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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岁女子吃阿普唑仑和右佐匹克隆助眠,2年后肝性脑病,医生指出3错

老年人失眠是一种非常常见的现象。随着年龄增长,人体的褪黑素分泌减少,睡眠调节功能变弱,晚上容易醒、睡得浅、入睡时间变长。

老年人失眠是一种非常常见的现象。随着年龄增长,人体的褪黑素分泌减少,睡眠调节功能变弱,晚上容易醒、睡得浅、入睡时间变长。有些老人白天活动量少、午睡时间长,晚上自然更难入睡;还有人因为高血压、糖尿病、关节疼痛等慢性病不适,夜里翻来覆去。再加上退休后生活节奏改变、心理孤独或焦虑,也容易导致越想睡越睡不着。想改善失眠,首先要规律作息,每天固定时间上床、起床;白天多晒太阳、适度活动,减少午睡时间;睡前避免喝茶、咖啡或看手机。若长期失眠影响到精神和体力,应及时就医,查明是否有潜在疾病或情绪问题。调整生活习惯,配合医生指导,大多数老年失眠都能得到明显改善。

2015年,62岁的徐华兰是一名来自山东某所中学的退休语文教师。她教了一辈子书,板书工整、待人温和,学生和同事都尊敬她。退休后的日子,本该是徐华兰最安稳的时光,可自从去年丈夫去世后,她的生活像被人掏空了一块,安静得只剩下钟表滴答的声音。更让她感到痛心的是,丈夫去世一个月后,徐华兰在整理遗物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是一份银行转账记录——那是丈夫生前给另一个女人和他们的私生子留下的遗产。

那一刻,徐华兰整个人僵在原地,喉咙像被掐住,连呼吸都疼。那个与她相伴大半生、互称老伴的人,竟还有另一段隐秘的生活。那天夜里,她把那封信反复看了几十遍,从深夜坐到天亮。第二天清晨,徐华兰仍像往常一样煮粥、擦桌子,只是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谁也没察觉,这位退休教师的世界,从此裂了一道缝。

从那以后,徐华兰开始频繁失眠。2015年4月22日晚上,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她躺在床上,眼皮酸胀,却怎么都合不上。脑子里像装了一个发烫的齿轮,一刻不停地转,越想压制却越清醒。徐华兰感觉眼珠在眼眶里发涩、跳痛,耳边有轻微的嗡鸣。她忍不住翻了几十次身,却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慢慢的,枕头被汗湿透,嘴里一阵苦味,喉咙也干得发紧。凌晨三点,徐华兰起身喝水,没想到手一抖杯子里的水直接洒了一地。她靠在沙发上,胸口随着每一次心跳轻微抖动,整个人发空、心慌,直到天亮,眼皮沉得像铅,还是没睡着。徐华兰以为自己这就是心事太重导致的失眠,只是劝慰自己要放宽心,压根没往心里去。

没想到,情况越来越严重。半个月后,学校请徐华兰回去给退休教师开座谈会。别人都在谈笑,她的耳朵却像被塞住,脑中嗡嗡作响。回到家后,徐华兰发现自己连鞋都没脱就坐在沙发上,指尖冰凉,心口像被钳子夹住。晚上,她仍按时上床,却躺了整整两小时眼睛还睁着。徐华兰觉得脑子越来越重,额头发胀,呼吸越来越急。突然,心口“咚”地一跳,她整个人被惊醒,喉咙紧缩,手脚僵硬发抖。她用力抓住被角,掌心渗出细汗,耳边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震得发疼。那种濒临崩溃的感觉像一只手在掐她的脖子。徐华兰坐起来大口喘气,胸骨上下起伏,眼神呆滞。直到天亮,脑子仍一片空白,手臂发麻,像被电流麻过。

