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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说她和高管外派英国1年,我含泪送她去机场,一回家我就打电话给高管妻子:他们走了,咱们可以开始了

我用力抱紧苏雨晴,泪水打湿了她昂贵的外套。“到了英国,一定照顾好自己。”我哽咽着说。她温柔地拍着我的背,轻声叮嘱我别太累

我用力抱紧苏雨晴,泪水打湿了她昂贵的外套。

“到了英国,一定照顾好自己。”我哽咽着说。

她温柔地拍着我的背,轻声叮嘱我别太累。

“钱都在联名卡里,密码是你生日,随便花。”她说得那么自然。

她终于转身,走向安检,一次也没回头,我脸上的悲伤瞬间消失。

掏出另一部手机,我拨通了那个电话。

“可以开始了吗?”我问。

01

机场的告别总是充满戏剧性,尤其是在你知道这出戏的结局之后。

我站在北京首都国际机场T3航站楼的国际出发口,用力拥抱着妻子苏雨晴,她的长发拂过我的脸颊,带着熟悉的香水味,那是我去年在巴黎给她买的限量款。

“老公,我会想你的,每一天都会。”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像极了那些爱情电影里的离别场景。

我把脸埋在她的肩窝,让泪水浸湿她昂贵的羊绒外套,肩膀配合地耸动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抽泣声。

周围有旅客投来同情的目光,还有两个年轻女孩拿出手机偷偷拍照,大概是想记录下这“感人至深”的夫妻别离。

“雨晴,到英国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别熬夜工作。”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哭了三天三夜,每一个字都透着浓浓的不舍。

苏雨晴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一个孩子。

“你才是要照顾好自己,公司最近项目多,别累着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家里的钱都在我们那张联名卡里,密码是你的生日,需要什么就买,别省着。”

这句话她说得如此自然,如此体贴,如果我不是在一个月前就知道了真相,此刻一定会感动得无以复加。

联名卡里的五百二十万,是我父母卖掉老家两套房子,加上我这七年打拼攒下的全部积蓄。

她一分钱没往里存过,现在却说得像是我们共同的财产。

广播里开始催促飞往伦敦的航班登机。

我万般不舍地松开她,红着眼睛凝视着她精致的脸庞,那上面找不出一丝心虚的痕迹。

“落地了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知道啦,啰嗦。”

她在我脸颊上印下一个吻,转身拖着那个我帮她收拾的行李箱——里面塞满了名牌衣服和化妆品,价值不下二十万——头也不回地走向安检通道。

她的背影挺拔而决绝,没有回头一次。

直到那抹身影彻底消失,我脸上的悲痛表情像潮水般褪去,掏出手机,删掉了刚才偷偷录下的视频。

视频里,她转身的瞬间,嘴角扬起的那抹笑容,清晰得刺眼。

我从口袋里掏出另一部手机,这部手机她从来不知道存在。

屏幕上是十几张照片,有苏雨晴和她公司副总裁赵东明在酒店前台的合影,有两人在车里接吻的模糊画面,最致命的一张,是上周她在私立医院的孕检报告。

怀孕八周。

算算时间,正好是赵东明上个月带团队去三亚“团建”的时候。

发给我这些照片的,是赵东明的妻子林婉。

一个月前那个深夜,她加我微信的第一句话是:“陆先生,我想我们需要谈谈,关于我们的配偶,以及他们肚子里那个不该存在的孩子。”

我们没有见面,全程通过加密软件沟通。

02

林婉比我想象的冷静,这个四十三岁的女人掌控着家族企业的财务大权,赵东明能做到副总裁的位置,至少有一半是靠她的资源。

“他们计划假借公司外派的名义,一起去英国待产,然后用我们账户里的钱在英国买房定居。”

林婉在语音里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赵东明以为我不知道他在瑞士银行还有账户,他不知道,那个账户的开户人是我表弟。”

“你打算怎么办?”我当时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十几秒,然后传来一声极轻的笑。

“陆先生,比起撕破脸闹得人尽皆知,我更喜欢让背叛者付出他们承受不起的代价。”

她顿了顿:“而且,我需要一个合作伙伴,一个同样被背叛,同样有理由愤怒,而且足够聪明冷静的合作伙伴。”

“你想怎么做?”

“让他们走,等飞机起飞,我们把联名账户里的钱全部转走。”

林婉的声音里第一次透出冷意:“你家的五百二十万,我家的九百八十万,加起来一千五百万,足够我们做很多事情了。”

“然后呢?”

