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爱我爱到我意外死亡,他要为我殉情。
爱到把奋斗多年的资产全都放在我名下,我却恨他入骨,死也要跟他离婚。
他不允许我离开家,不允许我有工作,更不允许我有朋友。
别墅里全是监控,我离开他的视线一分钟,他就会疯。
婚后的第六年,我提出了离婚。
他设计我怀孕,想用孩子留住我,却变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生下女儿当晚,我羊水栓塞死在了手术台上。
我死后的第六年,系统检测到虞利有自杀殉情倾向,复活了我,让我去拯救他。
我忘了我们之间的一切,身体却告诉我,我恨他,又怕他。
眼前出现蒙上浓雾的弹幕,
【前妻姐命真好,死后的六年里,男主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有一个这么爱你的男人,你就知足吧!】
【期待前妻姐恢复记忆,知道前夫哥这六年思念亡妻的痛苦后,疯狂补偿前夫哥!】
1,
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栋废弃的烂尾楼里,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下。
我坐起身,拿出手机,迷茫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新闻标题。
“震惊!虞氏集团千金被歹徒绑架,绑匪称不付够三千万赎金就撕票!”
点开99+的评论区。
网友A,“你们是不知道,虞利的妻子羊水栓塞走后,他几次割腕自杀,试图为他的亡妻殉情。好在家里的保姆发现及时,叫了救护车把人送到医院,才把命救回来!”
网友B,“要不是他的亡妻给他留下一个女儿,他早就为妻子殉情了,这么好的男人去哪找啊!”
我头疼欲裂,记忆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松动了下,在即将涌出来时,又逆流了回去。
这时,楼下传来动静。
【虞总,你的宝贝女儿可在我手上呢,你要是不想给她收尸,现在就把钱打到我给你的指定海外账户上.....】
【钱,我可以给你,但你要是伤我女儿半分毫毛,我绝对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男人低沉,冷静的声线中隐隐能听出压抑着的,难忍的痛。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我攥着手机的手一紧,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是谁?我为什么在听到他的声音后,会有这样奇怪的反应?
系统又为什么会让我去拯救他?
我找不到答案。
我只知道,我的身体告诉我,我该逃得远远的,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
【钱收到了,把这小孩活埋到郊外。】
【这小孩,还挺可怜的....】
【要怪,就怪她爹是首富!】
几个人拖着一个黑色行李下了楼,塞到车的后备箱里,把车开走了。
理智告诉我,我不该多管闲事。
可我还是咬了咬牙,下楼在路边随便找了辆大皮卡,猛踩油门追了上去。
歹徒到了偏僻的郊外,下车准备将小孩活埋到地下时。
我深吸了口气,踩下油门,朝他们冲了过去。
三个人当场被我碾掉了两条腿,痛苦的哀嚎片刻后,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我吐出口浊气,下车打开小轿车的后备箱,搬出行李箱,将小女孩解救了出来。
她像只受惊的小兽般全身止不住的发抖,一点点地抬头望向我。
她看到我的那一瞬,愣住了,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喃喃的喊道,【妈妈,你是念舟的妈妈吗?】
我眨了下酸涩的眼睛,蹲下身,紧紧地抱住她,将她小小的身体全部包裹住,就好像这样就能为她抵挡住人世间,所有的风雨。
身后传来汽车行驶的声音,我回头去看,看到了几辆警车以及一辆改装后的迈巴赫。
迈巴赫停在我面前,车上下来一个身穿黑色风衣,面容冷峻,眼里满是红血丝的男人。他就像拉满弦的弓,看得出神经紧绷得似乎下一秒就要崩溃了。
他没有给我任何一个眼神,半蹲下将女儿紧紧地抱到怀里,红着眼眶不停地说,
【都是爸爸的错,爸爸以后不会再让宝贝受到任何的伤害了!】
他又仔仔细细地将女儿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个遍,确认女儿没受伤后,他面部紧绷的肌肉这才松懈下来。
我站起身看着他,心头涌上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有绝望,难过,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但更多的,是恐惧与憎恨。
