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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万人口小国,有望成为排名最低的世界杯正赛球队——苏里南足球的奇迹故事!

苏里南,正站在创造历史的边缘。只要他们在本周击败萨尔瓦多,就将迈出通往世界杯的重要一步——有望成为自世界排名系统创立以来

苏里南,正站在创造历史的边缘。

只要他们在本周击败萨尔瓦多,就将迈出通往世界杯的重要一步——有望成为自世界排名系统创立以来排名最低的晋级球队。

在2010年世界杯时,朝鲜的世界排名是第105位。而如今,苏里南的排名仅为第126位,却仍在不断上升。

这个美洲北端、人口仅60多万的小国——除了冰岛之外,这是有史以来人口最少的世界杯潜在参赛国之一——正一步步书写属于自己的奇迹。

🇸🇷 “这就像童话”:苏里南人的梦正在成真

“这就像童话一样。”苏里南队主教练布莱恩·特夫雷登对《天空体育》记者说道。“无论走到哪儿,人们都在谈论这支球队。你能感受到那种兴奋、压力,还有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感。”

他补充说:“对阵萨尔瓦多的门票在30分钟内就被抢光了。想象一下,如果我们真的打进世界杯?全国肯定会放假一个月!这对整个国家来说都是令人激动的时刻,一切都在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

🏗️ 从“连训练球都不够”到梦想启程

四年前,当特夫雷登接手球队时,这样的成就几乎没人能想象得到。“那时候,我们连像样的训练用球都没有。”他回忆道。

当时的他,还只是刚从雷丁俱乐部离任的足球总监。第一次训练课上,他笑着对身边的教练说:“天哪,这会是一个漫长的项目。”

🧤 阿贾克斯门将到苏里南领路人

门佐是阿贾克斯的前门将,曾被约翰·克鲁伊夫亲自钦点为“能从后场组织进攻的门将”,也是现代门将风格的先驱之一。如今,他或许正在书写比球员生涯更伟大的传奇。

“把他带回来真的太重要了。”特夫雷登说道,“虽然他不太喜欢我这么说,但他确实年长了一些。不过他和球员们的关系非常好。”

后卫沙奎尔·皮纳斯甚至表示:“我们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样,为他而战。”这种凝聚力,正是苏里南崛起的精神支柱。

⚽ 关键战与泪水时刻

客场击败萨尔瓦多,是他们崛起的起点。随后,面对危地马拉时的补时扳平球,让球队在小组中保持希望。

“我看到全场观众——不同肤色、不同文化的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哭着欢呼。”特夫雷登回忆说。

上轮客场对阵巴拿马,他们被第96分钟的进球逼平,但依旧稳居小组第一,还有两场比赛要打。“我提醒门佐——当年我们第一次训练还因为平巴拿马而失望。看看现在,我们走了多远。”

🧩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奇迹的背后,是一项FIFA规则的变更。国际足联修改了球员归属政策,允许具有双重血统的球员通过“体育护照”代表父母的祖国出战。

这让苏里南看到了希望。

自1975年从荷兰独立以来,苏里南一直被视为“荷兰足球的血脉源头”——鲁德·古利特、克拉伦斯·西多夫、埃德加·戴维斯等球星都出自苏里南裔家庭。如今的荷兰国家队队长维吉尔·范戴克,其母亲也来自苏里南。

🇳🇱 说服“荷兰帮”:从怀疑到归心

特夫雷登的任务,就是让更多“荷兰出生的苏里南后裔”愿意披上祖国战袍。然而这并不容易。十年前,苏里南的世界排名一度低至第191名(在209支国家队中)。

“当时球队的名声差到没人想来。很多球员听过一些‘糟糕的故事’,都拒绝入队。”特夫雷登回忆。“有人劝我别干,说‘布莱恩,你会毁了自己的名声’。但我有愿景——我们必须改变球队的心态与职业标准。”

他从细节做起:“酒店要好,餐食要好,一切要专业。”同时,特夫雷登组建了庞大的球探与数据团队,“我们有完整数据库,还有合作的数据公司,持续挖掘潜力球员。”

📊 “说服的不只是球员,还有他们的家人”

特夫雷登坦言,这项工作更像是一场推销。“我们在荷兰做了很多演示,不仅要说服球员,还要打动他们的经理、妻子、朋友。后来有两三个年轻人加入,他们的好评传开后,更多人愿意来。”

有球员甚至说:“早知道条件这么好,我早该来了!”

如今,情况彻底反转——过去是俱乐部阻止球员参赛,现在是教练主动打电话给特夫雷登,推荐人选。

如今的苏里南阵中,拥有越来越多出生于阿姆斯特丹的球员:前柏林联合与皇家社会前锋谢拉尔多·贝克尔、哈德斯菲尔德后卫拉迪尼奥·巴尔克以及中场多拉索·克拉斯——正是他们帮助球队客场击败萨尔瓦多。

🗣️ 阻力与融合:让欧洲理念落地

当然,这场“荷兰化改革”也并非一路顺利。

“刚开始时,国内媒体并不支持。他们认为我们引入太多‘外来球员’。”特夫雷登坦言。当地教练甚至质疑他:“我们干了三十年,你能教我们什么?”

但正如足球常理——胜利能改变一切。随着成绩提升,舆论逐渐转向支持。

如今,特夫雷登正在建立一套可持续的体系:“我们在每个部门都安排一位荷兰籍和一位苏里南本地成员。这样可以相互学习、培养本地人才,形成长期发展机制。”

💔 一段私人故事:为了母亲的梦想

对特夫雷登来说,这段旅程也有着深深的私人情感。他本人出生于荷兰,母亲则是苏里南人。两年前,母亲因癌症去世。

“我现在每次抵达帕拉马里博(苏里南首都),都会下意识地看手机。以前一落地,她总会发短信问我‘到了吗?安全吗?’”他停顿了一下,说:“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但想到母亲如今若能看到苏里南的崛起,一定会无比自豪。“她生前一直告诉我,要追随梦想。”他说,“我告诉她——我的梦想是让苏里南打进2026年世界杯。她当时笑着对我说:‘你一定能做到。’”

如今,距离那个梦想只剩两场比赛。“没人曾相信我们,”特夫雷登轻声说,“但现在,我们必须完成它——这是我们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