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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男友AA制两年,我跟他算账时他却急了

第一次去江铭家见父母,我精心准备了礼物。饭后他妈妈拉着我的手说:“你们年轻人AA制挺好的,各自独立。”晚上江铭拿出记账本

第一次去江铭家见父母,我精心准备了礼物。

饭后他妈妈拉着我的手说:“你们年轻人AA制挺好的,各自独立。”

晚上江铭拿出记账本:“来回油费400,我妈红包2000,你转我1200。”

我笑了,当着他全家面打开手机计算器:“饭钱我付了5000,礼物共计3800。”

“你弟找我辅导功课每小时200,共20小时,请先结清4000。”

江铭却急了:“有必要算的这么清楚吗?你懂不懂什么叫尊重?”

1.

车驶下高速,江铭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紧张吗?”

“还好。”我抽出手,假装去整理副驾座上那几个精致的礼品袋。

给叔叔的茶叶,给阿姨的丝巾,还有给他那个刚上高中的弟弟的最新款耳机。

每一样都是我反复斟酌、用自己工资刷出去的,肉疼,但觉得值。

第一次见面,礼数得周到。

“不用紧张,我爸妈人都挺好说话的。”

他顿了顿,像是随口一提,“对了,刚才加油那四百块,我先垫了,回头再说。”

我和他恋爱两年多,一直遵守着着一个规则——AA制。

一切开销,精确到小数点后一位,都要清算。

他家住在老式的单位家属楼,一进门,他妈妈就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

他弟弟探头探脑,看见我手里的耳机盒子,眼睛唰地亮了。

席间其乐融融,他妈妈不断给我夹菜,问些工作家庭之类的闲话。

气氛正好时,她笑着拍拍我的手背:“小冉啊,听江铭说,你们平时相处,开销都是AA制的?真好,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独立,不像我们那时候,什么都指望男的。这样好,谁也不占谁便宜,关系纯粹。”

我只能扯出一个笑,点了点头。

江铭笑的得意:“就是,谈恋爱本来就应该AA制,谁也不占谁便宜。这年头捞女那么多,我们男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我听着心里不是很舒服,但没反驳。

晚饭后,他爸爸被邻居叫去下棋,弟弟躲回房间鼓捣新耳机,他妈妈在厨房收拾。

江铭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很自然地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本和笔。

那本子我太熟悉了。

里面记录着我们每一次约会、每一笔共同开销的明细。

他翻到新的一页,低头开始写:“来回油费四百,我妈给你的见面红包是两千整。按照AA,你转我一千二就行。”

他说完,甚至抬头对我笑了笑。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看了足足有三秒。

我甚至开始对这两年的感情产生了怀疑。

我从包里拿出我的手机,点开计算器APP。

冰冷的电子音在突然安静下来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归零。”

江铭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我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点按,声音不高,却足够让这个屋子里每一个人都听清楚。

“今晚这顿饭,阿姨说是在家吃显得亲切,但食材是我下班后跑去超市买的,小票在我包里,一共五百零三块八,我给你抹个零,算五百。但人工费不能不算,洗菜做饭洗碗,按市场价,这顿家宴人工算四千五。合计五千,AA后你欠我两千五。”

江铭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那高昂的“人工费”,但我没给他机会。

“带来的礼物,茶叶一千二,丝巾两千,耳机一千六,总计四千八,AA后你欠我两千四。”

“还有,”我抬起头,目光精准地瞄向他弟弟房门的那条缝,“你弟弟从去年到现在,找我辅导数学和英语,每次两小时,一周一次,持续了二十周左右。按市面家教最低时薪两百算,一共四十小时,总计八千块。AA制,你负责替你弟弟支付一半,也就是四千整。”

计算器上的数字最终定格:2500+2400+4000=8900。

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那串数字清晰无比。

“所以,扣除我该转你的一千二油费红包钱,江铭,你还欠我七千七百块整。”

2.

客厅里死寂一片。

厨房里,他妈妈终于忍不住走了出来,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恼怒。

我没给她开口打圆场的机会。

直接把收款码亮了出来。

江铭的脸从白到红,又从红到青,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妈妈张了张嘴:“小冉……这,这……都是一家人,算这么清楚干嘛……”

她试图挤出一点笑,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阿姨,”我语气平和,甚至带着点礼貌的歉意。

“是江铭先开始算的。而且,是您说的,AA制挺好,谁也不占谁便宜,关系纯粹。我觉得您说得特别对。”

我把“纯粹”两个字,稍稍咬重了一点。

她顿时噎住了。

躲在房门后的弟弟大概是憋不住了:“哥……家教费……是真的挺划算的……”

“你闭嘴!”江铭几乎是咆哮出来。

他猛地转向我,满眼愤怒:“林冉!你至于吗?!就为了这点钱,你在我家这么闹?让我爸妈看笑话?!”

“这点钱?”

