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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少爷想要抛弃金丝雀,双胞胎萌宝带我反击

我是傅斯年养的金丝雀,从一开始我的目标就是要怀上他的孩子。验孕棒上出现双杠那天,我以为自己稳了。直到我深夜被孕吐折磨时,

我是傅斯年养的金丝雀,从一开始我的目标就是要怀上他的孩子。

验孕棒上出现双杠那天,我以为自己稳了。

直到我深夜被孕吐折磨时,清晰地听见肚子里传来两个奶声奶气的声音。

“爸爸想要去母留子,我们不能让他得逞啊!务必赶在妈咪被抛弃前,让他把所有财产都转到我们名下!”

我还没来得及震惊,另一个声音响起,却是对着我说的:“妈咪,爹地在你床头柜的暗格里装了窃听器,你可不能再胡来了,要装绿茶,记得演得像一点。”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床头柜。

缝隙中一闪一闪的红灯,让我愣在了原地。

1

冰凉的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睡裙。

我僵在洗手间门口,一动不敢动。

胃里的翻江倒海和脑子里的惊天巨雷,让我分不清哪个更具毁灭性。

肚子里那个冷静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属于婴儿的沉稳:“妈咪,别怕。他现在应该在书房听着,从你孕吐的频率判断你的身体状况。赶快回去,表现出你该有的柔弱。”

另一个声音急急地补充:“对对对,要哭,但不能嚎,就那种小猫一样,呜呜咽咽的,最让他心痒痒!”

我深吸一口气,扶着墙,一步步挪回床边。

手掌抚上冰凉的实木床头柜,指尖在拼接的暗缝上轻轻划过。

这里面,有只耳朵正贴着偷听我的生活。

我蜷缩进被子里,将脸埋进枕头,细碎的啜泣声断断续续地溢出。

此刻的我不需要假装哭泣,恐惧和害怕是真实的。

我是傅斯年可有可无的金丝雀,我一直都知道。

“妈咪,别想了,他要回来了。”冷静宝提醒。

“演技!妈咪!让他看看你这朵娇嫩的易碎小花!”活泼宝加油鼓劲。

我立刻收敛心神,将眼泪憋在眼眶里,要掉不掉。

卧室门被推开,傅斯年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进来。

他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目光落在我身上,深不见底。

“怎么了?”他的声音没有温度。

我抬起泪眼,嘴唇哆嗦着,只是伸出手,轻轻抓住他的衣角。

这是我练了上千次的动作。

他最吃这一套。

果然,他喉结滚动,俯身将我捞进怀里。

下巴被他捏住,他强迫我抬头。

“谁给你委屈受了?”

我只是摇头,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一滴,砸在他的手背上。

滚烫。

他的眼神暗了暗,把我抱得更紧。

“好了,不哭。”他难得的温声细语,却让我背脊发凉。

“明天清婉会过来。”

林清婉就是他那朵养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第二天,林清婉准时到来。

她穿着一身白色香奈儿套装,优雅得像一只白天鹅,只是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让她看起来有几分脆弱。

而我,穿着傅斯年最喜欢的居家白裙,赤着脚,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洋娃娃。

“喻小姐,恭喜。”林清婉面带微笑,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递给我。

“听斯年说你有了,一点小心意。”

我没接。

傅斯年坐在我对面,端着咖啡,目光紧紧地盯着我,像在欣赏一出好戏。

肚子里,活泼宝已经气得开始打嗝:“妈咪!是古董婴儿服!她故意拿死人穿过的东西来咒我们!”

冷静宝的声音响起:“别慌。她想激怒你,让你在傅斯年面前失态。妈咪,表现出害怕和无知。”

2

我懂了。

我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傅斯年,又看看林清婉,小声说:“我……我不能收。斯年说,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一句话,把我和傅斯年划为一体,把林清婉变成了“别人”。

林清婉的笑容僵在脸上。

傅斯年端着咖啡的手顿住,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清婉送的,就收下。”他发话了,我只能慢吞吞地伸手。

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套泛黄的蕾丝婴儿服。

手工精致,却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我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

“呀!”我捂住嘴,眼睛里蓄满惊恐:“这……这是从哪里挖出来的?会不会有细菌啊?宝宝……宝宝会生病的。”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无辜又愚蠢。

林清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喻小姐,这是法兰西皇室御用的手工蕾丝,有市无价。”

“可是……它好旧。”我扁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斯年,我怕。”

我转向傅斯年,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

他放下咖啡杯,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将我揽进怀里。

他甚至没看林清婉一眼,只对管家说:“王叔,把东西收好,拿去烧了。”

然后,他低头,在我耳边落下滚烫的呼吸。

“不许再哭了。”

林清婉走了。

走的时候,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恨不得在我身上剜下两块肉。

傅斯年却像是没事人,捏着我的下巴,逼我喝下一碗安胎药。

药汁苦得我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他却笑了,指腹摩挲着我的嘴唇。

“真娇气。”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夸奖还是嘲讽。

“妈咪,他今晚要去一个私人拍卖会。”冷静宝的声音适时响起,“他会带你一起去。”

“为什么?”我心里一紧。

那种场合,向来是林清婉的天下。

“是陷阱。”冷静宝一针见血,“他要利用你,钓出一个人。”

“谁?”

