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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患双相情感障碍,治疗1年后病症消失,医生:3个好习惯值得借鉴

双相情感障碍,也叫“双相情绪障碍”或“躁郁症”,是一种常见的心理疾病。它的特点是情绪像跷跷板一样大起大落:一段时间情绪高

双相情感障碍,也叫“双相情绪障碍”或“躁郁症”,是一种常见的心理疾病。它的特点是情绪像跷跷板一样大起大落:一段时间情绪高涨、精力充沛、说话多、睡得少、做事冲动,这叫躁狂期;过一段时间又会陷入情绪低落、兴趣丧失、容易哭泣、觉得人生没意义,这叫抑郁期。两种状态反复交替出现,中间也可能有情绪正常的时期。这种病并不是性格多变,而是大脑中神经递质失衡所致,常与遗传、压力、睡眠紊乱等因素有关。双相障碍如果不及时治疗,容易影响学习、工作甚至人际关系。最关键的是,双相障碍并不可怕,它和高血压、糖尿病一样是一种可长期管理的慢性病。只要规范治疗,大多数患者都能过上稳定而充实的生活。

2019年,32岁的徐子健是省台重点培养的主持新星。外形阳光、口才出众、反应敏捷,从新闻现场到综艺舞台,他几乎无所不能。领导对他寄予厚望,甚至称他是“下一任台柱子”的接班人。为了不辜负期待,徐子健对自己要求极高——每天凌晨还在修改稿件,凌晨两三点还在练声。长期的高压和过度消耗,让他几乎忘了什么叫放松。可没想到,在四月一场大型晚会上,身经百战的徐子健竟然出现了严重失误,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更糟糕的还在后面,晚会结束后,弹幕和社交平台铺天盖地都是嘲讽:“台柱子也不过如此”“没文化的样子暴露了”“靠关系上位吧?”甚至有网友造谣他“录制前喝酒”“迟到被罚”等莫须有的传闻。数日内,电话、私信、评论像洪水一样涌来。有人半夜打骚扰电话辱骂,有人到他家门口拍照取证,徐子健的心理防线逐渐崩塌……

从那之后,徐子健几乎每天都在刷新评论区。他告诉自己要面对舆论,可屏幕上那些刺目的字句却像一根根细针,扎进他的脑子。徐子健开始彻夜不眠,眼神里混着怒意与疲惫。原本擅长语言组织的他,渐渐变得反应迟钝,有时候同事跟他交流,他都要想上几秒才答。

2019年5月14日,这天录节目前,徐子健一如往常地对着镜子练习开场白,嘴角勉强扬起,却突然笑不出来。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亮起,一条包含侮辱信息的短信映入眼帘。徐子健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像被什么堵住了嗓子似的,胸口发闷、心跳剧烈,一阵阵眩晕袭来。手里的稿子被他一页页撕碎,纸片落满地板。短短几分钟,徐子健的情绪从紧绷到暴躁,突然抬手将桌上的水杯狠狠摔碎,玻璃溅到他脸上也浑然不觉。一旁的工作人员纷纷转过头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只见徐子健捂着头,嘴里不停重复:“他们都在说我、都在看我……”那一刻,他的眼神变得陌生,似乎已经听不进任何安慰。几分钟后,徐子健整个人像被一股力量推着,不停在办公室里踱步,步伐越来越快,嘴里念念有词。他下意识地拿起手机翻看社交平台,又突然用力摔在地上,情绪瞬间失控。徐子健开始不停说话,语速极快,思维跳跃混乱——一会说要开直播澄清,一会又坚持要上节目证明自己。一旁的女同事试图安抚,他却猛地推开门冲出去,眼神里闪着警觉与恐惧。

他边走边用力抓着头发,嘴唇抖动,整张脸涨得通红。很快,徐子健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要把体内的焦躁全部释放出来。明明身体疲惫,他却毫无倦意,手臂颤抖、呼吸急促,却仍在不断重复:“我没错!他们在陷害我!”女同事被吓得不敢上前,只能拨打台里的应急电话。当工作人员赶到时,徐子健正靠在墙边,眼神涣散,整个人像被抽空。他开始发出低低的喃喃声,表情僵硬,额头冷汗直冒。突然,他用力捶胸口,大口喘气,声音嘶哑地喊:“心跳太快了!我要窒息了!”他的双手在空气中胡乱挥动,身体剧烈颤抖,牙关紧咬,额头青筋暴起。