“然后成立一家公司,一家他们会拼命想阻止,却无能为力的公司。”

她补充道:“我已经咨询过律师,婚内出轨并转移财产,足够让他们净身出户,但那样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了什么。”

回忆到这里,我收起手机,走出航站楼。

北京初秋的阳光很好,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暖意。

我没有回家,那个和苏雨晴共同生活了七年的家,现在只让我觉得恶心。

我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去国贸三期。”

路上,我拨通了林婉的电话。

三声等待音后,那边接通了,背景很安静。

“飞机起飞了。”我说。

电话那头传来轻微的敲击键盘的声音,然后是她平静的嗓音:“我这边监控显示,赵东明的航班也在十分钟前起飞了,他们订的是同一家航空公司的联程票,座位相邻。”

“真是迫不及待。”

“是啊。”

林婉顿了顿:“那么,陆先生,按照约定,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资金怎么处理?”

“我已经安排好了,一个小时后,你名下联名账户里的五百二十万,我名下账户里的九百八十万,会分别转到我们在开曼群岛注册的离岸公司账户。”

她的语速平稳专业,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商业操作:“这家公司的法人是我在英国的堂妹,股权结构设计得很复杂,他们查不到我们头上。”

“公司主营业务?”

“医疗投资。”

林婉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笑意:“特别是妇产科和亲子鉴定相关的高端医疗机构,我觉得很有前景,你觉得呢?”

我握着手机,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忽然也笑了。

“非常合适。”

“那么,一个小时后,我的律师会带着公司注册文件去找你签字,地址我发到你手机上了。”

“你不亲自来?”

“我现在要去医院,做个体检。”

林婉轻描淡写地说:“毕竟,我需要一份权威的健康报告,来证明在赵东明出轨期间,我没有感染任何不该有的疾病,这对后续的离婚诉讼很有利,你说呢?”

电话挂断了。

我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忽然对这个从未谋面的女人产生了一丝敬佩。

冷静,周密,下手狠辣。

完美的合作伙伴。

03

出租车在国贸三期门口停下,我付钱下车,按照林婉发来的地址,找到了那家藏在写字楼高层的律师事务所。

接待我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律师,姓陈,戴着金丝眼镜,笑容标准得像用尺子量过。

“陆先生,林女士已经交代过了,这些文件需要您签署。”

他推过来一沓厚厚的文件,全是英文。

“我需要时间看内容。”

“当然,您可以慢慢看,不过林女士说,您应该会信任她的专业判断。”

陈律师微笑着补充:“毕竟,你们现在在同一条船上。”

我花了二十分钟浏览了主要条款。

文件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可以说条件优厚得过分——新公司“康源国际医疗投资有限公司”,我占股百分之三十五,林婉占股百分之四十五,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作为期权池,而且我拥有公司运营的决策权。

“林女士说,她在幕后就好,台前的事情,交给您更合适。”

陈律师适时解释道:“毕竟您之前在跨国医疗器械公司的从业经历,对这个领域很熟悉。”

我拿起笔,在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陆宸。

七个字,斩断了和过去的所有牵连。

签字完成五分钟后,我的手机连续震动了两下。

第一条是银行短信:“您尾号8876的账户完成转账5,200,000.00元,余额0.00元。”

第二条是林婉发来的:“资金已到位,公司账户已激活,欢迎加入,陆总。”

我看着那条短信,忽然想起七年前,和苏雨晴领结婚证的那天。

那天阳光也很好,她穿着白裙子,笑得眼睛弯成月牙,说:“陆宸,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

我收起手机,对陈律师点点头:“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

“首先,您需要一个新的办公地点,林女士在朝阳公园附近有一处物业,可以作为临时办公室。”

陈律师递过来一张门禁卡:“其次,您需要组建一个团队,林女士已经通过猎头筛选了一批候选人,简历发到您邮箱了。”

“最后,”他推了推眼镜,“您可能需要换一个住的地方,林女士说,您原来的住处,可能很快就会有不速之客上门。”

他说得委婉,但我听懂了。

苏雨晴和赵东明到了英国,发现账户空空如也的时候,一定会发疯一样地找我们。

“我明白了。”

我接过门禁卡:“替我谢谢林女士的安排。”

“她会很高兴听到您这么说。”

