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这张地图上的城市目前虽然是城区人口规模超过一百万的大城市,但是却曾经错过了成为省会城市的机会,要不然现在这座城市就可能成为像湖北省会武汉市、四川省会成都市、重庆直辖市一样的超大城市或特大城市了,至少也会跟湖南省会长沙市和安徽省会合肥市、河南省会郑州市相媲美,肯定能够超过江西省会南昌市、贵州省会贵阳市、山西省会太原市和云南省会昆明市的城市规模和综合实力。这座城市就是党中央、国务院已经同意设立的一个新省的省会,而且在这座城市已经挂牌了新省筹备组。但是后来却被撤销了,让隔壁的一座副省级国家计划单列市“捡了便宜”,直接成为了中央直辖市。今天城镇规划君何方洪就来专题研究当初“三峡省筹备组”撤销的原因,以及若三峡省未被撤销,其省会将会超越太原和贵阳等省会的可能性。
一、国家曾经批准成立了“三峡省筹备组”,且省会明确为宜昌市
这座城市就是湖北省地级宜昌市,也是湖北省仅次于武汉市和襄阳市的第三大城市,是湖北省两个省域副中心城市之一,我国著名的三峡大坝、三峡水电站和“万里长江第一坝”的葛洲坝水电站就位于宜昌市。而宜昌市曾经差点就成为了三峡省的省会城市。因为党中央和国务院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在三峡枢纽工程所在地湖北宜昌市设立一个省级行政区。这个省级行政区经历了从“三峡行政特区”“三峡特区”到“三峡行政区”“三峡省”的过程。
在40年前的1985年2月8日,国家为了保证我国世纪工程的三峡工程顺利建成,正式批准同意设立“三峡省筹备组”,因为中共中央、国务院认为有设立三峡省的必要。“三峡省筹备组”也在首都北京市成立,中共中央、国务院正式印发了《关于成立三峡省筹备组的通知》,正式宣告三峡省的筹备工作。按照当时国家公布的三峡省筹备“时间表”,中央计划在1986年春天就正式建立三峡省。
当时国家认为在三峡工程即大坝所在地宜昌市作为省会是最合适的,毕竟当时的宜昌市城市规模还是很不错的,有一定的设立省会的城市基础条件。所以党中央决定“三峡省”的“省会”定在湖北宜昌市。而且三峡省筹备组已经在省会宜昌市正式宣告成立了,公章都刻好了,也正式办公了。
二、关于三峡省的规模和基本情况
当时国家测绘局还专门绘制了比例为1:2113000的《三峡省略图》,三峡省一共下辖“三地一市”和30个县(市)及340个区(镇)、1825个乡(镇)。“三地一市”分别是四川省涪陵地区(就是后来的涪陵地级市)、万县地区(即后来的万县地级市)、湖北省的宜昌地区和地级宜昌市。
三峡省具体包括的县市情况为:四川涪陵地区的涪陵、南川、垫江、丰都、武隆县、秀山、酉阳、黔江土家族苗族自治县、彭水苗族土家族自治县、石柱土家族自治县;四川万县地区的万县市、万县、开县(现重庆开州区)、梁平、忠县、云阳、奉节、巫山、巫溪、城口;湖北宜昌地区(现为宜昌市)的宜昌县、宜都、枝江、当阳、远安、兴山、秭归、长阳土家族自治县和五峰土家族自治县;湖北宜昌市(已与宜昌地区合并为宜昌市);湖北鄂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现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的巴东县。
根据“三峡省筹备组”办公室于1985年6月9日编制印发的《筹建中的三峡省简况》,三峡省基本情况为:“三峡省”土地总面积为84093平方公里,其中耕地1908万亩(人均耕地1.08亩),大体上为“八山半水一分半田”。三峡省面积排名全国省级行政区第26名;全省总人口为1760万人,其中农业人口1583万人。三峡省总人口排名全国省级行政区第24名;“三峡省”1984年的工农业总产值为89.82亿元,排名全国省级行政区第28名。
三、关于撤销三峡省筹备组的主要原因分析
(一)因为三峡大坝蓄水位由150米提升到180米导致撤销了三峡省