第二天,徐华兰的女儿打电话说要来看她。她刚系好鞋带,突然觉得眼前一黑,脑子一阵眩晕,整个人差点栽倒。徐华兰赶紧扶着桌角,却发现双手发抖,手心湿冷。那晚,她的失眠更严重。明明吃了不少安神助眠的补品,却还是辗转不安,胸口闷得像压着块石头。徐华兰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乱,胃部隐隐作痛,呼吸变得急促,每吸一口气都像吸不满。她的手开始麻,额头冒冷汗,视线模糊。徐华兰捂着胸口,嘴唇发白,声音发颤地低喃:“怎么又这样……”随着心跳越来越快,她眼前一阵发黑,手指冰凉,几乎喘不过气。徐华兰慌乱地抓起电话打给女儿,气息断续:“快……快带我去医院……”

在急诊室,医生为徐华兰进行了全面检查。血压偏低,心电图显示轻度心律不齐,血氧饱和度在波动。为了排除器质性问题,医生又安排了头颅CT和脑部核磁共振。影像结果显示:脑部结构正常,未见明显缺血或出血灶;血液检查各项指标在参考范围内。医生仔细翻看检查单,眉头轻轻皱起,随后又展开,语气平稳地说:“从检查结果看,您的身体没有器质性病变问题。”随即,医生让护士进行心理量表评估,包括汉密尔顿焦虑量和失眠严重指数。结果显示:徐华兰的焦虑得分显著升高,失眠指数达重度范围。医生最终在病例上写下诊断——神经官能症(以焦虑伴失眠为主)。

听到这个结果,徐华兰先是松了口气,又有些茫然。她女儿连忙追问:“医生,这到底是什么病啊?是不是心脏、脑子出了问题?”医生微微摇头,语气温和:“不是心脏病,也不是脑子的问题。神经官能症属于心理性功能紊乱,是身体和心理长期紧绷后的一种反应。”他看着徐华兰,说:“您的情况,是因为情绪长期压抑、睡眠不足、大脑过度兴奋导致的。简单说,您的神经绷得太紧,但又一直得不到放松。”医生又翻了翻她的病历,补充道:“这种病常见于责任心强、性格克制的人。您是退休教师,对生活要求高,习惯把情绪藏心里,再加上丧偶的打击和对丈夫背叛的心理冲突,时间一长,神经系统就出现了紊乱。”

徐华兰听着,眼神空了一瞬,喃喃说:“原来真的不是我太矫情……我是真的病了。”医生点点头:“是的,情绪上的创伤如果不释放,会转化成身体上的症状,比如胸闷、心慌、头晕、失眠。您现在的状态,必须尽快干预,否则会越来越重。”随后,医生在处方上写下了两种药名——阿普唑仑与地西泮。他一边写,一边解释:“阿普唑仑是抗焦虑药物,可以让您的神经系统暂时平稳,减少脑部过度兴奋,让人更容易入睡。地西泮是一种短效镇静药,能帮助缓解肌肉紧张和身体不安。”

见母女俩神情紧张,他特意补充:“这两种药都属于苯二氮卓类药物,不是精神病药,但必须严格遵医嘱服用。不能自行加量、不能突然停药,也不能与酒精同服,否则会抑制呼吸中枢,后果很严重。”医生顿了顿,又强调:“药物只是辅助,让您先从焦虑和失眠中脱离出来。等状态稳定,我们会逐步减量,并配合心理治疗。药是桥,不是拐杖,真正让您好起来的,是心态和生活习惯。”

开完药后,医生把处方单递给女儿,又语重心长地叮嘱生活上的配合:“第一,睡眠要规律,不要白天长时间午睡。第二,避免情绪刺激,尽量别去触碰让您难受的回忆。第三,每天适当活动,像散步、写字、养花,这些都能让大脑放松。”他看着徐华兰,说:“您当老师几十年,习惯控制课堂,但现在要学会放自己一马,不要追求完美,也别怕脆弱。”女儿听得眼圈泛红,轻轻扶住母亲的手。医生接着补充:“家属也很重要,陪伴比药更有用。不要频繁提病情,多鼓励她去做让自己舒服的小事。”徐华兰微微点头,声音哽咽:“我明白了”

