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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女朋友第一次上门,就让我卖掉房子,资助她180万去哈佛读博,我笑着问了她3个问题

儿子带回来的女友柳诗诗,看起来温柔又懂事,把我那单纯的赵明迷得神魂颠倒。可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似完美的女孩,竟会把主意

儿子带回来的女友柳诗诗,看起来温柔又懂事,把我那单纯的赵明迷得神魂颠倒。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似完美的女孩,竟会把主意打到我们母子唯一的家产上。

那天晚上,她拿出一份哈佛博士录取通知书,声泪俱下地说需要180万才能圆梦。

我那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儿子,竟当场提出要卖掉我们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

看着这个处心积虑的女孩,我没有发怒,只是平静地笑了。

我在餐桌上缓缓抛出3个问题。

3个问题问完,柳诗诗脸色煞白,夺门而出。

第二天就发来分手短信,说我羞辱了她。

就在我以为事情结束时,我收到了一条神秘短信。

01

我叫陈桂芬,今年五十六岁,是个退休的中学语文老师。

我丈夫在儿子赵明刚上小学五年级时就因病去世了,这些年来,是我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的。

我们现在住的这套一百一十五平米的老房子,是我和丈夫当年结婚时买的,它不仅是我们母子俩安身立命的地方,更承载了我们太多的回忆。

儿子赵明很争气,从一所知名理工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很有实力的科技公司做软件开发,收入待遇都很不错。

这孩子心地善良,工作努力,就是感情方面太过单纯,总觉得人心都是好的,爱情就该是纯粹无瑕的。

大概一年前,赵明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他谈恋爱了。

女孩叫柳诗诗,是他的大学学妹,现在在一家外企做管理培训生。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柳诗诗的情景,那姑娘长得确实漂亮,个子高挑,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得像个瓷娃娃,笑起来嘴角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特别招人喜欢。

她嘴巴很甜,第一次来家里就"阿姨、阿姨"叫得特别亲热,还给我带了一条质地很好的真丝围巾。

她表现得落落大方,主动到厨房帮我洗菜切菜,吃饭时贴心地为我夹菜,甚至能耐着性子陪我看那些又长又闷的家庭剧,听我絮絮叨叨讲那些陈年旧事。

她对我儿子赵明更是照顾得无微不至,赵明加班晚了,她会特意熬了汤送到公司;赵明感冒了,她忙前忙后地递水递药。

在旁人眼里,她简直就是完美无缺的准儿媳妇。

赵明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说:"妈,诗诗就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人,我非她不娶。"

看着儿子幸福的模样,我心里也为他高兴。

到了我这个年纪,最大的心愿不就是孩子能找到真心爱他的人,平安幸福地过日子吗?

可是,也许是因为我一个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经历过太多人情世故,我的直觉总在一些细微处提醒我要当心。

比如,柳诗诗虽然表面上对我热情周到,但她的眼神很少与我对视超过三秒,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似乎总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

她会装作不经意地问起我们家的经济状况,我这套房子的市场价值,甚至我每个月退休金的具体数额。

我当时只当是小姑娘家境不好,缺乏安全感,想多了解未来婆家的情况,就没往深处想。

她还会旁敲侧击地打听赵明年终奖能发多少,会"无意间"拿起赵明的手机,快速瞥一眼银行APP的余额,然后带着崇拜的语气撒娇:"哇,明明你真厉害,这么快就存了这么多钱啦。"

每次赵明都觉得这是情侣间的小情趣,而我心里的不安却像水底的暗礁,悄悄增长着。

我曾委婉地提醒赵明,看人不能只看外表,要多了解对方的品性和家庭。

可赵明总是不耐烦:"妈,您想太多了,诗诗不是那种物质的女孩。她老家条件不好,从小吃了不少苦,对钱敏感些很正常。"

确实,按柳诗诗自己的说法,她出生在偏远山区,父母都是农民,家里还有个读高中的弟弟,将来上大学、娶媳妇都要靠她帮衬。

她能考上名牌大学,全靠自己努力,是全镇的骄傲。

这样一个励志向上的女孩,我一个做长辈的要是还疑神疑鬼,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于是我把疑虑压回心底,努力说服自己是我想多了。

也许我真的只是个害怕儿子被抢走的、有点自私的母亲。

我开始学着像儿子那样接纳柳诗诗,甚至在脑子里规划他们将来的新房要怎么布置,未来的小孙子该取什么名字。

我原以为生活会这样平淡而温馨地继续下去,直到那天,一份来自美国的录取通知书,像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彻底打破了我们家的安宁。

02

那是个周六的傍晚,柳诗诗提着几大袋新鲜食材来家里,系上围裙在厨房忙活了近两小时,做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晚餐。

吃饭时,她显得格外兴奋,白皙的脸颊因激动泛着红晕。

她小心翼翼地从手提包里取出一份装帧精美的文件,郑重地递给我们:"阿姨,明明,我...我收到哈佛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了!是博士项目!"

