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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家长把满分字帖改成零分骂我误人子弟,我反手让她老公破产

书法公开课上,一个学生家长闯进教室。她把一张字帖摔到我脸上。我看到上面的满分被她自行划掉了,改成了零分。“林老师,这分数

书法公开课上,一个学生家长闯进教室。

她把一张字帖摔到我脸上。

我看到上面的满分被她自行划掉了,改成了零分。

“林老师,这分数是你打的吗?”

“你是瞎了吗?这横偏移了一度,竖偏移了足足三度!你还给他打满分?”

“你知不知道写字如做人,要顶天立地?你是想把我家茜茜教成没有脊梁的废人吗?”

她从包里掏出一把半米长的戒尺。

“这字帖上一共二十四个字,一个字打三下。我今天就打你七十二下当作惩戒。”

我当场气笑了,直接拿出手机打给了年级主任:

“咱们学校什么时候规定,家长可以体罚老师了?”

1

她举起戒尺命令道:“林老师,别让我说第二次,伸手。”

我直视着她:“现在是上课时间,请你立刻离开教室。”

但我话音刚落,戒尺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几个正在练字的孩子都被这声音吓得一抖。

我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蔓延,皮肤上浮现出一道刺眼的红痕。

她得意地抱着双臂:“不伸手是吧?感觉怎么样呀?”

我冷着脸,指了指教室上方的摄像头:“教室有监控,你最好想清楚。”

她不屑冷笑:“我才不管什么狗屁监控!”

“你现在马上给我把手伸出来,再不伸手,我今天就打你一百五十下。”

她眼角余光一瞥,落在了旁边桌子上几份批改好的字帖上。

她一把抓起其中一张,惊讶痛骂:

“九十分?这种鬼画符一样的字,笔画都连到一起了,你也敢给九十分?”

她将字帖揉成一团砸向我,戒尺在手里啪啪作响:

“你简直是误人子弟!一百五十下都便宜你了,我要打足你三百下才能让你吃到教训!”

教室里一阵死寂。

在她咆哮的时候,一个瘦小的女孩从教室角落跑了出来,眼泪汪汪地扑到她腿边:

“妈妈,别闹了……求你别打林老师……”

她转头,气急败坏吼:“你闭嘴!”

下一秒,戒尺便朝着孩子的手臂抽了下去。

“没出息的东西!是非不分!我让你拦!”

女孩疼得缩起肩膀,呜咽着不敢大声哭。

我这才恍然大悟。

吴茜茜——这个在我课堂上连头都不敢抬的孩子,原来她不是天生胆小。

生活在这样的母亲身边,怕是从早到晚都笼罩在巨大的恐惧中。

她揪起吴茜茜的衣领,将她拽到讲台前:

“把这二十四个字重新写一遍!”

“要是再歪,偏一度,我就打你一百下!”

吴茜茜被吓得脸色惨白,手都在发抖,笔都拿不起来。

我看着孩子害怕的样子,忍不住上前:

“茜茜妈妈,书法是艺术,它讲究的是气韵生动,不能像要求印刷体那样,用刻度尺去量……”

茜茜妈妈的戒尺指着我鼻尖:“你这种助长歪风邪气的老师,给我闭嘴!”

“字写得横平竖直才是淑女!字要是歪了,就代表她以后要走歪路!你把我女儿教成废物,你担得起责任吗?”

说完,她居然掏出一把量角器,凑到孩子的字帖上比划,一边比一边骂:

“你看看这竖,偏了零点七度!你这是造反啊!”

戒尺毫不留情地抽向吴茜茜的小腿。

她痛得眼泪直掉,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这时,年级主任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这……这是怎么回事?”

2

我上前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对主任说明。

但主任听完,眼神复杂地在我和那位家长之间来回扫了两圈,然后对我说:

“林老师,你先回办公室,这里我来处理。”

我怔住了:“可是——”

他摆了摆手:“别说了,先回去!”

我愣在原地,看着主任回头朝向叉着腰的茜茜妈妈,那姿态更像是去安抚而非问责。

我只能转身离开。

我在办公室里坐了整整两节课,脸上灼痛阵阵,愈发觉得这事荒谬。

到了午休时间,主任才慢吞吞地推门进来:

“事情告一段落了,茜茜妈妈已经回去了。”

我立刻问:“怎么处理的?她当众打人,辱骂我,还对孩子施暴……”

主任敷衍道:“你就是个书法老师,教好你的写字课就行了,别问太多。”

“反正你记住,以后碰到吴茜茜的事,别太较真,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几乎气笑了,这就是他给出的处理结果?

