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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去女同学家做客,吃饭时裤子不小心撕了,她红脸:我会对你负责的

那年我去女同学家做客,吃饭时裤子不小心撕了,她红脸:我会对你负责的......1993年的夏天,蝉在老槐树上叫得震天响,

那年我去女同学家做客,吃饭时裤子不小心撕了,她红脸:我会对你负责的......

1993年的夏天,蝉在老槐树上叫得震天响,我蹲在村口的石碾子上,手里攥着封皱巴巴的信,手心的汗把信纸洇出了一圈圈印子。

信是李娟写的,就一句话:“王浩,周六来家里吃饭吧,我娘包了韭菜饺子。”

我对着信纸傻笑了半天,差点从石碾子上摔下来。

李娟啊,我暗恋了快十年的姑娘。

从初中时她坐在我前桌,扎着马尾辫,低头算数学题时铅笔尖在草稿纸上轻轻点,我就觉得这姑娘像田埂上的野雏菊,不惹眼,却看着心里舒坦。

我们住一个村,隔了三条巷子。

初中毕业后我没考上高中,跟着镇上的师傅学修摩托车,她却考上了县师范,成了村里第一个吃公家饭的姑娘。

现在她在村小学当老师,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衬衫,站在讲台上教孩子们念“a、o、e”,阳光照在她脸上,连绒毛都透着温柔。

这些年我没少找借口往她家跑。

她家的压水井坏了,我扛着扳手去修,结果把井杆拧折了;她家地里的棉花该打顶了,我自告奋勇去帮忙,愣是把半垄棉苗当成杂草薅了。

上次她爹的自行车掉了链子,我蹲在院里修了俩小时,最后发现是车闸锈住了——每次都想表现得精明能干,结果总弄巧成拙,惹得李娟她娘捂着嘴笑,说我“看着机灵,咋净干憨事”。

这次收到邀请,我激动得半宿没睡。

我娘翻箱倒柜找出件新做的衬衫,又把我那条唯一没打补丁的裤子熨了三遍,临出门前还在我后脑勺拍了一巴掌:“王浩,你给我老实点,再出岔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周六早上,我对着镜子梳了八遍头发,往身上喷了半瓶花露水,骑着我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八大杠,车筐里装着两斤红糖和一包槽子糕——我娘说,空着手去姑娘家不像样。

到了李娟家院门口,我深吸了三口气,才敢抬手敲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李娟探出头来,看见我,脸“腾”地红了,赶紧往旁边躲了躲:“你来了,快进来。”

她今天穿了件浅粉色的连衣裙,头发披在肩上,发梢有点卷,像是用卷发棒烫过。

我看呆了,脚底下拌了个趔趄,差点把车筐里的红糖摔出来。

“嘿嘿,娟儿,我来了。”我挠挠头,舌头有点打结,把“李娟”说成了“娟儿”,说完就想抽自己嘴巴。

她没纠正,只是红着脸“嗯”了一声,接过我手里的东西,转身往屋里走。

我跟在她身后,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肥皂香,心里像揣了只蹦蹦跳跳的兔子。

院里晾着刚洗的床单,蓝底白花的,被风吹得哗啦啦响。

李娟她娘正蹲在灶台前择韭菜,看见我就笑:“浩子来了?快坐,我这就烧水擀皮。”

“婶子,我来帮忙!”我撸起袖子就想往灶台前凑,结果忘了身后还背着个军绿色的挎包,转身时“哐当”一声,撞翻了院里的酱油瓶,深褐色的酱油洒了一地,还溅了我新裤子上一大块。

“哎呀!”我急得直跺脚,这裤子可是我娘特意给我熨的。

李娟赶紧拿来抹布蹲在地上擦,她的头发垂下来,扫过我的手背,痒痒的。

“没事,”她头也不抬地说,“酱油渍能洗掉,我给你找块肥皂。”

“不用不用!”我抢过抹布,手忙脚乱地擦,结果越擦越脏,酱油渍顺着裤腿往下淌,活像刚从泥水里捞出来。

李娟她娘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浩子,你这是来帮忙还是来拆家的?快别忙活了,让娟儿给你找条她爹的裤子换上。”

我脸都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娟红着脸进了里屋,拿出来条深蓝色的劳动布裤子,递过来时眼睛看着别处:“你……你先换上吧,我娘去河边洗你的裤子,晒干了再穿。”

我拿着裤子躲进东厢房,心里把自己骂了八百遍。

第一条岔子,来得比预想中还快。

换好裤子出来,李娟正坐在堂屋的小板凳上包饺子。

她包的饺子小巧玲珑,捏出来的褶子整整齐齐,像小元宝。

我凑过去想露一手:“娟儿,我给你露个绝活,我会包麦穗饺。”

我拿起一张面皮,舀了一大勺馅,结果馅放太多,捏的时候韭菜馅从两边挤出来,沾了满手都是。

我想往嘴里舔,又觉得在姑娘家面前太不体面,手忙脚乱地往围裙上擦,结果蹭了满脸的面粉,活像只刚滚过面缸的猫。

李娟看着我,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她平时很少笑出声,最多就是嘴角轻轻扬一下,这次却笑得肩膀都在抖,眼睛弯成了月牙:“王浩,你咋这么逗。”

我看着她笑,心里的懊恼一下子没了,也跟着嘿嘿笑:“逗你开心不好吗?”

她脸又红了,低下头继续包饺子,指尖却轻轻抖着,像是刚才的笑还没缓过来。

中午吃饭时,桌上摆着一大盘饺子,还有一碟醋,一碟蒜泥,旁边放着瓶二锅头。

李娟她爹非要拉着我喝酒,我哪敢在李娟面前耍酒疯,可又架不住叔叔劝,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两杯。

酒劲上来,我话也多了。

我给他们讲镇上修摩托车的趣事,说有个大爷骑着辆“幸福250”来修,结果车座底下藏着只老母鸡,一拧油门鸡飞出来,把大爷的脸啄出了血;又说上次帮村西头的寡妇修自行车,她非要塞给我两个煮鸡蛋,结果我骑车走的时候,鸡蛋从口袋里滚出来,在地上摔成了黄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