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到了虫族,因为脖子上的胎记。
他们认为我是雌虫。
我被关在一个地下会所里,身上挂满了价位牌。
等待台下的雄虫出价。
被选中的要表演特殊节目。
他们不知道,我在没穿过来之前是一名地下拳手。
这节目,指不定是谁来演。
1
我被关在一个金属打造的笼子里已经好几天了,笼子里的“人”每一天都在减少,到今天为止,我是最后一个。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这儿,只记得我因为比赛场上的失误,被对手击中头部,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后,我就已经在笼子里了,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发现自己穿越了。
他们说这里是虫族。
在这里区分性别的基准是雌虫和雄虫,并且整个星球只有男性。
雌虫可以产生后代,他们的后代又被分为军雌和亚雌。
军雌负责保护星球的安危。
亚雌则是被称作星球上最低贱的一个性别。
跟我关在一起的亚雌虫告诉我,因为雄虫的占比很少,所以他们在星球上可以为所欲为,不用受到法律的制裁。
而雄虫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厌恶却又离不开的存在。
那些雄虫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以折磨雌虫为乐,就比如我现在待的地方就是他们星球上最大的地下交易会所。
我其实很想问,为什么雌虫离不开雄虫,然而很可惜,这个告诉我许多内容的雌虫已经被虐杀了。
就在刚刚,那些长相丑陋,五大三粗的雄虫扯着他的头发把他丢回笼子里。
光线很昏暗,我无法看清他的脸,只知道鼻尖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这个亚雌已经没了呼吸,他的脑袋安安静静的搭在我脚上。
怒意上头,我像只发疯的野兽,不停脚踹笼子,嘴里嘶吼着。
笼子外的几只雄虫都被我吓懵了,他们没敢停留,匆忙离去。
2
从我醒来的那刻起,我就没了时间概念,这里很黑几乎不见五指,只有在雄虫来挑选时,才能看到门外的一丝光亮。
我不知道门外到底是什么,可我明白,想要在这里活下去,我只能靠自己。
我正在小憩时,听到了门外有走动的动静。
出于本能,我立马打起精神,做出时刻攻击的准备。
为首的那只雄虫开了灯,强烈的光线照的我差点失明,我被几只雄虫带上眼罩,从笼里拽出。
摘下眼罩的那瞬间,要不是台下一个个非人类长相的“人”,我都怀疑自己又穿回去了。
因为这里和我曾经打黑拳的地方很像,一样的肮脏不堪。
“各位,拍卖现在开始。”
话音刚落,台下那些虫的眼里便立刻露出兴奋、嗜血,甚至还有情欲。
我站在最边上,不停捣鼓腕间的密码锁,密码每错一次就会传来一阵电击的感觉,反抗多了,这个破锁还会伸出许多小刀尖。
忽地,台下爆出兴奋的叫喊。
我转过头,看到了让我想吐的场景。
那个买下他的雄虫,手里拿把刀子,正在往下割他的翅膀,雌虫四肢都被绑着,只能凄惨的尖叫。
雌虫叫的越惨,台下的雄虫就越是兴奋。
“我尼玛的,这星球这么疯狂吗?”
我回过神,不顾腕间的锁,朝着那个雄虫飞踢一脚。
3
这一脚我用了十成的力,那只雄虫被我直接踹到台下。
我快步走到那只雌虫身边,他的状态很不好,已经陷入昏迷。
这是我第一次在有光亮的情况的下,看到军雌所谓的翅膀。
透明的,就像一层纱一样,美的有点不切实际。
可惜,已经被丧心病狂的雄虫撕坏。
“你特么找死!”
“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S级的雄虫。”
我转过身,利落跳下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又狠狠的补了一脚。
这一脚,足以让他骨头断裂。
周围的雄虫已经彻底被吓傻,都楞在原地。
腕间的尖刀已经伸出,开始刺破我的皮肤。
我无所的笑了笑,走到这个已经痛得发不出声的雄虫旁。
“你刚刚不是很爽吗?”
