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班长踢翻我的烤肠摊，我没生气，十天后他工作丢了。
......
“难怪不敢和老同学见面，原来在这儿卖烤肠啊。”
因为拒绝参加高中同学会，班长带人掀翻了我的烤肠摊。
我忍无可忍，决定出席同学会。
结果没过两天，硬拖着我参加同学会，想看我笑话的班长和班花悔得肠子都青了。
1
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微信消息，头像是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你好，我是咱们高三（2）班的班长李建国，下个月咱们毕业二十年了，准备搞个同学聚会，你来不来？”。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半天。。
李建国？
那个当年把我逼到厕所里叫他“爸爸”的混蛋？。
“地点定在市中心的金樽轩，人均消费大概一千五，到时候AA。记得带老婆孩子，让大家都认识认识。”
一千五？我差点笑出声。
这年头骗子连基本常识都没有，哪有同学聚会要这么多钱的？。
二话不说，我把这个号码拉黑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以为离开了校园就能洗白自己。
但我记得清清楚楚，这辈子都忘不了。
可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
十天后的下午，我正在帮岳母照看她的烤肠摊。
说是照看，其实就是陪着聊天。
岳母退休后闲不住，非要在小区门口摆个摊卖烤肠，说是打发时间。
我老婆张雅做投资理财，收入不错，家里不缺钱，但拗不过老太太的倔脾气。
“小王，你帮我看会儿摊，楼上邻居家漏水了，物业催我赶紧回去看看。”
岳母解下围裙递给我，“最多半小时就回来。”
我接过围裙系上，继续给排队的顾客烤肠。
生意还真不错，有下午茶时间买零食的白领，也有放学路过的学生，还有几个大妈边聊天边等着买。
正当我熟练地翻动着烤肠，一个中年女人出现在摊位前。
她原本准备排队，但突然停下脚步，眯着眼睛打量着我。
几秒钟后，她脸上露出那种让人极不舒服的讥讽笑容。
我也认出了她——高中时的班花赵美娟，那个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女孩。
“哟，这不是我们班的大才子吗？”。
她的声音故意提高，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原来你不参加同学会是因为害怕丢人啊。
现在沦落到摆摊卖烤肠了，那你当年喜欢我写暗恋日记的时候咋不嫌丢人呢？”。
那本被偷走的日记，班长在全班同学面前朗读我青涩文字时的嘲笑声，那些无助的日日夜夜，一切都像潮水般涌来。
我记得那天下午，我刚从图书馆回到教室，就看见李建国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我的日记本。
他清了清嗓子，用那种夸张的朗诵腔调念着：“今天赵美娟又对我笑了，她的笑容像春天的阳光一样温暖……”。
全班哄堂大笑，有人拍桌子，有人吹口哨。
我想冲上去夺回日记，却被几个男生拦住。
赵美娟坐在第一排，脸红得像苹果，但她没有阻止，反而低着头偷笑。
排队的几个顾客听到动静，纷纷侧目。
有个大妈小声嘀咕：“这女的咋回事，人家好好卖个烤肠招谁惹谁了。”
赵美娟完全不在意，反而越说越起劲。
她开始大声嚷嚷当年的事情，说什么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什么我写的那些恶心文字害得她被全班同学笑话。
“你知道吗，因为你那破日记，我被同学们笑话了整整一个学期！”。
她指着我，声音越来越尖锐，“现在看看你这副德行，还好我当年没看上你，不然现在也得跟着你摆摊！”。
周围买烤肠的顾客开始感到不安。。
一个带着孩子的年轻妈妈担心影响到孩子，默默离开了队伍。
几个本来准备买的学生也觉得气氛不对，交头接耳地走开了。
我选择了沉默，继续给剩下的几个顾客烤肠，希望她能自己离开。
但赵美娟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甚至直接上前拉扯我的围裙。
“你给我道歉！当年写那种恶心的日记，害得我被全班同学笑话！”。
她一边拉扯一边嚷嚷，“你以为躲起来就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我本能地甩开手臂，她差点摔倒，高跟鞋一歪，险些栽进旁边的垃圾桶。。
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她。
她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老公，你快过来，有人欺负我！就在翠湖小区门口！”。
我心里冷笑，二十年了，这女人还是一样的作风，出了事就找男人撑腰。。
当年在学校也是这样，稍微有点不顺心就跑去告状，让男生们替她出头。。
十几分钟后，李建国气势汹汹地出现了。
这个当年的霸凌头子依然是那副嘴脸，开着一辆看起来还算体面的银色雅阁，穿着皱巴巴的西装，看样子是从公司赶过来的。
他一来就指着我的鼻子骂：“你小子还是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推我老婆！”。
不由分说，他直接掀翻了烤肠摊。
铁板“哐当”一声倒在地上，烤肠滚了一地，调料瓶摔得四分五裂，香油和辣椒面洒得到处都是。
围观的大妈们纷纷后退，有人小声说：“这人咋这样啊，好好的摊子说掀就掀。”
