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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装穷让我为他坐牢顶罪,却为白月光买下度假岛,一掷千金

老公渔船操作不当害死三人,不仅欠债还免不了牢狱。我变卖家产为他还钱,又替他顶罪坐牢。出狱后,曾经的小渔村变成了繁华的旅游

老公渔船操作不当害死三人,不仅欠债还免不了牢狱。

我变卖家产为他还钱,又替他顶罪坐牢。

出狱后,曾经的小渔村变成了繁华的旅游度假村。

秦裕泽正在和他的青梅竹马拍婚纱照激情拥吻。

逼我坐牢的村长谄媚的帮他们端茶倒水。

“今天云简书就要出狱了,您打算怎么处理她?”

秦裕泽亲了一口许宁宁。

“她对我倒有几分真心,我花三个亿改造的度假村给她留一个屋。”

“我也玩够了,哄哄就离婚呗!”

1

眼前听到的消息实在太多,我只记住了三个亿。

我打开老旧的千元机,搜索了我们渔村的收购人信息,在页面刷新十几次后。

出现的果然是秦裕泽的名字,百科还显示,他身价百亿。

我心跳似乎停止,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在三年前,他的出海的渔船出了事故,害死了村里三个人。

是我变卖家产为他还钱,又心疼他双腿残疾,替他顶罪。

他答应在我入狱的三年好好挣钱一定将我的祖屋赎回来,可笑的是。

三年,就能让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成为百亿富翁。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他们面前,秦裕泽看见我的一瞬间,立马装成一只鹌鹑。

“老婆,你回来了,宁宁见我可怜,推荐了我帮村里拍宣传片!”

村长立即接话。

“宁宁小姐可是我们村的大福星!”

“简书,你刚从牢里出来,浑身晦气,可别冲撞了宁宁小姐,还不快跪下!”

我站着不动,眼睛死死盯着秦裕泽。

他苦笑着走到我身边低声说。

“简书,宁宁小姐是我们村的代言人不能得罪,你就听村长的吧!”

想到今天早上出狱,我打电话给秦裕泽,让他借辆车来接我一下,监狱离渔村五十公里。

他却撒谎说在出海。

“简书,都坐了三年牢还这么娇气,我忙着呢,你自己回来!”

枉我在监狱被人打的下不来床还要坚持出勤,只为早点出狱和他相见。

三年,他一次也没来看过我,我只当他为了工作太忙碌。

挂了电话,身上没有一分钱的我只能硬生生走了回来,双腿如同遭了棍刑一般疼痛。

可这刚回来,就要我给许宁宁下跪。

人人都说我坐牢,可都不想想,我是为谁坐牢。

村长见我不语一脚将我踹在地上,低声咒骂。

“真扫把星,克死全家,完全没教养!”

转头他又讨好的哄着许宁宁。

我屈辱的抬起头,疼痛蔓延全身。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对面走过去两个人,正是当年秦裕泽说害死的三人其中两个。

他们怎么会活着?

当年他们的家人将我的祖屋砸的稀烂。

我日日夜夜被他们拉着要求赔钱,可我年少丧双亲,没出过村,常年只靠卖鱼为生,秦裕泽的住院费也很高昂,根本没钱。

无奈之下我签下了祖屋转让,却还是免不了牢狱。

想到爸妈因海难而死,秦裕泽也为此重伤,我不能再失去亲人,于是选择顶替他去坐牢。

当时我还突然查出来怀孕,我将心事告诉了来村里旅游的秦裕泽的青梅许宁宁。

许宁宁却将我迷晕,扔在海水里泡了一晚,第二天我直接大出血流产。

她站在岸上笑我。

“你也配怀裕泽的孩子?”

2

我浑身是血的赶到医院。

许宁宁扑在他怀里哭泣,秦裕泽一脸痛心疾首。

“简书,你不想替我顶罪没关系,可你也没必要装病诬陷宁宁!”

我面如死灰拖着残破的身子,去警局自首。

可如果他们没死,那我受的苦到底算什么?

我艰难地站起来想去追,许宁宁突然惊呼。

“我的耳环!”

只听见海里传来噗通的一声。

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姐姐,我们都在忙,你帮忙去找一下好吗?这耳环二百万一只,是开发商总裁送给我的,很珍贵!”

许宁宁说着朝秦裕泽投过去一个暧昧的目光。

两人眼神缠绵。

两百万,我靠赶海得不眠不休工作五十年。

我不想再理会这场骗局,转身欲走,可村长让人直接驾着我扔进了海里。

“肯定是你这个害人精,一回来就惹事!还不把她按下去找!”

那次流产之后,我就根本碰不了冰水。

刺骨的寒意深入我的骨髓,疼的我直打寒颤。

滚烫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下,秦裕泽似乎有些不忍,刚想要上前。

许宁宁扶着额头歪在秦裕泽怀里,娇声说道。

“要饿晕了,我们去吃饭吧!”

“姐姐,赎罪的人一定要诚心,不诚心,是一定找不到的!”

她示威的将手心展开,那枚丢失的耳环正在她掌心。

可我知道,即使我说出真相,他们也不会相信。

“简书,你赶快找吧!找到了来酒店找我们,我尽量自己不吃..也要给你留点剩菜剩饭。”

秦裕泽拉拉我的袖子,这是他撒娇的表现。

我抬头,给了他一个苦笑。

“好!”

