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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把粮票全给战友遗孀,隔天拿两个窝窝头想补偿老婆时,回家只看到3个孩子,老婆早已远赴边疆

我叫张晓晴,嫁给林城年第3年,明明自己家里3个孩子还饿着肚子,他却把家里的细粮肉票全给了战友的遗孀赵雪梅。他头也没回地说

我叫张晓晴,嫁给林城年第3年,明明自己家里3个孩子还饿着肚子,他却把家里的细粮肉票全给了战友的遗孀赵雪梅。

他头也没回地说:“她家孩子要紧。”

我愣在原地,心像被刀剜了一块。

隔天,他拎着两个硬邦邦的窝窝头回家,想补偿我,却发现屋里空荡荡的,只有3个孩子饿得满地乱爬,嗓子都哭哑了。

我带着满腔委屈,远赴边疆,决心自己撑起一片天。

01

我从噩梦中惊醒,头痛欲裂,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熟悉又陌生的木板床上。

阳光从破旧的窗帘缝隙透进来,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

墙上的日历赫然写着1955年8月5日,我愣住了,这不是我跟林城年结婚第二年的日子吗?

我明明记得,前世我为了救一个孩子,死在了暴乱分子的刀下,怎么会回到三十年前?

我慌忙起身,腿上一阵熟悉的刺痛提醒我,两年前为了救林城年,我在爆炸中伤了腿,落下了残疾。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孩子在地上爬,饿得小脸苍白,发出微弱的哭声。

我心一紧,赶紧去厨房找吃的,却发现米缸里只有薄薄一层小米,别的什么都没有。

林城年昨晚又没回来,我咬咬牙,哄着孩子睡下,决定去供销社看看能不能换点粮食。

出门前,我在桌上留了张字条:“我去供销社,孩子们饿了,你快回来。”

家属院的院子里,挂着“放下枪杆子搞建设”的红底白字横幅,风吹得哗哗响。

我一瘸一拐地走着,路过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我低着头,尽量不去在意那些窃窃私语。

到了供销社,我递上粮票,售货员却皱着眉说:“张同志,你家这个月的细粮票昨天已经被林副营长领走了。”

我愣住了,细粮票?我们家一个月才四斤白面,全被他领走了?

售货员看我发愣,语气有点不耐烦:“你还换不换?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我回过神,强装镇定地说:“换点小米吧,麻烦您了。”

拎着半袋小米往回走,我心里酸得像泡了醋,眼泪差点掉下来。

林城年把细粮票给了谁?除了他一直惦记的战友遗孀赵雪梅,还能有谁?

回到家,我煮了点稀粥,喂了两个孩子,他们吃得香甜,我却一口都咽不下去。

晚上,林城年终于回来了,手里拎着两个硬邦邦的窝窝头,脸色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我试着问他:“城年,家里的细粮票你拿去哪儿了?孩子们都饿坏了。”

他皱着眉,声音冷得像冰:“给了赵雪梅,她带着孩子,没点细粮怎么活?”

我心一沉,想再说点什么,他却摆摆手:“我做这些是为了群众,你别在这儿计较。”

他把窝窝头往桌上一放,径直进了里屋,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盯着那两个窝窝头,心口像被什么堵住,喘不过气来。

02

第二天一早,我强打精神,决定去家属院问问有没有什么活儿干,总不能一直靠借粮过日子。

院子里,张大嫂正在组织军嫂们开会,讲着部队新开的纺织厂正缺人手。

她嗓门洪亮:“同志们,这是为边疆建设出力的好机会,咱们军嫂得带头干!”

我站在人群边上,听得心动,大学时学的知识也许能派上用场。

散会后,张大嫂看见我,笑着走过来:“张晓晴,你也在啊,听说你是大学生,要不要来纺织厂试试?”

