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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新家那天爸妈笑着把钥匙给了弟弟和弟妹,唯独没给我,我静静收拾行李走了,当天晚上爸爸连打25个电话

新房子宽敞得像个小宫殿,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把整个客厅照得亮堂堂的。我爸妈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手里攥着一串串闪亮的新

新房子宽敞得像个小宫殿,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把整个客厅照得亮堂堂的。

我爸妈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手里攥着一串串闪亮的新钥匙,递给我弟陈浩和弟媳张雯。

“小浩,这房子以后就是你们的小家了,好好过日子啊。”

而我站在客厅一角,像个多余的影子,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没有我的份……

我没吭声,只是默默转身,走进那个堆满杂物的小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深夜,手机屏幕亮得刺眼,我爸的来电一个接一个,足足打了25个。

我没接,盯着屏幕,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沉甸甸的。

01

这房子是我爸妈多年的心血。

他们省吃俭用,攒了大半辈子,又找亲戚借了点钱,才在一线城市买下这套四室两厅的大房子。

搬家那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帮着把最后几箱东西搬进新家。

客厅里,我爸妈围着茶几,和陈浩两口子热火朝天地聊着装修的事儿,笑声不断。

“小浩,这间朝东的主卧,采光好,风水也好,你们两口子住正合适。”我妈指着那间宽敞的卧室,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陈浩和张雯对视一眼,脸上全是藏不住的开心。

“爸,妈,谢谢你们!我们一定好好珍惜!”张雯嘴甜,搂着我妈的胳膊撒娇。

我爸又指着另一间房间说:“这间可以当书房,或者以后有了小孩,就改成儿童房。”

他没看我一眼,也没提我的名字。

我的心像被针轻轻刺了一下,疼得闷闷的,但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我试着插话,提议在客厅放盏复古的落地灯,暖黄的光能让家更温馨。

我妈却摆摆手,语气有点不耐烦:“小静,这些事你弟他们自己会弄,你就别操心了。”

我的话哽在喉咙里,热情像被一盆冷水浇灭了。

从小到大,我在家里就像个隐形人。

陈浩比我小六岁,是爸妈的宝贝疙瘩,从小被捧在手心。

我呢,永远是那个“懂事的姐姐”,得让着弟弟,得为家里牺牲。

好吃的得先给陈浩,新衣服得先给他买。

我考了全班第一,爸妈只是淡淡地说:“好好学习是应该的。”

可陈浩只要考个及格,就能得到新玩具或者一顿大餐。

我早就习惯了这种偏心。

习惯了不争不抢,习惯了被忽略。

大学毕业后,我拼命工作,在一家外企混到了中层,工资还算可观。

爸妈买这套房子的首付,有一大半是我出的。

陈浩结婚的彩礼,我也悄悄资助了三分之二。

他们总说:“小静有本事,孝顺,不用我们操心。”

言下之意,陈浩才是那个需要他们操心的“宝”。

我从来没计较过。

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一点认可,哪怕只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可今天,看着他们笑着把钥匙递给陈浩和张雯,我才明白,我从没真正属于这个家。

“小静,你杵那儿干嘛?去帮你弟妹收拾收拾屋子!”我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她看我的眼神带点责备,好像我站在那儿发呆就是犯了错。

我点点头,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不用了,妈,我得收拾自己的东西。”

“你收拾什么?你又不在这儿住,你不是有自己的公寓吗?”我妈皱着眉,不解地问。

她好像从没想过,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也有对“家”的渴望。

我没解释,低头走进那个小房间。

房间里只有我的几个行李箱,角落里堆着些旧物,像个杂物间。

我打开行李箱,慢慢整理衣物和必需品。

翻到一本旧相册,里面有张我小时候和爸妈的合照,我笑得那么开心,可现在却觉得陌生。

我犹豫了一下,把相册放回原处。

那些回忆里,我总是站在边上。

02

爸妈没察觉我的异样。

他们忙着指挥工人搬家具,和陈浩两口子讨论窗帘颜色和家具摆放。

我的存在感淡得像空气。

我拖着行李箱,背着背包,站在客厅门口。

外面天已经黑了,城市的灯光亮得刺眼。

“爸,妈,我先走了。”我轻声说。

我爸正和陈浩研究电视墙的位置,头也没抬,随口说:“嗯,路上小心。”

我妈在厨房跟张雯聊新冰箱的用法,听到我说话,只是应了句:“知道了,早点休息。”

他们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没有一句“怎么这么晚走”,没有一句“留下来吃个饭”。

我就像个搬家工人,干完活就该走了。

我关上门,门里是暖黄的灯光和笑声,门外是冷风和无边的夜色。

那一刻,我觉得既轻松又孤单。

我叫了辆网约车,报了公寓的地址。

司机是个热情的大叔,一路上跟我聊着天。

他说他年轻时也跟家里闹翻过,后来慢慢和解了,劝我别太放在心上。

我笑着应了几句,眼睛却盯着窗外,霓虹灯一闪而过。

回到公寓,我放下行李,打开冰箱,里面空荡荡的。

我没胃口,也懒得出去吃饭。

我瘫在沙发上,刷了下朋友圈。

爸妈和陈浩两口子发了新家的照片,配文是“新家新生活,感恩有你们”。

照片里,他们笑得那么开心,好像我从没存在过。

我关掉手机,洗了个澡,躺在床上。

平时我忙得像个陀螺,不是工作就是处理家里的事。

现在突然闲下来,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一直以为,我是爸妈生命里重要的一部分。

可今天,他们告诉我,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过客。

我闭上眼,眼泪悄悄滑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哭,为那二十九年里,从没被满足的渴望。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