04

离开律师事务所,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而是直接去了林婉提供的地址。

那是朝阳公园旁的一处高端公寓,顶层复式,四百多平,装修是现代极简风格,黑白灰色调,冷硬得像手术室。

但视野极好,一整面落地窗正对着公园湖景,秋天金黄的银杏树连绵成片。

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打开笔记本,登录邮箱。

收件箱里果然有二十三封未读邮件,全部是猎头发来的候选人简历,从投资总监到财务经理,从法务顾问到市场总监,一应俱全。

林婉的准备工作做得滴水不漏。

我花了三个小时筛选简历,标记出七个需要面试的人,然后给猎头回了邮件。

做完这些,天已经黑了。

我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北京璀璨的夜景,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冰冷的自由。

这七年,我像一只被驯化的兽,按照苏雨晴设定的轨迹生活。

她喜欢社交,我就陪她参加各种无聊的酒会;她想要奢侈的生活,我就拼命工作赚钱;她说不想那么早要孩子,我就默默收起对家庭的期待。

我以为这是爱,是婚姻里的妥协和付出。

现在才明白,那只是她精心设计的圈养。

手机在这时响起,是一个英国的陌生号码。

我盯着屏幕看了十秒,按下接听键,但没有说话。

“陆宸!你他妈的做了什么!”

苏雨晴尖利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开,背景音很嘈杂,有机场广播,还有男人的争吵声。

“我们的卡为什么被冻结了!里面的钱呢!五百多万呢!”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慌而扭曲变形,完全没有了平时那副优雅从容的模样。

我靠在窗边,语气平静得自己都惊讶:“什么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装!联名卡里的钱!是不是你转走了!陆宸我告诉你,你这是犯罪!是盗窃夫妻共同财产!我要报警!”

“报警?”

我轻轻笑了一声:“好啊,需要我提供英国大使馆的电话吗?或者,你需要我把我收到的,你和赵东明在三亚酒店的开房记录,还有你的孕检报告,一起发给警方?”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只有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隐约传来的,赵东明气急败坏的“怎么回事”。

过了足足半分钟,苏雨晴再开口时,声音都在发抖:“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重要吗?”

我走到酒柜前,倒了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重要的是,你现在身无分文,怀着你上司的孩子,在一个举目无亲的国家,而且——”

我顿了顿,缓缓说出最后一句:“而且,你和你情夫账户里的一千五百万,现在是我和赵东明妻子的创业资金了。”

“什么……”

苏雨晴的声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对了,代我向赵总问好。”

我补充道:“告诉他,他的妻子林婉女士让我转达一句话:瑞士银行那个账户里的三百二十万欧元,她上个月就已经转走了,手续费是从账户里扣的,所以他应该收到余额变动短信了吧?”

电话那头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像是手机掉在了地上。

接着是赵东明失控的咆哮,还有苏雨晴的哭喊。

我把手机拿远了一些,等那边的混乱稍微平息,才继续说道:“给你们一个建议,现在买机票回来,也许还能赶上参加我们公司的开业典礼。”

“陆宸!你不得好死!”

苏雨晴终于崩溃了,哭喊着咒骂:“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你身败名裂!我要告你!我要……”

我挂断了电话,把那个号码拉黑,然后取出手机卡,折断,扔进了垃圾桶。

05

世界清净了。

我端着酒杯走到露台,秋夜的凉风吹在脸上,带着植物枯萎前最后的气息。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这次是林婉发来的消息:“他们联系你了?”

“嗯,刚吵完。”

“情绪如何?”

“崩溃,暴怒,威胁要报警。”

“预料之中。”

林婉回复得很快:“我这边也接到赵东明的电话了,他质问我知不知道钱去哪了,我说不知道,建议他报警,他骂我是毒妇。”

我几乎能想象那个场面。

“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做?”我问。

“两种可能:第一,在英国想办法搞钱,但他们在英国没有信用记录,也没有抵押物,贷不到款;第二,买最近的机票回国,找我们算账。”

林婉分析得冷静客观:“以我对赵东明的了解,他撑不过三天就会回来,他那种人,失去钱比失去命还难受。”

“我们需要准备什么?”

“律师我已经安排好了,二十四小时待命;你原来的住处,我建议你暂时别回去,需要取的东西,我可以让人帮你拿;至于公司这边——”

她发来一份文件:“这是第一个投资项目的企划书,一家高端私立妇产医院,主打无痛分娩和产后康复,我觉得很有讽刺意味,你觉得呢?”

