被忽略。”我爸的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下来。

三叔的额头开始冒汗。

“你说，我凭什么上大学，你们就得早早出来打工。”

“你说，我凭什么分到大房子，你们就只能住小的。”

“你说，我凭什么好吃好穿，你们就得省吃俭用。”

我爸的声音越来越大，三叔的脸越来越白。

“二哥，我......我没有......”三叔的声音细如蚊蝇。

“你有。”爷爷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你们都有。你们从小就觉得，我和你们妈偏心明远。”

小姑猛地抬起头：“爸，我们没有......”

“你们有！”爷爷一拍桌子，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你们心里都有数！从明远上大学那年开始，你们心里就不平衡了！”

大伯母低下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我爸从我妈手里接过那个布袋子，打开。

他从里面拿出了几本红色的证书。

04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几本红色证书上。

我伸长脖子看过去，封面上印着“不动产权证书”。

“二弟，这是......”大伯母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爸打开第一本证书，上面清楚地写着：产权人陈明远，位置市中心解放路158号，面积310平方米，用途商业。

三叔猛地站起来，椅子被撞得向后滑出去老远。

“这不可能！爸什么时候给你的房子？！”他的声音尖锐刺耳，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爸不紧不慢地又翻开第二本、第三本。

三本房产证，全是市中心的门面房，每套面积都在280平方米以上。

我脑子嗡嗡作响。市中心的门面房，现在随便一套都得六七百万起步。三套加起来，少说也得两千万！

“这是二十年前，你们妈过户给我的。”我爸抬起头，看着爷爷。

爷爷闭上眼睛，两行泪从眼角滑落。

“不可能！妈怎么会只给你一个人？！”三叔几乎是吼出来的，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我爸看着他，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锐利：“因为我不是爸的亲生儿子。”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包厢里炸开。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

大伯母捂住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小姑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震惊。三叔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瘫坐回椅子上。

“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可怕。

我爸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歉意：“晓峰，这事儿我本来想等百年之后再告诉你。但今天，是时候说清楚了。”

爷爷睁开眼：“明远，别说了......”

“不，爸，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我爸打断了爷爷。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发黄的照片，递给我。

照片上是一对年轻的夫妇，男人穿着军装，女人抱着个婴儿，笑得很幸福。

“这是我的亲生父母。”我爸的声音很轻，“他们都是军人。1972年，他们在执行任务时牺牲了。那时我才三个月大。”

我的手在发抖，照片在眼前晃动得厉害。

“妈那时候刚生完明辉，正在坐月子。她看我可怜，就求爸把我收养了。”

三叔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脸色煞白得像张纸。

“所以这些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陈家的亲生儿子。”我爸的声音有些哽咽，“直到妈临终前，才把真相告诉我。”

“她说，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我。因为她知道，你们三个从小就知道我的身份，但她和爸一直瞒着我。”

大伯母终于忍不住，趴在桌上哭出了声：“二弟，是我不好！这些年我们......我们太过分了......”

“妈临终前，把这三套门面房过户给了我。”我爸拍了拍那几本房产证，“她说，这是她用自己的嫁妆钱和这些年攒下的私房钱买的。怕我将来被欺负，所以早早就做了准备。”

爷爷用袖子擦眼泪：“你妈心细。她早就看出来，明辉和秀梅心里有怨气。”

小姑猛地抬起头，眼睛红肿：“爸，我没有......”

“你有！”爷爷打断她，声音越来越大，“你们都有！你们从小就觉得，我和你们妈偏心明远，给他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供他读书！”

“可你们知道吗？！”爷爷站起来，指着我爸，“他是烈士的孩子！他的爸妈为国捐躯！我们不对他好，对谁好？！”

三叔低下头，肩膀抽动着。小姑咬着嘴唇，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这次分拆迁款，你们三个联合起来跟我说，让我公平一点，不要偏心。”爷爷冷笑一声，“我当时就想，好啊，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公平！”

爷爷指着那三本房产证：“明远手里这三套门面房，现在市值至少两千万！我给你们三个每人一百万，加起来才三百万！你们还觉得不公平吗？！”

包厢里鸦雀无声，只有大伯母压抑的哭声。

我呆呆地看着我爸，脑子里一片混乱。

原来这些年，我爸一直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原来这些年，他承受着这么大的压力。

“爸......”我的声音沙哑，“您为什么不早说？”

我爸看着我，眼里有疲惫也有释然：“我本来想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的，让你们一直以为我是陈家的亲生儿子。”

“可是这次分拆迁款，我看出来了，这个秘密不说清楚，只会让这个家越来越分裂。”

“所以我跟爸商量，不如借这个机会，把话都说开了。”

我突然想起来，前天在老宅时，爷爷说的那句“明天你就都明白了”。

原来他们早就商量好了，要在这顿家宴上把一切说清楚。

散场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三叔送爷爷回家，大伯母和小姑也一起去了，说是要陪爷爷说说话。

我和我爸、我妈一起走出酒店。

夜风很凉，我的脑子还是一片混乱。我看着我爸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好陌生。

他在路灯下点了根烟，烟雾在灯光里飘散。

我深吸一口气，开口说：

“爸，我查过您的亲生父母了。”

我爸的手僵在半空，烟灰掉了一地。

我继续说：“他们当年牺牲的任务，档案已经解密了......”

我爸猛地转过头，脸色瞬间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