我微微偏头,看着他,“江铭,每一分钱都是你跟我斤斤计较算出来的。油费四百,红包两千,这些你不是算得很清楚吗?怎么轮到我的付出,就成了‘这点钱’,成了‘闹’了?”

我往前走了一步,手机上的收款码几乎要怼到他鼻子底下:“还是说,你的钱是钱,我的钱和时间,就活该是免费的?”

江铭还不服气:“以前我们一起吃饭,我也都把钱A给你了,没让你吃过亏吧。”

“没吃亏就把钱转给我。“

”七千七,”我重复道。

“……我转给你。”江铭的声音很低。

“等等,”我打断他,“还有刚才饭钱和礼物AA后你欠我的四千九,加上家教费四千,减去我该给你的一千二,是七千七没错。但你别忘了,你弟弟的家教费,是转给我个人,还是你替他付了再跟他算,你们自己商量。”

我把他可能钻的空子全堵上。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操作着手机。

几秒钟后,我的手机清脆地响了一声提示音:“支付宝到账,七千七百元。”

对着面色惨白的江铭和他不知所措的妈妈,我微笑:

“谢谢,这样的AA制才真正公平。”

……

第二天早上江铭的妈妈主动要去逛街。

经过一家知名金饰店时,她的脚步慢了下来,目光被柜台里一枚金灿灿的龙凤镯吸引。

她看了好几眼,又悄悄瞄了瞄我。

销售员很有眼力见地迎上来:“阿姨您好眼光,这款龙凤镯寓意特别好,送给未来儿媳妇最合适不过了。”

江铭妈脸上立刻堆起笑,亲热地拉住我的胳膊:“小冉啊,你看这镯子喜不喜欢?阿姨送你当见面礼了。”她这话说得很大声。

周围几个顾客都羡慕地看过来。

我看了看那镯子的标价,五位数。

而桌子的样式,显然不适合我这个年纪。

江铭妈究竟是想送给我,还是想让我给她买?

我顺着她的话说:“那真的谢谢阿姨了。”

我话虽然这么说,可江铭妈并没有任何行动。

片刻,可能是面子上过不去。

她支支吾吾的说:“我钱没带够,要不这样,这镯子钱我们AA?你付一半,我付一半,产权我们各占50%,或者你先垫付,我回去转你一半的钱?”

周围的羡慕目光变成了诧异和窃窃私语。

江铭附和道:“是啊冉冉,妈一片心意,你就先付一下嘛,回去我们算清楚就行。”

他倒是迫不及待想让我垫付。

至于回去后那“一半”会不会给,恐怕又是另一本账。

周围的目光变得更复杂了,有人显然看出了这其中的算计,露出鄙夷的神色。

我看着这对母子,此时感觉他们的嘴脸十分恶心。

想让我当冤大头?还想占个送礼物的好名声?算盘打得真响。

我点点头说:“好。”

3.

转身对着销售员问:

“小姐姐,麻烦问一下,这款龙凤镯如果产权共有的话,具体是怎么操作呢?是能切开一人保存一半?还是需要签个协议约定保管权?毕竟金子挺软的,万一以后想变现,切割会有损耗,这个损耗又怎么计算呢?而且共同财产,以后万一有点争议,也挺麻烦的,是吧?”

销售员愣了一下,显然从来没遇到过这种问题。

但职业素养让她勉强笑着回答:“啊这……女士,我们金饰一般不提倡……切割的。通常都是一人购买,独自佩戴和收藏的。”

我恍然大悟般点点头,语气更加真诚了:

“阿姨,原来这镯子不能切开来AA啊?那共同拥有只是个名义?实物放谁那儿呢?放您那儿,我好像戴不着;放我这儿,您又出了钱,好像也不合适。而且您看,这镯子的款式明显更适合您这个年纪的气质,我戴反而显老气了。”

我拿起那只金镯比了比:“您看,多衬您啊!这分明就是为您自己挑的嘛!您要是真喜欢,就自己买下,千万别为我勉强AA,这礼物太重了,我受之有愧。”

我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几声压抑不住的嗤笑。

江铭妈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铭又急又气,扯了我一下:“林冉!你怎么说话呢!妈是好意!”

“好意我心领了。”我转向他,笑容冷了下来,“但无法实际产权分割的AA礼物,恕我无法接受。就像你之前说的,谁也不占谁便宜,关系才纯粹,对吧?”

我再次拿出手机,晃了晃:“如果阿姨真的钱没带够,又实在喜欢,江铭,你可以先帮你妈妈垫上嘛。或者,需要我先借给你?按规矩,我们可以算利息,日息万分之五怎么样?都是自己人,给你优惠价。”

江铭和他妈妈的表情,像是同时吞下了一只苍蝇。

江铭妈被我气得浑身直哆嗦。

眼看说不过,开始耍赖撒泼,她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休息凳上,竟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边哭边嚎: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好心好意想给未来儿媳妇买个东西,被人这么作践……我不活了啊……”

这一哭闹,吸引来更多人的目光。

江铭顿时慌了手脚,蹲下去又是安慰又是求饶:“妈!妈您别这样!别哭了……林冉,你快给妈道个歉!”

