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国庆快到了，给我爸妈每人准备2000块过节费，意思一下就行。”
话刚出口，徐浩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
他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大得仿佛整栋楼都能听见。
“你当我是提款机？我供你吃喝已经够累了，还要养你那2个老家伙？”
“孝顺我爸妈是天经地义，你想孝顺你爸妈，自己去挣钱，别老惦记我的钱！”
那一刻，我的心像坠入冰窟，冷得发抖。
第2天清晨，我悄悄去了医院，预约了流产手术。
我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内心默默说了句“对不起”。
这个孩子，我不能留。
可命运偏偏跟我开玩笑。
这个小生命像是扎了根，医生怎么努力，都无法完成手术。
01
我和徐浩是去年端午节领的证，今年四月发现怀孕。
怀孕头三个月，妊娠反应让我生不如死。
在公司，刚吃下去的早餐，不到一小时就全吐了出来。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酸臭味，同事们虽然没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嫌弃。
徐浩那时候还算贴心，每晚都会搂着我说：“宝贝，别硬撑了，辞职在家养胎吧。”
“等生完孩子，你想什么时候上班都行。”
“我一个月五万的工资，养你和孩子绝对没问题。”
“你以前工资五千，我每个月给你五千零花钱，怎么样？”
“看你吐得脸色发黄，我真的心疼。”
他妈妈也在我耳边不停劝：“小晴，吐成这样，大人孩子都遭罪，钱算什么？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被孕吐折磨得晕头转向的我，脑子一热，第二天就提交了辞职申请。
辞职那天，关系不错的同事小雅拉着我说：“姐，你再想想，靠男人给钱过日子，真的不好受。”
我当时不以为然，心想徐浩跟网上那些渣男不一样。
他家境优越，父母是退休医生，退休金加起来每月三万。
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我们家境不差，怎么会有问题呢？
可现实很快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02
辞职后的第一个月，徐浩还算守信用。
月中时，他准时给我转了五千块。
第二个月，钱拖到月底才到账。
第三个月，眼看下个月都要到了，钱还是没影。
我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老公，这个月的零花钱怎么还没转？”
徐浩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前两个月不是给你一万了？这么快就花完了？”
我连忙解释：“没有，我自己的存款都没动，你给的钱我都存着呢。”
他更烦了：“既然不缺钱，你催什么催？等你真没钱了再说。”
我有点急了：“可你之前答应过，每个月给五千，这才几个月就变卦了？”
徐浩不耐烦地挥挥手：“行行行，一会儿转给你，整天就知道钱钱钱，跟守财奴似的。”
我心里堵得慌，明明是他主动承诺的，现在却成了我的错。
03
没过几天，公公婆婆来家里吃饭。
饭桌上，徐浩笑着说：“爸，我给你订了两箱好酒，还有进口饼干，明天记得去拿。”
“还有，我给您和妈每人转一万，国庆出去玩用。”
听到这话，我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今年是我们结婚第二年，按理说女婿该给岳父岳母送点节礼。
徐浩对他爸妈这么周到，却从没提过我爸妈。
等公婆走后，我强装笑脸问：“老公，你给爸妈买了酒和饼干，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订的？”
徐浩漫不经心地说：“手机上点几下就订好了，有什么好说的。”
我心里暗暗生气，这么简单的事，怎么就没想给我爸妈也准备一份？
我试探着问：“那我爸妈那边，你准备了什么？”
徐浩的表情瞬间僵住，半天没吭声。
我明白了，他压根没打算给我爸妈准备。
我尽量让语气平静：“要不你给他们每人两千吧，算是你这个女婿的心意。”
04
徐浩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我。
“两千？给你爸妈？你疯了吧？”
我气得浑身发抖：“怎么了？你给你爸妈每人一万，给我爸妈两千还嫌多？”
“我们结婚第二年，你一次都没给我爸妈送过礼！”
话没说完，徐浩像一头发狂的野牛，指着我吼道：“我养你已经够仁慈了，还要养你全家？你真当我钱是大风刮来的？”
我震惊地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结婚第二年，国庆让你给我爸妈两千块，怎么就成养他们了？”
“再说了，你什么时候养过我？我辞职还不是你劝的？”
徐浩理直气壮地反驳：“我不是每个月给你钱了吗？你爸妈可不在我的责任范围。”
“我爸妈养我三十年，我孝顺他们天经地义，想给多少给多少。”
“你想孝顺你爸妈，自己去挣钱，别老想着从我这儿掏！”
说完，他摔门进了书房，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发呆。
05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徐浩的话像刀子一样，狠狠扎在我心上。
我什么时候从他那儿掏过钱？
婚后我们一直各管各的钱，我怀孕辞职后，他每月给五千，也是他主动提出的。