我愣了一下,以前因为腿疾,我从不敢出门,生怕别人笑话,现在却有点想试试。

“好,麻烦您帮我问问。”我点点头,心里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

张大嫂拍拍我的肩:“没问题,我去跟厂长说,给你争取个文职岗位!”

回家后,我翻出大学时的笔记本,复习了些管理知识,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几天后,我被安排到纺织厂做文员,负责整理会议记录和仓库钥匙管理。

第一天上班,我认真记下厂长的每一句话,晚上还整理了份仓库优化建议。

厂长看了我的建议,笑着说:“晓晴同志,干得不错,有文化就是不一样!”

同事们也开始对我刮目相看,我心里暖暖的,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摆着看的媳妇”。

可回到家,林城年却一脸不高兴:“你一个瘸子,跑去厂里干嘛?别给人添乱。”

我强忍着心里的刺痛,低声说:“我想为家里做点事,孩子们总得吃饭。”

他没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出了门。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也许我真的该为自己和孩子们找条新路了。

03

在纺织厂干了半个月,我渐渐找到节奏,工作让我觉得生活有了盼头。

这天,我下班回家,发现桌上多了两个白面馍馍,林城年竟然在家等我。

我有点意外,坐下后试探着问:“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他没看我,语气平淡:“有件事跟你说,纺织厂的工作你别干了。”

我愣住了,手里的馍馍差点掉地上:“为什么?”

他抬起头,眼神冷得让我发寒:“赵雪梅更需要这份工作,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没收入怎么行?”

我感觉心被针扎了一下,声音都在抖:“那我们家呢?孩子们吃什么?”

他皱着眉,语气更重了:“晓晴,你别这么自私,我这是为群众考虑。”

我攥紧拳头,想争辩,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替我辞了工作?”

他点点头:“已经定了,你把手里的工作记录给她,省得她接手麻烦。”

我心一瞬间凉透了,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笔记本,递给他。

他接过去,满意地嗯了一声,起身就走了。

我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得可怕。

04

第二天,我没去纺织厂,一个人在家翻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中午,隔壁的李大嫂敲门:“晓晴,部队在修水渠,忙得没空回来吃饭,你做点吃的送去吧。”

我点点头,翻遍厨房,只找到几根玉米棒子,煮熟后装进饭盒,拎着往部队驻地走。

八月的太阳晒得地面像蒸笼,我一瘸一拐地走着,汗水把衣服都打湿了。

路上,我看见一个老人拖着麻袋在捡瓶子,衣服破旧却干净,精神头十足。

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没想到他突然晕倒在地,我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

我费力把老人扶到路边,找附近人家讨了碗水喂他喝下。

老人缓过神,笑着说:“谢谢你,闺女,我没事,就是太热了。”

我好奇地问:“大爷,这么热的天,您捡瓶子干啥?政府不是有补助吗?”

他摆摆手:“我叫王福山,是努尔村小的校长,捡瓶子是为了给孩子们买书。”

我愣住了,心想这老人为了村里的孩子这么拼,真是了不起。

“政府有补助,可边疆建设缺钱,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就想多做点事。”他笑得和蔼。

我心里一热,忍不住说:“王大爷,您真厉害,我叫张晓晴,以后能去村小看看吗?”

他眼睛一亮:“当然好!有文化人来,我们村小欢迎!”

送完饭,我没找到林城年,只远远看见他和赵雪梅站在一起,桌上有她送来的白面馍馍。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玉米饭盒,心口一阵发堵,转身默默走了。

05

回到家,我头昏沉沉的,可能是昨天晒得太狠,病了。

我拖着病体去军卫所看病,刚坐下,一个当地农妇急匆匆闯进来,叽里咕噜说了一堆。

医生皱着眉听不懂,我帮着翻译:“她说她的病怎么还没好,药吃了好几天了。”

医生检查后,皱眉说:“药的用法我写得清清楚楚,怎么还乱吃?”