出院后,徐华兰把医生的话牢牢记在心里。每天她都会在固定的时间服下阿普唑仑和右佐匹克隆,再泡一盆热水脚,听半小时舒缓音乐后关灯入睡。刚开始的几天,徐华兰仍会在半夜醒来,但只要深呼吸几次,就能重新入睡。此外,女儿还每天都陪着她晨起散步,从家门口的小区走到街角的早点铺,母女俩边走边聊,不谈病、不提药,只聊花草和天气。只要一有时间,女儿就会带徐华兰去海边看潮起潮落,风吹过头发的感觉让她久违地笑了出来。徐华兰开始重新做饭、写字、给阳台上的兰花松土。心情渐渐舒展,睡眠也变得安稳。之前还整夜辗转的她,如今能在十分钟内自然入睡,一觉到天亮。她对女儿说:“好久没梦见你爸爸了,也许,是我真的放下了。”

10月13日,徐华兰在女儿陪同下再次来到医院复查。医生为她重新评估了汉密尔顿焦虑量表(HAMA)和失眠严重指数(ISI)。结果显示:焦虑评分从原先的28分下降至9分(轻度范围),失眠指数从26分降至6分,血压与心率均恢复平稳。医生笑着合上病历本:“恢复得非常好,可以逐步减量用药。”徐华兰点点头,心里终于松快了不少。回到家后,她依旧保持规律的作息。

然而,就在徐华兰以为身体彻底恢复、生活重新步入正轨的时候,一场意想不到的变化又悄然出现。

2017,这天是徐华兰女儿的婚礼,她特意换上那件浅蓝色旗袍,忙前忙后。徐华兰笑着站在大门口迎宾、签名、拍照,脸上洋溢着久违的喜悦。可就在陪女儿敬酒的环节时,她刚一举杯,手竟然忍不住微微一抖,酒水洒出几滴。徐华兰以为是紧张,便没放在心上。几分钟后,她忽然觉得头有些胀,像被棉花塞住,眼前的景象轻微晃动。徐华兰笑着想继续交流,却发现舌头像打结,嘴角轻轻抽动,说出的句子断断续续。一旁的女儿察觉不对,低声问她怎么了,徐华兰却只觉得脑子转得越来越慢,连自己在说什么都模糊。她强撑着继续站着,手里拿着杯子,却忘了刚才要敬谁。

很快,徐华兰掌心的汗一滴滴滑下,嘴角微微下垂,眼神开始空。女儿本想再多问几句,却很快又被其他亲戚喊去喝酒。此时的她感到胸口发紧、胃里翻腾,整个人只能恍惚地靠在一旁的椅背上,呼吸变得浅而乱,仿佛周围的声音都飘远了。几分钟后,情况急转直下。徐华兰的脸色逐渐苍白,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她试图回答亲戚的询问,却只吐出含混不清的字句,语气低而虚。徐华兰装作无事发生,赶紧伸手去拿纸巾,却拿偏了方向,动作缓慢,像失去了控制。

此时,女儿正好回到酒席,见状立马握住她的手,发现徐华兰的指尖冰凉,掌心却在微微颤。她的眼神开始游离,瞳孔散开,嘴角有轻微抽动,似乎在努力辨认面前的人,却再也叫不出名字。紧接着,徐华兰身体向前倾,整个人无力地从椅子上滑落而下,瘫坐在地上。几名亲戚急忙扶住她,她的头垂在一旁,口中甚至开始有轻微呕吐物溢出,呼吸急促、间断。女儿惊慌地拍她的脸:“妈!你看我一眼!”徐华兰的喉咙动了动,却再无力回应。片刻后,眼神彻底散开,只剩下轻微喘息。女儿哭着颤抖着拿出手机,声音发抖:“快打120,我妈不对劲了!”

