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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年,初中的我被学校开除,73岁奶奶穿着洗的发白的花棉袄来接我,校长见到奶奶后愣了

1989年春天的阳光洒在县城中学的操场上,我却站在校门口,手里攥着一张开除通知书。那张纸上的红色校章在阳光下闪得刺眼,每

1989年春天的阳光洒在县城中学的操场上,我却站在校门口,手里攥着一张开除通知书。

那张纸上的红色校章在阳光下闪得刺眼,每个字都像刀子,割得我心口生疼。

我叫李明,今年16岁,来自偏远的山村,家里穷得叮当响,全靠奶奶一个人撑着。

我低着头,不敢看路过的同学,他们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带着好奇和嘲笑。

远远地,我看见奶奶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花棉袄,拄着拐杖,慢慢朝学校走来。

她的背更驼了,走路一瘸一拐,每一步都像在跟我诉说她的辛苦。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惹的祸,我等着她的责骂,等着她失望的眼神。

可奶奶走到我面前,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沙哑地说:“小明,别怕,奶奶在这儿。”

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奶奶没骂我,可这比骂我还让我难受。

校门口的值班老师看见奶奶,皱着眉说:“家长不能随便进办公楼,先在这儿等着。”

奶奶却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我要见校长,麻烦您通报一声。”

值班老师不情愿地走进办公楼。

不一会儿,校长张国华从楼里快步走出来,脸上还带着怒气。

可当他看到奶奶的那一刻,脚步猛地停住。

他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了看奶奶,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老师……”张校长的声音有些发抖,“您……您怎么来了?”

01

我们家住在离县城50公里的小山村,村子叫柳树沟,穷得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

家里只有我和73岁的奶奶,爷爷在我五岁时就去世了,爸妈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回来不到两次。

我们住的土坯房墙上满是裂缝,下雨天屋顶漏水,奶奶总拿个破盆接着。

屋里最值钱的东西是一台老式收音机,外壳都裂了,天线也断了半截。

每天晚上,奶奶都会打开收音机,听新闻或者戏曲,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

我在旁边的煤油灯下写作业,灯光昏黄,照得奶奶的皱纹更深了。

为了供我上学,奶奶省得连肉都不舍得吃,攒下的钱都用来交学费。

她那件花棉袄穿了十几年,补丁摞补丁,每次穿之前她都洗得干干净净。

有一次,村里集市上卖菜,奶奶为了多赚两块钱,顶着大太阳站了一整天。

她回来时晒得脸通红,却笑着对我说:“小明,今天菜卖了个好价钱,够你买本新练习册了。”

我看着她粗糙的手,觉得心酸,可那时候的我却没说一句感激的话。

奶奶常说:“再穷也不能穷脑子,读书是你唯一的出路。”

她年轻时想当老师,可家里穷,只读了两年书就辍学了,梦想全寄托在我身上。

她给我讲过她小时候偷偷趴在私塾窗外听课的事,眼睛里满是向往。

可我却越来越叛逆,觉得读书没用,还不如出去打工赚钱。

每次奶奶让我写作业,我都磨磨蹭蹭,有时还跟她顶嘴。

有一次,我气头上把她珍藏的一本旧课本撕了,碎片散了一地。

奶奶没说话,默默捡起碎片,眼里的失望让我第一次觉得心疼。

可我嘴硬,没道歉,甚至还摔门跑出去,躲在村口的大树下生闷气。

村里的王婶常说:“你奶奶太老实了,这年头老实人吃亏。”

确实,奶奶从不跟人争,村里分救济粮,她总是站最后,分到的最少。

可她从不抱怨,只是说:“老天爷会看着的,心好总有回报。”

我听多了这些话,心里却更烦,觉得她不懂现在的社会。

02

初中后,我变了,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在村里,我是奶奶的骄傲,成绩总在前几,可到了县城中学,我成了最不起眼的那个。

同学们穿着新衣服,用着新文具,我却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用磨秃的铅笔头。

班里的学习委员叫赵强,家境好,他爸是县里的大干部,很有派头。

赵强总拿我开玩笑,嫌我土,嫌我穷,还嫌我带的饭菜没油水。

有一次,他当着全班的面炫耀他爸给他买的新书包,斜眼看我说:“李明,你那破布袋是捡来的吧?”

