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抓早恋抓到我和我的亲生哥哥，非让我们叫家长，我爸来了后我俩同时喊爸，教导主任直接傻了
“李子昂！你这小子又惹什么祸了？！”
教导主任陈主任的咆哮震得办公室玻璃嗡嗡响，手里的偷拍照啪地拍在桌上。
李若溪站在一旁，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和龙凤胎哥哥李子昂，十几年未见的重逢，竟被误会成“早恋”！
更离谱的是，陈主任铁了心要叫家长，非得严惩这“歪风邪气”。
赵子昂撇嘴，满不在乎：“我爸？一年见不到几次，能来才怪！”
可电话刚挂断，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
李若溪和李子昂同时脱口而出：“爸？！”
陈主任当场愣在原地......
01
我叫李若溪，有个龙凤胎哥哥叫李子昂。
八岁那年，爸妈感情破裂，家里闹得天翻地覆，最后彻底没了联系。
妈妈带我去了外地，哥哥则跟着爸爸生活。
这十几年，妈妈一心扑在事业上，成了别人眼里的成功女性。
因为要回户籍地参加高考，我不得不转学回来。
妈妈一直惦记着十几年没见的儿子，托了好多人总算联系上哥哥。
她把李子昂的微信推给我，叮嘱我多跟他聊聊，重新拉近兄妹感情。
巧的是，我和哥哥竟然在同一所高中——青阳一中。
我赶紧加了他的微信，发了好友申请过去。
他一直拖到傍晚才通过验证。
我迫不及待发消息：“哥，晚上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虽然有血缘关系，但十几年没见，感情总得一点点找回来。
小时候我们亲得像一个人，走到哪儿都形影不离。
妈妈带我离开那天，我们仨哭得像泪人，谁也舍不得分开。
李子昂还拉着我的手，哽咽着说以后要赚大钱养我，求爸妈别分开我们。
十几年过去，我真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
小时候我们长得几乎一样，别人总分不清谁是谁。
聊天框里突然弹出一条语音，我赶紧点开听。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出来：“你是哪个妹妹？”
这家伙到底有多少妹妹？我满脑子问号。
难道爸爸后来又结婚，给我添了个妹妹？
没等我回，他又发来一条消息。
先是一个定位，然后又是一条语音：“想吃饭？自己过来找我吧。”
定位显示的地方离学校不远，是条热闹的小街。
十几年没听过的声音，现在听起来陌生得像路人。
他的性格好像也变了，跟小时候的温柔完全不同。
我忍不住翻出小时候的照片，照片里我们俩穿着一样的毛衣，手牵手站在公园里笑。
那时候他总说要当我的超级英雄，保护我一辈子。
现在想想，那份温暖好像隔了一辈子那么远。
我跟着导航往定位的地方走，路上学生来来往往，热闹得很。
可越走越偏，周围的店铺渐渐少了，路灯也暗了下来。
转过一个街角，两个穿校服的男生从我身边擦过。
他们一边走一边聊：“李哥去堵周浩然了！那书呆子仗着成绩好，拒绝了李哥的妹妹，把校花气得要哭了！”
“周浩然连徐婉清都看不上？眼光也太高了吧？”
“谁知道学霸脑子里想啥！徐婉清那么漂亮，李哥还认她当妹妹，送了那么多礼物，我要是女生，早感动了！”
“哈哈，你就别做梦了……”
听到这些八卦，我嘴角抽了抽，心想这哪是认妹妹，分明是当舔狗。
我继续往前走，给李子昂发消息：“我快到了，你在哪儿？”
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周浩然，我先走了，你早点回家。”
这名字刚听过，我下意识抬头看去。
路口处，一个女生骑着自行车刚离开。
只剩一个男生，背着单肩包，穿着干净的校服，走路慢条斯理。
他和我走同一条路，碎发遮着额头，侧脸线条清秀，帅得让人多看两眼。
他身上有种安静的气质，好像跟周围的喧闹隔了一层。
我愣了两秒，心想这叫“成绩好点而已”？
校花分明是看脸才喜欢他的！
我得承认，我也有一点颜控。
看到周浩然的第一眼，我心跳都快了几分。
听说校霸要堵他，我哪能袖手旁观？
犹豫了几秒，我小跑着追上去喊：“周同学！”
他停下脚步，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疑惑，像在问我是谁。
“刚听人说有人要堵你，咱们绕路走吧？”我真心提醒他。
