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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嫁海城太子爷后,我大杀特杀

海城太子爷刚定下未婚妻,就脏病爆发,皮臭肉烂,眼见要死了。这事传开,刘蓉蓉拦在我的婚车前要求换嫁,否则她宁愿被撞死。我整

海城太子爷刚定下未婚妻,就脏病爆发,皮臭肉烂,眼见要死了。

这事传开,刘蓉蓉拦在我的婚车前要求换嫁,否则她宁愿被撞死。

我整理着头纱,平静道:

“当初海城太子爷扔飞镖来挑妻子,扔中了我的名字,可你求爸爸换名,硬说是你。”

“现在人家要病死了,你就反悔要我去嫁?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正要结婚?!”

可我的新郎江城却怜惜的搂住她,对我皱眉道:

“你我一没领证二没仪式,临时换一下又怎样呢?”

“蓉蓉一向柔弱,怎能跳火坑?你和她换吧,你已经抢走了她的人生,你欠她的!”

我呼吸一滞,心口剧痛。

我爸我妈也连声附和,爸爸将身份证扔到我脸上。

“你们姐妹的名字更正好了。听说海城太子爷癖好特殊,从来不做安全措施,放话咽气前要当一回快活新郎。”

“你妹妹哪里能受那份罪?脏病是要命的!寡妇也不吉利。太子爷咱家得罪不起,必须要嫁一个,自然是你了!”

我看着世间与我血缘最亲近的这对夫妻,觉得自己已经坠入了黄泉。

半晌,我勾起嘴角。

“好,我嫁。”

1.

我脱下婚纱,刘蓉蓉迫不及待的换上,在江城面前展示,娇声问:

“江城哥哥,我好看吗?”

江城一脸赞赏,发自内心道:

“美!”

“当初挑选时我一眼看中,想不到你穿着这么棒,或许这就是天意。”

我心中酸涩。

这条婚纱浪漫繁复,颜色却不称我。

我看中的是另一款,简洁优雅。

可江城坚持,我舍不得他失落,就同意了。

原来,本就不是为我选的。

见我乖巧的站在一边,我妈难得有了好脸色。

我爸也露出金贵的笑脸,赞我终于当了一回称职的姐姐。

他们四个活像一家人,我冷笑着说:

“各位,既然换嫁,嫁妆就得重新说了。”

我爸脸色一变,有些生气:

“你要啥?”

“刘氏家族基金15%的份额。”

我爸大怒:

“贱蹄子!这是你妹妹的东西!你怎么好意思抢?”

他偏心不是一天两天,我却依然心头抽痛。

“家族基金是给子孙后代用的,刘蓉蓉这个没血缘的假千金都能拿份额,我是你亲生的女儿,当然能!”

我爸胸口剧烈起伏,要不是婚礼在即,他恐怕要当众动家法了。

他指着我鼻子呵斥:

“当年接你回家的时候就说好了,你和蓉蓉都是我的女儿!你不能仗着一点血缘就欺负她!”

“这几年该你的吃喝教育哪里少过,你却贪得无厌,白眼狼!”

白眼狼这个词,从我第一次被刘蓉蓉推下游泳池指认她起,就焊在我脑门上了。

当年不明白,明明我才是唯一的亲生女儿,爸妈为什么对刘蓉蓉百依百顺,对我就恨不能一杯水都记账?

后来明白了。

人的偏心没道理可讲。

他们夫妻俩发现女儿被替换了的时候,已经养了刘蓉蓉十六年。

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而我这个没教养不懂事的亲生女儿,就算接回家,又能有几分亲情?

见我身体微晃,江城主动牵起我的手。

“佳佳,你是在担心守寡以后日子难过?或者怕将来没钱治病?”

“别怕,有我呢。到时候我去接你,我管你,我给你找顶级医生。”

“佳佳,我也心疼你,可蓉蓉从小柔弱,我见不得她受苦……”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感到极度的恶心。

后退两步指向马路,我学着先前刘蓉蓉的方式高声道:

“不给?那我现在就跑到马路中央去!”

“没了我这个新娘,你们惹得起海城太子爷,还是舍得让刘蓉蓉去嫁?”

我妈嫌恶的皱眉,对爸爸道:

“算了,老公,总不能让蓉蓉冒这个风险。”

“海城太子爷没几天日子了,嫁过去注定当寡妇,万一染上脏病,那是生不如死!”

“刘佳佳这白眼狼爱死不死,咱们蓉蓉必须幸福平安!”

刘蓉蓉也小声抽噎着。

爸爸叹息着吩咐秘书准备合同。

片刻后,双方签字。

他放下笔就去哄刘蓉蓉,说一定给她更多,双倍!