“叫啊!怎么不出声了。”
他躺在地上,依旧很有骨气的朝我吐了一口。
“你就是个卑贱的雌虫,你等着,我会把你的翅膀全部折断。”
我狠狠抬脚踩在他脸上。
“我翅你妈的翅,老子现在就送你去见太爷。”
就在这时,四面八方突然窜出好几只雄虫,他们手里拿着铁棍。
那些有钱的雄虫此刻已经全部四下逃窜。
我松了松脖子的筋骨:“老子让你们两只手,你们谁先来送死。”
我没穿进来之前,是一名拳手,我跟赛场上的拳手不一样,我是打黑拳的。
在我这,只有一个准则。
谁威胁到了我的生命,谁就得死。
4
半小时后,满地的雄虫,我看了看那几个点意识的雄虫,心里有些不耐烦。
都怪这破锁,影响了我的发挥。
我走到离我最近的一个雄虫旁,抬脚踢了踢他。
“喂!哥们,你有烟吗?”
这只雄虫都快哭了,他缩在椅子旁,哆嗦道:“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舔了舔嘴唇,心里更加烦躁。
未知的世界,未知的生物,未知的生存法则。
我特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儿算哪只虫,虽然很想把这只雄虫爆头,可我还是耐下性子。
我得知道这里所有的规则,如果我回不去,那我得这在这里活下去。
“我问,你答。”
“你要是敢说谎,我就把你肋骨拆出来,给你垫鼻子。”
“懂了吗?”
话音刚落,他立刻如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
“第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说我是雌虫。”
“因为,因为你脖子上有花纹,只有雌虫才会天生有花纹。”
我愣了下,刚想抬手摸后脖颈,被破锁阻止了。
我有些纳闷,我后脖颈明明是快粉色的胎记啊!怎么就花纹了。
我“嘶”了声:“第二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这么喜欢断人家的翅膀啊!”
“因为好看,他们的翅膀可以制成各种装饰品。”
我尼玛的,敢情这个星球的雄虫都是天生坏种啊!
可明明这些雌虫不管是脑子的机敏度,还是身体的强壮度都要比这些看起来像二愣子的雄虫强。
为什么雌虫不去反抗呢!
我又忽地想起,笼子里那个死去的雌虫,他曾经无数次的告诫我,不要惹怒雄虫,因为他们手里握着雌虫的命。
5
我收回思绪,沉声道:“最后一个问题,雌虫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你们手里。”
听到我这么问,原本还在瑟瑟发抖的雄虫像是突然有了底气,他直起腰,兴奋道:“你也是雌虫,你忘记了吗?”
“你们雌虫天生就只能依附我们雄虫,注定要当最下贱的虫。”
“没有我们,你们雌虫屁都不是,你们会死!会死!”
啧!这只虫是疯了吗?
不想再听他瞎扯,我抡起拳头朝他脸上砸下,一脚将他踹翻。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
“重点,老子要听重点。”
也许是拳头让他清醒不少,这只雄虫一边擦拭鼻子留出的血,一边小声道:“因为雌虫在面临精神暴乱时,只有依靠我们雄虫的压制素才能活下去。”
“没有压制素的雌虫必定会死亡。”
我就说怎么雌虫都被虐待到这份上,也没有一只敢于反抗,原来是因为生存法则。
虽然,但是,这个生存法则也太特么扯了,雌虫不仅要负责生育,延续这个种族的存活。
军雌还要负责保家卫国。
到最后,仅仅只因为这狗屁天性就要沦为这群废物雄虫的玩物。
真扯,真他妈的扯蛋。
6
门外传来警笛声,不知道是哪只虫刚刚偷偷报了警。
我顿时有些懊恼,干嘛非得在这儿浪费时间,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管事的。
忽地,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些雄虫,都是你打的。”
我无声骂了句,转过身的那瞬间,被眼前的人直接惊在原地。
蓝色长发束在脑后,五官深邃,眼睛瞳孔呈酒红色,双唇紧抿,此刻正死死盯着我。
好看,这人比我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好看。
“快说!”
我的脑袋被把枪顶着,瞬间把刚刚对他的好感全部消灭。
我撇了撇嘴:“对!你想咋地。”
不等我反应,美人按着我的肩将我转了个身,把我抵在墙上。
他一把扯下我的衣服,在看到我的胎记后,轻嗤一声。
“自负的军雌。”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我一向强势惯了,此刻被人捏着脖子抵在墙上,屈辱感瞬间直冲脑门。
我用力挣脱,转身时迅速朝后踹去。
然而后者也立马躲开,让我差点来个劈叉。
我面上有些挂不住,气愤道:“你有本事就给老子把手上这破玩意打开,看老子不把你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