有人试图抓住他手臂,徐子健却猛地挣脱,瞳孔放大,语无伦次地喊着“别碰我、他们要害我!”紧接着,他整个人蹲下,抱头痛哭,哭声沙哑、断断续续。几秒后,徐子健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色发白,冷汗顺着下巴滴落。医生赶到时,他已出现明显的惊恐反应和过度换气症状,心率飙升。医务人员迅速将他扶上担架送往医院急诊。

到达医院后,急诊医生立即为徐子健进行了生命体征监测,并开具了血生化、脑电图及头颅MRI等多项检查。抽血时,他依然处于兴奋状态,不停说话,声音忽高忽低。护士几次安抚,他仍无法平静。检查结果在当晚出来:皮质醇昼夜节律紊乱、促肾上腺皮质激素显著升高、脑电图显示背景活动减慢、θ波增多。此外,医生为他做了情绪与精神状态评估:MDQ量表阳性,YMRS总分为26分,提示中度躁狂状态。综合多项结果,精神科主任最终给出了诊断——双相情感障碍(躁狂发作期)。

当这几个字出现在病历上时,徐子健的妻子明显愣住,她从未想到,丈夫的情绪问题竟然是一种疾病。面对夫妻俩的困惑,精神科主任耐心解释:“双相情感障碍并不是单纯的心情不好,而是一种脑内神经递质失衡造成的情绪调节障碍。简单来说,就是大脑在控制兴奋和抑制时出了问题,所以会在躁狂和抑郁之间反复波动。”医生翻开检查报告,指着激素曲线补充道:“他最近长期处于高压状态,又缺乏休息,皮质醇持续升高,情绪就像被卡在油门上,停不下来。时间一长,大脑的调控系统就会紊乱。”

听完这些话,徐子健低着头,神情茫然。妻子握住他的手,声音发抖地问:“那这个病能好吗?”医生微微一笑:“可以控制。只要按时服药,配合心理治疗,像糖尿病、高血压一样,规律管理就能稳定下来。”随后,医生为徐子健开出了喹硫平等情绪稳定药物,并详细叮嘱用法:“用药只是第一步,更重要的是调整生活方式。晚上必须保证7小时睡眠,避免熬夜、过度工作和强烈情绪刺激。”他停顿片刻,又看向徐子健的妻子:“家人要多观察他的作息变化。出现连续几天兴奋、话多、睡不着的情况,就要警惕复发。”

医生建议暂时不要返岗工作,可以在心理康复中心休养一段时间,通过认知行为疗法、情绪日志训练和冥想干预逐步恢复节律。临走前,医生递上一份指导手册,上面写着:“双相障碍不可怕,关键是认识它、管理它、与它共处。”那天傍晚,徐子健安静地坐在病床上,第一次没有反驳,也没有流泪,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出院后,徐子健按照医生的叮嘱,向电视台正式申请了长期病休。回到家中,他每天按时服药、规律睡眠,妻子也辞职在家照顾他。刚开始的一周,一切似乎在慢慢好转。徐子健能安静地读书、陪妻子吃早餐,甚至会笑着谈起曾经的舞台。但到了晚上,他常常睡不着,总觉得脑子里有人在说话,思绪止不住地翻滚。妻子让徐子健别想太多,他却突然激动地辩解:“我没有生病,我只是累了!”随即把手里的书摔在地上。第二天清晨,徐子健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温柔地对妻子说“早上好”。情绪在冷静与失控之间反复切换,平静的日子总被突如其来的躁动打碎。

2019年11月22日傍晚,徐子健原本在客厅里安静写笔记。妻子轻声提醒他吃药,他只是淡淡应了一句,却突然停下笔,表情僵硬。几秒后,徐子健的眉头越皱越深,呼吸急促,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妻子还没反应过来,他猛地站起身,语气激动:“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救了?是不是也在笑我!”声音一瞬间拔高,带着嘶哑和怒气。徐子健的手不受控制地挥舞着,语速越来越快,几乎连成一串。紧接着,他开始指责妻子“联合别人监视自己”,说话的逻辑逐渐混乱。

