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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连失4胎,我以为是自己身体问题,直到听见老公笑谈要不要留第五胎,我立刻打电话给医生预约手术弃胎!

结婚5年,我叫苏婉晴,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4次,每次希望刚燃起,就被冷风吹灭。我放弃了事业,天天熬苦涩的中药,只想让身体

结婚5年,我叫苏婉晴,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4次,每次希望刚燃起,就被冷风吹灭。

我放弃了事业,天天熬苦涩的中药,只想让身体能孕育一个孩子,留住这个家的温暖。

第5次怀孕,我满心期待地抚着肚子,想象孩子叫我“妈妈”的模样,可命运偏偏爱捉弄人。

那晚,陪丈夫顾辰皓参加家族聚会,我无意听到他与兄弟的对话,笑着讨论是否留下第5个孩子。

“她最近挺听话,留个孩子给她,也能让她安分。”顾辰皓晃着酒杯,语气轻佻,刺得我心如刀绞。

我才知道,之前的4次流产,竟是他一手策划的阴谋。

我攥紧拳头,走进冰冷的手术室,亲手终结了第5个孩子的生命,也斩断了对他的最后幻想。

01

我叫苏婉晴,结婚五年,肚子里的孩子已经空了四次。

每一次怀孕的希望刚刚点燃,就像冬夜里的灯火,被冷风吹得一丝不剩,连灰烬都冰冷刺骨。

医生总是用那种平淡到冷漠的语气告诉我,我的身体太弱,子宫就像贫瘠的荒地,养不住新生命。

为了这个家,我放弃了职场上光鲜的前途,天天守在厨房熬那些苦得像黄连的中药,一勺一勺咽下去,只想让身体能撑起一个孩子的未来。

终于,第五次怀孕,我感觉到了久违的晨吐和嗜睡,心跳也快得像在胸口敲鼓。

我轻轻抚着还没怎么鼓起来的肚子,眼眶有点湿润,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一个会喊我“妈妈”的小身影。

那天晚上,我陪着丈夫顾辰皓去参加家族聚会,本来只是普通的应酬,可路过一间包厢时,门缝里传出的低语让我停下了脚步。

“辰皓哥,这都第五个了,你真不打算留?嫂子这身体,再这么折腾下去,怕是以后连怀孕的机会都没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点劝告的语气。

包厢里传来酒杯轻碰的清脆声响,紧接着是顾辰皓低沉又懒散的回应:“我再想想吧。”

他晃着酒杯,灯光下酒液泛着血红的光泽,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她最近挺听话,对我和晓彤的事也装作不知道。或许,留个孩子给她,也能让她彻底老实。”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冰冷的针扎穿,每一寸血肉都在颤抖,呼吸都卡在喉咙里。

原来,我经历的那些痛苦,不是老天捉弄,而是他一手策划的阴谋。

02

我站在包厢外的走廊上,指甲掐进掌心,血丝顺着指缝流下来,滴在地毯上,晕成一朵朵暗红的小花。

我却感觉不到疼,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

为了确认自己的怀疑,我悄悄翻看了顾辰皓的手机,找到一张他和晓彤在海边的合照,时间是我第三次流产后独自在医院的那天。

照片里,晓彤笑得明媚,顾辰皓搂着她的肩,背景是湛蓝的大海,和我病床上的苍白形成刺眼的对比。

我强迫自己冷静,告诉自己也许只是误会,可心底的裂缝却越来越大。

回到家,我翻出日记本,上面写满了对孩子的期待:小手握着我的手指,第一次叫“妈妈”的画面。

这些文字现在看来,像是一场可笑的梦。

我坐在阳台上,夜风吹得我发冷,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母亲留下的玉镯,那是她送我的唯一信物。