三峡省,光听这个省的名字就能猜到是为建设三峡工程而设立的省。所以三峡省的命运可以说寄托于三峡工程的成败之上,当后者有一点风吹草动之时,三峡建省的根基就受到了极大地动摇。三峡省设立的目的和作用,主要有四个方面:一是可以保证三峡工程顺利建成,妥善安排库区移民,加快三峡地区的经济开发。二是三峡省的设立有利于加强中央对三峡工程的领导和管理,确保工程建设和移民开发的顺利进行。三是有利于理顺三峡地区的管理体制,避免管理上的重复和交叉。四是有利于促进三峡地区的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推动长江流域的开发和保护。
三峡省被中央紧急叫停并取消了建省工作,主要缘起于重庆的一项关于三峡大坝提案。当时国家规划确定的三峡大坝正常蓄水位为150米,但是这一水位使得三峡大坝阻挡下来的库区回水刚好落在了忠县和长寿县一带,不利于长江之上的万吨巨轮抵达重庆。这意味着超过万吨的大轮船将无法通过重庆港口,就会影响重庆到武汉的长江航道,所以当重庆市在得知三峡水库蓄水位150米方案已被通过后,积极向中央上报请示,希望将150米方案改成对重庆市影响较小的蓄水位180米方案,也就是提高三峡大坝蓄水位30米。但是这不仅仅是一个30米的数字这么简单的事情,因为三峡大坝更高的蓄水位,就意味着三峡水坝和三峡库区要淹没更大面积的土地和更高的建设成本,会涉及更多的三峡库区移民搬迁。
在40年前即1984年4月,国务院印发的《关于长江三峡工程可行性研究报告的批复》,原则批准了三峡大坝150米蓄水位这一方案。由于这个三峡大坝蓄水方案直接关系到了重庆的未来发展问题,且这个问题已经迫在眉睫了,所以重庆市委第一时间立即组织有关部门成立了专门的班子,调查研究三峡大坝蓄水位150米方案对重庆市未来发展的影响。最终重庆市的研究结果表明,三峡大坝蓄水位150米方案将给重庆市的政治、经济发展造成极为严重的不利影响。而1984年1月长办向中央上报的180米方案其投资、淹没、移民比150米方案虽然有一定增加,但综合效益却非常地大,又能够基本解决川江航运的问题,是一个非常适中的完美方案。为了抢在全国人大会议审议通过三峡大坝蓄水位150米方案之前,重庆市仓促地向党中央和国务院提出了三峡大坝蓄水位180米的方案。
重庆市向党中央和国务院提交的方案中,详细分析了三峡大坝蓄水位150方案的弊端和问题。因为三峡大坝蓄水位150米方案的回水末端恰恰放在重庆市以下的洛碛与忠县之间长约180公里的长江河段,这个回水末端位置对于重庆市这座长江边以长江航运起源和发展的“江城”来说十分不利,将严重影响重庆市的未来发展,甚至关系着重庆市的成败与兴衰。因为这样实际上就是把作为整个我国大西南水陆交通枢纽的重庆港置于了未来中国长江航运核心的三峡库区之外了,使得重庆市以下较长一段长江天然航道将得不到改善,那么未来从长江下游的上海市、南京市、武汉市溯源长江航行的超万吨级的货运船队(4×3000吨)将会难以直接抵达大西南工业中心重庆市了。在长江三峡库区回水变动段之内,还可能因为泥沙淤积出浅滩而妨碍到长江航运,造成长江重庆段新的航运“卡口”和“肠梗阻”,使得川江航道有可能变得更加恶化。具体理由有以下四个方面:
一是三峡库区的回水变动段地形不利。洛碛到忠县回水变动段属于长江浅滩多淤河道,在我国解放之前,这一段的长江河道滩险和碍航礁石就特别多,据测算大约有200多处,导致长江的川江段最小航深仅仅只有2.1米。在我国解放以后,国家经过多次对川江航道的整治,让川江的航行条件有了明显的好转,川江航深由曾经的区区2.1米,一下子就提高到了2.9米之深,这样就可以常年通航1000至1500吨的驳船组成的大型长江船队了,年通过能力下水位高达2000万吨,上水位也达到了1400万吨。
但是到了上世纪80年代初期,川江河段的特征仍然是河势平缓,河床宽阔,航道弯曲,浅滩密布。据统计,川江浅滩河段共有19处之多,川江著名的浅滩上洛碛、下洛碛、王家滩、忠州三湾的倒脱靴、滥泥湾、折桅子均在此段之内。平均纵坡降0.19‰,表面流速1至3米/秒,洪水期的江面宽度一般在800米以上,大部分为卵石河床,边滩和江心洲较多,这种河床条件更易于泥沙淤积。在天然的状况之下,该河段“涨淤落冲”基本达到平衡。