徐子健的妻子试图靠近安抚,却被他猛地推开,整个人失去重心,后退了几步。他的眼神此刻像被火点燃,瞳孔放大、手臂发抖,嘴角不断抽动。徐子健咬着牙喘气,额头青筋暴起,嘴里重复:“他们都想害我……都想害我!”情绪彻底失控后,徐子健忽然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摔在地上。碎片溅起,他的手被划破,鲜红的血却似乎让他更加兴奋。徐子健用力拍打胸口,大声喊:“我不能输!我一定要证明!”妻子吓得哭出声,想伸手拉他,他却一把甩开,手臂扫到桌上的玻璃花瓶,碎片划过妻子的手背。

看到血迹,徐子健的脸色骤变,呼吸更急促,身体剧烈颤抖,双腿发软,却仍在胡乱比划着,嘴里不停喃喃自语:“不是我,不是我干的……”几秒后,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脸色苍白,整个人开始摇晃,眼神空洞,额头满是冷汗。徐子健的妻子慌乱地按下急救电话,十几分钟后,医护人员很快到达,并迅速徐子健注射镇静剂并送往医院急诊。

到达医院后,精神科医生立即会诊,并为他安排了脑电图、激素检测及情绪评估。结果显示:皮质醇严重升高、脑电活动紊乱、MDQ阳性、HAMD评分中度偏上。主任查看报告后沉声宣布:“病情已进入中重度阶段,必须立即住院治疗。”听到这句话,妻子眼泪瞬间涌出,她看着针头插入丈夫布满伤痕的手背,她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为什么会这样,他以前那么阳光……”声音在病房里低低回荡。医生轻拍徐子健的肩膀,叹息道:“他需要的是时间,不是责备。家属情绪太激动,反而会刺激患者。”妻子点头,却几乎站立不稳。

第二天早查房,精神科主任翻看徐子健的病历,神情凝重。药物暂时稳定了情绪,但徐子健仍表现出间歇性的焦虑与被害妄想。医生无奈地对妻子说:“他的病程已经拖得太久,现在属于中重度阶段。我们能做的,是控制发作频率,防止进一步恶化。”徐子健妻子哽咽地问:“那他还能回到从前吗?”医生沉默片刻,摇了摇头:“病不会彻底消失,但有希望稳定下来。关键看他是否愿意面对自己。”短短几句话,让病房的空气都凝固了。

几天后,徐子健的妻子擦干眼泪,告诉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于是她开始疯狂查阅资料,翻看关于情感障碍的书籍、期刊,记满一整本笔记本。白天在病房照顾丈夫,夜里就在走廊的灯下学习。有人劝她别抱太大希望,徐子健的妻子却摇头:“我不能认命,他还年轻。”她联系心理学会、参加线上讲座,甚至尝试找到各地的名医。一次偶然,她在一本精神医学专刊上看到一位在情绪障碍研究领域极有声望的专家——她心头一震,决定无论多难都要带徐子健去见他。那一刻,徐子健妻子的眼神里重新有了光。

那位专家名叫姓陈,是国内知名的精神医学专家,长期从事情绪障碍与神经递质研究。曾在国际精神病学大会上发表过关于双相障碍神经环路调控的论文,被誉为“让躁郁重获平衡的人”。他接诊的患者大多在病情复杂、久治未愈后才慕名而来。陈教授为人沉稳寡言,坚信情绪障碍的核心在“节律与认知重建”,但每个人的路径都不同。徐子健的妻子辗转多方,终于在一个清晨预约到了他的号。

那天,徐子健的情绪仍不稳定,时而沉默,时而焦躁。妻子牵着他走进陈教授的诊室,手心全是汗。陈教授看完病历,沉思片刻,问了几句简单的问题,眼神笃定而平和。他没有急于下结论,只淡淡说:“他的情况虽然复杂,但还不算晚。”徐子健妻子屏住呼吸,声音发抖地问:“还有办法吗?”陈教授点头:“有。只要愿意配合,按我的方案执行,坚持节律调整,他的状态一定会改善。”他的话不多,却让人心安。那一刻,徐子健抬头望着他,眼神里闪过久违的清晰。

