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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童年被老师逼得练过这种全麻手吗

读小学时,我虽然费尽力气也没有弄明白数学的奥义,但却弄明白了数学老师手里的细枝条。那时,每天的第一堂数学课,数学老师都会

读小学时,我虽然费尽力气也没有弄明白数学的奥义,但却弄明白了数学老师手里的细枝条。

那时,每天的第一堂数学课,数学老师都会抱着两摞作业本走进教室。其中一摞是作业完成达标的,另一摞是错误达标的。

老师会先将错误达标的那摞作业本的迷糊主人们的名字挨着念一遍,每念到一个迷糊蛋的名字,那个迷糊蛋就会自觉的离开座位去排队。

等当日所有的迷糊蛋们都排上队了,数学老师就会从讲桌的抽屉里抽出那根细枝条。

接下来,排成一列的迷糊蛋们就会像流水线上挨锤的零件,一个接着一个伸出手板心,从数学老师那里领三条热乎乎的小红杠。

等三条小红杠热热闹闹地挤在手板心上后,迷糊蛋还得用这个倒霉的手板心领走自己不争气的作业本。

你一定会问我,为什么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还记得这么清楚?

呵呵,因为我就是那些迷糊蛋里的一员,还是十次就有九次不会缺席的常客。

那时,领三条小红杠几乎是我每天都要打卡的事。

什么?你问我疼不疼?

当然疼了!

虽然数学老师控制了力度,小红杠没多大会就会消失不见,但疼是真的疼,而我又正好很怕疼。

为了摆脱这份几乎日日不会缺席的疼痛,我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数学。可学习来学习去,就是学不通。

好在,我并不是个全能蠢货。我虽无力断掉源头,但却有计截去点疼痛。

我研究出了一种有奇效的“麻药”。

每天的第一堂数学课前,我都会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开始自制“麻药”——将手压在屁股下面。

等上课了,数学老师念到我的名字时,我的全麻手就做好了。

自从有了全麻手,我就再也不怕数学老师手里的细数枝了。摔在我手板心里的小红杠也不再那么炙热尖疼,只像蚂蚁在夹似的,有点小疼小麻而已。

当时,对抗小红杠的迷糊蛋可不止我一个,还有一个迷糊蛋也悄悄地实行了计划。

他不像我那样鬼鬼祟祟,他很直接,他直接把数学老师的细枝条扔了。

他真是个英雄,无名英雄。

但他也真是个迷糊蛋,他恐怕忘了我们教室前面就是一大片树林!

数学老师很淡定,他没有亲自出马,而是差数学科代表去外面的树林里给他重新寻一根枝条。

我们在教室里等着,白日做梦的祈祷着数学科代表无功而返。

但不幸的是,他寻到了。

更不幸的是,他寻了一根比原来那根还要细的枝条。

更更不幸的是,我的全麻手过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