但看着他的表情,我知道再争辩也是徒劳。

我憋着一肚子气,想着明天是周六,那就等到周一再找吴茜茜,问问她的情况。

结果万万没想到,周六一大早,我还在睡梦中,手机就响个不停。

我按掉了好几次,对面还是锲而不舍地打。

又是吴茜茜妈妈。

我没办法只能接起来,对面劈头盖脸便骂:

“林老师,你昨天晚上挺累啊,这点了还睡呢?”

我压着怒火:“你有什么事吗?”

她的声音尖利:“我问你,昨天是谁往我女儿书包里塞的巧克力?”

我还没从睡意里完全清醒过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巧克力?”

她暴吼:“你少装蒜!我今天早上整理她书包的时候,发现两颗巧克力!”

“你给我解释清楚,你什么意思?想毒死我女儿吗?”

我终于想了起来,吴茜茜课堂作业写得不错,我确实作为奖励,给了几个表现好的孩子一人一小块巧克力。

但她愈发激动:“我女儿从小到大没吃过一口零食!你知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添加剂?有多少糖分?”

“我现在就要带她去洗胃!所有的医药费,营养费,还有我的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必须全部由你承担!”

我简直被这番言论惊呆了。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她那边突然安静了一秒,接着发出一声极其夸张的冷哼:

“好啊,林老师……我明白了。”

我愣了:“你又明白什么了?”

她咬牙切齿:“你个猥琐男啊!”

“你是不是对我女儿图谋不轨?呵呵,不然你怎么不给别的孩子?偏偏给我女儿?”

“你是不是有特殊癖好,不然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来教小学书法?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气得全身发抖:“吴茜茜妈妈,请你放尊重一点!”

“你女儿才九岁,我是她的老师。你这种想法简直荒谬!”

她振振有词:“九岁怎么了?九岁就不是女人了?”

“我女儿随我,长得就是漂亮!网上说了,你这种普信男都是心理变态,谁知道你安了什么心?我警告你,离我女儿远点!不然我撕烂你的脸!”

“你简直是神经病!”我终于忍不住爆了句粗话,挂了电话,然后把她的号码拉黑。

拉黑家长的号码,如果是一般的老师,必然是不想混了。

但我无所谓。

当书法老师本来就是我的兴趣,我要是愿意,这学校都可以改姓林。

我已经决定,如果她周一再敢来闹,我就和她刚到底。

果然,周一上午的体育课,她又来了。

3

我原本是来帮体育老师按秒表,记录短跑成绩的。

有一个女生扭伤了脚,老师特批她在旁边休息。

结果熟悉的高分贝女高音,从操场旁边炸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不跑步!”

体育老师刚想上前解释,我拉住了他。

我知道,跟这个女人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我解释道:“茜茜妈妈,她上周脚踝扭伤了,所以在这里休息。”

她皱眉:“脚崴了也不能不跑啊!”

“那我女儿看到了怎么办?她要是也学着不跑,我找谁负责?”

她说着,竟然又掏出了那把戒尺,对着惊恐的女生吼道:

“小小年纪就学会偷奸耍滑!给我起来!跑!”

我连忙冲上去,挡在女生身前。

那戒尺硬生生抽在我手臂上。

茜茜妈妈见又是我阻拦,破口大骂:“怎么哪儿都有你?你就非要跟我作对是不是?”

“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故意吸引我注意啊?我告诉你,我老公比你好一万倍,你给我舔鞋我都不稀罕你。”

我压着火,沉声说:“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辞。”

她双手叉腰:“我怎么了?你什么货色,我就什么脸色。你这个误人子弟的祸害!”

这时,吴茜茜哭着从队伍里跑出来,抓起一把土掷向她妈妈:

“你能不能别给我丢脸了?”

“都是因为你……同学们都不和我玩了!”

“上次我吃了一口班长的生日蛋糕,你就让班长妈妈赔钱……他们说你是疯女人,跳绳不让我加入,娃娃也不给我玩……你别再来学校了!”