我心里一片寒凉,想着:行啊。

给多少都行。

你的,她的,你们所有的。

最后都是我的。

那合该是我的!

管家上前笑道:

“到时间了,二位新人,走吧!”

2.

刘蓉蓉笑盈盈的拉着江城走了。

我妈以“姐姐不送嫁不像话”为由,把我硬拽回大厅。

新娘突然换人,海城年度笑话预订。

众人的讥笑像刀片刮向了我。

直到宾客散场,我才能脱身,却被江城叫住。

“佳佳,难为你忍耐了。”

“你为我付出那么多,我心里其实有你的。”

“等太子爷咽气,我就去亲自接你,弥补你。蓉蓉也会同意的。”

我跟江城大学相识,他穷得吃泡面,我被亲生父母排挤。

我俩越走越近,相互支撑。

我替他陪酒、拉投资、学财报,熬夜到胃穿孔。

他也曾许诺我白头偕老,护我一生。

他的一生可真短。

我懒得搭理,想走,刘蓉蓉却端着点心堵路。

“姐姐,我请你吃点甜的,谢谢你替我入火坑。”

江城柔声帮腔:

“佳佳,别辜负蓉蓉的好意。”

我冷声提醒:

“江城,我草莓过敏,而且——”

“刘蓉蓉,注意一下领口。算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你俩偷情不要脸,我要。”

“哼,小三端来的草莓蛋糕,我嫌脏。”

刘蓉蓉秒哭:

“姐姐骂我是小三,我愿意以死证清白!”

江城沉下脸,端起旁边的完整12寸草莓蛋糕。

“你以前应酬能胡吃海喝一通宵,从不忌口,现在装过敏?”

“吃干净,就算你道歉了。”

他吩咐保镖捏开我的嘴巴塞草莓蛋糕,香甜到让人想死的美味涌入喉咙。

没几分钟,红疹爬满了我全身。

我倒地窒息。

江城这才慌了神,踹开保镖大喊:“叫救护车!”

他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我积攒着力气,在上担架前,抄起酒杯砸中了他,酒液泼洒。

“狗屎!滚!” 江城一呆。

旁边刘蓉蓉娇呼一声,说被酒杯碎片刺到了。

江城顿了半秒,转身去扶她。

我一个人被拉走,急救。

第二天,江城和刘蓉蓉在地标大厦顶层放飞气球、亲密拥吻的视频上了热搜。

我的病房,只有爷爷生前的秘书李叔来看望。

看着我红痕未褪的脸蛋,李叔叹气:

“大小姐,七天后你还得进那脏病坑。”

爷爷去世前嘱咐他照顾我,偌大刘家,或许也只有这一个人为我着想。

我轻轻一笑:

“坑?李叔,你想错了。”

“我看你宝刀未老,想不想出刀试试?”

3.

我出院时,刘蓉蓉的热度又窜了一波。

爸妈宣布把家族基金30%的份额送给她当嫁妆。

又担心江城准备的婚房太远了,婚后想女儿见不着,在公司附近买了一套市中心大平层,装修豪奢极了。

对比之下,我这个亲生女儿成了整个上流社会的笑话。

我耸肩,图个清静。

正半靠卧室床头回李叔消息,门吱呀一声响。

刘蓉蓉端着一杯颜色诡异的饮料走到我床边。

她故作亲热的挨近我。

“姐姐,听说你这几天住院孤零零的没人看?”

“都怪江城哥拉我到处逛,什么音乐会拍卖会,一天天的尽花钱,说是要我当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哎,我真的没时间探病呢!”

我冷声:“有屁快放。”

她眼珠乱转,娇滴滴的说:

“我身子弱,怕将来难怀孕,听说爷爷戴了半生的佛珠和亲手抄的《地藏经》能养生护体,姐姐就让一让我吧!”

“不叫你白让,我跟江城哥商量了,以后你要是没染病,就让你住在自家地下室里,毕竟江城哥事业越好,狂蜂浪蝶越多,便宜自家人总比便宜外人强……”

我狠狠用力推开她:

“佛珠和经文是爷爷留给我的遗物,是只给我的!爸妈、基金、公司、男人你爱抢就抢,但这两件,你别想碰!”

“你天生骨头轻,当小三都乐颠颠,我刘佳佳不干!”

出生不久我大病一场,爷爷亲自抄经,日夜祈福。

后来我被人换走,再回家已经十六岁。

只有爷爷关怀我,可惜他本就在弥留之际,没一个月就走了。

他将当年的经文,和戴了四十年的小叶紫檀佛珠留给了我。 这是我仅有的亲情,天王老子也别想夺!