据长航川江航道区多年观测资料,川江汛期进入该河段的泥沙在浅滩河段,卵石淤厚为0.3至1.0米。而在宽滩河段的局部地区泥沙淤厚达10至30米。因汛后水流归槽的冲沙作用,在枯水期仍能维持2.9米的最小航深。但是在长江三峡建设水库之后,随着三峡库区的回水抬高,该区域的江水流速将会减慢,这必然改变了原来川江的水沙条件;同时根据三峡大坝蓄水位150米方案的水库调度曲线所表明,川江河段的冲沙期正是长江三峡水库的蓄水期,长江汛期淤积的泥沙未来就会再也无法被冲走了,经过长年累月的泥沙积累,该区域的泥沙淤积必然会日趋严重,甚至在未来某一天,该区域将根本无法航行了,那么重庆的航运事业必然就被打断了。
二是长江进入回水变动段的泥沙绝对量很大。长江(宜昌站)多年平均输沙量高达5.2亿吨之多,据了解这个输沙量高居世界第四位。而我国长江上游最大的重庆港,就位于长江与嘉陵江的汇合之处,嘉陵江多年的平均输沙量高达1.67亿吨,居于长江水系之首。因长江上游青海、四川、云南的山区水土流失问题加剧,导致长江的含沙量有明显增加的趋势。再加上重庆市以上长江干流年输沙量达到了3.26亿吨,每年便会有多达4.9亿吨以上的泥沙进入三峡水库的回水变动段。这么多的泥沙受到三峡库区的回水顶托,在该区域河段内的泥沙淤积是不可避免的。而如果我国采取人工办法来清淤河段里的泥沙,当时我国的条件还提不出比较可靠的清淤措施与方法。
而根据长办的资料显示,三峡进库的泥沙之中,底沙约占1%,大约为500万吨左右,其中大于10毫米的卵石为70吨,由于底沙对流速反应十分敏感,这些泥沙和卵石进入到三峡库区以后,必然流速就会减缓。首先在三峡库区的库尾段进行大量淤积,同时在进入三峡库区的泥沙之中,小于0.1毫米的细沙含量高达80%以上,这些细沙在三峡水库建库之前是不参与长江河段的造床作用的,但是在三峡库区建库之后就已经开始参与造床作用了。根据长办的早期资料显示,其中有大半的泥沙将在三峡库区的库尾三角洲的顶部及前坡进行淤积,使得三峡库区的库尾三角洲迅速加高,并且开始逐步向着三峡大坝的坝前区域进行推进,使得三峡库区的回水变动段易于出浅。
三是类似于三峡库区的四川省龚嘴水库和湖北省黄龙滩水库的运行情况,完全就证实了三峡水库的回水变动段泥沙淤积、上延及碍航问题是十分可能的。在我国四川省大渡河上的龚嘴水库,平均含沙量只有区区0.7公斤/立方米,平均含沙量比三峡水库的1.17公斤/立方米还要小,在龚嘴水库长约30多公里,而河流坡降比长江还要大(这个区域也还算是峡谷区)。但是从1972年龚嘴水库蓄水发电到了1980年的时候,龚嘴水库的库容便开始从3.45亿立方米锐减到了只有区区1.8亿立方米了,泥沙在龚嘴水库已经淤积了44%之多,而每年入库的泥沙70%至80%都落淤在了龚嘴水库之内;而在龚嘴水库莫回水变动段内,每年竟然会增加淤积量12至60万立方米,平均淤厚高达0.2米。
并且还出现了非常明显的库尾三角洲现象,这个库尾三角洲的洲面和回水末端的水位不断地抬高,龚嘴水库的泥沙起淤点开始不断地向着龚嘴水库的上游段延伸出去,仅仅在1979年的时候,泥沙起淤点就比1974年抬高了足足有1.57米之多。
同样的情况,湖北省堵河黄龙滩水库的情况与城镇规划君何方洪前面讲的四川省龚嘴水库非常地相似,问题都几乎一样。从1974年到1980年的6年时间里,黄龙滩水库的入库泥沙淤积率就高达92%了;黄龙滩水库的库区长约93公里,而在库区回水变动区的淤积量竟然占到了黄龙滩水库入库泥沙的48%之多。在1980年发生的堵河百年一遇的大洪水,导致黄龙滩水库的库区发生了洪水大泄问题,当时仍旧有多达86%的泥沙淤积在黄龙滩水库的库区之内。由于黄龙滩水库的库尾淤积问题,使得水库在枯水期间,甚至连小小的木船竟然也难以航行了,这就是蓄水位问题带来的泥沙淤积导致航运能力下降问题。