看着岳母精心准备的食材被糟蹋，看着围观的邻居们指指点点，我想起了高中时那些被他们故意弄坏的课本和文具。
每次他们破坏我的东西时，也是这样理直气壮，认为我就该承受这一切。
那次最过分的是高二下学期，我花了一个月的零花钱买了一支新钢笔，准备用来写作文比赛的稿子。
李建国看见了，直接抢过去摔在地上，还用脚踩了几下。
钢笔摔得七零八落，墨水流了一地。
我蹲在地上捡碎片，眼泪直往下掉，而他们在旁边哈哈大笑，说什么“破钢笔还当宝贝”。
当年的我因为家境不好，身材肥胖（药物副作用），经常被他们欺负。
他们偷走我的日记，在全班面前朗读，让我在心爱的女孩面前颜面尽失。
更过分的是，他们还逼我做各种侮辱性的事情，比如舔他们的鞋底，当着全班的面叫他们“爸爸”。
我记得那天放学后，他们把我堵在男厕所里。
李建国脱下脏兮兮的运动鞋，踩在厕所的瓷砖上，对我说：“舔干净了，我就把你的书包还给你。”。
我的书包里有当天的作业和第二天要交的试卷，我不能没有它。
但我咬着牙拒绝了。
李建国一脚踢在我肚子上，我疼得蜷缩在地上。
“不舔是吧？那你就叫声爸爸。”
我还是摇头。
他们轮流踢我，直到体育老师路过才停手。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出气筒，想踩就踩，想骂就骂。
我连做人的基本尊严都没有。
就在那一刻，我做出了决定——我要去参加这个同学聚会，不是为了重温旧情，而是为了给他们一个应得的教训。
当年被霸凌的那个胖小子已经不在了，现在的我，有能力也有底气面对这些人了。
我拍拍身上的灰尘，看着李建国得意洋洋的脸，心里暗想：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你们等着瞧吧。
2
一周后的周六晚上，我如约来到了聚会现场。
讽刺的是，地点竟然就选在了我家的金樽轩餐厅，只不过当时我并没有表明身份。
包间里已经坐了十几个同学，李建国和赵美娟坐在主位上，就像当年一样在众人面前打情骂俏，时不时地将讥讽的目光投向我。
我故意迟到了半个小时，想看看他们怎么议论我。
果然，一进门就听见有人在小声说：“那个王建伟真的会来吗？我听说他现在混得挺惨的。”。
“哟，咱们的大才子还真来了。”
李建国一副施舍的语气，“看在老同学的份上，今天就不用你AA了，毕竟你现在......”。
他故意停顿，扫了一眼我身上的普通T恤和牛仔裤，“经济条件应该挺紧张的吧。”
我穿得确实简单，一件黑色T恤，一条深蓝色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普通的白色运动鞋。
在这群西装革履的同学中间，我确实显得格格不入。
但我知道，真正有钱的人从来不需要用衣服来证明什么。
包间里的其他同学也纷纷附和，有人说什么“建国真仗义”，有人说什么“老同学就是要互相帮助”。
只有几个当年跟我关系不错的同学朝我投来同情的目光，但也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
我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默默观察着这群人。
二十年过去了，他们的脸上都多了皱纹，身材也都走样了，但那种虚伪和势利眼的本质一点都没变。
在羞辱我的间隙，李建国开始炫耀他的工作。
他现在在一家叫“鸿运商贸”的公司做销售经理，专门负责对接各种餐饮企业的采购业务。
“我现在手里管着好几百万的订单。”
他得意洋洋地说，“什么金樽轩、海底捞这些大饭店，都得通过我们公司进货。”
听到他提起金樽轩，我差点笑出声。
这家伙根本不知道，他现在吹牛的这家餐厅就是我开的。
鸿运商贸确实是我们的供应商之一，但只是很多供应商中普通的一家，而且合同一直不太稳定，因为他们的服务质量实在一般。
“建国现在可厉害了”
赵美娟搂着他的胳膊，一脸骄傲，“前两天还有大老板请他吃饭，就为了能跟他们公司合作。”
“那是，现在餐饮行业竞争激烈，没有好的供应商根本玩不转。”
李建国越说越起劲，“像金樽轩这种高档餐厅，一个月光食材采购就要几十万，这种大单子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拿下的。”
同学们纷纷夸赞，说李建国现在发达了，在大公司当经理，连这种高档酒都能搞到。
他拿出了几瓶包装精美的白酒，瓶身上印着“金樽特供”四个烫金大字。
“这可是金樽轩的高端定制酒，平时根本买不到。
今天咱们同学聚会，我特意搞了几瓶过来。”
我仔细看了看那几瓶酒，差点当场笑出声。
包装确实很精美，但我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假货——字体不对，材质也不对，最关键的是，金樽轩从来没有推出过什么“特供酒”。
这种假酒我在批发市场见过太多次了，一瓶成本不到三十块，专门骗那些爱装逼的暴发户。
包装得花里胡哨，什么“特供”、“定制”、“限量版”，名头一个比一个大，实际上就是最普通的白酒。
李建国小心翼翼地给每个人倒酒，那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好像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
“这酒一瓶市价要好几百，今天大家有福了。”
“建国真是太客气了，”
有同学拿起酒杯闻了闻，“这酒闻起来就不一般。”
“那当然，金樽轩的东西能差吗？”
赵美娟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我老公现在可是销售经理，手底下管着好几个业务员，跟各种大饭店都有合作关系。”
当那瓶酒递到我面前时，我仔细端详着它的包装和瓶身。
作为这家餐厅的老板，我当然清楚自己店里从来没有过这种所谓的“特供酒”，而且一眼就能看出这明显是假货——包装工艺粗糙，商标字体都不对。