我确实要去酒店吃饭,但不是吃他们的剩饭。

“简书,你终于回来了,你都不知道,那许宁宁简直就是绿茶婊,秦裕泽经常带她单独出海。”

云岑在酒店当西点师,给我端来了不少好吃的。

我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吃饱之后离婚。

“你们不看日历的吗?今天是宁宁小姐经期,法国空运的牛排,荷兰进口的羊肉,还有顶级血燕都快点送过去啊!”

这一桌子菜怕是吃一个月都吃不完。

我凑近看那日历,上面的字迹无比熟悉。

细心的写着许宁宁的忌口还有经期必食物。

想当初我痛经的时候,他给我买回来半袋红糖。

“宝宝你就疼这一天,买多了也用不完。”

那时候我还庆幸,世界上最懂得持家的男人被我捡着了。

“许小姐那桌说让你把这些打包起来!”

“可这不是喂狗的吗?”

“哪那么多事!说不定许小姐就是拿回去喂狗呢!”

两个服务员站在我身边旁若无人的聊天。

嘴里的饭只觉得越来越没了滋味。

我刚走到厕所门前,就听见隔壁男厕传来对话。

“秦大少爷,你不会真的爱上这个乡巴佬吧?她都愿意替你坐牢!”

秦裕泽声音慵懒,漫不经心的说。

“愿意替我坐牢的多了去了,她算哪位?再玩玩呗!”

我捂住脸压抑的哭出来,曾经自以为的爱情,原来都只是在玩我。

“她对你倒是真心,你说出事那晚,她一个人撑着船出去找了一宿,第二天回来就在海神庙里跪了七天,硬是没吃一口饭!”

秦裕泽嗤笑一声。

“文化低就是迷信,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才单纯可爱。”

3

我脑子哄的炸开,海神是我们渔民的女神信仰,他如此不敬我们的神明。

我想起相遇的那天,他是被海水冲到岸上来的,我以为他死了,将他拖回了家,他却睁开那双漂亮的凤眼。

“你真可爱!”

声音也好听,我羞红了脸,自那以后他住在我家隔壁,留在村里做了船夫,我每天捡完海货就在岸边等他回来。

再后来我们结了婚,像童话一样故事情节。

曾经我为了给秦裕泽做一顶皮帽让他御风防寒,连续一个月四点起床去海上捡海蜇挣钱,我的手冻得流脓,如今还是一碰水就瘙痒。

可那顶帽子他刚带一天就说是掉海里了,后来那同样的花纹却出现在许宁宁家脚垫上。

村长家办酒席,用了极好的人参炖汤,我一口也没舍得吃带回家给他,他转手送给了许宁宁,许宁宁嫌弃的吃了一口,立马吐在碗里。

我心疼的咽咽口水,还要赔笑着给许宁宁重新做饭。

不知不觉我走出了酒店,在正门却正好撞见了许宁宁一行人。

许宁宁紧紧挽着秦裕泽的手臂,如同一对璧人。

“姐姐,你真的来讨饭呀?”

周围人哄笑一片,都用嘲讽的目光看着我。

“其实在监狱还挺好的吧,起码不愁吃穿!哈哈哈”

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秦裕泽才慢悠悠的站出来。

“老婆,饭菜被别人打包了,我等下带你去吃炒面,再庆祝你出狱,加个蛋!”

我心底一阵苦涩。

“回家吧。”

他的眼里有了几分心虚,但还是点点头。

我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小洋楼,眼前一黑。

“秦裕泽,你说帮我赎回的祖屋呢?”

我颤抖着声音,我祖上几百年的基业,在我手中毁于一旦。

许宁宁牵着狗从屋里出来,那狗脖子上带着一串海螺,其中有一个是我母亲的遗物。

“我的海螺!把海螺还给我!”

我红了眼,扑上去想要抢回来。

狗却窜了起来,他狂吠的将海螺咬的稀烂,又张开獠牙向我冲来。

“宁宁小心!”

秦裕泽一把拉开了许宁宁,狗跳到我身上紧紧咬住我的大腿,直到撕下来一块肉。

伤口触目惊心,我却顾不上,我爬向那碎了一地的海螺。

妈妈的声音在海螺里,我小心翼翼将碎掉的海螺贴在耳边,却只有刺耳的风声吹过。

“不就是一个破海螺,你跟狗抢什么?”

秦裕泽冲上来掐住我的脸,对我怒目圆睁。

我抱着海螺不说话,仍由大腿上的血蔓延开来。

“简书,你的腿!我背你去包扎!”

浓烈的血腥味散开,他才注意到我的伤口。

“裕泽,姐姐刚刚不会是故意激怒小福的吧,差点就咬到我了!”

许宁宁委屈的扯了扯秦裕泽的袖子。

秦裕泽的目光变得探究,似乎是相信了许宁宁的话。

“云简书,监狱三年都管教不好你吗?出来还要害宁宁!你也不用去治了,痛定思痛,好好反省吧。”

随后保镖将我拉进了一个小房间,关上门后,漆黑一片。

我呆坐在原地开始不自觉颤抖,在监狱里,每当四周陷入浓墨,我就会被人扯出来轮流打,求救却只会换来她们更大声的嘲笑。

“宁宁小姐说了,拿她当出气筒就行,确实抗揍!”

我抱紧双腿,手里死死握着海螺在黑夜中啜泣。

“妈妈……妈妈,别丢下我。”

我不敢睡觉,之听着门外传来好几次脚步声。

“云简书!你给我出来!”

迷糊之间,有人大力的将门踹开,入侵的白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扯住了头发。

“你昨天晚上跟宁宁说什么了?逼得她去跳海了!看来这种惩罚对你没有任何威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