我回忆起三年前,怀孕六个月时,顾辰皓因为出差错过了“处理”的时机。

那晚,我只是轻轻咳嗽了一声,下一秒,床单就被大片鲜红染透。

产房里,护士把那个小小的身体放在托盘上,我模糊中仿佛听到一声微弱的啼哭。

那是个男孩,小小的手指已经会蜷缩,额前的胎发像一团柔软的云。

顾辰皓,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攥紧拳头,拨通了医院的电话,预约了第二天的手术。

我不要一个需要他“允许”才能出生的孩子,也不要他这个人了。

03

手术室的无影灯刺得眼睛发疼,我躺在冰冷的床上,麻醉药让意识渐渐模糊。

手术后,我醒来时,手里紧紧攥着一个装着胚胎组织的小玻璃瓶,寒意从指尖渗进骨头。

护士递给我手术单,声音轻柔:“苏女士,这是您的单据,还有您要求保留的样本。”

我低声说了句“谢谢”,却觉得嗓子干得像要裂开。

手机屏幕亮起,顾辰皓发来消息:“今晚早点回来,有东西给你看。”

我没急着回,而是去了街角一家小咖啡馆,点了一杯热拿铁,坐在靠窗的位置。

窗外的车灯划出一道道光痕,行人匆匆,像被城市节奏推着走的影子。

我盯着杯子里冒起的热气,想起上次流产后,顾辰皓冷冷地说:“身体不好就别勉强,孩子以后还会有。”

咖啡馆里,一个老太太坐在对面,主动跟我聊起天,说她年轻时也为婚姻放弃了很多,最后选择一个人生活。

“姑娘,爱自己比爱别人重要。”她笑得慈祥,眼睛却藏着故事。

我点点头,心里的寒意却更重了。

回到家,顾辰皓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阴沉,像是压着火。

“你去哪儿了?不是让你早点回来?”他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餐桌上摆着几盘我爱吃的菜,热气还在,可筷子一口没动。

“随便走走。”我绕过他,走向洗手间,声音平静得像个陌生人。

这五年,我早就习惯了一个人面对冷掉的饭菜,守着被谎言填满的夜晚。

他等了几个小时就坐不住,我却等了他整整五年。

04

顾辰皓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皱眉:“先吃饭,吃完我带你去个地方。”

“没胃口,你自己吃吧。”我甩开他的手,目光扫过他紧绷的脸。

我知道,他接下来要带我看的东西,无非是想用虚假的温柔来掩盖真相。

他皱眉,语气更硬:“够了,跟我上来。”

他拉着我上了二楼,推开一间朝南的房间,里面已经被改造成一个婴儿房。

墙上贴着卡通壁纸,小熊和星星在浅蓝底色上跳跃,中间是一张奶白色的婴儿床,周围堆满了奶瓶、玩具,像一座为希望堆起来的小山。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搅了一下,但很快被冷水浇灭。

顾辰皓看着我平坦的肚子,语气带着点得意:“喜欢吗?我找人算过了,这胎肯定能平安出生。你安心养着,别瞎想。”

我没看他,只是冷冷开口:“王嫂,把这些东西搬到院子里,烧了。”

王嫂愣在门口,手里的抹布差点掉下来。

顾辰皓猛地转身,眼睛瞪得通红:“苏婉晴,你疯了?!”

“用不着了。”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玻璃瓶,轻轻放在他面前的柜子上,旁边是手术单。

白纸黑字的单据和瓶子里模糊的血肉,在灯光下刺眼得让人窒息。

顾辰皓的脸色瞬间白得像纸,嘴唇抖着:“你……你怎么敢自己做主,把孩子打掉!”

“我身体不好,留不住。”我学着他兄弟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月份大了再失去,太疼了。”

“你!”他几乎吼出来,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我说了这次不会!”