同学们哄笑,我低着头,脸烧得像火炭,可只能忍着。

奶奶教过我,做人要忍让,君子动口不动手,不能惹麻烦。

可赵强的欺负越来越过分,他好像把我的忍让当成了软弱。

一个星期前,他在课间故意撞掉我的水杯,水洒了一地,他还假装说:“哎哟,没看见。”

我默默捡起杯子,擦干桌子,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那天语文课上,赵强又开始了,他把我的课本推到地上,笑着说:“不好意思,手滑了。”

我弯腰去捡,他又踢了一脚,课本飞到教室角落,沾了一层灰。

“李明,你家穷得连新书都买不起吧?”他阴阳怪气地说,周围几个同学跟着笑。

我攥紧拳头,告诉自己要忍,可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下课后,赵强变本加厉,围着几个同学,指着我说:“你们看,这就是柳树沟来的土包子,家里还点煤油灯呢。”

有人附和:“哈哈,现在谁还用煤油灯?真像原始人!”

我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不能给奶奶惹麻烦。

可赵强接下来的话让我彻底崩了。

“最逗的是他奶奶,一个老太太,连字都不认识,还装什么文化人!”他笑着说,“听说她年轻时还想当老师,哈哈,一个农村老太太也敢做这种梦?”

“你给我闭嘴!”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被撞得哐当响。

教室里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赵强却还在笑:“怎么?说你奶奶你急了?她不就是个不识字的老太太吗?”

我再也忍不住,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使劲推了一把。

赵强没站稳,摔倒在教室后面的台阶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他捂着腿惨叫,脸色白得像纸,汗珠子直往下掉。

我愣住了,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周围的同学吓得尖叫,有的跑去叫老师。

老师们冲进教室,看到赵强这样,赶紧叫了救护车。

医院检查结果,赵强的右腿胫骨骨折,要住院三个月。

赵强的爸妈赶到医院,气得像要吃了我,他爸指着我骂:“你个小混蛋,敢伤我儿子,我让你家赔到倾家荡产!”

我站在医院走廊,低着头,手心全是冷汗。

03

学校被这事闹得沸沸扬扬,这是建校以来最严重的打架事件。

校长张国华亲自开了紧急会议,来的有班主任王老师、年级主任、教务处主任,还有几个不认识的领导。

教务主任拍着桌子说:“这学生太不像话,动手伤人,必须严惩!”

年级主任附和:“赵强家要求赔偿六千块,还说要报警,这事影响太坏了。”

王老师想帮我说几句:“李明平时还算老实,这次可能是气急了。”

可校长打断他:“气急了就能把人推骨折?这样的学生留着就是祸害,必须开除!”

会议结果很快下来,我被正式开除了,通知书上的字像钉子一样钉在我心上。

更让我绝望的是,赵强家要六千块赔偿,医疗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什么都算上了。

六千块对我们家来说,简直是天塌了。

我不敢想奶奶知道这事会怎么样,她辛辛苦苦供我读书,我却把一切都毁了。

学校发了电报给家里,内容就一句话:“学生严重违纪,家长速来处理。”

第二天一早,奶奶坐村里唯一的班车,颠簸四个小时才到县城。

我站在校门口等她,远远看见她下车,拄着拐杖,提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她做的玉米饼。

她怕我在学校吃不饱,特意带了这些吃的,颠簸一路都没舍得吃一口。

我鼻子一酸,跑过去想扶她,可她摆摆手,说:“小明,站直了,别让人看笑话。”

她没问我打架的事,只是说:“走吧,咱们去见校长,听听他怎么说。”

我低着头跟在她后面,心想她肯定要失望透了,可她却像座山,给我撑着。

04

两个月前,学校组织了一次家访,那是我这辈子最羞愧的日子。

王老师和语文老师骑着自行车,沿着山路颠簸了三个多小时才到柳树沟。

他们推车进院子时,奶奶正在喂鸡,看到老师来了,赶紧放下手里的活。

“老师好,老师好!”奶奶的声音有点慌,忙着招呼他们进屋。

我们家的房子破得不行,土墙裂缝,屋顶漏风,连把像样的椅子都没有。

奶奶搬来两个小板凳,用袖子擦了又擦,局促地说:“家里穷,老师别嫌弃。”

王老师笑着说:“没事,嫂子,我们就是来看看孩子。”

他们坐下后,问奶奶我在家怎么样,奶奶连连点头:“小明听话,就是有时候作业拖拉。”

然后,老师们开始说我在学校的事,语气很委婉,说我最近成绩掉得厉害,上课老走神。

奶奶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不停地说:“是我没教好,老师们费心了。”

语文老师安慰她:“孩子挺聪明的,就是心思没在学习上,您在家多管管。”

奶奶使劲点头,眼睛却红了,送走老师后,她坐在院子里,半天没说话。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我站在旁边,心里像被猫抓一样。

那天晚上,奶奶坐在煤油灯下,默默掉眼泪,灯光照得她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我小声说:“奶奶,您别哭了,大不了我不读书了,出去打工。”

奶奶猛地抬起头,声音发抖:“小明,你不能这么说,读书是你唯一的出路!”