同事们看我和平时一样,没人知道我昨晚经历了什么。

我把手机调成静音,埋头工作。

我告诉自己,从今天起,我是陈静,一个为自己活的陈静。

03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爸妈那边没一点消息。

我没主动联系,他们好像也把我忘了。

手机安静得像块砖,微信里他们的头像一直暗着。

我自嘲地想,他们可能都没发现我那天是拖着行李走的。

他们大概以为我只是回了公寓,过几天又会像以前那样,拎着礼物回去看他们。

可我没回去。

这几天,我把所有精力都砸在工作上。

公司有个大项目要收尾,我每天加班到半夜。

团队被我带动得像打了鸡血,效率高得吓人。

我用忙碌让自己没时间想那些糟心事。

周五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

刚进门,手机突然震得像要炸了。

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

“小静!你这死丫头!终于接电话了!你跑哪儿去了?”我妈的声音又急又气,还带着哭腔。

我皱眉,心头有点不安:“妈,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有脸问!小浩出事了!你知不知道!”我妈的声音猛地拔高,像是我的错。

我脑子一懵,陈浩?出什么事了?

“小浩跟人打架了,现在在派出所!对方要赔十五万!”我妈哭着喊,语无伦次。

我愣住了。

十五万,对普通家庭来说,不是小数目。

“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打人?”我努力让自己冷静,问。

“还不是他公司欠他工资!他去要钱,对方骂他,小浩气不过就动手了……你快过来吧,你爸急得血压都高了!”我妈没给我多问的机会。

我挂了电话,心里乱成一团。

陈浩一出事,第一个找的就是我。

我明明已经走了,他们却还能第一时间想到我。

这算什么?我的价值就是帮他们擦屁股?

我坐在沙发上,没立刻动身。

我感到一种从没过的疲惫,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我为这个家付出太多,可他们只在需要我时才想起我。

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我爸的电话。

电话响了半天,他才接,声音满是疲惫:“小静,你快过来吧,我和你妈都急疯了。”

“爸,到底怎么回事?我得知道细节才能帮忙。”我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冷静。

我爸说,陈浩因为公司拖欠工资,和老板吵起来。

老板骂他,还推了他一把,陈浩一冲动就动手,把人打成了轻伤。

对方报警,要求赔十五万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不然就走法律程序。

陈浩现在被拘着,爸妈完全没辙。

“我们把新房子抵押了,贷了八万,还差七万!”我爸的声音带着绝望。

新房子?抵押了?

我心头一震,他们为了陈浩,把刚买的房子都搭上了?

04

我没立刻赶过去。

我告诉爸妈,我得先了解情况,让他们把相关资料发给我。

我坐在电脑前,查了相关的法律条文和案例。

我不是律师,但我知道,冷静和信息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我发现,陈浩的情况不乐观。

轻伤可能构成刑事责任,十五万的赔偿虽然高,但也能看出对方想和解的心思。

我没把这些告诉爸妈,也没说我在做什么准备。

我只是像台机器,默默处理着。

第二天早上,我换上职业装,打车去了派出所。

爸妈和张雯已经在那儿,个个愁眉苦脸,眼睛红肿。

“小静,你可算来了!快想想办法!”我妈一见我,扑上来抓着我的胳膊,声音里满是哀求。

我轻轻挣开她的手,看向我爸。

我爸脸色苍白,眼下乌青,像一夜老了十岁。

“爸,情况怎么样?”我问。

我爸叹了口气,把民警和对方律师的话又说了一遍。

听完,我心里有了谱。

“我能见见陈浩吗?”我问民警。

民警核实了我的身份,带我进了探视室。

陈浩坐在那儿,脸色白得像纸,眼神里全是害怕和不甘。

他一见我,像抓到救命稻草,猛地站起来。

“姐!你来了!快救我出去!我不是故意的!”他声音哑得像要哭了。

我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这个被爸妈宠大的弟弟,终于尝到了生活的苦头。

“你把事情从头到尾说清楚,每个细节。”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陈浩愣了一下,开始支支吾吾地讲。

他说他去公司要工资,老板骂他,还推了他一把。

他气不过,就挥了一拳,没想到把人打伤了。

他说是想教训对方,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

我听完,心里有了判断。

他有错,但对方也有问题。

关键是怎么把这事的严重性降到最低。

“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拳,可能毁了你自己?”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陈浩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没再说话,转身离开探视室。

爸妈和张雯围上来,急切地问情况。

“对方要十五万,一分不少。他们请了律师,态度很硬。”我把民警的话转述给他们。

我妈一听,眼泪又下来了:“十五万!我们哪有这么多钱!房子都抵押了,还差七万!”

“怎么办啊?小浩不会真要坐牢吧?”张雯也哭了起来。

我看着他们慌张的脸,心里却平静得可怕。

“我来想办法。”我说,“但这不是白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