要不是他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也不会轻易放弃工作。
现在怀孕才几个月，他就露出真面目。
以后生了孩子，我在家时间更长，是不是连饭都吃不上了？
这时，我才真正明白小雅那句“靠男人给钱的日子不好受”是什么意思。
如果徐浩以为肚子里的孩子能让我忍气吞声，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从小，妈妈就教我要学会及时止损。
不能让自己陷在痛苦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06
第二天早上，等徐浩去上班后，我立刻打车去了医院。
昨晚他睡着后，我辗转反侧，最终在医院APP上预约了人流手术，还投了十几份简历。
这个孩子，谁爱要谁要，我绝不会生！
徐浩不配当这个孩子的父亲！
可命运总是捉弄人。
我在医院缴费处排队时，身后突然有人喊我。
回头一看，竟然是婆婆李阿姨。
我心里一惊，慌乱涌上心头。
正想找借口搪塞，李阿姨眼疾手快，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单子。
她一边看一边问：“小晴，你不在家休息，跑医院干嘛？”
我支支吾吾地说：“来……来做产检。”
李阿姨笑了：“产检啊，孩子怎么样？你早说我们一起来的。”
“我最近老腰疼，正好也想检查一下。”
突然，她脸色大变，眼睛瞪得像铜铃：“人工流产？这是什么意思？是你自己的单子还是帮别人拿的？”
我低着头，没说话。
李阿姨的脸色变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
她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尖得刺耳：“好啊，你竟然要打掉我们徐家的骨肉！”
“徐浩知道这件事吗？”
她的嗓门大得整个大厅的人都朝我们看过来。
我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众人面前，羞愧得无地自容。
“我绝不允许你打掉这个孩子！”
李阿姨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给徐浩打电话：“你老婆要打胎，你知道吗？别上班了，赶紧过来！”
我想走，可李阿姨死死抓着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
没多久，徐浩急匆匆赶到，脸色铁青，眼神冷得像要杀人。
我知道，今天的手术是做不成了。
07
回家的路上，徐浩一言不发。
李阿姨则一边抹眼泪，一边哭诉：“要不是我今天碰巧在医院，我的宝贝孙子就没了。”
“怪不得我最近睡不好，原来是孙子有难。”
“我们家对你不薄，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当初我们可是花了三十万彩礼把你娶进门的。”
“我给小浩介绍了那么多条件好的女孩，他偏偏选了你。”
“你条件最差，彩礼要得最多，我们小浩条件那么好……”
“够了，妈！”
徐浩突然大声打断李阿姨。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原来，我只是他众多相亲对象里条件最差的一个。
可当初他明明说，我是他第一个相亲对象。
他说以前觉得相亲很low，但第一次就遇到了想共度一生的人。
所以觉得相亲也没那么糟。
我和徐浩是通过朋友介绍认识的。
一开始看到他的条件，我心里直打鼓。
他这么优秀，怎么会看上我？
他是硕士学历，我只是普通大专生。
他在外企做管理，月薪五万，我在小公司做文员，月薪才五千。
他家有房有车，房子还是市中心的，父母退休金高，他还是独生子。
再看看我家，爸妈在工厂打工，还有个弟弟。
跟他们家比，简直天差地别。
所以当媒人说徐浩看上我了，愿意交往，我惊讶得说不出话。
后来我们谈了十个月恋爱，感情还算稳定，就顺理成章结了婚。
我一直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满心憧憬着未来。
可现在有人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
这到底是为什么？
那天晚上，我刚关上卧室门，徐浩像头暴怒的野兽冲过来，指着我咆哮：“你是不是因为我没给你爸妈那两千块，就要去打胎？”
他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就为了两千块，你就要谋杀我们的孩子！”
“你还配当妈吗？你这种女人，根本不配！”
“我告诉你，想打胎？做梦！这孩子，我要定了！”
08
看着徐浩歇斯底里的样子，我又气又觉得可笑。
我冷笑一声：“没错，就是这两千块让我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我怀着孕，你连两千块都不舍得给我爸妈。”
“那以后生了孩子，我还能指望你对他们好吗？”
“你让我自己挣钱孝顺爸妈，可我现在大着肚子，怎么挣？”
“难道真要先打掉孩子才能去工作？”
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我明确告诉你，这孩子我不会生，而且我要跟你离婚！”
徐浩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平时逆来顺受的我竟然敢反抗。
他恼羞成怒，扬起手就要打我。
我性格温和，平时很少跟人吵架，遇到事也尽量退让。
但这不代表我是个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我毫不畏惧地瞪着他，大声说：“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立刻报警！”