她颤巍巍地走到墙角,打开一个旧木箱,拿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她攒的钱。

那些钱皱巴巴的,有一块的,有五毛的,全是她卖菜、卖蛋攒下来的。

“这些钱,够你读到大学。”奶奶把布包推到我面前,“奶奶就算拼了命,也要让你读书。”

我看着那些钱,心像被锤子砸了一下,可叛逆的我却没听进去。

我冷冷地说:“现在读书有什么用?打工赚得比大学生还多。”

奶奶愣住了,眼里的失望像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

那天后,奶奶买了块小猪肉,想给我改善伙食,可我嫌少,摔门跑了出去。

后来王婶告诉我,奶奶为了买那块肉,卖了自己的一件旧棉衣。

我躲在村口的大树下,哭得像个傻子,可还是没勇气回去跟她道歉。

05

打架的事不是一天两天积攒下来的,赵强的欺负早就让我憋了一肚子火。

开学第一天,他就看我不顺眼,嫌我衣服旧,嫌我带的饭菜一股子霉味。

有一次,他故意把我的作业本藏起来,害我被老师批评抄课文。

我忍着,告诉自己不能惹事,可赵强好像就喜欢看我忍气吞声的样子。

事发前一天,他在食堂当众把我的饭盒打翻,米饭洒了一地,他还笑着说:“哟,省粮食了。”

我攥着拳头,差点冲上去,可想到奶奶的教诲,又硬生生忍住了。

语文课那天,他变本加厉,把我的课本踢到角落,还踩了两脚。

“李明,你家是不是连书都买不起啊?”他笑着,周围的同学跟着起哄。

我低头捡书,手都在抖,可还是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给奶奶惹麻烦。

下课后,赵强叫来几个同学,围着我说:“柳树沟来的土包子,家里还点煤油灯,哈哈!”

有人说:“他奶奶估计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土得掉渣!”

我咬着牙,脑子里全是奶奶佝偻的背影,可我还是忍住了。

可赵强没停,他接着说:“听说他奶奶年轻时还想当老师,一个农村老太太也配?笑死人了!”

“你再说一遍!”我猛地站起来,椅子撞得哐当响。

赵强还在笑:“怎么?急了?你奶奶不就是个不识字的老太太吗?”

我脑子一热,冲过去抓住他衣领,使劲一推,他摔在台阶上,腿断了。

教室里乱成一团,同学们尖叫,老师们冲进来,场面一片混乱。

事后,赵强爸妈找到学校,扬言要让我家赔到破产,还要报警。

我站在校长办公室外,听着里面的争吵,心像坠进了冰窟。

06

开除的事定下来后,我整个人像丢了魂,拿着通知书站在校门口,手都在抖。

赵强家要六千块赔偿,这钱对我们家来说,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不敢想奶奶知道后会怎么样,她为了我读书,连新衣服都没舍得买过。

奶奶来的那天,我远远看见她提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玉米饼和一小瓶咸菜。

她走路一瘸一拐,关节炎让她每迈一步都疼,可她还是来了。

我跑过去想扶她,她却摆手说:“小明,站好,咱们不丢人。”

她没问我为什么打架,只是说:“走吧,去见校长,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我低着头跟在她后面,路过的同学指指点点,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奶奶却像没看见那些眼神,挺直了背,慢慢走向办公楼。

值班老师拦住我们,说:“家长不能随便进去,先登记。”

奶奶却说:“我是李明的奶奶,我要见张校长,麻烦您带个话。”

她的语气平静却坚定,值班老师愣了一下,只好进去通报。

我站在校门口,心跳得像擂鼓,不知道校长会怎么处理。

不一会儿,张校长从楼里冲出来,脸上还带着怒气,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可当他看到奶奶时,整个人像被定住,眼睛瞪得老大。

他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奶奶,像是怕自己看错了。

“老师……”张校长的声音有点抖,“您怎么来了?”

我愣住了,奶奶只是个农村老太太,校长为什么叫她“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