我点开文件,看到医院的名字:“新生命妇产中心”。

“确实。”

我回复道。

“那么,陆总,接下来的一周,我们会很忙。”

林婉最后说道:“享受这场复仇吧,这是他们应得的。”

对话结束。

我站在露台上,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烈酒灼烧着喉咙,却让思维愈发清晰。

这场婚姻,这七年,就像这杯酒,入口时以为是甘露,咽下去才知道是毒药。

不过没关系。

毒已经吐出来了,接下来,该让下毒的人,尝尝自己亲手酿的苦果了。

三天后的凌晨两点,我的手机响了。

是公寓前台的电话:“陆先生,楼下有位姓苏的女士说要见您,情绪很激动,我们需要您的确认才能放行。”

来得比想象中快。

我看了眼监控屏幕,大堂里,苏雨晴穿着一件皱巴巴的风衣,头发凌乱,眼睛红肿,正对着前台工作人员大喊大叫。

她身边站着赵东明,这个四十六岁的男人此刻看起来老了十岁,西装皱得像是睡过,领带歪斜,脸上的愤怒几乎要喷薄而出。

“让他们上来。”

我对前台说,然后拨通了陈律师的电话:“人来了,可以通知警方了。”

“明白,警方五分钟内到位。”

挂掉电话,我整理了一下睡袍的衣领,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三十秒后,门铃被按响,接着是疯狂的砸门声。

“陆宸!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苏雨晴的声音嘶哑难听,像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我慢条斯理地起身,走到门后,透过猫眼看了一眼。

门外,苏雨晴的脸扭曲变形,赵东明则阴狠地盯着门板,手里还拿着一个不知道从哪捡来的灭火器。

我按下开门键。

06

门开的瞬间,苏雨晴像疯了一样扑进来,抬手就要扇我耳光。

我侧身躲开,她踉跄着撞在玄关的鞋柜上,痛呼一声。

“陆宸!把钱还给我!那是我的钱!”

她转过身,眼睛红得像是要滴血。

赵东明也走了进来,反手关上门,堵住了我的退路。

“陆先生,咱们都是体面人,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

他努力维持着风度,但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的情绪:“你和林婉转走的那一千五百万,是我们两家的共同财产,你们这是非法侵占,是要坐牢的。”

“共同财产?”

我走到吧台边,给自己倒了杯水,语气平静:“赵总,您婚内出轨,让我的妻子怀了您的孩子,这算不算共同?”

赵东明的脸色瞬间煞白。

“你……你有什么证据!”

“需要我把孕检报告,酒店监控,还有你们在机场相邻座位的机票信息,都拿出来吗?”

我喝了口水,继续说道:“顺便一提,林婉女士已经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理由是您婚内出轨并意图转移夫妻共同财产,法院应该很快会冻结您名下的所有资产。”

“她敢!”

赵东明终于绷不住了,额头上青筋暴起:“那个毒妇!她凭什么!”

“凭她是您公司的第二大股东,凭她手里有您挪用公款的证据,凭她父亲是您最大的客户。”

我一口气说完,看着他的脸从白转青,再转黑:“对了,您公司董事会明天早上九点有个临时会议,议题是罢免您的副总裁职务,林婉女士让我转告您,不用急着赶过去了,结果已经定了。”

“不可能……”

赵东明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墙上,眼神空洞。

而苏雨晴,这个我曾经爱了七年的女人,此刻像条疯狗一样扑到吧台边,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

“陆宸!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把钱还给我,我马上把孩子打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见他了,我保证……”

她哭得涕泪横流,妆容糊了满脸,丑陋得让我恶心。

她尖叫着:“我要告你!我要让你净身出户!我要……”

“你要怎么样?”

一个冷静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我们三人同时转头。

林婉站在敞开的门口,她身后,站着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还有陈律师。

“赵先生,苏小姐,警方接到报案,有人涉嫌非法侵入他人住宅,威胁恐吓,请二位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为首的警察出示了证件,语气公事公办。

赵东明和苏雨晴僵在原地,像是两尊突然石化的雕像......

林婉走进来,高跟鞋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走到我身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赵东明。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你也签了吧,这样大家都体面。”

她又看向苏雨晴,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苏小姐,关于你和我丈夫的不正当关系,以及你们意图转移财产的行为,我的律师会单独和你沟通。”

“你……你们早就计划好了……”

07

苏雨晴终于反应过来,指着我们,手指颤抖:“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注意你的言辞。”

陈律师上前一步,挡在我和林婉面前:“否则我可以追加一条诽谤罪。”

警察也走上前:“二位,请吧。”

赵东明死死盯着林婉,眼睛里是刻骨的恨意:“林婉,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