“是吗?”我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房间里死一般安静,空气像是冻成了冰。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强压下情绪:“先养好身体,孩子以后还会有。”

他转头对王嫂说:“东西别烧,先收起来,以后用得上。”

话没说完,他的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他皱眉接起:“公司有点事。”

然后抓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知道,又是晓彤,五个字,连标点都没变。

05

我站在阳台上,夜风吹得脸颊发凉,远处顾辰皓的车尾灯在街角一闪,消失在夜色里。

手术后的消毒水味还留在鼻子里,像针一样刺着我的神经。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玉镯,这是母亲留给我的《月光曲》,她生前设计的最后一件作品。

母亲是珠宝设计师唐雪梅,名声响彻业内,可她却在病床上孤独离世。

我翻出母亲的日记,里面写着《月光曲》和它的姊妹作《星河吟》的故事,说它们是她为我设计的守护。

几天后,一条新闻推送跳出来:《星河吟》将在海滨酒店拍卖。

我心跳漏了一拍,点开拍卖官网,提交了申请。

无论如何,我都要拿回母亲的遗物,哪怕只是握着它走向生命的尽头。

医院的复查结果像一记重锤,医生摘下口罩,声音冷得像冰:“你的子宫里有个两厘米的病变,具体结果还要等病理。”

我坐在候诊区的长椅上,手指冰凉,像是血液都冻住了。

家族的诅咒如影随形,外婆、妈妈、姨妈,她们都没能逃过,确诊后最多撑两年。

我颤抖着拨通了舅舅林叔的电话:“我想参加你们研究所的新药试验。”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抽气,林叔声音急了:“婉晴,你在哪儿?先别冲动!这药还在早期,风险太高,可能会出大问题……你妈临走前,把你托付给我,我不能让你冒险!”

提到“妈妈”,我的眼眶猛地一热,视线模糊。

“林叔,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我声音低却坚定,“你研究这药十几年,不就是为了打破这个诅咒?如果我不试,它永远只是实验室里的数据。”

他沉默了很久,终于叹气:“签证要一周,答应我,先好好吃饭,定期复查。”

我轻声“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06

拍卖当天,海滨酒店的大厅灯火辉煌,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光点,像碎钻洒了一地。

来自全球的收藏家和记者挤满了会场,空气里弥漫着香水和金钱的味道。

拍卖师揭开红丝绒布,展示《星河吟》——七十颗顶级钻石镶嵌成链,像银河凝结,流光溢彩。

“起拍价,一千三百万!”拍卖师声音洪亮。

“一千六百万!”一个中东买家举牌。

“一千八百万!”有人紧跟。

我坐在角落,手心全是冷汗,攥着号牌的手指发白。

“两千二百万!”我咬牙喊出,声音不大却清晰。

竞价节奏慢下来,但还有几人不肯放手。

“两千五百万!”我报出能调动的全部资金。

“两千五百万一次!”拍卖师举起锤子。

“五千五百万。”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前排响起,像从深渊传来。

全场目光转向那个方向,有人低呼:“是顾氏集团的顾少!”

“五千五百万!顾少这是要送给顾太太吧,真大手笔!”

我僵在原地,心像被无形的手攥紧,呼吸困难。

顾辰皓接过《星河吟》,转身为旁边的晓彤戴上,钻石的光映在她笑脸上,刺得我眼眶发疼。

周围的赞叹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回到家,我点开晓彤的社交动态,最新一条刺痛了我的眼睛。

“在一起第九年的生日礼物,五千五百万的项链!虽然设计有点老气,但谁让它贵呢~”配图是《星河吟》,被随意扔在桌上,边角还被压在餐巾下。

我气得手指发抖,给顾辰皓发消息:“下周是晓彤生日,我想请她来家里吃饭,我亲自下厨,你带她来。”

我要拿回母亲的遗物,哪怕用陆太太的名分去换。

07

我跪在地毯上整理行李箱,林叔刚发来消息,签证已经办好,十天后就能走。

顾辰皓推门进来,脸色阴沉:“你到底想干嘛?以前不是爱去我爸妈那儿告状?现在怎么一声不吭了?”

“没什么突然的。”我抬头,平静地看着他,“只是想通了。”

“晓彤一个女孩,跟着你这么多年也不容易,我请她来吃顿生日饭,不正是你想要的?”