周浩然看了我几秒，语气平静地说：“谢谢，不过提醒得有点晚了。”
他目光转向街角，我顺着看过去。
巷口一家网吧前围了一群人，有学生也有几个社会青年模样的人。
人群中间站了个穿校服的家伙，顶着一头亮眼的黄毛。
耳朵上闪着耳钉，手腕上还挂着银链子，活像不良少年。
看清他脸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龙凤胎的那种奇妙感应，让我一眼认出他就是李子昂。
十几年后重逢，我的亲哥哥居然成了黄毛校霸。
他冷笑着开口：“周浩然，你不是说高中只读书不谈恋爱吗？旁边这女生是谁？”
“好学生也会撒谎啊？”
他显然没认出我，把我当成了周浩然的“女友”。
旁边的小弟凑上来起哄：“李哥，这姓周的靠脸骗小姑娘！这妹子长得还行，不过跟徐校花比差远了！”
“学霸也搞早恋？”
“等等，李哥，你看她是不是跟你长得有点像？”
我面无表情，心里已经乱成一团。
谁想跟黄毛共享基因啊？
这兄妹关系，我恨不得单方面取消。
周浩然看着逼近的人群，依然一脸冷静。
他低声对我说：“同学，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先走吧。”
关系大了去了！
我要看看这个黄毛哥哥到底想干嘛。
李子昂比我早出生七分钟，拽得像电视剧里的反派。
他啧啧两声：“周浩然，你小女朋友挺讲义气啊。”
我抢在周浩然前面，瞪着他：“你到底想干嘛？”
七分钟前，我绝对想不到“李哥”是我亲哥。
他完全没察觉我的身份，冲周浩然喊：“躲在女生后面算什么男人？”
周浩然平静地反问：“你们有啥事？”
“小事一桩。昨天你拒绝了我妹妹的表白，今天就带着新女友到处晃？”李子昂挑眉，“去跟徐婉清道个歉，说你配不上她。”
我咬牙盯着他，这家伙到底认了多少妹妹？
02
“不想讲规矩是吧？”李子昂往前迈一步，语气带着火药味。
周浩然随意指了指头顶：“那儿有个新装的监控，带高清录音。你那些翘课打架的记录，学校档案里都有。”
他语气淡得像在聊天气：“万一这摄像头再录到点不该录的，算下来，被开除也不奇怪吧？”
我心里一惊，就他这模样，还经常翘课？
成绩怕不是全科不及格？
爸爸是怎么管儿子的？
妈妈临走前还让我多跟哥哥联络感情。
现在想想，单胎多好啊！
李子昂盯着摄像头，额角青筋都绷起来了。
他咬牙对周浩然低吼：“姓周的！高一高二扣我操行分最多的就是你！”
周浩然眼都没眨：“有规定不让扣分吗？”
听这语气，他们俩明显是老对头了。
“滚！快滚！”李子昂烦躁地挥手，不想再废话。
旁边的小弟试探问：“李哥，真放他走？”
“不然呢？”李子昂嗓门大了点，“把他打残了，咱们一起去蹲局子？你想去我可不去！”
这话够狠，小弟立马闭嘴，跟着他转身要走。
李子昂突然停下，回头阴阳怪气地说：“周浩然，你挺行啊？拍拍屁股走人，连对象都不管？”
周浩然回头看了我一眼，好像才想起我这号人。
他朝我点点头，问：“一起走吗？”
我摇摇头，他真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子昂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嘀咕：“现在的女生眼光怎么回事？居然看上这种货色？”
我挤出个假笑，咬牙说：“哥，咱们不是约好一起吃饭的吗？”
这话一出，李子昂像被电到，猛退一步：“停停停！这话可不能乱说，谁是你哥？”
看来他也巴不得没我这个妹妹。
我强压住耐心，提醒他：“你看看手机，不是你发定位让我来的？”
小弟先起哄：“哇，李哥牛啊！这妹子是冲你来的？不是周浩然的女友？”
“闭嘴！嚷什么！”李子昂骂完小弟，怀疑地盯着我，“你是今天加我微信的那个？叫……李什么来着？”
“你没看验证消息的备注？”我扯着嘴角提醒。
他还真掏出手机翻起来，嘀咕：“李若溪……这名字咋有点熟？”
小弟还在叽叽喳喳：“李哥桃花运来了！这妹子颜值不比徐校花差！”
李子昂猛抬头，对上我皮笑肉不笑的脸。
他把我的名字念了好几遍，表情从迷茫变成震惊。
下一秒，他果断捂住小弟的嘴，拖着他往旁边走。
一刻钟后，我和李子昂在后街一家火锅店面对面坐着。
他整个人还有点懵，显然没消化完“失散十几年亲妹妹突然出现”的事。
“所以，你是特意来找我的？跟周浩然只是偶遇？”他试探着问。
我点头：“我之前不认识他。”
李子昂长长“哦”了一声，肩膀明显松下来。
“那就好。”他低声说。
十几年没见，这对龙凤胎兄妹面对面，气氛尴尬得像结了冰。
直到火锅底料咕嘟冒泡，热气往上飘，他才干巴巴开口：“你转学的事，妈没跟我说。”
