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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退休金供继女读完博士,她毕业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告上法庭,索赔200万

我靠退休金供继女读完博士,她毕业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告上法庭,索赔200万......1、我叫李建华,今年62岁。一辈子

我靠退休金供继女读完博士,她毕业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告上法庭,索赔200万

......

1、

我叫李建华,今年62岁。

一辈子老实本分,没想到退休后的第一件“大事”,竟然是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原告,乔欣然。

我的继女。

那个我当亲生女儿一样,用我全部退休金供到博士毕业的“骄傲”。

诉讼请求那栏,清清楚楚地写着:要求被告李建华,返还多年“不当得利”,并赔偿精神损失,共计200万。

二百万。

我捏着那几张轻飘飘的A4纸,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纸上的每一个黑字,都像一个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

我这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

传票是快递员送上门的。

我刚签完字,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我老婆张慧琴就一把抢了过去。

她拆开信封,扫了一眼,脸色瞬间就变了。

但那不是惊慌,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的平静。

“她到底还是做了。”张慧琴叹了口气,把传票扔在茶几上,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拿起那几张纸,看到“原告:乔欣然”和“二百万”那几个字时,脑子“嗡”的一声,像被一记重锤狠狠砸中。

我眼前发黑,扶着沙发的扶手才勉强站稳。

“慧琴……这,这是什么意思?欣然她……她告我?”我的声音都在发颤。

“还能是什么意思,”张慧琴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烦躁,“字面意思呗,她要你还钱。”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钱?我哪欠她钱了?我……”

“你是不欠她钱。”张慧琴打断我,语气冰冷得像数九寒冬的风,“但你这些年花在她身上的钱,难道不是钱吗?”

我彻底懵了。

“我花在她身上的钱,那是我愿意的!她是我女儿啊!”我吼了出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李建华,你小点声!”张慧琴皱起眉头,一脸嫌弃,“她是你继女,不是亲生的!现在她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觉得你当初的付出是有目的的,想跟你算清楚,不行吗?”

有目的的?

算清楚?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看着眼前这个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女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你的意思是,你同意她这么做?你支持她告我?”我一字一句地问,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张慧琴避开我的目光,走到窗边,背对着我。

“我有什么办法?女儿大了,主意正。再说,她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

“她一个刚毕业的博士,要在北京立足多难啊?没房子没户口,二百万,能让她少奋斗多少年?”

“李建华,你就当,最后再帮她一次吧。”

她的话,轻飘飘的,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一刀一刀,凌迟着我的心。

我供她读书,从初中到博士,整整十五年。

我省吃俭用,把自己的退休金一笔一笔地打给她。

到头来,在她们母女眼里,这竟然成了一笔需要“算清楚”的账。

而我,这个付出了一切的养父,只是一个应该被榨干最后一点价值的工具人。

“呵呵……”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好,好一个‘最后再帮她一次’。”

我看着茶几上那张刺眼的传票,心里那点仅存的温情和幻想,在这一刻,碎得连渣都不剩。

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凤凰”,终于飞出去了。

可她飞出去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报恩,而是回过头来,想把我这个窝都给拆了。

凭什么?

我瘫坐在沙发上,只觉得浑身冰冷。

我知道,这个家,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而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我掏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一个我很久没联系,也最亏欠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头传来一个略带疏离又有些担忧的声音:“爸?怎么了?”

是我亲儿子,李哲的声音。

听到这声“爸”,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2、

我和张慧琴是二婚。

当年我带着儿子李哲,她带着女儿乔欣然,组成了这个新的家庭。

那时候,李哲8岁,乔欣然7岁。

我总觉得,女孩子要娇养,又因为她是继女,怕她受委屈,怕外人说闲话,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对乔欣然格外偏爱。

家里但凡有点好吃的,好玩的,我总是先紧着她。

李哲的衣服,是哥哥穿剩下的旧衣服改的。

乔欣然的裙子,永远是商场里最新款的。

李哲想买个游戏机,我板着脸训斥他玩物丧志。

乔欣然想报个钢琴班,我二话不说,跑遍了整个市,给她找了最好的老师。

那时候,我总对李哲说:“你是哥哥,要让着妹妹。”

李哲很懂事,他从不争,也从不抢,只是默默地看着,然后把头埋得更低。

我以为这是懂事,现在才明白,那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后来两个孩子都长大了,乔欣然学习成绩好,一路从重点高中考上了名牌大学,然后又被保送硕博连读。

