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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拒绝签字,我被发配乡镇,妻子却成了他的人

我是云县规划局技术骨干规划室主任李振国。只因拒绝在有重大安全隐患的县长项目上签字,我前途尽毁,被发配至偏远乡镇坐冷板凳。

我是云县规划局技术骨干规划室主任李振国。

只因拒绝在有重大安全隐患的县长项目上签字,我前途尽毁,被发配至偏远乡镇坐冷板凳。

更雪上加霜的是,我发现妻子林婉晋升为办公室副主任,竟然与常务副县长周伟宏的关系暧昧不清。

在我最落魄时,她递来了离婚协议。

五年隐忍,我蛰伏于山乡,默默收集证据。

当我以省纪委特邀监察员的身份重返云县时,

当年那些将我踩入泥泞,夺我所爱的人们,在我的面前,抖成了筛子。

第一章:那个字,我签不下去

云县政府会议室,空气闷热。

“新世纪城市中心”项目协调会,常务副县长周伟宏亲自主持,志在必得。

轮到我发言时,我推开那份华丽的项目书:

“周县长,各位领导,基于地质勘测和消防论证,项目核心区存在重大安全隐患。这个字,我签不了。”

周伟宏脸上的笑瞬间凝固,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来:

“李振国,就你讲原则?就你懂专业?全县上下都在为发展让路,就你拦着?你这是不顾大局!”

“对人民安全负责,就是最大的大局。”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躲闪。

“啪!”他猛地一拍桌子,“我看你这个小官是干到头了!”

会议不欢而散。

我知道,我完了。

晚上到家,客厅漆黑。

浴室水在响,有人在洗澡。

妻子林婉说最近办公室忙,常常加班,今天倒早!

心里堵得慌,想找她说说话。

鬼使神差,我拿起她落在沙发上的手机。

屏幕亮起,一条微信弹出,备注“周领导”:

“小婉,今天会上你们家李振国又出风头了!我让他挪挪位置,去远点。咱俩以后方便点…。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给你留着。”

我脑子嗡的一声,点开微信。

里面的露骨调情、老地方酒店房间、还有她对我的抱怨……

像一把把冰锥,把我钉在原地。

这时,浴室门开了。

林婉看着我手中的手机,脸唰地白了。

她冲过来抢走手机。

表情先是慌乱,很快变成破罐子破摔的冷漠。

“既然你都看到了,也好。李振国,跟你这种人过日子,我看不到任何希望,还是散了吧!”

她从包里甩出一份《离婚协议书》,

“签了吧。周市长能给我的,你一辈子都给不了。”

我好像不认识眼前这个“陌生”人了。

十年夫妻说散就散。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局里办公室来通知:“经局里研究报县委同意,李振国同志,请明早到天涯乡报到,任乡党委副书记(挂职)。”

天涯乡?全县最偏远的穷山沟?

手机滑落在地下,我看着眼前妻子的冷笑,顿感天旋地转。

家散了,事业也完了。

林婉嘴角勾起嘲讽:“看吧,我说什么来着?活该。”

绝望深处窜起一股怒火。

周伟宏,林婉,你们等着。

只要我李振国不死,今日之辱,来日必百倍奉还!

被贬乡野,众叛亲离,我将如何开始我的复仇?

第二章:山乡冷眼,暗流涌动

天涯乡的路,颠得能把五脏六腑都甩出来。

乡政府办公楼破旧不堪。

书记马德彪,握着我的手,笑容虚伪:

“李书记,欢迎啊!我们这小庙,来了您这大菩萨。先熟悉情况吧!先分管信访和档案吧,后面再看!”

这是想把我彻底架空。

“行,听书记安排。”我没反驳。

办公室阴冷潮湿,只有一张旧桌一把破椅。

我每天喝茶看报,整理积满灰尘的档案,像个透明人。

同事们表面客气,背后疏远。

唯一对我稍好的,是老司机陈师傅。

一次下乡,路过一条污黑的河,他叹气:

“造孽啊,这水都没法浇地了。”

“怎么回事?”

他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李书记,这儿水浑,别沾。以前上游有个厂子,垮了,但这污染……没人管喽。”

我懂了,这背后的根子,烂透了。

偶尔从县里传来消息,林婉果然当上了办公室副主任,风光无限。

每次听到,心都像被针扎。

一天下午,我在信访档案里发现一份几年前的旧卷宗。

村民联名投诉宅基地被强占,补偿款过低,带队的是个县里来的“王秘书”。

征地用途含糊,说是“县里重要项目预备用地”。

时间点、人物,隐隐感觉和周伟宏早期项目吻合。

我正想深挖,发现关键档案不翼而飞。

很快,一份到付快递来了。

拆开,是林婉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女方:林婉”三个字,刺得我眼睛生疼。

同事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还没缓过神,一个陌生号码又打来,声音阴沉:

“李振国是吧?天涯岭呆着不舒服?还想翻旧账?”