我和赵明都愣住了。

哈佛大学,那可是全世界学子仰望的学术殿堂。

赵明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抓过通知书反复看着,激动地跳起来:"我的天!诗诗你太厉害了!哈佛博士!我女朋友是哈佛博士了!"

他抱着柳诗诗转了好几个圈,开心得像个孩子。

我接过那份沉甸甸的通知书,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英文和醒目的哈佛徽标,心里也为她高兴。

一个从偏远山区走出来的女孩,能靠自己的努力取得这样的成就,实在太不容易了。

我笑着说:"太好了,这真是天大的喜事!诗诗,你真是我们全家的骄傲。"

那顿饭气氛异常热烈。

柳诗诗兴致勃勃地描绘着未来的蓝图,说她被录取的是生物医学工程专业,这是当今最前沿的学科,博士毕业后无论留在美国还是回国,年薪百万都很轻松。

她憧憬地说:"到时候我们就在市中心买套大平层,给阿姨请最好的保姆,让您安享晚年。明明也不用那么辛苦加班了,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比如开个游戏设计工作室。"

赵明听得两眼放光,紧紧握着柳诗诗的手,仿佛已经看到了金光灿烂的未来。

然而,就在气氛最热烈的时候,柳诗诗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了一丝忧愁。

"只是..."她欲言又止,低下了头。

赵明立刻紧张起来:"只是什么?诗诗,有什么困难你跟我说,我一定帮你解决!"

柳诗诗抬起头,眼眶微红,楚楚可怜地说:"哈佛的奖学金竞争太激烈了,我...我没申请到。博士项目第一年的学费加生活费,大概要一百八十万。我老家的情况你们也知道,别说一百八十万,就是十八万都拿不出来。我爸妈正在到处求人借钱,可是...唉。"

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赵明心疼地把她搂进怀里:"钱的事你别担心!我工作这些年攒了四十万,全都给你。剩下的我们一起想办法!"

柳诗诗靠在他怀里轻轻摇头:"四十万不够...时间很紧,下个月就要交第一笔费用了。我真的...真的不想放弃这个机会,这可能是我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了。"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气氛变得压抑。

柳诗诗不再活泼爱笑,经常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偷偷抹眼泪。

赵明也变得焦虑不安,到处打电话借钱,但凑到的钱对一百八十万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压力之下,赵明脾气也变差了,跟我说话总是心不在焉。

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把自己的养老钱——一张存有十二万的银行卡拿出来给他:"明明,这是妈全部的积蓄了,你先拿去给诗诗应应急。"

赵明看着银行卡,不仅没感激,反而皱起眉头:"妈,这点钱根本不够啊。"

我心里一沉,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蛇缠绕上来。

果然,那天晚上,赵明磨蹭着走进我房间,支支吾吾地开口:"妈,我想跟您商量个事。诗诗这个机会太难得了,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错过。我想...要不我们把房子卖了吧?"

听到"卖房"两个字从儿子嘴里说出来,我的心像被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死死盯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到开玩笑的痕迹,但他眼神里只有焦虑和恳求。

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为了一个认识才一年的女孩,竟然要卖掉我们母子俩唯一的家。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知道现在发火只会把他推得更远。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明明,你知道这套房子对我们意味着什么吗?这是你爸爸留给我们唯一的念想,是我们的根。卖了房子,我们住哪里?"

赵明急切地解释:"妈,我们可以先租个小点的房子。等诗诗毕业了,她年薪几百万,到时候我们再买更大更好的!这只是暂时的,是为了我们更好的未来啊!诗诗说了,她会一辈子对我们好,会把您当亲妈一样孝顺。"

又是柳诗诗说的话。

我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那个女孩躲在儿子身后,操纵着他向我提出这个诛心的要求。

我告诉赵明,卖房子是天大的事,我需要时间考虑。

他虽然失望,但没再逼我。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柳诗诗的手段。

两天后,她独自上门了。

她提着我最爱吃的进口樱桃,一进门就亲热地挽住我:"阿姨,我知道卖房子的事让您为难了。我今天来不是想逼您,只是想跟您好好聊聊我的想法。"

她把我扶到沙发坐下,自己搬个小凳子坐在对面,摆出谦卑恭顺的姿态。

然后开始详细阐述她的"哈佛计划",从学业规划到职业前景,从投资回报率到未来家庭生活,每个细节都说得天花乱坠,像份完美的商业计划书。

"阿姨,您想想,这一百八十万不是消费,是投资。是对我,也是对赵明,更是对我们这个家的投资。等我博士毕业,我们的社会阶层将实现质的飞跃。赵明不用再当'程序猿',您可以环游世界,安享晚年。

而我们失去的,只是一套老房子而已。

用一套固定资产,去换无限可能的未来,这笔账怎么算都划算,您说是不是?"