“我告诉你，客厅有监控，你要是敢动手，明天你的视频就会传遍你们公司！”
“让你的同事和领导都看看你的真面目！”
徐浩愣了一下，梗着脖子吼道：“你敢！”
我毫不退缩：“你试试看我敢不敢！”
见我态度强硬，他扬起的手慢慢放下，但脸色阴沉得可怕：“离婚？想都别想！除非你把孩子生下来。”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可怕的男人。
都到这种地步了，他竟然还想留下孩子？
我忍不住问：“你什么意思？只有我把孩子生下来，你才同意离婚？”
徐浩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算计：“对，孩子没了，我让你一辈子都离不了。”
“我要跟你绑一辈子，你信不信？”
我懵了，只听说过离婚后男方要孩子，没听说过女方留孩子的。
我结结巴巴地问：“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只要孩子？”
徐浩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对，不然我还养着你？还养你全家？”
“是不是以后还得给你弟买房娶媳妇？”
说完，他还觉得不解气，继续说：“你生了孩子，这三十万彩礼就不用还了。”
“你赚大了知道吗？三十万，找代孕都挣不了这么多。”
这番羞辱的话像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
当初徐浩给了三十万彩礼，我妈一分没让我带回来。
我知道她想存着给我弟上学用，当时我还觉得愧疚。
可徐浩毫不在意，笑着说：“这本来就是给岳母的彩礼，带回来就不叫彩礼了。”
“妈安心留着就行。”
谈恋爱时、结婚时，甚至我上班时，徐浩一直表现得很大度。
所以当小雅说“手心向上的日子不好过”时，我还不以为然，觉得自己找了个好老公。
可现在，他竟然把我当生育工具！
我气得浑身发抖，大声骂道：“徐浩，你无耻！我不是你的代孕机器！”
他却一脸无所谓：“孩子没了，三十万一分不少还给我。”
我愤怒到了极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愿意给三十万彩礼，还不让我带回来。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他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怕了，得意地笑：“从现在开始，你的价值就是把孩子生下来。”
“就你那一个月五千的工资，不吃不喝得攒五年，现在十个月就能赚到，你赚翻了！”
我气得咬牙切齿：“放心，我一定还给你，我不稀罕你的臭钱！”
“别以为你有几个钱就了不起。”
徐浩轻蔑地说：“就你那吸血鬼妈？你能拿得出钱才怪。”
他好像笃定了我还不了这笔钱。
我毫不畏惧地盯着他：“这不用你操心，我就是借钱也会还给你。”
徐浩脸色一变，恶狠狠地说：“你敢把孩子打掉试试，我跟你没完！”
看着他着急上火的样子，我心里充满了疑惑。
他条件这么好，离婚后完全可以再找个年轻漂亮的。
何必非要这个孩子？
我突然想起李阿姨的话：“那么多条件好的女孩他没看上，偏偏选了你。”
所以，他是故意选我的？
故意选我这个条件差、好控制的人？
三十万彩礼他都可以不要，但非要这个孩子。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公司有急事，你给我老实待着。”
徐浩说完，匆匆走了。
我整个人天旋地转，心里满是疑惑和不安。
到底从哪里开始错了？
还是从一开始，这就是个圈套？
09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我忐忑地点开，震惊得说不出话。
照片里是徐浩和另一个男人。
照片模糊，但我仔细辨认后发现，是徐浩的上司王总。
我们结婚时，他来参加过婚礼，还送了个大红包。
发照片的人是谁？为什么要给我发这个？
正疑惑时，对方又发来一张照片。
我点开一看，浑身颤抖。
那是一张婚纱照。
照片里，徐浩笑得一脸灿烂，新娘是他的助理小张！
我婚礼时她也来过，还帮忙招呼客人！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结过婚？
后来为什么又分开？
我想给对方发信息问问是谁，发这些照片的目的。
可还没发出去，李阿姨推门进来了。
“小晴，刚刚我跟小浩商量了。”
“从明天起，我搬过来跟你们住，照顾你。”
李阿姨笑眯眯地说，但那笑容看起来格外虚假。
我没说话，心里却在想，这是照顾我，还是变相软禁？
见我不吭声，她继续说：“以后你最好待在家里，哪儿都别去。”
“想出门透气，我陪你在小区里走走。”
我再也忍不住了：“不可能！我现在就要跟徐浩离婚！”
“还有，这孩子我不会生！”
李阿姨错愕地看着我，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你要离婚？跟我儿子离婚？”
“他这么优秀，要不是他非要娶你，你以为我们能看上你？”
她气呼呼地说：“要不是你怀孕了，就冲你这句话，我立刻让你滚出这个家！”
我被气笑了：“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就该让我跟你儿子离婚。”
“让他娶个优秀的、你看得上的女人，生个合你心意的孙子。”
李阿姨被我怼得哑口无言，脸色铁青。
这时，手机又响了，那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条信息：“想知道真相？明天下午两点，城东咖啡厅见。”
看着信息，我的手微微颤抖。
城东咖啡厅，离家不远。
这个神秘人是谁？为什么要给我发徐浩和小张的婚纱照？