“给你句忠告:不想哪天掉山沟里找不着,就TM老实点!别碰不该碰的东西!”

“有人弄死你,跟弄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电话戛然而止。

我握着手机,浑身发冷。

周伟宏,你要赶尽杀绝?

这盘棋,我刚落下第一子。

我决定暗中调查,能找到突破口吗?

第三章:暗查与明枪

威胁电话像根刺扎在我心里。

我知道,马德彪肯定盯着我。

我变得更低调,每天泡在档案室,假装整理旧资料档案。

马德彪似乎放松了警惕。

所有下班时间,我都系统性筛查土地流转、征地补偿的旧卷宗。

过程像大海捞针。

我去走访投诉的村民,不是吃了闭门羹,就是对方眼神躲闪,说“算了算了”。

老陈师傅看我总加班,叹气:

“李书记,有些东西,该烂的就烂地里吧,翻出来没好处。”

我点头:“谢谢,我就看看历史。”

一天夜里,宿舍门被粗暴踹响。

“李振国!滚出来!”

门外是几个醉醺醺的混混。

“谁让你们来的?马德彪?还是县里的谁?”我冷声问。

为首的混混脸色一变,抡拳砸来。

我侧身躲过,抄起身边的剪刀抵住他喉咙。

“滚。告诉让你们老板,我少一根汗毛,手里有东西明天就到了纪委。”

他们被吓住,骂骂咧咧地走了。

关上门,我后背湿透,手还在抖。

他们是不敢真动手,还是恐吓吗?

这时,手机收到一条彩信。

照片上,林婉和周伟宏在高档餐厅吃饭,周的手搭在她椅背上。

接着来一条文字:“离了吗?别占着茅坑。周县长和林主任才是天造地设。”

怒火几乎将我吞噬。

欺人太甚!

那一夜,我彻夜未眠。

值吗?

为原则众叛亲离,甚至可能送命?

第二天,我走到那条黑河边。

一个放羊老汉叹气:“这水啊,完了。牲口喝了都拉稀,地也浇坏了。”

看着老汉浑浊的眼,我忽然明白了。

我不能退。

我退了,这河就好不了,这里的人就得一直苦下去。

周伟宏那帮人,就一直无法无天!

我被逼到极限了,如何绝地反击?

第四章:刚见起色,又坠深渊

我把自己彻底埋进档案堆里。

明面更顺从,暗地调查更有方向——集中搜索寻找与“王秘书”、周伟宏蛛丝马迹。

有时偷偷溜回县档案馆查阅资料。

功夫不负有心人。

我在几份不同年份的文件附件里发现端倪:

一笔“贫困村道路硬化”款,验收照片的路,却通向废弃矿坑;

一笔“养殖扶持基金”,受益方是注册外地、法人不明的空壳公司。

这些项目审批,都绕不开当年“王秘书”。

线索虽碎,却像拼图,让我看到一个洗钱、利益输送的影子。

我压抑激动,谨慎地收集、复印、存档。

就在这时,一场五十年不遇的暴雨袭击了天涯岭。

山洪暴发,几个村成孤岛。

我顾不上调查,冲上一线抢险。

利用专业背景,结合地形图,我果断建议调整疏散路线,避免一个村子遭灭顶之灾。

雨停后,又带人抢修道路,几天几夜没合眼。

因表现突出,我在全县救灾表彰会上被点名表扬:

“李振国同志,专业过硬,关键时刻顶得上,是个人才!”

马德彪在旁边陪笑,脸色难看。

调回县里的风声似乎又起了。

我以为,转机来了。

然而,我低估了对手的狠毒。

灾后重建工作会上,一位县领导(周伟宏的人)突然发难:

“李振国同志!群众反映,你分管的信访工作早收到地质灾害隐患投诉,但你置若罔闻,排查不力,导致损失扩大!你要负主责!”

我如遭雷击!

这完全是栽赃!

我早就上报并提出排查建议,是马德彪压着不让办!

我立刻申辩:“我有记录,我向马书记汇报过……”

马德彪立刻打断,一脸“沉痛”:

“李振国同志,我是让你拿详细方案和预算,你一直没交啊!年轻人不能推卸责任!”

他一推二五六,撇得干干净净。

会议室鸦雀无声。

那位县领导冷哼:

“事情很清楚!决定:立即停止李振国职务,接受审查!”

停职审查。

四个字,像惊雷再次把我劈入深渊。

刚看到的曙光,被无情掐灭。

他们就要在这穷乡僻壤,把我彻底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