李建国为了显摆拿假货充面子的行为，让我想起了高中时的一件事。
当年他拿着一支假的派克钢笔到处炫耀，说是他爸从美国带回来的，结果被语文老师一眼看穿，当着全班的面揭穿了他。
那时他恼羞成怒，事后就把气撒在了我身上，说是我向老师告密的，逼着我在厕所里给他道歉。
那天他把我堵在厕所里，指着我的鼻子说：“王建伟，是不是你告诉老师我的钢笔是假的？”
我说不是，他不信，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不是你还能是谁？就你最会装清高！”
我的脸火辣辣地疼，但我还是摇头否认。
他又是一巴掌，这次打得更重，我的嘴角都出血了。
“这就是普通白酒，包装成这样骗人的。”
我直言不讳地指出。
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我，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你说什么？”。
李建国的脸色立刻变了，眼神里闪着愤怒的火光，“你一个摆摊卖烤肠的，懂什么好酒？”
“就是！”
赵美娟尖声道，“见不得别人好，就喜欢说瞎话！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穷酸吗？”
同学们也纷纷附和，说我不识货，说我是因为嫉妒才故意找茬。
只有几个当年跟我关系还不错的同学默默不语，他们大概也看出了这酒的问题，但不敢得罪李建国。
“王建伟，你还是老样子，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一个叫张华的同学摇头叹气，“人家建国好心请客，你却在这里泼冷水。”
“就是，当年在学校就爱钻牛角尖，现在还是改不了。”
另一个女同学附和道。
我看着这群人，心里感到一阵悲哀。
二十年了，他们还是习惯性地站在强者一边，踩着弱者往上爬。
正当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李建国试图强行给我灌酒。
“既然来了就要喝，不喝就是不给面子！”
他端着酒杯站起来，一副要强灌的架势，“今天必须把这杯酒喝了，不然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我躲开了他的动作，这激怒了他们。
几个当年的跟班围了上来，准备动手。
我认出了其中几个人，当年就是他们帮着李建国欺负我。
“怎么，现在翅膀硬了，敢反抗了？”
一个叫刘涛的家伙撸起袖子，“当年怎么治你的，今天还怎么治你！”
高中时的我因为药物副作用导致肥胖，行动迟缓，经常被他们围殴。
每次被打的时候，我都只能蜷缩在角落里承受，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但现在不同了。
自从那些经历给我留下心理阴影后，大学期间我就开始强身健体，还学了跆拳道。
这群现在膘肥体壮的酒囊饭袋根本奈何不了我。
我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腕。
二十年的锻炼让我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虽然不算魁梧，但肌肉紧实，反应敏捷。
而这群人，大部分都挺着啤酒肚，走几步路都要喘气。
“你们确定要动手？”。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在这种地方？”。
就在冲突即将升级时，我拿出手机，淡定地拨通了一个号码：“小刘，我在203包间，有几个客人在这里闹事。”
李建国还在嘲讽我装腔作势：“还装上了，打电话叫谁呢？叫你老婆来收尸吗？”
赵美娟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就他那样，能认识什么大人物？装什么装！”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嘲讽，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二十年前，我是那个只能躲在角落里哭泣的胖小子。
二十年后的今天，该轮到他们哭了。
不到两分钟，包间的门被推开，餐厅运营经理刘志华匆忙赶了进来。
他是个三十出头的精干男人，平时负责餐厅的日常运营管理。
看到有人对我不敬，刘经理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张老板，您没事吧？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他立刻转向李建国他们，语气严厉：“你们在干什么？这是我们张老板，你们居然敢在他的餐厅里撒野？马上道歉，否则我立刻报警！”
包间里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我，眼神里写满了不敢置信。
李建国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嘴巴张得老大，半天说不出话来。
刚才还在嘲讽我的赵美娟也傻眼了，她刚刚还在说我摆摊卖烤肠，现在却发现我是这家她一直想来消费却舍不得花钱的餐厅老板。
“老板？”
张华小声嘀咕，“王建伟是这里的老板？”
“不可能吧，”
另一个同学摇头，“他不是在摆摊卖烤肠吗？”
我淡淡地看了看众人，没有急着解释什么。
刘经理在旁边恭敬地等着我的指示。
“小刘，这些是我的老同学，”
我慢慢开口，“刚才可能是有些误会。”
“老板，您确定没事吗？”
刘经理还是有些担心，“我看他们刚才的样子......”