眼前飞过一段弹幕,依然什么都看不清。
【这个设定好好磕,前妻姐失忆被系统复活,来接近思念老婆成疾的鳏夫,好甜啊!】
【前夫哥,要是知道眼前的女人就是前妻姐,还不得疯狂爱上....】
男人抱起女儿,抬眼看向我,眼神冷漠至极,
【谢谢你救了我的女儿,你有什么要求,在做好笔录后,都可以提。】
小女孩朝我伸手,想要我抱她,
【妈妈,念舟想要你抱!妈妈,抱抱!】
男人冷声道,
【她不是你妈妈,你妈妈在六年前就死了。】
【你骗人,爸爸骗人!】小女孩挣扎间,咬了他一口。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礼貌疏离地跟我道歉,解释他的女儿是因为太想念离世的母亲了,才会喊我妈妈。
我触到他悲伤的眼神,心里莫名一紧,后又放松下来,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笑着说,
【宝宝,我不是你的妈妈,可以喊我阿姨。】
他看到我的笑,恍惚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我们一同去警察局做笔录。
做完笔录,男人从风衣的口袋里,拿出钢笔给我写了张支票,我也不矫情,迅速接过。
他顿了下,盯着我看了一会。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
我心里莫名一紧,问他,怎么了。
他凉薄的眉眼,勾起一抹敷衍的笑,
【突然觉得,你有一点...像...】
【像什么?】他的话,触动了我脑海里某部分的记忆,我下意识的追问。
他敛下淡漠的眉眼,自嘲一笑,
【没什么,错觉罢了。】
随后,抱着女儿坐上迈巴赫离开了警察局。
上车时,小女孩一直哭着喊着,要妈妈,男人压抑着怒气,低声哄她,
【宝贝乖,她不是你妈妈!】
【她是!她就是妈妈,我不要你这个坏爸爸了!】
男人不由分说,一踩油门,车身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我在原地僵持了片刻。
然后到附近的银行,兑换现金。
银行却告诉我,我名下没有银行卡。
更诡异的是,我不仅没有银行卡,我连身份证都没有。
也就是说,我在这个世界里,是黑户?!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跑到虞氏集团门口,怀着忐忑的心情蹲守虞利。
被迷雾遮住的弹幕又在眼前飞,
【不愧是系统,知道前妻姐就算失去了记忆,也不会主动去接近前夫哥。现在直接把前妻姐搞成黑户,前妻姐就不得不去找前夫哥了,好拉扯,好暧昧,好甜呀....】
【要是前妻姐能恢复记忆就好了,这样前妻姐就会因为她羊水栓塞死在手术台上,对前夫哥造成的伤害感到愧疚,从而用一辈子来补偿前夫哥了.....】
蹲了一天,我终于蹲到了虞利。
我压下刻在骨子里说不清的恐惧,咬着牙,一步步走到他跟前。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薄唇微启,【有事吗?】
我抿了下唇,赶紧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已经被我弄得皱巴巴的支票递给他。
他没有去接,眼神越发的晦暗不明。
我微低着头,【虞总,支票我不要了,能给我一份包吃包住的工作吗?】
他眯起眼,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盯着我,语气微凉,
【一千万的现金,你不要。你要包吃包住的工作?】
我紧张得,手心冒出细密的冷汗,
【对,包吃包住,每个月给我五千块的现金就行了。】
他沉默了许久。
就当我以为,他要拒绝我时,他缓缓吐出两个字眼,
【可以。】
我还没得及,因为解决生存问题松口气时,他给了我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三分的讥讽,七分的鄙夷。
感谢的话顿时哽在喉间,我捏着手指,低下头去。
他让男秘书安排我入职就离开了公司。
很快,男秘书就发现了我是个黑户。
和其他公司一样,同样没办法为我办理入职。
我郁闷得不行。
秘书给虞利打了个电话,说了我身份很可疑的事,二十分钟后,他回到公司。
弹幕划过眼前,我同样看不清里面的内容。
【接近前夫哥的女人那么多,他现在肯定以为前妻姐不要支票,要工作,是在故意接近他!】
【好甜呀!我小腹忍不住一热!】
虞利坐到真皮椅子上,屈着手指敲了几下桌面,看着紧张恐惧到面色发白的我,薄唇微启,
【我女儿回去以后,一直吵着要妈妈。
她一直说,你是她的妈妈,那天你救下她后,都跟她说了什么?】
我猛地抬起头望向他,对上他厌恶的眼神,胸口发闷,闷得我喘上不气来。
我想解释,他却起身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眼眸沉了下来,问我,我究竟是谁,接近他有什么目的?!