她说这话时眼睛亮晶晶的,充满自信。

她的逻辑无懈可击,充满诱惑力,如果我是旁观者,或许真会被说服。

可惜我不是,我是赵明的母亲,是这个家的守护者。

我静静看着她表演,内心一片冰凉。

她从头到尾谈的都是"投资"、"回报"、"阶层飞跃",却唯独没提感情和风险。

在她的计划里,我和儿子似乎都成了她实现人生价值的工具人。

我没打断她,静静听她说完。

等她讲得口干舌燥,期待地看着我时,我才缓缓开口:"诗诗,听起来很美好。但卖房子不是小事,需要赵明也在场,我们三个人正式谈一次。"

柳诗诗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掩饰过去,乖巧点头:"好的阿姨,都听您的。"

于是,就有了那个周六晚上,我们三个人围坐餐桌前的那场谈话。

03

那天晚上的餐桌周围,气氛凝重。

饭菜早已凉透,没人动筷子。

柳诗诗再次施展口才,将她那套关于哈佛、关于投资、关于未来辉煌的蓝图更加声情并茂地演讲了一遍。

她甚至拿出精心准备的PPT打印稿分给我们。

赵明在一旁听得热血沸腾,不时附和:"妈,您听,诗诗规划得多周到!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柳诗诗演讲结束,她和赵明都用期待和压力的眼神看着我,等待我的最终决定。

客厅安静得可怕,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清晰可闻。

沉默了两三分钟,我抬起头,挤出温和的笑容:"诗诗,你规划的未来听起来很美好。但在我决定是否卖房前,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真诚回答。"

我的笑容和语气让柳诗诗和赵明松了口气,以为事情有了转机。

柳诗诗立刻坐直身体,脸上重现自信甜美的笑容:"当然可以,阿姨您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赵明也帮腔:"是啊妈,有什么顾虑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我端起凉透的茶抿了一口,不紧不慢地抛出第一个问题。

"诗诗,你一直强调这一百八十万是对你梦想和未来家庭的投资。那么我想问,这个投资产生的回报,法律意义上属于'我们'这个家,还是只属于你个人?

如果将来你学成归来,事业有成,这笔卖房得来的一百八十万,你打算以什么方式,在多久内连本带息归还?

我们是不是可以签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借款协议?"

话音刚落,柳诗诗的笑容僵住了。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谈"法律意义"和"借款协议"。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显然在快速思考如何回答。

赵明皱起眉头不满地说:"妈!您这是什么意思?都是一家人,谈钱多伤感情!诗诗的成功不就是我的成功吗?"

我没理会儿子,静静看着柳诗诗等待答案。

过了十几秒,柳诗诗才勉强挤出笑容:"阿姨说得对,亲兄弟明算账。我当然会还这笔钱。等我工作后,每月拿出一半工资还,直到还清。如果您觉得有必要,我...我愿意签协议。"

她的回答合情合理,但那份迟疑和勉强暴露了真实想法。

我点点头,没评价她的答案,接着问第二个问题。

"好。再来说风险。哈佛博士学位很难读,每年都有人无法毕业。万一你因为学业压力、科研瓶颈或其他意外没能拿到学位,或毕业后没找到年薪百万的工作,那我们卖房的巨款可就血本无归了。到时候,面对一无所有、只能租房的我和明明,你的人生规划里,有没有为这种最坏情况准备B计划?你愿意承担什么责任弥补我们的损失?"

这个问题像把锋利的刀,直接戳向她完美计划的核心。

她描绘的未来里只有成功,没有失败。

她从没想过如果她失败了,我和赵明将面临何等凄惨的境地。

柳诗诗的脸色开始发白,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她能有什么B计划?

她的人生信条里从来都是踩着别人往上爬,何曾想过为别人的失败买单?

赵明也愣住了,他显然从未考虑过这个"万一"。

他看着柳诗诗苍白的脸,眼神第一次流露出迷茫。

客厅里死一般寂静。

我能听到柳诗诗逐渐急促的呼吸声。

我没催促,给她时间思考这个她从未思考过的问题。

最后,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转向赵明,带着哭腔说:"赵明,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成功!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的!你难道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她巧妙地把问题转移到"信任"上,试图用感情绑架我儿子。

但这一次,赵明没有立刻附和她。

我平静地看着她,抛出最后一个最致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