“他的私生子哥哥,傅斯越。”

我心头巨震。

傅家还有个私生子?我从没听说过。

“傅斯越一直想争家产,但没门路。今晚的拍卖会上,有一件东西,是他母亲的遗物。傅斯年故意放出风声,就是为了引他上钩。”

“那件东西是什么?”

“一支玉簪。”

“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斯年对外放话说,这支玉簪,是他为你拍下来,作为你生下继承人的奖励。”

活泼宝气得直蹬腿:“这个爹地好坏!他要把我们当靶子!”

冷静宝却很镇定:“妈咪,这是机会。你不仅不能出岔子,还要演得天衣无缝。”

晚上,傅斯年果然带我去了拍卖会。

会场冠盖云集,每一个人都衣着光鲜,眼高于顶。

林清婉也在,她像女主人一样,在傅斯年身边周旋。

而我,仿佛只是一个摆设。

傅斯年把我按在座位上,警告我:“待着,别乱动。”

我乖巧点头。

拍卖会开始,一件件拍品流水般呈上。

终于,那支玉簪出现了。

通体碧绿,簪头雕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睡莲。

“这支‘静莲’,起拍价,五百万。”

林清婉看向傅斯年,眼神里是志在必得。

所有人都知道,林清婉最爱睡莲。

傅斯年却连牌子都没举一下。

价格一路攀升,很快到了一千五百万。

直到一个陌生的号码举了牌。

3

“两千万。”

全场哗然。

我看到傅斯年握着扶手的手,指节泛白。

他身边,林清婉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斯年,那个人……”

傅斯年没理她,偏过头,看着我。

他的眼神像鹰,锐利得能穿透我的骨头。

“喜欢吗?”

我浑身一僵。

肚子里,两个小家伙也屏住了呼吸。

这是一个送命题。

我说喜欢,傅斯年就会认为我贪得无厌,和那个傅斯越是一丘之貉。

我说不喜欢,又显得虚伪。

冷静宝飞速分析:“说你配不上它。把姿态放低,低到尘埃里。”

我咬住下唇,轻轻摇头。

“太贵重了。”我的声音很小,带着几分卑微和惶恐。

“我……我只是个给你生孩子的人,我配不上这么好的东西。”

傅斯年的眼神,瞬间变了。

那股审视的锐利褪去,染上了些许复杂。

他抬手,想像往常一样抚摸我的头发。

我却瑟缩了一下。

他的手僵在半空。

会场里,价格已经飙到了三千万。

那个神秘号码,和另一个买家杠上了。

傅斯年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瞳孔骤然收缩。

他猛地站起身,拽着我的手腕就往外走。

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傅斯年,你干什么?”我痛呼。

他不说话,只是拖着我,穿过人群,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将我塞进了车里。

回到别墅,他把我甩在沙发上。

“说,你和傅斯越是什么关系?”他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疼得眼泪直流,手腕上已经一片红肿。

“我不认识他!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不认识?”他冷笑,将手机砸在我面前。

屏幕上,是一条短信。

【簪子我势在必得。你的人,我也很感兴趣。】

发信人,是傅斯越。

我脑子嗡的一声。

这是个连环套。

“妈咪,别慌,这是污蔑!”活泼宝急得大叫。

“他不会信的。”冷静宝的声音冷得像冰,“他只信他看到的‘证据’。”

傅斯年俯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喻安,我有没有警告过你,要安分守己?”

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和怒气。

“我给你最好的生活,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我没有!”我哭喊着反驳,“我真的不认识他!这一定是林清婉干的!她嫉妒我怀了你的孩子!”

情急之下,我只能把祸水东引。

“林清婉?”傅斯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她需要嫉妒你?”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是啊,我算什么东西。

一个随时可以被替换的生育工具。

怎么配和他的白月光相提并论。

心底涌上巨大的悲凉。

我正要崩溃,冷静宝的声音却像一针镇定剂:“妈咪,别光哭!看他眼睛,用最最无辜的眼神!哭出你对他的依赖!让他觉得,他才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猛地抬头,忍住手腕的剧痛,用颤抖的指尖去触碰他的衣袖,像抓住溺水时唯一的浮木。

我看着他,眼泪悬在眼眶,声音沙哑:“斯年,我不是怕你,我是怕……我怕你误会我,怕你不要我。我只有你了。”