我摇了摇头,嗓音发紧,双手下意识的攥到一起,
【没、没有目的.....】
他的眼神越来越冷,我颤声道,
【你不想给我工作,我现在就走....】
我背脊冒出冷汗,起身落荒而逃。
他拽住我的手腕,将我往回一扯,把我禁锢在他与墙面之间。
我逃无可逃。
这样近的距离,我甚至能看清他有几根睫毛。
我僵在那,一动不敢动。
他凑了过来,温热的呼吸洒在我颈间,唇贴着我的耳朵,轻声道,
【你想做虞夫人,嗯?】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像一根羽毛飘落在地。
落到我耳里,却犹如晴天霹雳。
我眼睫颤动,结结巴巴道,
【没有....我没有这么想....】
他怔了下,长且直的睫毛压下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他退后一步,幽暗的眼眸,深了深,
【你最好是没撒谎,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骗...】
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对他点了点头。
他盯着我笑了下,笑得意味不明,笑意不达眼底。
我紧抿了下唇。
他点了根烟,烟雾从他唇间漫出,
【既然你的身份有问题办理不了入职,那就去虞家当我女儿的保姆,照顾我女儿的饮食起居。】
我猛地抬眼望向他,眼睛亮亮的。
他指间的烟尾忽暗忽亮,看到我的眼神他顿了下,
【包吃包住,月薪十万,你没有银行卡,我可以给你现金。】
我愣神中,他脸色却忽地冷了下来。
他盯着我,眼眸幽深得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海,
【但有一点,你必须遵守。】
【好。】我嗓音发紧。
他唇边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指间升起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在我们之间隔了一道无形的墙。
我们近在咫尺又仿佛相隔万里。
他慢条斯理地吐出几个字来,
【你、不能对我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做得到吗?】
【好。】我哑声道。
存够现金,我就立刻走人,离他远远的,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他按灭烟头,烟雾逐渐散去,轻描淡写地瞥了我一眼,
【跟我回去吧。】
【好的,虞总。】我跟他在待在一起,神经会绷得很紧,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
去到虞家,小姑娘见到我非常的开心,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飞到我身边,然后一下子扑到我怀里,不停地喊我妈妈,全然不管一旁脸色阴沉的男人。
我笑着抱起她,陪她玩了一会,然后去厨房做饭。
父女俩吃了我做的饭后,神色各异。
小姑娘吃得嗷嗷叫,说妈妈的手艺太好了,她要吃我做的饭,一辈子。
虞利只吃了一口我炒的蛋炒饭,看我的眼神就变了,变得很奇怪。
我以为是咸了,或者是淡了。
我不敢跟他对视,于是低着头问他,要不要重新炒一份。
他说不用,低下头,风卷残云般将一大盘蛋炒饭,以及一桌子的菜全都吃完了。
吃完饭,他上楼去办公,让我在楼下陪小姑娘玩,八点的时候给小姑娘洗澡,哄她睡觉。
做完这些,我躺到床上准备睡觉。
门却被敲响了。
我开了门,虞利站在门口,看我的眼神带着几分癫狂,与试探。
我咬了咬唇,下意识想关上门。
他却抢先一步,挤了进来,将我拖到床上,压了下来。
我伸手去推他,他抓住我的手腕,看到我手腕上那道被刀割伤,愈合的白色刀疤的一瞬,眼神一滞。
我问过系统,系统说,是我自杀时留下的疤痕。
虞利是我拯救的对象,是这个世界的男主,所以,我是为了他自杀的?
我有太多的疑问,导致大脑混沌一片,丝毫没有察觉到,男人的视线盯上了我嫣红的唇的同时,视线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往下移,眼神渐渐地深了下去。
他的眼神激发了我记忆深处的恐惧,尖叫被堵在咽喉里,我惨白着脸拼命的挣扎,想逃离他。
他却极其轻松地,禁锢住我的双手,按在我头顶上,盯着我的眼睛,眼神里带着几分试探,和隐藏的期待,
【你说,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借尸还魂这一说呢?】
2,
我心脏猛地跳动了下,背脊冒出冷汗。
他却是自嘲一笑,眉间笼上一层郁色,温热的呼吸洒在我脖间,烫得我瑟缩了下,
【呵....是了,你怎么可能是她呢,她宁愿去死,也不愿留在我身边。
这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
我深吸了口气,为了脱身,故意恶心他,
【虞总,你要是喜欢我,我明天就可以和你去领结婚证,你用不着来强的。
毕竟你这么帅,身材又这么顶.....】
他猛地起身,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盯着我,
【我警告你,不要对我产生一些不该产生的想法....】
我撇了撇嘴,这么说着眼神却是盯着他蓬勃的胸肌看,
【我尽量......吧.... 】
他脸色难看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掐死我一般。
我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被子一拉,我说真可惜,我和他有缘无分,这辈子看来只能当他的过路人了。
大门“嘭”的一声被他关上,我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胸口就像被什么堵住,难受得我喘不上气来。
胡思乱想了一会后,我睡着了。
睡到凌晨三点,我梦到我割腕自杀,鲜血从手腕处喷涌而出,随着失血量的增加,我脸色越发的惨白,渐渐地我失去了意识。
我被男人送去医院抢救,医院下达死亡通知书,又被惊险的抢救回来。
男人失了一贯的沉稳,紧紧地抱着我,崩溃大哭,他说如果我当初没遇见他就好了。
我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冒了一身的冷汗。
脑海深处有个地方越来越松动,答案呼之欲出,却在关键时候被硬生生的按了回去。
周六周日父女俩都在家待着。
虞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步都不踏出大门。
在这座庄园里,唯一的禁区,就是他的房间。
就连他的女儿,都不让进去。
潜意识却告诉我,这个房间里,藏着我要的答案。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他出来吃饭,外出前,警告我,让我不要进入他的房间。
我答应了。
他一走,我就溜了进去。
看到眼前的场景时,我愣住了
墙面上,贴满了他妻子从校园到婚后,密密麻麻的照片。
镜头是有语言的,不难从照片上看出拍摄者的爱,深到了骨髓里。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让我有一种,怪异的熟悉感。
垃圾桶里,丢了一堆的烟头,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尼古丁和酒精的味道,书桌上还摆放着几瓶喝了一半的酒。
晚上他回来。
我跟他请了周日一天的假。他同意了。
我根据梦中反复出现的场景,来到了仁康医院的VIP病房。
老婆婆看到我走进来,问我,我是谁?