2020年12月6日,徐子健再次来到医院复查。医生为他重新做了激素水平、脑电图与心理量表评估。结果显示:皮质醇节律恢复正常,晨峰值为430 nmol/L(正常范围250–500),促肾上腺皮质激素稳定在正常基线,脑电活动规律,无异常θ波;MDQ量表阴性,YMRS评分降至6分。精神评估显示情绪平稳,无明显躁狂或抑郁波动。医生反复确认数据后,几乎不敢相信这份报告——这意味着,他的大脑功能与激素节律已全面恢复。拿着报告单的徐子健妻子捂着嘴,泪水不自觉流下来。

而对面的医生则再次调出徐子健的复查数据,仔细比对前后激素水平和脑电图曲线,眉头微微皱起,随后露出罕见的惊叹神情。他喃喃道:“几乎完全恢复?在双相障碍中,这种情况极其罕见。”医生不由得感叹道:“通常,双相情感障碍患者即使经过系统治疗,也需要几年甚至更长时间才能达到部分缓解。大脑的神经递质恢复、前额叶皮层的调控功能重建,往往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他指着图表继续说:“他的皮质醇节律恢复得太理想了——昼夜波动完全回归正常,这说明神经内分泌轴重新建立了稳定反馈,这在文献中出现的概率不到5%。”说到这里,医生感叹地摇头:“这不仅是药物的作用,更像是患者本身的心理与生活节律共同调整的结果。医学上,这样的恢复可以称为典型的逆转性康复——既罕见,也值得记录。”他沉默片刻,低声补充:“他是我见过最意志坚强的患者之一。”

没过多久,徐子健康复的消息不胫而走。观众惊讶地发现,那位曾经被指责为失控主持的青年,又重新出现在镜头前——神情稳重,声音有力。有人在网上留言:“他回来了。”也有人问:“他是怎么治好的?”相关话题迅速登上热搜,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个奇迹。许多曾饱受双相障碍困扰的患者和家属,在评论区留言求助,希望能了解他恢复的秘诀。人们好奇,也充满期待,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一个陷入崩溃边缘的人重新走上了舞台。

很快,徐子健被媒体邀请做专题采访。面对镜头,他显得格外平静。记者问:“徐老师,大家都想知道,您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恢复的?”他微笑了一下,目光笃定:“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我只是听从了陈教授的建议,坚持了下来。”记者追问:“可以具体说说是什么方法嘛?”

徐子健笑着点点头,回答道:“其实双相障碍的治疗并不难,很多人为什么积极配合治疗,保持充足睡眠、坚持规律作息,却还是反反复复治不好,其实是因为忽略了这三件小事。我平时就是一直在坚持做这3件事,看似平平无奇,效果却出奇的好,没有花一分钱就把病给养好了,只要大家坚持,每个人都能看到效果!”

第一件小事:记录情绪,学会觉察自己

徐子健每天清晨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不是看手机,而是打开一本笔记本,记录自己的情绪状态。他用最简单的词语标记当天的感受——平静、烦躁、困倦、愉快,再在旁边写下触发这种情绪的细节。比如一次录制前紧张的原因,一次与家人争吵后的低落。他发现,这种看似琐碎的记录,其实像是一面镜子,能让他直面自己情绪的起伏。刚开始写时,他常常无法坚持,情绪紊乱的时候根本不想拿笔,但妻子默默帮他记录下几句话:今天又睡不着。就是这些简单的字,后来成了他识别情绪变化的信号。

几周后,徐子健慢慢发现规律。原来自己在睡眠不足、饮食不规律、阅读过多负面新闻的日子里,情绪容易不稳;反之,当他能按时吃饭、规律休息、少接触社交媒体时,心态明显平和。他开始学会主动停下——当察觉自己语速变快、思绪发散时,就提醒自己暂停,让大脑冷却几分钟。这种觉察让他重新建立起对身体和情绪的掌控感。对于双相障碍患者来说,稳定并非来自药物本身,而是源于重新识别我此刻的状态,这种自我认知的训练成为他恢复节律的第一步。

每天睡前,他仍会拿出那本笔记,写上今天的自己。他不再评判对错,只是平静地记录。久而久之,他的文字越来越短,但心绪越来越稳。医生复查时看到那本笔记,评价这是他最好的康复档案。徐子健说,写的不是病,而是自己重新认识生活的过程。