她是我们全家的骄傲,更是张慧琴挂在嘴边的资本。

而李哲,成绩平平,读了个普通二本,毕业后就去了外地打工,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次。

我嘴上不说,心里却总觉得他没出息,比不上乔欣然。

乔欣然读博那几年,开销巨大。

张慧琴早就内退了,没什么收入。

我当时也刚办了退休,每个月五千多的退休金,在北京那种地方,根本不够看。

乔欣然说,她的同学都在外面租房子,有自己的空间,能专心学术。

她说,她需要参加各种国际会议,需要买昂贵的专业书籍。

她说,她不想过得比别人差。

张慧琴天天在我耳边吹风:“建华啊,欣然可是咱们家的未来,是光宗耀祖的博士啊!咱们现在苦一点,等她毕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想想,以后人家问起来,你李建华的女婿,那不得是个青年才俊?你脸上多有光!”

在她们母女的一唱一和下,我脑子一热,做出了一个让我后悔终生的决定。

我把父母留给我,也是留给我亲儿子李哲的唯一一套老房子,给卖了。

那套房子不大,地段也一般,卖了80万。

我把这笔钱,连同我所有的积蓄,都投进了乔欣然这个“无底洞”。

我跟李哲说的时候,他只是沉默了很久,然后轻轻地说了一句:“爸,那是爷爷奶奶留给我的念想。”

我当时还理直气壮地骂他:“什么念想不念想的!你妹妹现在是关键时期,你这个当哥的就不能支持一下?钱以后还能再赚,你妹妹的前途耽误了,用什么都换不回来!”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的嘴脸,该有多么丑恶。

为了供乔欣然,我把自己的生活标准降到了最低。

张慧琴说她身体不好,要保养,家里的肉和蛋,大半都进了她的肚子。

剩下的,我总是借口自己血脂高,顿顿咸菜馒头。

有一次我重感冒,发烧到39度,舍不得去医院,自己在家硬扛。

迷迷糊糊中,接到了乔欣然的电话。

我以为她是关心我,结果她兴高采烈地说:“爸,我跟导师要去欧洲参加一个学术论坛,大概需要三万块钱,你下周能打给我吗?”

我挂了电话,看着空空如也的银行卡,心里一阵发慌。

最后,我瞒着所有人,去工地上给人扛了半个月的沙袋,才凑够了那笔钱。

钱打过去的那天,我看着镜子里苍老憔悴的自己,还乐呵呵地想,等女儿博士毕业,我就能享福了。

可我等来的,不是福,而是一张冰冷的传票。

那二百万,她算得可真“清楚”。

她说,我卖房的80万是“投资”,按照年化收益率,到现在应该是150万。

剩下的50万,是我这些年给她转的生活费,加上利息,以及她因为“从小生活在重组家庭”而受到的“精神创伤”的赔偿。

条条框框,逻辑分明,不愧是名校博士,算盘打得比谁都精。

我坐在沙发上,一夜未眠。

天亮的时候,我拿起那张传票,笑了。

既然你们母女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这场官司,我接了!

我不仅要接,我还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这对“精致利己”的母女,到底是什么货色!

3、

接到我电话的时候,李哲沉默了很久。

我能想象到电话那头,他脸上复杂的表情。

或许是嘲讽,或许是快意,但更多的,可能还是对我这个父亲的失望。

“爸,你现在在哪?”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我在家。”

“她也在?”这个“她”,指的自然是张慧琴。

“在。”

“你出来,到小区门口的茶馆等我,我马上到。”李哲的语气不容置疑。

半小时后,我见到了李哲。

他比上次见面时黑了,也瘦了,但眼神却比以前坚定了很多。

他穿着一身简单的工装,手上还有没洗干净的机油。

看到我花白的头发和憔悴的脸,他眼圈红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传票给我看看。”

我把那几张被我捏得皱巴巴的纸递给他。

李哲逐字逐句地看着,脸色越来越沉。

当他看到那200万的构成时,他气得笑了。

“呵,精神创伤赔偿?她乔欣然也配?”

“从小到大,你把她当眼珠子一样疼,我才是那个活在重组家庭阴影里的人吧?”

“爸,你糊涂了一辈子,现在该醒醒了!”

