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们的防守简直是一坨屎！"格林这声音大得能穿透整个更衣室走廊，记者们瞬间围了上来，巴特勒就站在几步开外，脸色比输球还难看。

有没有想过，一支曾经靠防守吃饭的球队，怎么就成了现在这副德行？半场领先12分，下半场直接崩盘，篮板被爆得体无完肤，火箭抢了25个前场篮板，勇士全队才38个篮板。最后那个回合，火箭投丢，又能抢到板，时间耗尽，库里坐在场下，右大腿挫伤，一脸无奈。

格林喘着气，又补了一刀："我知道有人喜欢断章取义，但我就是说，我们每个人的防守都糟透了。"巴特勒接话，冷得像冰窟窿："没有斯蒂芬，我们就得接近完美才行，不能总指望他当蝙蝠侠来救我们，这不是他该做的事。"

"蝙蝠侠"这个词，瞬间成了媒体头条。你们说，这球队的防守体系，是不是随着库里这次受伤，彻底碎掉了？

勇士百回合丢112.2分，联盟第十，听着还行吧？但关键时刻，最后五分钟分差五分以内，防守效率直接掉到114，联盟第21位。也就是说，紧要关头，防守根本靠不住。打火箭那场，火箭整体命中率才39%，但进攻篮板抢得跟疯了一样，二次进攻得分拉开一大截。巴特勒提到"不卡位"，指的就是这个。赛季至今，勇士场均丢12个前场板，联盟第21位。这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

库里不在，进攻重担压到其他人身上，巴特勒拿了20分，15投5中，格林8分11篮板，正负值却是负的。替补席上波杰姆斯基得分上了双，可全队最后时刻就是得不了分。更衣室里，没人大声说话，但低气压能让人窒息。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更衣室出声音了。半个月前输给雷霆24分那场，巴特勒和格林就公开说过类似的话。巴特勒当时说"不是每个人都全神贯注于防守"，格林则警告"有私心的人会被赶走"。虽然没点名，但明眼人都知道，说的是谁？没错，就是库明加。

那场比赛，库明加防守霍姆格伦完全跟不上，还失误了五次。他在场时，球队每百回合多丢13.3分。之后就被科尔放到替补席，四场替补，场均只剩6分。他跟教练组关系紧张，续约谈判也僵着，想要顶薪，但勇士只愿出三年7500万左右。场上场下都不顺。

格林对这类事情一向敏感，你们还记得吗？之前他对杜兰特喷过"你来之前我们就是冠军"，后来杜兰特走了，训练里还和乔丹·普尔动手，普尔也被交易。这次他爆粗口，老球迷是不是觉得似曾相识？更衣室又要出事了。

打火箭前，勇士刚经历三连败。打开拓者那场，库里轰了38分，但球队篮板32对52输了20个，内线被克林根打穿，篮板保护不了，反击打不起来，全靠库里一个人抡。

他下场休息的几分钟，球队每百回合得分狂跌到98.7分，跟他在场时的123.5分天差地别。这差距，是不是有点吓人？

霍福德这赛季状态下滑明显，之前打雄鹿，他正负值为负，移动慢，换防出去就回不来。勇士内线缺高度，护框和篮板都吃亏。管理层不是没想过动交易，尤其是库明加，放上货架有一阵了，但换不回什么好内线。

科尔教练试过长轮换，11个人上场，但效果不好。球员之间默契不够，防守轮转老是慢一步。有时候收缩内线，放对方投三分；有时候扩出去，又漏篮板。战术板上怎么画，场上却执行不出来。

巴特勒提到"蝙蝠侠"时，库里正在接受治疗。他这赛季腿伤反反复复，球队需要他每场扛30分以上，防守端还要被针对。36岁的老将，续航跟不上了。可一旦他不在，球队进攻立马断电，防守沟通也更乱。

更衣室里老将和年轻人之间的信任裂痕，比战绩更麻烦。巴特勒和格林希望每个人玩命防守，但有人更关心自己的数据和下一份合同。打完火箭，巴特勒召集全队开会，但据说库明加没去。

赛后采访结束时，格林把毛巾摔在椅子上，记者散开，更衣室门关上。接下来一波客场，库里大概率继续缺阵。如果防守还是"跟屎一样"，这支球队会怎么样？你们觉得，他们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