我冷眼看着这出闹剧,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点可笑。

理亏了就开始撒泼打滚,真是好手段。

“不好意思,这款镯子,这位阿姨可能还需要再考虑考虑资金和产权分割的问题。我们先不打扰了。”

我跟销售员说完,转身就走。

刚走出商场大门,身后一只大手死死攥住我的手腕。

“林冉!”是江铭追上来了。

他几乎是嘶吼出来“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那是我妈!你就非得用你那一套把她往死里羞辱是不是?!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丢尽脸面,你满意了?!”

我觉得可笑:“不就是你教我的AA制吗?油费四百,红包两千,你算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的时候,你怎么没觉得丢脸?现在我只是用同样的规则,把你妈‘好心’要送的、价值一万二的镯子算清楚,你就觉得丢脸了?受不了了?”

“是我在羞辱她,还是你们家这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双标AA制在自取其辱?!”

江铭被我的话噎得脸色更加难看骂:“你简直不可理喻!是,我是跟你AA!但那是我跟你之间的事!我妈她是长辈!她是一片好心!你怎么能把对付我的那一套用在她身上?!你还有没有点人情味?懂不懂尊重长辈?!”

“至于尊重?”我上前一步,逼视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尊重是相互的!你妈妈明知我们AA制,却用一件贵重礼物来试探。而你,在我按照你定的规则行事时,跳出来指责我不尊重?江铭,你们家的尊重可真廉价,只流通于对你们有利的时候!”

我的话像一连串耳光,扇得他晕头转向。

他气得浑身发抖,口不择言:“你就是斤斤计较!小题大做!我妈根本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你就是心理阴暗!早知道你是这种女人,我当初……”

“不用当初了!”我打断他。

“我们现在就分手!”

4.

江铭猛地愣住了,像是被我这句突如其来的“分手”砸懵了。

他脸上的愤怒转而变成一种难以置信的慌乱。

“分……分手?”他声音干涩,“林冉,你就因为这点事要分手?就因为我妈想买个镯子没买成?”

“就这点事?”我简直要气笑了,“江铭,你到现在还以为问题只是一个镯子?我们之间的问题,是你,和你家那套严以待人、宽以律己的双标AA制!是你们家把一切明码标价,却唯独把我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的傲慢!”

我甩开他的手,声音冷静却决绝:“从昨天的油费红包,到今天这出金镯闹剧,我看得清清楚楚。我们不是一路人。你要的不是女朋友,是一个在你这套畸形规则下,既能独立承担所有开销,又能无条件接受你家‘好意’剥削的合伙人。很抱歉,我做不到。”

“不……不是这样的!”

江铭急了,试图再次靠近,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哀求。

“冉冉,我知道错了!我改!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算那么清楚了行不行?我妈那边我去说,以后绝不会再有这种事!我们两年感情,你不能说分就分啊!”

“来不及了,江铭。”

我看着他,心里最后那点残存的不舍也彻底消散。

“当你拿出小本本跟我算油费的时候,当你默认你妈用AA来算计我的时候,我们之间那点情分就已经被你算得干干净净了。现在,只是通知你结果。”

说完,我快步走向路边拦出租车。

“林冉!你站住!”他在身后气急败坏地喊,“你给我回来!把事情说清楚!”

我没有回头。

坐在出租车上,拉黑了江铭的一切联系方式。

一想到未来要和这样的人,这样的家庭接触,我就觉得窒息。

还是早点放过彼此比较好。

……

我以为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已经闹得那么难看,往后应该不会再有联系。

可是清净日子没过几天,麻烦就找上了门。

那天下午,我正专心处理一份项目报告。

同事小美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压低声音:“冉冉,楼下前台说有个男的一直在找你,情绪挺激动的,说什么……说你骗他钱?还说什么拜金女?是你前男友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猜到是江铭。

果然,没多久,内线电话就响了,前台小妹语气为难:“林姐,楼下有位江先生,没有预约但坚持要见您,说是有非常紧急的私事……”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他,我和他之间所有公私事都已清账两清,没有见面的必要。如果他继续纠缠,叫保安。”

挂了电话,我以为这事就过去了。

没想到,江铭的恶心程度远超我想象。

第二天一到公司,我就感觉氛围有点不对。

几个同事看我的眼神躲躲闪闪,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去茶水间倒咖啡时,甚至听到角落里有人低声议论:

“真的假的啊?看着不像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呗,听说骗了人家好多钱,分手了还敲了一笔……”

“怪不得平时背的包穿的鞋都不便宜……”

我端着杯子的手紧了紧,面不改色地走过去。

那两人立刻噤声,尴尬地散开了。

回到工位,小美气呼呼地给我发来一条微信链接,是一个本地生活论坛的帖子。

帖子标题格外刺眼:「八一八某科技公司那个姓林的拜金捞女!恋爱AA是假,敲诈勒索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