救护车赶到时,徐华兰已处于浅昏迷状态。医护人员迅速为她吸氧、建立静脉通路,测得血压下降至90/60mmHg,脉搏微弱。车厢内弥漫着急救设备的滴滴声,徐华兰女儿紧握着母亲冰凉的手,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抵达医院后,急诊医生立刻为她做了血氨、肝功能、电解质及血糖检测。结果显示:血氨浓度高达176μmol/L(正常值不超过50),谷丙转氨酶明显升高,总胆红素偏高。结合神志障碍与检查结果,医生初步诊断为肝性脑病Ⅲ期。

听到诊断,女儿几乎不敢相信:“她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医生叹息着解释:“目前病因尚未明确,但急性肝性脑病这种病进展快,必须立即重症监护。”很快,徐华兰被迅速转入重症监护室。医生为她实施静脉注射乳果糖、谷氨酸钠盐及复方支链氨基酸液,以降低血氨浓度,同时通过灌肠清除肠道毒素。她被插上胃管、导尿管,呼吸机轻微起伏着,监护仪的波形一度拉直又回升。徐华兰女儿和女婿每天守在重症室外,透过玻璃窗看母亲的面容日渐消瘦。

医生几次会诊后坦言:“治疗有效但病情不稳定,她的肝功能储备非常差,意识恢复的可能性较小。”徐华兰女儿双手合十,低声祈祷,只盼奇迹出现。可时间一小时一小时过去,徐华兰仍未再睁开眼。护士轻声叮嘱:“她的血氨还在上升,我们正在尽力。”那一刻,女儿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浸湿了病历单。入院的第六天清晨,监护室传来急促的警报声。徐华兰的血压骤降至70/40mmHg,呼吸浅弱,血氧饱和度跌破80%。医生立即进行胸外按压、肾上腺素推注、气管插管通气,但心电监护上那条绿色的曲线逐渐拉平。

最终,在持续抢救38分钟后,主治医生无奈地宣告:“抢救无效,患者于6时47分停止心跳。”徐华兰女儿的身体瞬间瘫软在地,哭声几乎撕裂走廊。她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一样,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短暂的沉默后,徐华兰女儿猛地上前抓住医生的袖口,声音发颤:“医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我妈妈从来没得过肝病,每年体检都正常,去年体检报告还显肝功能优良,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得了肝性脑病?!她的语气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话语一串串涌出:“更何况她平时很少喝酒,饮食清淡得不能再清淡,每天早上散步、晚上练字,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因为肝性脑病走了啊?”

医生沉默了几秒,心里也感到十分诧异,于是他垂下头深吸一口气,神情复杂地转身走向电脑。医生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几下,调出了徐华兰的完整病历。从她最初确诊神经官能症开始,到后续每次复诊、每份用药记录、每一次血液检查,全都整齐地列在屏幕上。那一页页蓝色曲线始终平稳:ALT 28U/L,AST 25U/L,总胆红素13.2μmol/L,白蛋白44g/L——完全正常。影像报告写着“肝脏形态规则、回声均匀,无脂肪变及肿块”。医生的眉头越锁越紧,目光在最后一份复查报告上停住:那天距离她发病前仅两个月。报告结尾仍是那句熟悉的总结——“各项指标正常,无异常信号。”

旁边的年轻医生忍不住小声问:“她的肝功能一直正常,怎么突然就失代偿了?”主治医生合上病例,沉声道:“我们得重新查清楚,这绝不是单纯的药物反应那么简单。”十分钟后,医院立即启动了多学科联合会诊。肝病科、重症医学科、药理学组、临床病理与影像中心的医生陆续抵达。大屏幕上,一份份检验报告被逐页投影——从她确诊神经官能症起,服用阿普唑仑与右佐匹克隆的时间、剂量、复查肝功能曲线、影像学资料、甚至饮食与生活记录,全都被重新梳理。医生们反复比对血氨、胆红素、转氨酶等数据,没有一项提前预警;B超与CT图像也无脂肪变、无结节、无纤维化征象。