四是由于我国当时的电算(数学模型)难于十分准确地预测三峡库区回水变动段泥沙分布与川江的航深。根据长办电算资料表明,即使当时我国非常乐观地进行估计,三峡库区的蓄水位150米方案在20年的泥沙淤积之后,在库区的平沙坝最小水深为2.8米,白河壁为2.7米,也要出浅妨碍到川江的航行了。而当时四川省长寿县到重庆市仍旧为天然的河道,在长江枯水季时仅仅能够勉强维持当时的2.9米最小航深,将远远不能满足万吨级的长江船队所需要的最小航深3.5至4.0米的要求。
而且当时的一维电算根本就难以准确地反映出三维的泥沙淤积的实际情况,更加无法精准地预测到长江三峡库区的航深问题。根据长办在1978年提出的《长江三峡水利枢纽坝址选择补充设计阶段正常高水位选择补充报告》中,报告也认为当时国内外的泥沙研究水平均难于准确地估计(包括当时的电算手段)三峡库区回水变动段的泥沙淤积情况和实际的精准数据。
我们可以从三峡库区前沿的湖北宜昌葛洲坝工程库区回水的计算成果与实际的情况有非常大的出入,就能够证实无法精准计算出长江三峡库区的回水段泥沙淤积问题了。湖北宜昌葛洲坝工程的库区回水一维电算原来是预计会回水到湖北秭归县和恩施州巴东县附近,大概长约100公里左右的,但是长航及巫山水文站实测的葛洲坝水库的库区回水影响竟然长达170至200公里。
上述各四方面的原因就说明了,如果我国三峡大坝按照蓄水位150米的方案建坝提以后,那么三峡库区的回水变动段很有可能在成库初期的枯水季就会出浅妨碍川江航行了,而经过长江三峡库区长年累积性的泥沙淤积之后,川江航深很有可能会回复到川江整治前的2.1米的深度了。那么届时的川江现行客轮和驳船队将完全不能够通过,只能改组为小船上达重庆,那么重庆的川江航运事业彻底完蛋了。
而且在三峡库区多淤少冲的情况之下,三峡库区回水变动段上段约75公里之内的6处浅滩还很有可能会形成连续的沙卵石浅滩群,这样就完全堵住了我国西南大港重庆港进出口的航运要道了。当这一江端的泥沙淤积逐年上延后,将非常可能影响到重庆港和锚地,堵住了我国长江航运之都重庆的“大门”了,堵塞了我国整个西南地区与华中地区和华东地区相联系的航运交通咽喉,将使得我国长江东西航运完全被分割成三峡之上和之下的两个航运段。由于整个川江的航运通过重庆港的货运量占到了80%以上,重庆以下却完全不到20%,这不仅会严重影响我国大西南地区的经济社会建设,而且还会严重影响到我国华中地区和华东地区的燃料、原料和工业品的供应问题。
这就是重庆市坚决要反对三峡大坝蓄水位150方案的原因。为什么国家最终采纳了重庆市的意见呢?因为重庆市所在的西南地区地域极其辽阔,人口众多,资源非常丰富,不仅具有自身经济发展的丰富物质基础,而且还是支援全国经济建设的重要资源和工业基地。无论是从区域经济,还是从全国范围来讲,开发大西南都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而交通运输是开发大西南的重要条件。重庆市作为我国西南工商业重镇,长江上游的经济中心,是西南最大的水陆交通枢纽和物资集散地,是我国经济发达的沿海地区和资源丰富的西部地区的连接点。三峡工程正常蓄水位对重庆的影响,不仅是重庆的问题,而且还是带有全局性的问题。因此,对三峡工程正常蓄水位的选择,应充分论证,慎重对待。
1984年10月,副省级国家计划单列市的重庆市委市政府向中央建议将我国世纪工程的三峡工程正常蓄水位由之前提出来的150米方案提高到180米方案,以便于我国长江的万吨级船队能够直达西南工业中心城市重庆市。重庆市提交的报告引起了党中央和国务院的高度重视,当时国家明确了两条意见,一是泥沙淤积问题未正式得出结论以前三峡工程不正式开工;二是国务院相关部门对150米、180米或其他高水位方案的利弊进行比较。之后,国家科委受国务院委托,对三峡工程的水位进一步组织了论证。
由此原本不参与三峡水利工程的重庆市也成为了三峡工程的一个重要的工程点,所以三峡的移民问题也增加了,需要重新修改方案。国务院也就三峡移民的问题提出了新的解决方案,那就是设立重庆直辖市,重庆的经济发达,一来可以解决移民问题,而且不会出现三峡省那样的贫穷状况,对国家和移民来说都是好事情。
(二)因为宜昌市城市规模太小无法带动整个三峡省发展