“不用你安排。”他眉头皱得更紧,额角青筋跳动。

从前他总说我强势,让晓彤受委屈,现在我退让,他却莫名烦躁。

我合上行李箱,推到床底,起身说:“我去洗个澡。”

他目光扫过床头,婚纱照的相框已经不见,只剩一圈灰尘。

“苏婉晴!”他冲向浴室,猛地推开门。

我正要脱衣服,被吓了一跳,抓起浴巾裹住自己:“你干什么!出去!”

他脸色像暴风雨前的乌云:“怕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我冷!关门!”我用力把他推出去,锁上门。

门外,他胸口起伏,像是憋了一肚子火。

他低头,看到我换下的裤子边有一抹暗红的血迹,胃部猛地一抽。

她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在流血……

他想起那个六个月的孩子,B超上跳动的心脏,第一次让他有了做父亲的感觉。

可那次,真的是意外。

08

生日那天,我准备了一桌菜,阳光从纱帘透进来,洒在地板上,像碎金子。

晓彤进门,笑得甜美,递给我一个礼盒:“婉晴姐,你身体刚好,还为我忙活,真不好意思。这是我送你的礼物,特别适合你。”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钻石耳钉,切割精美,闪着冷光。

可那光泽让我心头一震,像是《星河吟》的钻石。

“这是辰皓找大师改的。”晓彤扬起手腕,展示一枚镶钻手镯,“项链设计我不喜欢,就改成了手镯和耳钉,星星散开才好看嘛。”

我的脑子像被雷劈中,脸色煞白,手指发青。

那是母亲的遗作!她竟然因为一句“不喜欢”,把它拆得七零八落!

“还给我。”我盯着她手腕,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像刀割过喉咙。

“苏婉晴,你疯了吧!”顾辰皓一把将晓彤护在身后。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眼中含泪,声音带着血腥味。

他眼神一滞,但很快冷下来:“是我让改的,跟她无关,跟你更没关系。”

晓彤装模作样地解手镯,声音委屈:“婉晴姐,我不知道这是阿姨的作品,我还给你……啊!”

她尖叫一声,手镯的搭扣划破手腕,血涌出来,触目惊心。

“晓彤!”顾辰皓扑过去,硬生生掰断手镯。

“你满意了?苏婉晴!我就知道你没好心!”他怒吼,脸色铁青。

晓彤咬着唇,泪眼汪汪:“辰皓,对不起……婉晴姐,我不是故意毁设计的。”

“不许你跟她道歉!”他一边喊,一边用毛巾压住她的伤口。

他瞪着我,我蹲在地上,颤抖着捡起散落的钻石碎片。

他抬起脚,狠狠踩下去,钻石和水晶四溅,我的手指被碾在鞋底,传来骨头碎裂的痛。

我咬牙忍住,眼前白光炸开,心跳在耳边轰鸣。

他抱着晓彤冲出去,警笛声渐远,我才抬起血肉模糊的手,捡起地上的碎片。

至少,我的星星,回家了。

“妈妈,星星会守护月亮,你也会护着我,对吧?”我低声呢喃。

09

我拖着发烧的身体,坐在书房,敲击键盘整理顾氏集团新品发布会的资料。

这项目是我熬了三个月的心血,却被顾辰皓一句“给晓彤机会”抢走。

现在,他让我做最底层的录入工作,只为换回那几颗钻石。

指尖的伤口渗血,纱布染成暗褐色,键盘缝隙里满是血渍,像生锈的痕迹。

“阿嚏!”冷风从空调吹来,书房冷得像冰窟。

我喊了几声:“王嫂!空调太冷,遥控器呢?”