药理组专家提出药物代谢障碍假设,被临床组否决;肝病科主任查阅完所有用药史,眉头紧锁:“即使有隐匿性损伤,也不该发作得这么突然。”会诊持续了近三个小时,所有可能的诱因都被逐一排查——感染、药物、饮酒、代谢紊乱、内分泌异常,甚至外界毒素暴露——都被排除。白板上写满推测又被一一划掉。重症科医生低声道:“她的肝指标完好,免疫反应正常,连胆管系统都通畅。照理说,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出现肝性脑病。”室内陷入死寂,只有投影仪的风声轻轻作响。

这时,主任提议打电话给国内知名的肝胆专家樊教授,向他请教一下,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于是主治医生当即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而低缓的男声,在听完简要病例汇报后沉默了几秒,随即说道:“这个病例,我愿意参与。”语气平静,却透着一种专业的敏锐。副院长要求立刻将所有资料以电子档案形式通过专线传送过来,包括血液与生化检查数据、影像学报告、用药时间轴、抢救全程记录以及随访日志。电话挂断后,会诊团队迅速进入状态,几名医生分工整理资料,护士负责编号归档,主治医生亲自监督上传。

电脑屏幕上闪烁的进度条缓慢前行,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那条绿色的线。不到一个小时,文件包成功发出,标注为:“徐华兰病例——急性肝性脑病不明原因进展。”不到一小时,樊教授团队传来回信。他已完整阅读全部电子档案,并调取了自己过往参与的罕见中老年肝性脑病病例进行比对。根据资料显示,徐华兰在过去两年内肝功能指标稳定、用药规律,且体检均无异常。他敏锐地捕捉到病程中的几个关键节点——从神经官能症确诊、长期服用阿普唑仑与右佐匹克隆、睡眠明显改善,到婚礼当天突发意识障碍,仅隔短短数月。

经过初步比对,他提出需要与家属进行一对一沟通,以核实部分细节。主治医生当即安排通话,樊教授亲自向徐华兰的女儿提出了几个之前从没有医生提到过的问题,听完徐华兰女儿的回答后,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只剩下一声深叹。

樊教授低声说道:“这是一个极为典型,却也极容易被误判和忽视的神经官能症患者的案例!从表面上看,徐华兰的生活十分健康,三餐规律清淡、按时按量服用药物、后续也没有出现过过敏反应,就连医生也找不出什么异常情况,可在这份完美的背后,她却偏偏在用阿普唑仑和右佐匹克隆过程中忽略了3个细节!的确,在临床使用上来看,阿普唑仑和右佐匹克隆不仅疗效好、安全性高,而且副作用还很小,但是徐华兰在使用的时候却偏偏忽略了这3个细节!反复的忽略下足以引发肝脏的灾难!临床上这种例子真的太多了,真的要引起重视啊……

第一个细节:长期服药后从未复查肝功能

徐华兰从确诊神经官能症那天起,几乎每天都严格按照医嘱服药,从不漏服。她觉得自己服药规矩、生活清淡,没必要再去医院频繁复查。每次女儿提起体检,她总说:我去年查过一次,指标很好。然而,她忽略了一个事实——长期服用中枢镇静类药物时,药物在体内的代谢主要依赖肝脏。尤其在老年人群中,代谢酶活性逐年下降,药物清除速度变慢,即使剂量不变,也可能在体内慢慢蓄积。徐华兰并没有感觉到任何明显不适,反而因为睡得好、情绪平稳而更加自信地持续服药。她不知道,肝脏的代偿能力强,即使功能受损早期也不会有明显症状,等到出现乏力、胃口差时,往往已经处于危险的边缘。

三年间,她的生活几乎一成不变,每晚固定服药、泡脚、听音乐、睡觉。每次医院复查,她只查焦虑评分和血压,肝功能却被一次次略过。对于医生偶尔提醒的可以顺便做个肝功能,她总以我没症状婉拒。很多老年人也是如此:以为没有不适就代表健康,殊不知慢性肝损伤的隐匿期往往漫长。一旦药物累积超过阈值,肝细胞代谢功能便可能骤然崩塌。徐华兰的健康自信,最终反而让身体里的隐患悄无声息地扩大。