第二件小事:坚持运动,让身体带动情绪

在治疗早期,徐子健几乎不出门。药物让他感到疲倦,心情低落时更提不起精神。后来陈教授建议他尝试轻量身体训练,他从最简单的散步开始。每天早晨七点,他绕着小区走十五分钟,不带手机,只专注呼吸和脚步。刚开始那几天,他的心跳常常紊乱,头晕恶心,但他仍然咬牙坚持。慢慢地,他的呼吸变得深长,步伐也更加稳定。运动让他的大脑重新获得节律感,就像一台失速的机器重新找回了运转频率。

到第三周,他开始增加轻度伸展运动。晨光下,他会做几个简单的肩颈拉伸动作;午后,他会跟着网络课程练十分钟呼吸控制。运动过程中,他能感到体温上升、肌肉紧绷又逐渐放松,这种身体的反馈让他有一种久违的真实存在感。他曾形容这种感觉:当身体在动,焦虑就会被甩出去。医生解释说,规律运动能促进脑内多巴胺和5-羟色胺的分泌,而这正是调节情绪的重要物质。

后来,运动成为他每天最稳定的药方。无论情绪高低,他都坚持散步、伸展、做十分钟冥想。妻子说,只要看到他穿上运动鞋,就知道今天的状态不会太糟。运动不再是任务,而是一种信号——告诉自己,我正在好起来。他发现,当身体先动起来,心也会慢慢跟上。那种由内而外的平衡,正是恢复的关键。

第三件小事:规律作息,让生活重新有秩序

徐子健过去的生活几乎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录节目时通宵写稿,熬夜成了习惯。出院后,他开始执行严格的作息计划:每天晚上十点半睡觉,早上六点半起床。为了让身体习惯节律,他把卧室所有电子设备都撤掉,睡前半小时只读纸质书或听轻音乐。刚开始的一个月里,他依然会在床上辗转反侧,但他没有再逼自己入睡,而是闭上眼专注呼吸。妻子在旁边陪他,一起数呼吸的节奏,从一到十,再回到一。渐渐地,他不再抗拒夜晚,而是学会等待睡意自然到来。

白天,他按照时间表安排生活:固定时间吃饭、看书、午休、运动,哪怕偶尔心情不好,也尽量不打乱节律。陈教授曾说,规律是最好的情绪锚点。徐子健在实践中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意义。只要每天能在同一时间起床、吃饭、入睡,他的心情就不容易出现大起大落。身体的稳定,反过来牵引了心理的平衡。

后来,他连录节目也带入这种节律管理。录制前一天不熬夜、不喝咖啡,不在演播厅待太久。节目结束后,他坚持冥想十五分钟,让情绪逐渐平复。再忙的日子,他也会抽出时间吃一顿安静的晚饭——不接电话、不刷屏,只专注于食物的味道和自己的呼吸。那段时间,他终于明白,稳定不是靠强忍情绪,而是靠让生活重新有呼吸。节律的恢复,让他的身体与心同时找回了秩序。

三件小事——记录情绪、坚持运动、规律作息——看似简单,却是徐子健真正走出病痛的转折。医生在回访中写道,他用生活建立了心理的稳定,用节律重塑了神经的平衡。在医学上,这样的案例极其少见,但更珍贵的是,他通过自己的坚持,让康复变成一种长期的自我管理方式。

如今,徐子健每次上节目前,仍会照旧做三件事:早晨写一页情绪记录,中午散步半小时,晚上关灯前静坐十分钟。他不再害怕舞台灯光,也不再惧怕自己的情绪波动。那三件小事,成为他生命的新秩序——不靠药物,不靠奇迹,只靠一个人最朴实的力量:自律与觉察。

内容资料来源:

[1] 拉巴潘多.双向情感障碍临床药物治疗最新研究进展[C]//中国生命关怀协会.生命关怀与智慧康养系列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护理管理中的破冰行动.西藏日喀则市人民医院精神科;,2024:467-468.

[2]关永勋.双向情感障碍躁狂发作患者应用丙戊酸镁与丙戊酸钠的治疗效果对比[J].深圳中西医结合杂志,2024,34(16):109-111

[3]喻黎,王晶.双向情感障碍患者心理控制源与应对方式的相关性[J].医药论坛杂志,2023,44(03):41-43+47.

(注:《山东一男主持人患双相情感障碍,治疗1年后病症消失,医生:3个好习惯值得借鉴》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