三峡省根本就是一个穷省,而且也是一个小省,经济落后,面积很小,因为四川省的穷一些的县城都给了三峡省,三峡省经济发达的地区不多,反而经济落后的地方很多。就是三峡省的省会宜昌市,当时也比四川省的成都市、重庆市、绵阳市和德阳市等城市要落后很多,而且就一个宜昌市也根本就带不起来三峡省那么多穷县,当时国家还给三峡省的领导人员也拍了一个三峡省一些贫穷地方的短片,在短片里面,三峡省的许多人温饱都是问题。
所以从总体来看,三峡省属于一个经济欠发达的中等偏小的省份,可能就是党中央最终决定撤销三峡省筹备组的原因,毕竟这个三峡省太穷了。三峡省的经济过于落后了,如果真的出现在三峡省,那么三峡省也将会成为国家的负担,需要国家的大力扶持。
而且作为一个省,其土地面积并不大,管辖的人口也不算多。更重要的一点,是当时三峡省会宜昌市城市规模太小,只是一座中小城市,且经济实力太弱,带动和辐射三峡库区的能力不够强。而同为三峡库区的重庆市是我国当时的大城市,也是我国工商业中心城市之一,曾经在抗战时期当过整个国家的陪都,后来又成为了中央直辖市,再后来成为全国第一个副省级国家计划单列市。
所以国家认为以三峡省的这个规模还不如设立一个中央直辖市。很明显宜昌市担不起直辖市的重任,只有重庆市有资格。还有就是当时四川省规模过大,四川省已经成为全国唯一的一个总人口超过一亿人的省份,比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的人口都要多,有必要将四川省拆分为两个省级行政区,且四川省会成都市也是大城市和经济发达城市,把重庆市从四川省拆分出来后,对四川省影响并不大。所以党中央当时就已经计划撤销以宜昌为省会的三峡省,而设立以重庆市为中心的重庆直辖市。
四、假如三峡省成立了,那么三峡省会宜昌市规模有望超过贵州省会贵阳市和山西省会太原市分析
正是因为上面的原因,所以在三峡省筹备组刚刚成立一年后即1986年5月8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决定,撤销了三峡省筹备组。改设三峡地区经济开发办公室,后又改为国务院三峡建设委员会移民开发局、国务院三峡建设委员会办公室。而取代三峡省的,就是跟宜昌市作为邻居的四川省重庆市。国家决定在同为三峡库区的四川省重庆市(重庆市是当时我国第一个国家计划单列市)筹备设立重庆直辖市。而重庆直辖市的范围跟三峡省大部分是重叠的,三峡省包括了今天重庆直辖市绝大多数区域(渝东北、渝西南等除了重庆大都市区以外的广大区域)。
三峡省最终没有成立,宜昌市也从此失去了成为省会的绝佳机会。人们常说,一个机会也许就会改变一个人的一生命运,对于一座城市来说同样如此。假如三峡省当初如期成立了,那么作为三峡省会的宜昌市,不说能够比肩现在的超大城市武汉市、成都市和重庆市,至少也有贵州省会贵阳市、江西省会南昌市和山西省省会太原市这样的城市规模。
为什么城镇规划君何方洪敢这么说呢?因为宜昌市的区位优势和资源禀赋真的很不错。宜昌市位于长江中上游结合部、湖北省西南部,素有“三峡门户”和“川鄂咽喉”之称。宜昌市古称“夷陵”,因“水至此而夷、山至此而陵”得名。清朝时改称“宜昌”,取“宜于昌盛”之意。宜昌历史悠久,巴楚文化源远流长,是世界历史文化名人屈原、古代民族团结使者王昭君的故里。宜昌市是三峡工程、葛洲坝水利枢纽工程所在地,被誉为“世界水电之都”。宜昌市现一共下辖5个区3个市5个县和1个国家级高新区,市域国土面积约为2.1万平方公里,全市常住人口高达392万人。
2023年宜昌地区生产总值5756.35亿元,增长7.1%。宜昌市2023年的经济总量已经超过山西省会太原市(太原市2023年经济总量为5573亿元)和贵州省会贵阳市(贵阳市2023年经济总量为5154亿元)。宜昌市作为一个中西部地区的普通地级市,经济实力都已经超过了贵阳市和太原市这样的省会城市,假如成为三峡省的省会,那么现在的宜昌市经济总量应该超过一万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