第二个细节:服药期间经常搭配保健品与代茶饮

退休后,徐华兰喜欢泡各类养生茶——决明子、桑叶、菊花、枸杞几乎天天更换。邻居告诉她,这些能清肝明目、助眠解压。她不知不觉形成了习惯,常在睡前喝一杯自制的安神茶,然后再服药。与此同时,她还会服用几种保健品:维生素E、蛋白粉、钙片、辅酶Q10,甚至有时还加上朋友送的所谓养肝胶囊。她以为这样能增强体质、保护肝脏,却没意识到这些看似无害的成分中,有不少会增加肝脏代谢负担。

许多植物性成分在高温冲泡后仍含一定的生物碱与皂苷,长期与药物同服,可能干扰药物代谢通道。阿普唑仑与右佐匹克隆均经由肝酶系统分解,而她几乎每晚都让肝脏同时面对茶饮加药物加保健品的叠加负荷。老年人的肝血流量比年轻人减少三分之一,看似无害的组合,其实在慢慢消耗肝细胞的代谢储备。徐华兰坚信自己在调养身体,实际上,她的肝脏每天都在做加倍的工作,却无人察觉。

渐渐地,她开始出现轻微的消化不良和早醒,但认为是年纪大了,喝更多养生茶来缓解。正是这种错误的良性循环,让她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走向了代谢过载。直到婚礼当天的那场意外,肝脏再也支撑不住,积累多年的隐患瞬间爆发。

第三个细节:情绪起伏时仍坚持服用镇静药

徐华兰的性格温和克制,但她的情绪波动常常比别人更深。丈夫去世、女儿成婚、生活节奏改变,每一件事她都强迫自己不要太激动。每当感到焦虑、悲伤、紧张时,她总是下意识地提前服药,以求让自己镇定。她认为这是维持平稳生活的方式,事实上却让身体处于反复的药理应激状态。镇静药在情绪剧烈波动时,体内吸收速度更快,峰值血药浓度升高,肝脏需要在短时间内承担额外负荷。

更重要的是,长期情绪压抑本身会影响肝血流与代谢功能。徐华兰的睡眠改善只是表象,她的神经系统虽然安静下来,内脏却在默默承受代谢与循环的双重压力。每逢重大日子——清明、纪念日、节假日,她都要靠药物入睡。久而久之,她的肝细胞已疲惫不堪,却仍被迫分解药物残留。这类情况在老年人中并不罕见:药物被当成情绪的安全锁,越情绪紧张越依赖,却忽略了身体的极限。等到情绪、代谢和药物负担叠加在一起时,肝脏往往在无声中崩溃。徐华兰的意外,正是情绪性服药与代谢负担长期共存的结果——没有一场突发的错误,只有一点一滴的积累。

这三个细节——缺乏定期复查、与保健品同服、情绪波动时仍坚持服药——构成了一个几乎被所有人忽略的慢性陷阱。它不是哪一个瞬间的错误,而是一种看似安全的生活方式,在时间里慢慢削弱了身体的承受力。徐华兰以为自己在坚持健康、规律与自律,却不知正是这些过度的守规矩,让她的肝脏失去了求救的机会。

内容资料来源:

[1]卓理耀.阿普唑仑联合大隐静脉高位结扎术对静脉曲张并失眠患者的治疗效果研究[J].世界睡眠医学杂志,2024,11(12):2682-2684.

[2]徐金梅,孙元元.阿普唑仑联合五音疗法治疗冠心病伴失眠患者的临床效果研究[J].世界睡眠医学杂志,2024,11(11):2401-2403+2407.

[3]徐昕,赵楠.阿普唑仑与丁螺环酮治疗门诊焦虑合并睡眠障碍患者的效果比较[J].心理月刊,2024,19(19):145-147.

(注:《62岁女子吃阿普唑仑和右佐匹克隆助眠,2年后肝性脑病走了,医生指出3个错误》人名均为化名,部分图片为网图;文章禁止转载、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