我瞟了一眼药单,上面全是汉字,难怪她看不懂,这边疆不识字的人太多了。

我突然想起王福山校长,教育在这儿真是件大事。

拿了药,我慢慢往家走,路过告示栏,看到王大爷在贴告示:努尔村小招老师。

我心动了一下,跑过去帮他贴好,问:“王大爷,我能去村小教书吗?”

他愣了愣,笑着说:“你?大学生?当然行!不过我们那儿条件差,你可得想清楚。”

我坚定地点点头:“我想试试,我能行!”

06

当天,我去供销社把九月的粮食全换了,留一半在家,剩下一半带去村小。

我给林城年留了字条,告诉他我要去努尔村小教书,孩子暂时托给邻居。

到了村小,我被安排在简陋的教师宿舍,土坯房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小桌。

第二天,我开始教课,村里的孩子一开始对我这个外来人有点排斥。

我教他们认字,还讲了些城里的故事,慢慢地,他们开始叫我“小张老师”。

一个月后,孩子们已经能认不少汉字,还会写自己的名字,我心里特别满足。

一天夜里,村妇急匆匆敲门:“小张老师,泥石流来了,快跑!”

我跟着村民跑到山头,幸好没人受伤,可村里的地和房子毁了大半。

村书记上报情况,部队很快派人来帮忙重建,我拎着水桶去休息点帮忙。

远远地,我看见林城年在田里挥铁锹,旁边站着赵雪梅,手里拿着毛巾给他擦汗。

我愣了一下,心想他俩还真是一点不避嫌。

一个学生跑过来喊:“小张老师好!”

林城年抬头看见我,走了过来,皱眉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有点复杂地说:“我在村小教书一个多月了,你没看我的字条?”

他愣住了,眼神有点失神,喃喃道:“字条?我没注意。”

我没再说话,转身去帮村民干活,心想也许我真的该放手了。

07

重建工作忙得热火朝天,我每天帮着搬砖运土,腿疼得厉害也不敢停。

一天,村书记找到我,说林城年借了村里的马运物资,答应三天还,可现在没影了。

我心里一沉,跑到村口,正好看见一个士兵牵着马回来。

我急忙问:“林城年呢?马怎么现在才还?”

士兵挠挠头:“嫂子,副营长在医院陪赵雪梅,她受伤了。”

我胸口一闷,笑了笑:“知道了,你把马牵回去吧。”

回到村里,村民们都在抱怨,半年的收成因为运货迟了全烂了。

我找到村书记,咬牙说:“书记,村里的损失我来赔,每个月工资我都会送来。”

村书记叹气:“晓晴,你这是何苦呢。”

我摇摇头:“我担保了他,他没做到,我得负责。”

晚上,我躺在宿舍的床上,脑子里全是林城年陪赵雪梅的画面,心疼得睡不着。

08

几天后,上级传来好消息,专家说村子附近适合种棉花,部队要来建棉厂。

村书记让我去帮纺织厂安置仓库,我去了,没想到碰上了赵雪梅。

她笑得柔弱:“张同志,听说城年为了帮我,把村里的马送迟了,给你添麻烦了吧?”

我懒得跟她绕圈子,直接说:“你觉得亏欠,就帮村里把损失补上吧。”

她脸色一僵,旁边的女工不高兴了:“雪梅都道歉了,你怎么还斤斤计较?”

我冷冷道:“上级说边疆要共同发展,别说分裂的话。”

没人再吭声,我转头忙我的事,心里却越来越疲惫。

几天后,林城年找到我,皱着眉说:“听说你让赵雪梅赔村里的损失?”

我没表情地回:“你们俩均摊也行。”

他揉了揉眉心:“算了,我不是来吵架的,村里的损失我来担,你别找赵雪梅麻烦。”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心里却想,这段婚姻真的走不下去了。

他又说:“你一个瘸子,待在这儿干啥?明天回家属院去。”

我愣住了,心口像被刀割了一下,颤声问:“瘸子?”