我找了个借口,说我是她女儿的朋友。
从她口中,我得知她女儿嫁了一个很爱她的男人。
爱到为了让她不离开他,不惜把所有的资产都过户到她名下。
但她依然选择要跟那个男人离婚。
老婆婆最终叹了口气,她说,要是她当初没阻止女儿离婚就好了,女儿就不会因为羊水栓塞死在手术台上。
我沉默了许久,临走前老婆婆跟我说起,她女儿的梦想。
【她从小就喜欢钢琴,十年如一日的苦练钢琴,就是为了当上钢琴家,在大舞台上演出。
后来结婚了,那个男人,逼迫她离开了她最爱的舞台,不允许她进行任何的社交,她只能在家里待着。】
痛苦和憎恨一并如湖水般卷入肺中,呛得我食管连着肺部带出剧痛。
回到庄园时,我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虞利抱着胳膊,瞥向我,语气轻描淡写,眼神却异常的锐利,
【今天一天,都去哪了?】
【没去哪。】我眼睫颤动了下,换鞋的动作顿了下。
他一步步逼近我,将我按在墙上,低着头盯着我,眼神里的压迫就像化作了实质般,如潮水般迎面扑来,
【没去哪....你挺会撒谎,说吧,你为什么会去这家医院....】
【刚好路过....】我不敢抬眼看他。
他捏起我的下巴,逼迫我抬眼看他,
【路过?那还挺巧的,你炒菜用左手,手腕上有一道愈合的白线,又凑巧路过我妻子母亲的病房,你是谁?又或者说,你、就是她....】
【我不是!】我情绪有些激动了起来,看向他的眼神条件反应的带上了,厌恶与恐惧。
我深吸了口气,还是压不住内心涌上的痛苦与绝望。
于是,提出了离职。
他脸色难看得就像暴雨来临前的天空,听到我的话,将我抱得更紧,那力道大得恨不得将我揉进他的骨肉里,成为他身体里的一部分,他说,他现在,很确定,我就是他转世重生的妻子。
我说我不是,他充耳不闻。
我挣扎着推了他一把,却踩中了他某根脆弱的神经。
他脸色一变,眼神带出疯狂,不顾我的拍打,一把将我扛到肩上,往他房间里走。
我尖叫着问他,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他嗓音极冷,他说,我就算死,也别想离开他。
下一秒,我就被他丢到了床上,然后压了下来。
他的拇指按上我的唇,时而轻时而重,喘息声渐渐地深了,我对上他压抑到发疯边缘的眼神,心里一惊,想说点什么,他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下来。
这个吻很急,急得好像要将我吞入腹中,融入他的血肉中一般。
我重重地咬了他一口,他的唇瞬间流出了鲜血。
他眼里瞬间汇集了一场名为情--Y的风暴,将我席卷成一片荒原。
莫名的恨与爱,在此刻交织发酵,让我整颗心不停的下坠下坠。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想大哭一场。
事后,他吻去我眼角的泪,将我抱在怀里,眉眼间透露出浓重的餍足感。
我红着眼眶,盯着满眼柔情的他,咬牙道,【我恨你!虞利!】
他并不因此恼怒,反而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不带半点情Y的,很轻很轻的吻,
【你想恨我,就恨我吧,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好....】
我紧抿着唇,瞪他。
他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发自内心的笑。
他说,老婆,我终于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