“她最近在外地出差，估计没来得及。”我解释。
目光落在他刺眼的黄毛上，我忍不住问：“咱们学校允许染这种头发？”
“校规是不让。”他往后一靠，笑了笑，“不过也就是写写，谁真管啊？真把我开除了，学校才热闹。”
“没人管得了你？”我挑眉。
“你爹老李，给学校捐了两栋实验楼。”他冷笑，语气带点嘲讽，“校长心里清楚，我不闹大，他们不会动我。”
“你跟爸关系很僵？”我小心问。
“他忙生意就够了，还要儿子干嘛？”他语气冷得像在说别人，“幸好你没跟他生活！”
话题到这儿，我顺势问：“对了，爸后来又结婚了吗？咱们有妹妹？”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垮了，顿了几秒才说：“……没有。”
我还想问，他赶紧转移话题：“你在哪个班？”
“五班。”我妈托关系把我安排在一个班主任还不错的班。
“行，知道了。”他拍桌子，摆出大哥架势，“以后在学校有事，找七班的我，哥罩你。”
被黄毛校霸说要罩我，这体验真是头一回。
我忍了忍，算了，亲哥，认了吧。
这顿火锅勉强算完成了“联络感情”的任务。
我想多问点，比如他和爸爸怎么闹成这样，他死活不肯说。
我转学过来晚了四周，手续卡了好久。
原来学校舍不得放我走，但我妈工作变动大，我得早点回来适应高考。
吃饭时，我翻出手机里一张旧照片，里面是我们俩八岁时在游乐园的合影。
他穿着超人披风，我抱着棉花糖，笑得傻乎乎。
李子昂瞥了眼照片，眼神复杂了一下，很快别开脸。
“别老翻这些，没意思。”他嘀咕。
我没说话，心里却更想知道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
03
开学没多久就赶上了月考，考了四天，累得人散架。
成绩一出来，我的同桌张晓晓直接在座位上喊：“李若溪！你数学149！疯了吧！”
她刚从办公室看完成绩，这嗓子把全班目光都拉过来了。
“啥？咱们班有人149？”有人惊呼。
数学老师站上讲台，笑眯眯念出我的分数和排名，教室彻底炸了。
午休前，我成了年级热门话题。
光荣榜贴出来，第一行就是我的名字，李若溪，年级第一。
我挺满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身后有人小声议论：“李若溪是谁？哪来的转校生这么猛？把周神压下去了？”
“听说是个刚转来的学霸，牛！”
我往下看，第二名是周浩然，比我少三分。
这家伙确实强。
人群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排名出来了？李哥，去看看？”
那公鸭嗓回：“有啥好看？不就那几个人？”
“去瞧瞧嘛，看看徐妹妹考第几。”
我一回头，果然看到李子昂那头黄毛。
他懒得挤进去，小弟却挤出来汇报：“李哥！徐婉清这次年级二十八！”
李子昂立刻转头问我：“考得咋样？排第几？适应题型吗？我认识个成绩很好的……”
他话没说完，小弟又喊：“李哥！第一不是周浩然了！换了个叫李若溪的！没听过这名字！”
“哦？他也有今天……”李子昂挑眉，笑到一半僵住，“谁？”
小弟没懂：“李若溪啊，应该是女生吧？”
李子昂难以置信地瞪我：“你？”
我坦然点头：“是我。”
人群里又一阵骚动，周浩然走到榜前，扫了一眼，面无表情要走。
“周浩然！”李子昂扯嗓子喊住他。
周浩然停下，目光淡淡扫过来，在我身上停了一瞬。
“有事？”他问。
李子昂露出反派笑：“千年第一的宝座不稳了吧？知道啥叫人外有人不？”
他揽住我肩膀，冲周浩然笑得灿烂：“来，认识下，新晋第一，我亲妹妹！”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钉在我身上。
我感觉自己像被围观的动物。
好不容易挤出人群，李子昂还在兴奋：“让大家看看咋了？你是我妹！”
“想想周浩然被我妹超了，爽爆了！”他笑得像个傻子。
我停下脚步，冲他笑：“我的成绩你知道了，你的排名呢？光荣榜上咋没李子昂的名字？”
光荣榜只列前一百名。
现在轮到我“关心”哥哥了。
李子昂表情僵住：“……”
考前几天，我熬夜适应新学校的题型，压力大得睡不着。
张晓晓给了我一份她整理的数学笔记，帮我突破了好几道难题。
成绩出来后，我特意谢她，她却说：“你这脑子，简直不是人！”
我笑笑，心里却想着李子昂的成绩。
他考得有多差，才能连前一百都进不了？
04
我真没想到李子昂成绩能差到这地步。
成绩单我看了好几遍，还是不敢相信这是我亲哥。
难道在娘胎里，我把他的脑力都抢光了？
可他身体好好的，个头比我高一截。