李哲的话,像一把锥子,狠狠扎在我的心上。

是啊,我糊涂了一辈子。

我亏欠这个儿子太多了。

“小哲,对不起……”我低着头,声音沙哑。

“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李哲把传票拍在桌上,“当务之急,是打赢这场官司!”

“可是……我们能赢吗?她可是博士,还有她妈帮她……”我一点信心都没有。

“博士怎么了?博士就能颠倒黑白吗?”李哲的眼神里闪着一股狠劲,“爸,你别怕,这件事,我管定了!”

“我不仅要让她一分钱都拿不到,我还要让她身败名裂!”

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我那颗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仿佛照进了一丝光。

回到家,张慧琴和乔欣然竟然都在。

乔欣然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喝着咖啡,看见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我不是她的继父,而是她家的仆人。

“李建华,你想清楚了没有?”张慧琴开门见山,“欣然说了,你要是现在同意和解,私下把钱给她,她可以撤诉。不然闹上法庭,你这张老脸可就没地方搁了。”

我看着乔欣然那张化着精致妆容,却写满冷漠和算计的脸,怒火中烧。

“是吗?我倒想看看,我的脸是怎么没地方搁的!”

乔欣然这才放下咖啡杯,冷笑一声。

“李叔叔,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一点。”

她的称呼,从“爸”变成了“李叔叔”。

“我手里有你每一笔的转账记录,还有我们之间的聊天记录。法官只会相信证据。”

“我一个名校女博士,从小在重组家庭里“忍辱负重”,被继父“控制”,好不容易靠自己奋斗出来,继父却想用金钱来绑架我的未来。你说,法官会同情谁?”

她的话,说得那么云淡风轻,却又字字诛心。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这个白眼狼!”

“白眼狼?”乔欣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李叔叔,现在是法治社会,讲的是权利和义务。你对我没有抚养义务,你给我的钱,要么是赠与,要么是借贷。既然是赠与,我现在手头紧,你帮我一下不是应该的吗?如果是借贷,那更应该还了。”

“反正怎么说,你都得给这笔钱。”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像刀子一样锋利。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咨询过律师了,你卖掉的那套房子,你儿子李哲也有一半的继承权。你未经他同意就卖掉,他随时可以起诉你,让你赔偿他的损失。”

“你说,要是你亲儿子也来告你,那场面,该多“好看”啊?”

她这是在威胁我!

她竟然连李哲都算计进去了!

我看着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个人,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会甜甜地叫我“爸爸”的小女孩了。

她是一个魔鬼。

就在这时,我家的门被推开了。

李哲站在门口,逆着光,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一步一步地走进来,目光直直地射向乔欣然。

“是吗?”

“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这场面,到底有多‘好看’!”

4、

李哲的突然出现,让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张慧琴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乔欣然则是在最初的惊讶过后,迅速恢复了镇定,甚至嘴角还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

“呦,这不是我那个“好哥哥”吗?怎么,从外地回来,是专程来看我们家笑话的?”乔欣然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回我自己的家,需要你批准吗?”李哲冷冷地回敬。

他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转向乔欣然。

“乔欣然,我爸卖房子的事,我的确有权告他。但是,”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我告不告他,是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外人?”乔欣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就炸了,“李哲你什么意思?我在这个家生活了二十年!”

“二十年?”李哲冷笑,“二十年就把你喂成了一只白眼狼吗?我爸掏心掏肺地对你,把给我的父爱都给了你,把爷爷奶奶留给我的房子都卖了供你读书,你现在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你住嘴!”张慧琴尖叫着站了起来,指着李哲的鼻子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小畜生!你懂什么!你妹妹在北京打拼多不容易!你爸帮她不是应该的吗?你有什么资格说她!”

“我没资格?”李哲的目光转向他曾经的继母,“张慧琴,我爸退休金一个月多少钱你不知道吗?他那点钱在北京够干什么的?你女儿读博期间,穿着名牌,用着最新的电子产品,满世界地参加会议,她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那是我爸拿命换的!”

“他为了给你女儿凑钱,五十多岁的人了,瞒着我们去工地上扛沙袋!他感冒发烧舍不得去医院,就为了省下几十块钱给你女儿买进口水果!”

“这些,你敢说你都不知道?”

李哲的话,像一颗颗子弹,打在张慧琴的脸上。

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愣住了,这些事,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李哲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