“没事，你先出去吧。”
我摆摆手，“等会儿把账单拿过来。”
刘经理点点头，临走前狠狠瞪了李建国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敢对我们老板不敬，你们死定了。
包间的门关上后，气氛变得更加微妙。
同学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剧情反转。
那个曾经被他们嘲笑的胖子，居然成了这家高档餐厅的老板？
李建国缓过神来，但依然不服气。
他声称我肯定是赚黑心钱，说这里的东西又贵又不好吃，要举报我虚假宣传。
“王建伟，别以为开个餐厅就了不起了！”
他色厉内荏地说，“肯定是赚的黑心钱，这种高档餐厅最会坑人了！”
赵美娟也在一旁附和：“就是，这种地方专门坑老百姓，一顿饭吃掉普通人一个月工资！”
我忍不住笑了，这两个人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你开这破餐厅，就是坑老百姓的钱，还敢在我们面前装大尾巴狼！”
李建国越说越激动，“我们公司以后再也不跟你们合作了！”
听到这话，我差点笑出声。
他根本不知道，他们公司能跟我们合作，完全是因为我一直没有仔细过问供应商的情况。
如果我早知道李建国在那家公司工作，早就把他们踢出供应商名单了。
“你们公司？”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鸿运商贸是吧？”
“对！”
李建国挺起胸膛，“我们是你们的供应商，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少赚几十万！”
包间里其他同学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各种表情。
有的觉得李建国说话太过分，有的则在暗自观察局势变化。
我淡然一笑，让他尽管举报，然后我对刘经理说：“把刚才的消费明细打出来，让大家看看实际花了多少钱。”
刘经理很快拿来了账单，结果令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顿饭的实际费用是580元，比他们AA的1500元少了将近三分之二。
菜品丰富，份量足，价格却很公道。
我看了看账单，点点头：“这个价格在市中心算是很实惠了。"
“怎么会这么便宜？”
有同学疑惑地问。
“我们餐厅的定位是高品质平价消费，从来不搞虚高定价。”
我解释道，“好的食材，合理的价格，这是我的经营理念。”
同学们纷纷议论，有人说早知道这么便宜就经常来了，有人说李建国收的AA费太黑心。
“这酒我很清楚，”
我慢慢开口，“因为我们餐厅从来没有生产过这种所谓的‘特供酒’。”
“你胡说！”
李建国急了，“这明明就是你们餐厅的酒！”
“如果真是我们的酒，那我岂不是连自己餐厅的产品都不认识了？”
我轻笑一声，“这种假酒我在批发市场见过，一瓶成本不到三十块，专门骗那些不懂酒的人。”
包间里一片哗然。
有同学拿起酒瓶仔细看，有人开始质疑李建国的话。
“建国，这酒真的是假的？”
一个女同学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不是！”
李建国矢口否认，“他就是嫉妒我能搞到好酒！”
我再次强调那就是普通白酒，建议大家别被他坑了当冤大头，酒随时可以拿去权威机构检测成分。
同学们纷纷起哄让李建国去检测，他却说自己是成功人士，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跟老同学计较。
“既然你这么成功，干脆把大家的AA钱都退了吧。”
我似笑非笑，“毕竟实际消费只有580元，你收了大家22500元，这差价有点大啊。”
大家闻言纷纷附和，毕竟没人想吃亏。
有人开始算账，发现确实被坑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