王嫂站在楼梯口,冷冷说:“太太,先生交代的,说您要通宵干活,温度调到八度,保持清醒。”

八度的冷风,像刀子刮在身上,我又打了个喷嚏,喉咙像火烧。

我裹上厚大衣,咬牙继续敲键盘,手指僵得像木头。

天亮时,我把五十多页文件交给助理,整个人像被抽空,栽进床铺。

体温计显示39度,喉咙肿得发不出声,我喊“水”,没人理。

我摇晃着下楼,客厅空荡荡,电视开到最大音量,震得墙嗡嗡响。

屏幕上,晓彤穿着职业装,站在发布会舞台中央,自信地展示我的成果。

“各位,欢迎参加顾氏集团新品发布会!”她笑容满面,操控着投影。

突然,音响爆出一阵刺耳的啸叫,大屏幕闪出一张她和顾辰皓的亲密照。

紧接着,照片像病毒一样弹出,一张接一张,铺满屏幕。

“【我叫晓彤,是个不要脸的小三!】”猩红的大字盖在画面中央。

全场哗然,晓彤慌乱地点击鼠标,设备却没反应。

我呆坐在沙发上,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攥紧。

门被狠狠踹开,顾辰皓冲进来,眼神像刀:“苏婉晴,你他妈疯了!”

他一把将我拽起,推向门口,我摔在地上,脊骨撞得生疼。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么多记者和业内大佬,你想毁了晓彤的名声吗!”

我咬牙撑起身子:“顾辰皓,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你让我怎么信!”他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掼向墙壁。

后脑撞墙的闷响让我眼前发黑,我靠着墙,胸口起伏:“这么重要的发布会,晓彤不检查文件就上台?你就不想想?”

他冷笑:“你以为晓彤没看过?这种定时触发的照片,手法这么高明,你觉得我看不出是谁干的?”

“苏婉晴,我警告过你,敢动晓彤,我让你付出代价!”

他松开手,转身离开,脚步像锤子砸在我心上。

当晚,热搜炸了:【已故设计师唐雪梅情史曝光,婚内出轨的秘密,凭什么用纯洁包装作品?】

手机铃声没停过,品牌、平台、代理公司接连打来,冰冷要求解约,甚至要我赔违约金。

“给我点时间,我会查清真相,还我妈清白。”我沙哑地解释。

可没人听,舆论像洪水,淹没了一切。

10

我蜷缩在车后座,泪流干了,只剩疲惫。

顾辰皓打来电话:“苏婉晴,你在哪儿?”

我扯出一抹苦笑:“这就是你的报复,毁了我妈,也毁了我……”

“我拼尽全力爱你,你却害我流产四次,让我妈被万人骂,就因为我太傻,不肯放手!”

他沉默许久:“你在哪儿?”

我没回答,挂了电话。

突然,车窗被急促敲响,记者举着相机和话筒,像秃鹫围住我。

“你是苏婉晴吧?你妈的事你最清楚吧?她当年的形象是不是团队包装的?”

“你父母离婚,真只是感情问题?有没有第三者?”

“苏女士,你凭什么说顾总的女员工是小三?你妈的情史不也争议很大?你这个女儿是不是才站不住脚?”

这些话像刀子,割得我心口滴血。

“让开!我要报警!”我声音发抖,强撑着冷静。

脚踩油门,车冲出包围,朝机场飞驰。

我要离开,哪怕满身狼狈,也要逃出这个窒息的世界。

“婉晴,我刚下飞机,你怎么样?”林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满是焦急。

“林哥,我没事,已经到第三滨海大道了。”我按紧耳机,声音微颤。

后视镜里,记者的车还在追,车顶的直播设备像怪兽的眼睛。

这场追逐变成了一场荒唐的狂欢,数百万网友围观着我的崩溃。

顾辰皓盯着直播画面,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

他猛地摔了手机,塑料壳四分五裂:“谁派这些人去骚扰苏婉晴的!”

助理战战兢兢:“可能……是自发的新闻行动……”

“立刻撤热搜!派人把太太接回来!”他咆哮,扯松领带,胸口像被石头压住。

他只是想逼她回头,却没料到这场火烧得失控,烧到了她,也烧到了自己。

“苏婉晴,你到底在哪儿?”他颤抖着拨号,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