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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丈夫的白月光想看视频上的紫色爱心雷电,霍斯年便让我用相机在电闪雷鸣的雨夜去蹲点拍照

只因丈夫的白月光想看视频上的紫色爱心雷电。霍斯年便让我用相机在电闪雷鸣的雨夜去蹲点拍照。「你不是摄影师吗?拍一张雷电的照

只因丈夫的白月光想看视频上的紫色爱心雷电。

霍斯年便让我用相机在电闪雷鸣的雨夜去蹲点拍照。

「你不是摄影师吗?拍一张雷电的照片很简单吧!」

「记得拍好看点,棠棠要发朋友圈的!」

可霍斯年完全不知外面的危险,不顾降落的冰雹,密集刺眼的雷电,执意让我站在最空旷的地方。

而此处没有任何遮避物,被雷电劈中只是时间问题。

我拼命拍打着家门求救,身体因害怕瑟缩成一团,直到一道紫电劈中脚边。

我被强大的电流直接震到昏过去,在医院急救室抢救三天三夜。

意识逐渐清醒那刻,我意外听到霍斯年带着洛棠来到病床前,轻嗤一声:

「又想故技重施来博取同情,以为我还会信你这一套吗?」

霍斯年料定了我会离不开他,转头带着洛棠旅游散心。

可他不知道,九死一生后的我,终于心死,没有丝毫犹豫就跟霍斯年提出了离婚。

独自带着行李和设备,去了我最想去的西北荒漠。

1

远处乌云浓压,密集的雷电劈在半空中,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雷暴天气。

我孤零零站在门口处最空旷的地方,颤声给电话那端人解释:

「斯年,这种天气根本不适合拍照,在室内抓拍也许可以,你先放我进去好不好?」

电话那边因强电流天气而信号不好,霍斯年慵懒的声音渐渐传来:

「付书漫,别装了!不过就是让你给棠棠拍张好看的雷电照片,你至于找这种借口吗?」

「也就三五分钟的事,你拍完赶紧回来!」

说着,霍斯年再不听我的解释,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相机,明明是最擅长的事情,此刻却有些拿不稳。

突然一道刺眼白光炸在头顶上空,远处的雷电应声赶了过来。

我急忙蹲下身子,因害怕而蜷缩成一团,喉咙发紧。

捂着耳朵躲了一会后,猛烈的冰雹重重砸在我的后背上,我感觉到骨头都要被砸碎。

在原地再多停留两分钟,被雷劈死只是时间问题!

意识到这点,我抖着身子跑回了家,拼命拍门求救:

「斯年,我求求你了,开门放我进去吧!」

「这种天气我真的拍不了,我没骗你!」

随着话音刚落,头顶上方又是一声闷雷,震得人心慌。

我紧紧贴着大门,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的嘻笑声:

「斯年,姐姐不会是不想给我拍,想找借口糊弄我吧?」

霍斯年轻笑两声,带着哄的意味,淡淡道:

「我已经将大门锁死,她拍不完就别想回来见我!」

说着,俩人又腻歪在一起,发出令人遐想的声音。

我紧紧攥着拳头,被冷风冰雹刮过的身体,已经有了几道血痕。

我费力拿起相机,想要对着天空按下快门,结果被一道电光闪了眼。

眼睛不受控制的流泪,我再没有任由力气挣扎,只能不断拍打着大门。

几分钟后,我迷迷糊糊间听到头顶上方滚滚轰隆声越来越强烈,顿时心一紧。

像是濒死的鱼想要重回海边,我疯狂拍打着大门,口中喊着霍斯年的名字。

紧接着,一道极强紫色雷电击中我的脚边,留下一处深坑。

我被突发的电击震到昏过去,再没了任何意识。

直到我被好心的邻居发现,紧急送到了医院抢救。2

昏迷的梦境中,我感受到有人在脱我的衣服,在用各种仪器给我插管。

医护人员匆忙的将我推到手术间,神色凝重,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

我想要抬起手,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力气。

直到两天后,我被医生送出了重症监护室,慢慢有了反应。

霍斯年带着洛棠来看我,在病床前冷冷盯着我,喊了一声:

「付书漫,雷电又没劈中你,你又在装什么?」

洛棠红着眼睛,假模假样的上前关心我:

「书漫姐姐一定很难受吧,都怪我,非要学别人那样发朋友圈……」

洛棠自责不已,主动上前替我掖好被子,手却刻意的碰上了我的输液管。

由于力度过大,导致管内血液倒流,激起一阵痛感。

我不受控制的挣扎起来,却没能力开口说话喊疼。

洛棠「哎呀」一声,害怕躲在霍斯年身后,委屈解释:

「姐姐一定是心里恨我吧,我只是帮她掖个被子,她就这么大反应!」

霍斯年本来就觉得我在演戏,此刻更是烦得不行,骂了一句:「矫情。」

看我没啥大碍的样子,霍斯年也懒得再看我,牵着洛棠就离开了。

血液倒流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极易发生感染,好在值班护士很快发现了我的异样,替我拔了针管。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彻底清醒过来,看了眼四周。

护士古怪的走向我,问了一句:

「你的家属呢?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我意料之中的点点头,霍斯年肯定是陪着洛棠去了,所以才不想接有关我的电话。

这么多年都是如此,只要洛棠一句不开心,霍斯年再忙都会陪在她身边。

这次出事也是因为洛棠心情不好。

她不过是随口说了句网上视频中的雷电像爱心,看起来很浪漫。

霍斯年便二话没说就让我在电闪雷鸣的雨夜蹲点拍照。

「好好拍,棠棠可是要发朋友圈的!」

想到这里,我沉了目光,心里彻底失望起来。

出院手续是我自己一个人办的,等我回到家时,发现家里一片狼藉。

用过的套散落在沙发缝隙里,洛棠的发夹随意放在我的首饰盒中,鞋柜上还挂上了几条丝袜。

我知道这些都是洛棠故意要求留下来的,只为了让我不痛快。

霍斯年偏偏也喜欢洛棠这种小性子,什么都由着她去。

我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下来,独自收拾残局。

等收拾完后,我已经痛到直不起腰。

经过这次意外,医生说我留下了很严重的腰肌损伤,不能再长时间站立。

可我是一名摄影师,这样的后遗症对我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我躺在沙发上,努力缓解疼痛,就接到了霍斯年打过来的电话:

「后天就是棠棠的生日了,这次我们不打算请其他摄影师了,就由你来负责吧!」

「棠棠爱美,你记得给她拍好看点!」

换作以往,我会默默忍耐,同意下来。

可这次,我只感觉到疲惫,不想再掺和进去。

连带着这段婚姻,我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霍斯年,我不会再给你们拍照了,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

「你放过我吧,我们好聚好散。」3

霍斯年咂摸了一声「好聚好散」,突然嗤笑起来,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付书漫,是你追着要和我结婚的,现在又来讲好聚好散。」

「哪有那么容易!」

我闭了闭眼睛,压下心中的酸涩,认真道:

「霍斯年,我是认真的,咱们离婚吧!」

对面沉默良久,不知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忽而缓和一声:

「书漫,我知道让你在雷暴天气拍照,委屈了你,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就当满足棠棠的心愿了,好不好?」

霍斯年惯会用温柔腔调哄人心软,就像曾经他对我做过的无数次一样。

我早已习惯他的敷衍,只是这次我不想再忍耐下去:

「最后一次,拍完我们就离婚。」

我快速挂断电话,回到二楼,将映入眼帘的婚纱照一一扔在垃圾桶里。

外面乌云密布,看起来又是一场下不完的大雨。

我应激似缩在被子里,想要隔绝一切声音,恐惧也在黑暗被无限拉大。

我被闷的出了一身汗,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人摸了摸我的体温。

那人手感极好,冰冰凉凉的,掌心却是温热。

我很久没被人这么关心了,下意识追着掌心温度挪过去。

可很快,那双令我留恋的手就已经消失不见。

我再次变成了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在梦里梦到了霍斯年。

梦里,霍斯年对我还是如之前一样好,总是应下我所有无理的要求。

大学时我喜欢拍照,霍斯年就抽出能利用的时间当我的专属模特,被我各种挑剔也不生气。

直到后面,在一间无人的教室里,霍斯年迎着窗外阳光吻上我的嘴角,说我们要不要在一起。

我脸颊烧得通红,想也没想的就同意了,这一起便是三年。

直到洛棠的出现,夺走了霍斯年所有的目光,成为了他心尖上呵护的人。

我不甘心,在我的死缠烂打下,霍斯年还是答应了和我结婚。

我以为只要结婚,两个人就能安定下来,洛棠就再也插不进来。

可我低估了霍斯年对洛棠的爱意,这段五年的爱恋终究是错付了。

事到如今,我也该清醒过来,放彼此自由。

洛棠生日前一天,霍斯年提前为她订了避暑山庄酒店。

那块清净凉爽,最适合夏天一群人聚会。

我拿上所有拍照设备,按照约定地点赶过去,注意到二楼的霍斯年。

不同以往的懒散,这次霍斯年看向我的目光深而沉。

我抬头向他打了个招呼,不带任何多余情感。

有共同好友看出我的异样,上前问了一嘴:

「书漫,你腿和腰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

我强装镇定的笑了笑,被冰雹砸出来的腰伤无法恢复,但好在腿脚能慢慢调理,虽然还是有些痛。

「前几天下暴雨,我在路上摔倒了。」

余沁不疑有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没事就好,你别看斯年表面漠不关心,但听人说他几天前就提早回来了,估计也是担心你吧!」

余沁朝我挤眉弄眼,我暗自苦笑,霍斯年怎么可能为我提前回来。

他不过是想早一点为洛棠布置生日场地。

九死一生后的我,已经不会再对任何事情有所期待了。

走进酒店,不愧是大有名头的避暑山庄,一阵沁人心脾的凉风忽而拂面,带走心里燥意。

洛棠穿着粉色抹胸礼服,在霍斯年的搀扶下走到我面前,听到旁边人冷冷叮嘱:

「棠棠很看重这次生日聚会,你不要搞砸了这一切!」

洛棠被人捧在手心,笑得眉眼弯弯,嗔怒道:

「你对姐姐这么凶干嘛,她可是我请来的御用摄影师!」

说着,洛棠挽起我的手臂,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看得我心里恶心不已,直接抽回了手。

不再看洛棠愠怒的脸庞,我自顾自找了个合适的拍照位置,架起相机设备。4

我认真挪动着相机设备,想调节光线角度,腰就已经开始犯疼了。

我忍不住「嘶」了一声,刚停下来,就看到旁边走过来一位男生替我移了移设备。

「光线太暗,不易出片,可以往中间位置走走。」

「中间位置人太多,我早就考虑过这一点。」

我愣愣看向面前学长何宥,多年未见,他还是从前老样子。

何宥冲我笑笑,一副自来熟模样,搭上我的肩膀:

「你忘了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了吗?」

「是出片啊,洛棠那么爱美的人。」

我想了想,确实如此,还未来得及回应,何宥的手就被大力挥开。

霍斯年沉着脸将我拉退几步,皱眉看向何宥:

「注意点你的手脚!」

我抬头看向一旁的霍斯年,心里一阵古怪,总不会是和洛棠闹脾气了吧?

何宥为人坦荡,此刻也没说什么,笑着道歉两句就离开了。

霍斯年冷冷看着我,声音带着胁迫:

「好好完成你的工作,少跟人眉来眼去的!」

我扯了扯嘴角,拿起设备,扭头就走。

一句多余的辩解都没有。

反应做完这最后一件事,我就可以彻底离开霍斯年身边了,没必要再浪费时间解释。

在大厅中间摆弄设备时,我一心沉迷其中,没注意到二楼处冷如蛇蝎的目光。

随着主持人进来热场,几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开始热烈欢呼起来。

洛棠就在霍斯年的带领下,来到了台前,俩人深情注视,看不到旁人。

有人好奇吃瓜,将眼神偷瞄向我,嘴里发出不小的议论声。

「当着老婆面上为别的女生庆生,还是霍总玩得花啊!」

「你懂什么,要不是付书漫死缠烂打,估计早就和洛棠领证了!」

「也是,这付书漫也太舔狗了,现在还要来当电灯泡……」

到场的宾客大部分都是洛棠那边的人,有意无意的向我泼脏水。

霍斯年听到了这些言论,却没有主动解释一句。

全程只有何宥冷了眼神,重重咳嗽一声,打断议论。

高潮前一刻,蛋糕被推到台上,洛棠举着香槟,牵着霍斯年的手,笑得一脸甜蜜。

我看着取景框,俩人密不可分的模样,慢慢按下快门。

很快,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霍斯年,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做的事情了。

等聚会结束,我们就再也不要见面了……

心里闪过无数种念头,我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咔咔拍了十几张。

每一张的角度都堪称完美!

我松了口气,揉着腰直身,看到霍斯年死死盯着我。

眼里瞳孔一点点变大,由冷静变得慌张起来。

不知是谁大喊了句:「我靠,快躲开!」

周围人群混乱跑开,我被留在大厅中央,听到一阵轰鸣声。

头顶像是有什么东西坠落,接着我被人大力抱到一旁,狠狠栽在地上,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坠落的吊灯轰然倒地,砸出来的碎片四处飞溅。

何宥冷静下来,双手死死抱着我,我吓得半天都回不过神。

霍斯年难得紧张起来,想往我这边走,结果看到洛棠失血昏倒。

霍斯年再顾不得我,抱住洛棠就往外面车里跑,不再给我一个眼神。

我被何宥按在怀里,听到他紧张加速的心跳声,良久开口:

「你能先送我去一个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