09

我嘴唇抖得说不出话,脑子里全是两年前为了救他,腿被炸伤的画面。

我自嘲地笑:“也是,我这个瘸子碍着你和赵雪梅了吧。”

他脸色变了:“晓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停下:“因为我瘸了,你才娶我负责;因为娶了我,你才早出晚归不想见我。”

他厉声打断:“够了,别说了!”

我眼里含着泪,声音却很坚定:“林城年,我从不后悔救你,现在,我只后悔认识你。”

说完,我一瘸一拐地走了,没回头。

之后几天,他来找过我几次,送了书和糕点,想哄我像小时候那样。

可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女孩,那些东西我碰都没碰。

重建工作顺利进行,直到一天中午,天空传来嗡鸣声。

我抬头一看,两架没标志的飞机飞来,炸药像雨点一样落下来。

爆炸声震耳欲聋,尘土飞扬,村里的房子和地又毁了。

村书记喊:“快去防空洞!”

我跑得慢,被一堵土墙压倒,腿上又开始流血,疼得我喘不过气。

林城年跑过来,急问:“晓晴,你没事吧?”

我抓住他的袖子,虚弱地说:“腿疼,好像又受伤了。”

他刚要扶我,就听见有人喊:“纺织厂仓库着火了!”

他身子一僵,转头看向仓库方向,我瞬间明白,他在担心赵雪梅。

我攥紧他的袖子,颤抖地说:“别走。”

他却站起身:“我会找人救你。”

说完,他跑向仓库,背影很快消失在尘土里。

我心像被撕开,疼得几乎要昏过去。

没多久,又一声爆炸,木头和石头砸下来,我被埋在了废墟里。

10

我醒来时,已经在医院,头上裹着纱布,腿上也包得严严实实。

村里的谢大婶握着我的手,眼泪汪汪:“晓晴,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我笑了笑:“谢大婶,我没事,您别担心。”

她抹着眼泪:“你头上还裹着纱布,身上全是伤,还说没事!”

我眼眶一热,低声说:“真的没事,谢谢您关心。”

出了院,我拄着拐杖回到村子,村里满目疮痍,村民们却已经在忙着清理。

我找到王校长,问:“这种轰炸经常有吗?”

他叹气:“是啊,建国才六年,边疆总有些不消停的时候。”

我心里一震,对这些坚持生活的人肃然起敬。

我又说:“王校长,我看到报纸说北部缺老师,我想加入教师团。”

他愣了一下,笑着说:“晓晴,这片天地困不住你。”

我有些迟疑:“我腿不好,拄着拐四处跑,会不会不行?”

他摆摆手:“你不信自己,谁信你?你教的孩子都认识字了,这不是本事?”

我眼泪汪汪,点点头:“我一定会好好教书,把知识带给更多人。”

11

第二天,我把学生们聚在一起,上了最后一课。

我在黑板上写下“最后一课”,站得笔直,尽量不让拐杖显得突兀。

“同学们,这是我在这儿的最后一课,但不是你们人生的最后一课。”

孩子们炸开了锅,有人哭着问:“张老师,你不教我们了?”

我拍拍手:“人生还长,我们肯定会再见面。”

我笑着问:“有多少人是被王校长劝来上学的?”

几乎所有人都举了手,我又问:“现在觉得读书有意思吗?”

孩子们齐声喊:“有!”

我再问:“你们想好以后当什么样的人了吗?”

教室里热闹起来,孩子们争着说想当军官、医生、工程师。

我坐在讲台边,笑眯眯地听着,心想这群孩子就是边疆的希望。

中午放饭铃响了,我站起来总结:“读了书,你们可以保卫家乡,可以救人,可以建厂,也可以当老师,把知识传下去。”

“希望你们以后记得今天的理想,看看自己走了多远的路!”

告别后,我背着包袱,跟着教师团踏上了新路。

林城年赶到村子时,我已经走了,只留下了王校长的一句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