孩子连哭带喊,歇斯底里。

茜茜妈妈浑身发抖,怒吼道:“谁敢孤立我女儿?你们这些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

她又指着我:“肯定是你这个猥琐男挑拨离间!你跟学生说了我坏话是不是?我要找主任开除你!”

我平静点头:“你去吧。”

她愣了两秒,踩着高跟鞋大步往行政楼冲。

吴茜茜吓得打嗝,小手抓住我袖子:“林老师……你会不会被我妈妈害得失业啊……”

我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不会的,老师不会有事。”

我不会失业,

但你妈妈,倒是很可能要进局子了。

体育课后,我被主任叫进了办公室。

他严肃道:“山区希望小学正好缺个书法老师,你下周就过去支援吧,为期三年。”

我看着他:“你是打算把我调走?”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茜茜妈妈又走了进来。

她晃着那一头卷发,笑嘻嘻地说:“哎呀,听说林老师要去山区啦?”

“不过你要是不想去,也可以。毕竟我这个人最好说话了。”

她说着,拿出一个文件夹,摔在我脸上。

“你签了这份协议,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你。”

我拿起来一看,差点没当场笑出声。

那是一份她拟定的所谓《教师责任惩戒与照顾协议》,内容堪称离谱:

若吴茜茜当天书法横竖偏移一度,林老师须自罚二十戒尺。

吴茜茜在校被同学欺负,林老师需当场责罚对方学生并向对方家长索赔。

林老师需每天早晨提前半小时接吴茜茜上学,并在中午为其准备热午餐。

吴茜茜家长的来电,林老师需在一秒内接起,否则罚十戒尺。

我抬眼。

然后当着她的面,把这协议撕成碎片,扔到她脸上。

“你做梦。”

她怔了一秒,镶钻的指甲直接往我脸上抓:“你给脸不要脸是吧!”

主任连忙拦在我们中间。

我以为他是要拦茜茜妈妈,没想到他却抓住了我,不让我还手。

我被主任死死箍着双臂,根本动弹不得。

茜茜妈妈趁势一巴掌接一巴掌,左右开弓,打得我脸颊生疼,耳朵嗡嗡作响。

我咬紧牙关,死死抬着下巴,一声不吭。

等她打痛快了,主任才松开手:

“林老师,你也太不懂事了吧?人家家长愿意跟你私下解决,这是给你机会,你不领情,反倒闹成这样?”

“茜茜妈妈是谁你知道吗?她可是我们学校最大投资商的太太罗琳女士!”

“你不过会写几个破字,真分不清大小王了?”

呵。

很快你们就会知道,到底是谁分不清大小王。

我抬眼:“说来听听,这位最大投资商叫什么名字?”

罗琳挺起胸:“说出来吓死你!我老公可是吴少君!我已经给他打电话了,他就在路上。”

我听完,先是一愣,接着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吴少君?

这不是当年那个蹲在厕所门口吃馒头咸菜,被我岳丈资助的贫困生吗?

这人当初还追求过我老婆,说她只要给他生三个女儿,就让她的名字入他冯家的祠堂。

老婆当时就让岳丈停止资助。

没想到,这人还混出头了。

我慢条斯理地拨了一个电话。

“喂,老婆,我在学校有点麻烦。”

罗琳讥笑:“哟,打电话喊老婆呀?原来你不是猥琐男,是软饭男啊?”

“快点来,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歪瓜裂枣愿意嫁给你这种小白脸。”

“我告诉你,山区那边我都让我老公打点好了,到时候让你天天去旱厕挑粪。”

“就你这种惦记着小女孩的猥琐东西,送到山区第一件事就是给你阉了。”

我沉默不语。

电话一直没挂,罗琳的污言秽语,都如数传到了我老婆的耳朵里。

主任脸上挂不住,冷着脸道:

“林老师,还不快把电话挂了!你一个大男人,喊老婆丢不丢人?”

要说当软饭男,那是丢人。

但前提得是,我真吃软饭。

我岳丈靠我把资产翻了三倍,岳丈家上下都对我恭恭敬敬。

我低调行事,偏偏有不知死活的狗往上扑。

我看向窗外,我老婆宋佩珊的保时捷已经到了楼下。

而与此同时,旁边还有一辆宝马三系也停了下来,是吴少君的车。

这下可有意思了。

老婆的声音响起:“老公,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