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朱元璋,老家濠州钟离。年轻时候混得惨,当过和尚化过缘,亲眼见着元兵烧房子抢东西,也尝过三天没一粒米下肚的滋味。后来实在忍不了,拉起一帮兄弟反元,打了整整十五年,才算把那群蒙古人赶回了草原。
洪武元年正月,朕在南京奉天殿登基,底下文武百官跪了一地,喊“吾皇万岁”的声音震得房梁都颤。可朕瞅着殿外飘的雪粒子,心里头却凉丝丝的——一点都没登基的欢喜劲儿。
你们肯定觉得,开国皇帝不得天天山珍海味?朕跟你们说,登基第一天就差点气炸肺——管国库粮仓的一个小吏,居然敢偷偷藏起三石稻谷!
现在不少老板总吐槽员工难管、爱占小便宜?跟朕当年接手的烂摊子比,那都叫小儿科,严重十倍都不止!

元朝末年那场大乱,把天下折腾得只剩半条命。山东、河南的田埂上,荒草长得比人还高,风一吹沙沙响,底下埋的都是饿死的人,一翻就能见着骨头。
朕派去西安的探子回来报信,说当年多繁华的长安城啊,如今城墙塌了大半,砖头堆得跟小山似的,街上连个卖热馒头的铺子都找不着,饿肚子的老百姓蹲在墙角直哼哼。
更糟的是那帮当官的。元朝留下的老吏,个个都是“吸血的老手”,收税的时候秤杆故意歪着,多刮一层;朝廷发的赈灾粮,过他们手就敢扣下一半,全塞进自己腰包。
有回朕换了身粗布衣裳微服私访,碰到个老农,脸皱得跟树皮似的,拉着朕的袖子哭:“官爷,税交完,家里连下一季的种子都没了,只能挖树皮掺着糠吃啊!”
换作现在的老板,碰到这种烂团队、烂市场,怕是早卷铺盖跑路了。但朕偏不!当年和尚都当过、饭都讨过,还有啥好怕的?

朕当即立了条铁规矩:但凡官员贪污够六十两银子,直接剥皮实草,挂在他任职的衙门门口,让后来人都看看贪腐的下场!
后来总有人说朕心狠。可他们没算过这笔账:镇江知府梅思祖贪的那些银子,够三百户农民安安稳稳过一年,够上千个孩子吃上饱饭!
最让朕寒心的是新科状元吴宗达。那是朕亲自在金銮殿上点的头名,寄予了多大厚望啊,结果刚到任就收了商户的“见面礼”,银锭子揣得鼓鼓的。
朕没给任何情面,直接下旨把他贬去修长城,让他尝尝风吹日晒的苦。这事儿一传出去,再上朝时,那帮官员腿都直打哆嗦,没人敢再明目张胆地贪了。
现在的老板管员工,无非是查考勤、核报销,跟朕当年这手段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算事儿!

光靠杀头不够,还得从根上堵漏洞。朕让人搞了本“鱼鳞图册”,全国每一块地的位置、大小、肥力,谁家种的、该交多少税,都一笔一划登记清楚,跟画鱼鳞似的,半点含糊不得。
这玩意儿就跟现在公司用的ERP系统一样,库存多少、流水多少,明明白白摆着,想暗箱操作、中饱私囊,门儿都没有!
还有“南北榜”制度,南方、北方的读书人分开考试、分开录取。为啥?就是怕南方官员抱团结党,把北方的人才都挤下去。这跟现在企业搞“跨区域轮岗”防内耗,是一个道理。

朕是农民出身,刨过地、种过田,最懂种地的难处,更懂没地的苦。当年讨饭的时候,多少人就是因为没田种、没粮吃,活活饿死在路边,那场景朕一辈子都忘不掉。
所以朕刚登基就下了死命令:把那些没人要的荒地、无主的田地,全分给农民种,而且头三年不收税,让大家好好喘口气。河南有个叫老张的农户,就是当年分到十亩地的幸运儿。
后来他托人给朕递了封奏折,字歪歪扭扭的,却写得实在:“陛下,今年秋收打了二十石粮,俺家娃终于不用再饿肚子了!”朕拿着那封奏折,眼圈当时就红了,眼泪止不住地掉。
为了让老百姓能扛过灾年,朕还搞了“预备仓”——每个县都必须建粮仓,收成好的时候多存粮,碰到旱灾、水灾了,就开仓放粮救急。
这就跟现在公司留的应急基金一样,平时看着没用,真到了关键时刻,就能救命!

有人问朕,当皇帝最累的是什么?不是每天批奏折到后半夜,也不是跟那些老谋深算的大臣斗心眼,而是怕对不起跟着朕打天下的百姓,怕他们刚过上几天好日子,又回到啃树皮的苦日子。
现在的老板常挂在嘴边的“创业难,守业更难”,朕听了都觉得在理——这话放到治国上,也一点不差。
当年朕给官员定的俸禄,确实不算高,但省着点花,养活一家老小肯定够;分给百姓的田地,也未必都是肥田,但好好耕种,吃饱穿暖绝对没问题。
说到底,不管是当皇帝治理天下,还是当老板管好公司,道理都一样:心里装着底下的人,知道他们要啥、苦啥,才能坐得稳位子,走得长远。
朕一直觉得,历史从来不是冷冰冰的圣旨和奏折,而是一个个想吃饱饭、想过好日子的普通人,是他们的哭声和笑声,凑成了这天下的故事。
你们说说,朕当年这套“治贪要狠、养民要实”的法子,放到现在的职场或者生意场上,还管用吗?来评论区跟朕聊聊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