我的反应,似乎让傅斯年有些意外。

他暴怒的情绪,有了少许松动。

“妈咪别放弃!哭,继续哭!让他心疼!”活泼宝给我打气。

我哭得更凶了,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傅斯年,我只是想……好好把孩子生下来。”我哽咽着,泣不成声。

“如果你不信我,你就……你就打掉他们好了。”

我说完,闭上眼睛。

我在赌 ,赌他对这两个孩子的重视程度。

傅斯年的呼吸,近在咫尺。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直起身。

“最好别让我查出你撒谎。”他扔下这句话,转身摔门而去。

我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忍不住后怕。

“妈咪,你太棒了!”活泼宝在肚子里欢呼。

冷静宝却泼来一盆冷水:“别高兴得太早。他只是暂时被稳住。窃听器还在,他会二十四小时监控你。”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

巨大的水声,可以暂时屏蔽掉窃听。

我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眼眶红肿的自己,感到一阵陌生。

4

“我该怎么办?”我问肚里的孩子。

“将计就计。”冷静宝的声音清晰传来,“他不是怀疑你和傅斯越有关系吗?那我们就让他故意看到,你和傅斯越真的有关系。”

我愣住了。

“这太冒险了!”

“富贵险中求。”冷静宝说,“傅斯年太多疑,你越是清白,他越是怀疑。不如坐实这个罪名,让他把注意力都放在傅斯越身上,我们才有机会找到他的软肋。”

“他的软肋是什么?”

“钱。”活泼宝抢答,“他所有的钱!”

冷静宝:“不止。是他的帝国。他名下有一个秘密的离岸信托基金,那才是他商业帝国的核心。我们要的,是那个基金的控制权。”

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两个小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妈咪,你只需要按照我们说的做。”冷静宝安抚我,“第一步,你需要一部无法被追踪的新手机。”

“我出不去。”

“等。傅斯年很快会让你出去。”

果不其然。

第二天,傅斯年派人送来一张请柬。

一个慈善画展,主办方是林清婉。

“傅先生说,您一个人在家太闷,让您出去散散心。”来人毕恭毕敬。

我捏着那张烫金的请柬,明白了傅斯年的用意。

画展上,林清婉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她看到我,款款走来,脸上挂着笑。

“喻小姐,身体好些了吗?斯年真是太紧张你了,昨晚把我好一顿说。”

她茶言茶语,暗示昨晚傅斯年去找了她。

我垂下眼,露出一个怯弱又委屈的表情。

“林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她大度地摆摆手,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我带你四处看看。”

她的指甲,不轻不重地掐在我手臂的软肉上。

疼。

我忍着,任由她带我穿梭在人群中。

肚子里,冷静宝飞速下达指令。

“妈咪,注意左前方那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他是傅斯越的人。”

“待会儿林清婉会带你去休息室,你找机会把这个微型追踪器放到那个男人的口袋里。”

“追踪器哪来的?”我心惊。

“哎呀,你别管这么多了,我是不会害你的。”

到了休息室,林清婉借口去洗手间,留我一个人。

我看到那个灰色西装男也走了进来,在吧台倒水。

我假装孕吐,捂着嘴冲向他身边的垃圾桶。

身体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指尖的微型追踪器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滑进了他的西装口袋。

我吐完,直起身,对他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

他点点头,端着水走了。

林清婉从洗手间出来,狐疑地看着我。

“你怎么了?”

“有点不舒服。”我扶着额头,脸色苍白。

她眼底闪过得意。

“看来喻小姐的身体,不太适合这种场合呢。”

我没理她。

因为冷静宝正在给我播报实时战况。

“追踪器启动。傅斯越的位置已经锁定。他就在画展附近的一家茶馆里。”

“现在,妈咪,你需要做的,是摆脱林清婉,去那个茶馆。”

摆脱林清婉并不难。

我只需要再次祭出孕妇的法宝——晕倒。

在众人惊呼声中,我“虚弱”地倒了下去。

林清婉作为主办方,不得不留下来处理后续,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傅斯年派来的保镖送上车。

“回别墅。”我对司机说。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我突然开口:“停车。”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我,面露难色:“喻小姐,傅先生吩咐过……”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扔到前座。

“这里面有五十万。要么,你现在停车,去前面那家商场给我买一杯我指定要喝的奶茶,一个小时后回来接我。要么,我现在就给傅斯年打电话,说你非礼我。”

我的声音不大,语气却很强硬。

司机权衡利弊,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

我下了车,戴上早就准备好的帽子和口罩,迅速消失在人流中。

按照冷静宝的指引,我七拐八拐,进了一家古色古香的茶馆。

“二楼,最里面的包厢。”

我走上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心脏怦怦直跳。

包厢门虚掩着。

推开门后,我看见了一个男人,样貌令我惊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