我接受不了亲哥考这分数，走到他面前，深吸一口气：“从现在起，我给你补课。”
李子昂反应激烈：“老李请的家教我都不听，你还想管我？我可是哥！”
“就比我早七分钟，有啥区别？”我反问。
“七分钟也是哥！”他硬撑。
我盯着他，慢悠悠说：“我考第一你觉得有面子，你考倒数不觉得让我丢人？”
李子昂被噎得哑口无言。
不管他怎么抗议，我给他做了详细补习计划。
每次他想溜出去当校霸，我都按着他做题。
这天我去洗手间，还没出来就听见外面女生说话。
“婉清，听说李子昂最近老跟那个转校生混一起？他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另一个声音响起来：“谁知道他。”
“别这么说，李子昂对你多好，你拒绝他表白，他还认你当妹妹，送了多少贵重礼物？要是他喜欢别人，那些东西不都送别人了？”
“我听说那转校生月考第一，把周浩然都压下去了，李子昂还给她送了不少东西。”
沉默了一会儿，徐婉清才说：“不过是运气好，下次第一肯定还是周浩然的。”
“唉，你对李子昂真没感觉？他挺帅的，出手也大方。”
“李子昂哪能跟周浩然比？”徐婉清语气轻飘。
我在里面蹲得腿麻了，她俩终于走了。
徐婉清的声音我有点印象，就是李子昂心心念念的“妹妹”。
可惜人家眼里只有周浩然，收着我哥的礼物，还给他发好人卡。
李子昂却不死心，顶着“干哥哥”名头，继续送礼。
一个送得开心，一个收得坦然。
我摇摇头，心想这真是周瑜打黄盖。
为了补课，我特意找了图书馆的王阿姨帮忙借了几本基础习题册。
她笑着说：“你哥这性子，难得有人管得了他，你多费心啊。”
我叹气，心想这差生真不好带。
有次补课，李子昂偷偷藏了本漫画，我没收后发现里面夹着张草稿纸，上面写着乱七八糟的数学公式。
他竟然偷偷学了点？我有点意外。
05
李子昂又翘课了。
学校课他翘，我安排的补习课他也放我鸽子。
我黑着脸给他发消息，半天没回。
张晓晓看我脸色不好，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说：“若溪，你图李子昂啥啊？”
“咋了？”我抬头问。
她认真说：“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他眼里只有一班的徐婉清。刚听人说他翘课给徐婉清准备生日惊喜去了。”
原来今天是徐婉清生日。
我扯了扯嘴角：“没事。”
晚自习时，我拿物理题去找老师，碰到周浩然也在问问题。
他刚跟老师说完“明白了”，我就把卷子递过去。
“还是这题？你们俩卡在同一个点。”物理老师乐了，“浩然，给若溪讲讲，顺便检验你自己。”
“行。”周浩然点头。
我们在办公室找了张空桌，我搬椅子坐下。
周浩然声音清朗，讲题思路清晰极了。
“懂了吗？”他讲完问我。
我点头，趁没人注意，低声问：“周同学，还记得我吗？”
“记得，李若溪，之前见过。”他平静回答。
我猜他记得我提醒他被堵的事，也可能记得光荣榜的事。
“你平时课下在哪儿学？教室还是家里？”我试探。
“有事？”他看我一眼。
“没啥。”我笑，“你物理比我高，想跟你学学学习习惯，一起学呗？互相进步，咋样？”
“你不是……”他话到嘴边停住，眼神复杂。
“不是啥？”我追问。
“没事，随你。”他没多说。
我把草稿本推过去：“留个联系方式？回去我加你。”
他看了我几秒，在本子上写下一串号码。
“这是我手机号。”他说。
李子昂对学习的热情跟三分钟热度差不多。
他常鸽我补习课，不是去网吧就是在校外晃荡，更多时候是围着徐婉清转。
他鸽我的时间，我都用来跟周浩然一起学。
我们课间讨论题目，课后约在空教室自习，关系越来越近。
跟周浩然学，经常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大概这就是学霸的共鸣吧。
在食堂吃饭，我有时跟周浩然坐一起。
他旁边的同学总投来暧昧目光，看得我有点不自在。
“他们说今天的糖醋鱼不错，你尝尝？”我夹了块放他碗里。
他抬头看我，又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咋了？筷子没碰过，干净的。”我挑眉。
“……没事。”他低头继续吃。
突然“哐”一声，一个餐盘重重放在旁边桌上。
我扭头一看，对上李子昂怒火冲天的目光。
“李若溪，你咋跟他混一块了？”他声音低，咬牙切齿。
动静不小，周围吃饭的人都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