李阿姨还在喋喋不休：“小晴，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从明天起，你的手机得交给我保管，免得你又干傻事。”
我冷冷地看着她：“凭什么？我又不是犯人。”
她理直气壮：“就凭你怀着我们徐家的种！”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胎，把孩子生下来，其他事不用你操心。”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冷静。
现在不是跟她硬碰硬的时候，我得先搞清照片背后的真相。
“好，我知道了。”
我装作妥协：“我有点累，想休息。”
李阿姨满意地点点头：“早点休息，对孩子好。”
她走后，我立刻删除了手机上的信息。
明天，我一定要去赴约。
10
第二天中午，趁李阿姨午睡，我悄悄溜出家门。
打车直奔城东咖啡厅。
推开门，我环顾四周，角落里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愣住。
是小张！徐浩的助理小张！
她看到我，站起身挥挥手。
我走过去，坐在她对面：“是你给我发的照片？”
小张点点头，眼圈发红：“小晴姐，我知道这样做不好，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徐浩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我心跳加速：“这话什么意思？那张婚纱照是怎么回事？”
小张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四年前，我和徐浩确实结过婚。”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什么？你们结过婚？”
小张苦笑着点头：“对，我们在一起六年，结婚三年。”
“但……”她停顿了一下，眼泪流下来，“结婚后我才发现，徐浩不能生育。”
我大脑一片空白：“不能生育？这怎么可能？我现在不是怀着他的孩子吗？”
小张摇摇头：“小晴姐，你太天真了。”
“徐浩确实不能生育，医学鉴定过，他小时候得过病，导致永久不育。”
我手开始发抖：“那我肚子里的孩子……”
小张眼神充满同情：“你还记得新婚那晚吗？”
我努力回忆新婚夜的情景。
徐浩说要跟朋友庆祝，让我先回房休息。
后来他喝醉了，是王总送他回来的。
那一晚……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你是说……”
小张点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徐浩和王总，他们策划了一切。”
我感觉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冲进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小张递给我纸巾：“小晴姐，我知道这很残忍，但你必须知道真相。”
我擦擦嘴角，声音颤抖：“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张叹了口气：“因为王总需要一个孩子。”
“王总五十五岁了，一直没孩子。”
“他妻子不能生育，但他不想离婚。”
“所以他想出这个办法，找个条件普通的女孩，让她怀上孩子，再把孩子要回来。”
我感觉像掉进冰窖：“所以徐浩故意选了我？因为我条件差，好控制？”
小张点头：“徐浩欠王总很多人情，他能有今天，全靠王总提携。”
“作为交换，他要帮王总完成这个计划。”
我眼泪止不住地流：“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他们的工具。”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小张苦笑：“因为我也是受害者。”
“当初我发现徐浩不能生育，想离婚，他死活不同意。”
“后来我查到他和王总的秘密，他们用这事威胁我。”
小张声音充满恨意：“如果我敢说出去，他们就毁了我，让我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
“所以我只能忍气吞声，继续给他当助理，看着他娶你，看着他们的计划一步步实施。”
我握紧拳头：“那你现在为什么敢说？”
小张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因为我收集了证据。”
“这里有他们的聊天记录、转账记录，还有一段录音。”
她把U盘推到我面前：“小晴姐，这是你唯一的机会，用这些证据，你可以摆脱他们。”
我颤抖着接过U盘：“就算有证据又怎样？徐浩说不生孩子就不离婚。”
小张神秘地笑了笑：“小晴姐，你知道吗？王总的妻子林女士，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她娘家在本市很有势力，如果她知道了这事……”
我眼睛一亮：“你是说，让林女士知道真相？”
“对，林女士最恨背叛，如果她知道王总在外面搞这种事，王总就完了，徐浩也跑不了。”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有了主意：“小张，谢谢你。”
“但你为什么要帮我？”
小张眼神坚定：“因为我们都是受害者，我要看着他们付出代价。”
11
离开咖啡厅，我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网吧。
我需要先看看U盘里的内容。
打开U盘，里面的东西让我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