刘蓉蓉顺势倒地,哭得梨花带雨:

“姐姐,我只是想对你好……”

这时江城来了,他抱住刘蓉蓉,扬手就给了我两耳光。

啪!啪!

他寒声道:

“换新娘是我的注意,你迁怒蓉蓉污蔑她清白,她还想着你,怕你将来得了脏病没人管,恳求我出手安置你。”

“这么好的妹妹你狼心狗肺,两件死物倒是如珠似宝,神经病!”

他一声令下,保镖们鱼贯而入,不顾我的阻拦,翻箱倒柜。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从床底暗格里扯出绣袋里的佛珠和已经泛黄的经文,浑身麻木到没有痛苦。

我死死盯着江城:

“所以,你铁了心帮她抢?”

他眼底闪过旧日温存,很快熄灭:

“爷爷回不来了,一串木头几页纸而已,先安蓉蓉的心。”

“我保证,之后会送你一百串佛珠、一千册经文。”

我猛地抄起相框就砸:

“不!”

血顺着他眉骨滴下,刘蓉蓉惊怒交加,冲我吼:

“疯子!为了这点破东西伤害江城哥哥,我让你金贵!”

她用力撕扯,佛珠崩断四散,紧接着经文也成了碎片,雪花般飞出窗外。

我怔怔跪地,只捡起几颗珠子,一小撮碎片。

4.

“呀,姐姐,我方才就是气急了。”

我顾不上她,冲到花园,想捡回碎片。

可不少吹进池塘,漂在水面,字迹已经融化。

我仅有的宝物,彻底毁了。

我跪在泥地,眼睛干涩,流不出泪。

失魂落魄地捡着,江城走来,带着怜惜俯视我。

刘蓉蓉把杯子硬凑到我嘴边,饮料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紫光。

“姐姐,这可是我特意托同学从国外带的特效药,防脏病的。你喝了我的心意,就别怪我啦。”

我劈手泼了她一脸。

她尖叫,像被重力撞中,连退几步,扑通掉进池塘。

“救命!”

我妈飞奔而来,招呼佣人拉她。

刘蓉蓉咳嗽着。

我妈怒火冲天,冲我左右开弓打了好几个耳光:

“你是不是存心害蓉蓉?江城,你傻了吗光看着?”

江城闷声抓住我肩,往池塘猛推。

我通红着眼挣扎:

“你想怎样?”

他脸色冰寒:

“你太过分了,必须受罚。”

我怒道:

“我离池子有五米,一挥手能推她下去?明明是她自导自演,你瞎了看不出来?”

刘蓉蓉抽泣着倒在妈妈怀里。

“姐姐,你欺负我就算了,江城哥哥好心好意,你还骗他。”

她作势又要起身:“姐姐不解气?我主动跳一次,求你原谅我!”

妈妈连忙搂住她:“我的蓉蓉哦!你太善良,刘佳佳就该吃点教训!”

刘蓉蓉眼珠一转,哽咽道:

“海城太子爷急着联姻,大概也有冲喜的想法。姐姐要是重病,说不定能免了洞房,是好事呢。”

她睁眼说瞎话,江城却笑道:

“蓉蓉说得对。”

我突然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笑道:

“今天我才确认,你跟刘蓉蓉真般配。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江城冷脸把我推下去,还踩住我头不准我起来:

“佳佳,做错事就要罚。泡一泡死不了,真有后遗症,我照顾你一辈子。”

我水性差,勉强躲开,浮起换气,水呛进喉咙里,肺里,眼前一片模糊。

这时我爸赶来,吼道:

“赶紧捞上来!李家车子在等着呢!说是太子爷弥留了,要赶紧办仪式!”

佣人把我拖上来,我咳得吐出血水,大片的淡粉色。

爸爸嫌恶地瞥一眼:

“我让蓉蓉拿经文佛珠,你寻死觅活做给谁看?”

我冰冷的胸口里烧出仇恨。

“还敢瞪我?以为泡水就能不嫁?李家说了,你嫁过去,新合同明天就到。”

“人家指甲缝里漏点儿,都够咱家再上一层,也算我没白生你。老实点!”

我脸色惨白似鬼,浑身无力,妈妈不以为然,叫佣人抹好胭脂,硬塞进车里。

一周后,江城焦心的得知李家在办丧事。

他立刻带刘蓉蓉赶去,愣住了。

李家太子爷分明是二十多岁。

可灵堂中的遗照,却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奶奶!!!